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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死亡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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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老妇”把目光从那些牌位上收了回来。然后细细打量了余恺一番,片刻之后她却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这下可把一旁急于知道“那样东西”以及它和“死亡墓”有着什么样关系秘密的余恺给整急了: 
“老人家你快告诉我,那是样什么东西,它和‘死亡墓’有着什么的渊源呢?” 
“看样子你也不是这村子里的人,那你来这村子干吗呢?你打听‘死亡墓’的事又是为了什么呢?” 
忽然间从乞丐老妇的嘴里吐出几句咄咄逼人的话来。 
“我,我——” 
这几句问话可把余恺给问住了,他在心里暗暗寻思着要不要把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呢?如果说了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乞丐老妇”能否信得过自己呢?而把她所知的那样东西及其有关与“死亡墓”的秘密和盘而出告诉我呢? 
“你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乞丐老妇”见余恺支吾不语,冷冷地下了逐客令,转身把头又埋进了胸前,再也不理睬余恺的问话了。 
余恺本想再问问,可是见乞丐老妇那种漠然的态度,转念一想如果再问下去只会讨她的厌,而且他也思量不好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位“乞丐老妇”要不要   
余恺本想再问问,可是见乞丐老妇那种漠然的态度,转念一想如果再问下去只会讨她的厌,而且他也思量不好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位“乞丐老妇”要不要对她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呢?思量再三余恺决定回去想想再说。 
正当余恺起身要离开小祠堂时,忽然,他发现祠堂外似乎有一个黑影正在偷看着他们。 
余恺一个激灵忙站起身跑了出去,可惜,屋外的人也发现了余恺,早一步身手敏捷地飞身离去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林地间的那些坟堆之中。 
余恺见自己也追赶不上,便索性停下了脚步望着那远去模糊消逝的背影皱紧了双眉, 
余恺觉得那身影有点熟悉,好像是—— 
“不,应该不会的!” 
余恺断然地摇了摇头毅然否决了刚才对那个身影的猜测。 
时间快接近傍晚时分了,余恺回头看了看祠堂内的“乞丐老妇”,只见她还如余恺初来时的那样子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墙角边,余恺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山脚下走去。   
烟雨晚晴天,零落花无语。难话此时心,梁燕双来去。 
琴韵对薰风,有恨和情抚。肠断断弦频,泪滴黄金缕。 
寂寞画堂空,深夜垂罗幕。看看又春来,还是长萧索。 
离别又经年,独对芳菲景。嫁得薄情夫,长抱相思病。 
正当余恺拖着沉重的脚步快要走到山脚下时,忽然耳旁传来了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声。 
“是谁在低吟呢?声音怎么如此凄凉委婉,让人听了忽有一股莫名的哀痛在心头沉沉缠绕。” 
余恺一边想着,一边不由得放慢脚步回头张望。 
时节早已进入冬季,此时展现在他眼前的除了一片寒冬萧索的灰景外,甚至连一只飞鸟都未曾见到,更提有什么人影了。 
余恺紧缩着双眉,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那泣泣的低吟声还在他的耳边真实地环绕着。 
余恺索性停下脚步,侧耳细听那诗词。 
那诗词里面充满了无限的忧怨和哀伤,仿佛一个被丈夫抛弃了的柔弱女子,此时正站在暮阳垂柳之下,蹙眉含泪地等候着她那薄情郎的回心转意。 
余恺一边眯着眼痴痴陶醉在哀婉缠绵的诗词声中,一面想像着那位娇怜无依的弱女子,此时一定是梨花带雨楚楚地怜人,心里在不免生起了一丝慨叹和一丝爱怜。 
不一会那低吟声忽然消失而去,余恺惘然地地睁开双眼,不免有点失落地看了看四周围,只见周围只有绵绵无垠的皑皑群山,远远望去深翠苍郁,如一位严肃威武的老人回望着他。 
余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以致产生了幻觉,,也许刚才那优美委婉的低吟声只是他自己的想像而已。想到这里,他笑着叹了口气,带着几缕惆怅和一丝疑惑朝村子里走去。 
回到村长的家里,村长两老早已静坐在桌边等着他开饭呢! 
村长看余恺回来了,并没有问他一整天干什么去了,只是淡淡地打了声招呼,那神情里好像并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余恺一边慢腾腾地喝着南瓜粥,一边低头寻思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告诉村长呢? 
吃过晚饭,村长的老婆子到厨房去收拾碗筷了,屋子里只剩下余恺和村长两人在各自的纸烟和老烟枪里沉默着。 
余恺在等待着村长的问话,而村长似乎又静等着余恺自己主动地把昨天晚上到现在所发生过的事一五一十地对他说出来。 
过了半响,余恺按耐不住性子思索再三,决定还是把自己昨晚上跟踪“乞丐老妇”到山娃子家后,及见到“乞丐老妇”通过妖术追查山娃子爹失踪及死亡一事,至到最后他被人打晕躺在了废草堆里,及到今天下午去小祠堂盘问“乞丐老妇”一事全都通通告诉了村长。 
村长一边抽着他那支辛辣的土烟枪,一边一直静静地眯着眼睛听着余恺叙述着。 
在余恺的叙述当中,村长没有插嘴提出他的一些疑问和看法,直到等余恺全部讲完以后,村长才睁开那双昏花的老眼,直盯着余恺问道: 
“那么依你之见打晕你的会是谁呢?” 
面对着村长的问话,余恺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打晕我的是何人,但我怀疑是不是来村子的那几个陌生人当中的某一个呢?不过——” 
“不过什么?” 
村长见余恺支吾起来,言而欲止。 
“不过——或许也有可能是村子里的某个人干的吧。” 
余恺的回答颇有些尴尬,语气也不免有点中气不足。 
一听这话,村长的目光里直射出余恺所从未见过的一种严洌。 
村长衔着那支老烟枪沉思了片刻,最后道: 
“你所猜测的那两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依我之见这事决不会是村子里的人干的。” 
“那你的依据是——” 
余恺心里早已料到村长会对他后一种的猜测加以反驳,其实他自己的心里对于“或许也有可能是村子里的某个人干的”这种观点持以很不肯定性,这但他还是想想听听村长是如何看待他村子里人的。 
“如果说是村子里的人干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对于村子里人的格性我虽称不上个个了如指掌,但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如果是为见钱眼红的话,那为什么昨晚上你的钱物一点都不少呢,如果说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话,那么我实在想像不出村子里的哪个人会那样干?而且他这样子做是为了什么呢?” 
对于以上的这番话,村长显然加重了些语气,聪明的余恺很快就听了出来。 
但他没有作声,他知道此刻聪明举止应该是保持沉默。 
“而且从那个‘乞丐老妇’诘问你的话来推断,这个人我推测应该是从那些来村子的陌生人当的一个或是几个。” 
村长迟疑了一下,接着补充道。 
这时,余恺认同地点了点头,道: 
“恩,我也认为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来村子的那些陌生人当中的某一个人。我个人现在认为那人很可能是那个林秋祥或他的助手小金。” 
说到这里,余恺不由得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昨晚挨的那一掌的地方此时还有点隐隐作痛。他心里恨恨地想道,如果让自己查出来是谁打了自己这一掌,到时候迟早也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恩,不过也不能排除那对年轻的夫妇。至于那个老人嘛——” 
村长一边拿着那支土烟枪往搁起的鞋底帮上磕着烟灰,一边心有所思地缓缓说道。 
余恺此时还想着为昨晚上的那一掌以后该怎么报仇的事,对于村长的话未加理会。 
“这几天,我想你的行动应该小心些,既然他们没有找到所想要的东西,我想他们或许还会再来找你麻烦的。” 
“对,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真不知道那是样什么鬼东西。” 
余恺回过神来,一脸懊恼地说道。 
村长没有作声,他若有所思地透过他面前那层淡淡的烟雾凝视着余恺。   
窗外,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淡淡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庭院。 
“你不知道那是样什么东西吗?”村长有点怀疑地问道。 
余恺摇了摇头,冲着村长苦笑了一下,道: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或许挨的那一掌也就不那么冤枉了。可是说真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所寻的那样东西是什么?而且那样东西和这‘死亡墓’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余恺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暗想,就算那样东西就是指那位道长所赠的宝袋,至少此时我也不能告诉他啊!人心叵测,谁又能知道谁在想什么呢?瞧村长此时的样子,他也不并见得就那么相信我,所以我也有没有什么必要相信于他! 
“那样东西和‘死亡墓’有什么关系这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是,有人拥有那样东西来这里,而其他人想要拿到那样东西所以也来这里。不过有和没有那样东西,他们最终的目的都是冲‘死亡墓’来的,这点是无法否认的。” 
村长总结道。 
“那么村长依你之见这‘死亡墓’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你在这村子里住了一辈子,有没有听上辈子的老人提到过这‘死亡墓’除了,和冬至之夜死一个十八周岁以下的男孩有关外的其他的什么传言吗?” 
“呵呵,那‘死亡墓’除了和冬至之夜死一个十八周岁以下的男孩有关外的其他传言我没有听说过,不过,年青人有句俗话想来你应该不会没有听到过吧?” 
“什么俗话?”余恺焦急地问道。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啊!哈哈……” 
村长笑道。 
“呵呵,村长你的意思是,那‘死亡墓’里或许藏着有不为人知的宝贝?” 
村长没有回答余恺的问话,他抬起头朝空中吐了口烟圈,不置可否。 
“啊呀对了,我顾着追问那个‘乞丐老妇’那样东西是什么,竟然忘记问昨晚上她是怎么样逃脱那黑雾突围的。奇怪,她昨晚上到底施的是什么妖术呢?竟然能在空中重放山娃子的爹死前的行踪。” 
余恺满腹疑惑地顾自道。 
“那是种失传了很久的一种歪门邪道的小妖术。小时候我听老人们讲过这种妖术。那妖术就是拿取死人的毛发,然后把它带到那人临死前的地方燃成灰烬,然后用瓷碗倒扣在地上,接着施法人把自己的鲜血滴在那只瓷碗的底座上,然后暗念咒语作法,这样空中就会映显那人去世前的12个时辰内的一切行踪。”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的老婆子进得屋来,听了余恺和村长的谈话然后插嘴解释道。 
“咦,大妈你知道这法子啊!要是这法子能推广,那倒是蛮好的。如果公安局的人能知道这种法术,那么没有一件案子是侦破不了的了。” 
余恺听了村长老婆子的解释,忽觉得妖术也有其一定的利用价值。 
“呵呵,小伙子,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遵循着它自身的平衡规律。你要知道凡事都有得必有失,得失之间只是刹那间的转换而已。在你自以为得到的同时,其实也就是你失去的同时。很多时候,人心所看到的往往只是你自己所中意的那一面而已。自认为的得,也就是无意中的失啊!” 
“大妈,这话——” 
余恺有点听不明白村长老婆子的这段话。 
“你大妈想说的意思是,任何事物都有着其因果相报的规律。 
如果那人不是恶死的话,那么死了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寻找他的死因了。但如果要找其死因,那么那人必不是普通的自然死亡,而是带有一定的冤死或是其他的什么死因。 
既然不是普通的自然死亡,那么死时必定带着一定的怨气,而这些怨气也就在那人死后凝集在他死去的地方。 
施法人在死亡之地作法找寻那个人的死因时,那个死了的人必定会把因冤死而遗留下来的怨气泄恨到施法人的身上,再如果那个施恶之人杀死那人时,所残留下的凶恶杀气凝聚不散,从中再祸及到施法人的身上。 
这两者合二为一的夹攻,对于施法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如果再加上施法人本身的道行不够,搞不好,不但找查不了死去的那个人的死因,再终或许还会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搭上的。” 
听了村长的一番解释,余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样子昨晚上那个“乞丐老妇”还能苟活下来,可真是命大啊! 
“从昨晚上你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山娃子的爹不但是冤死,而且杀他之人还极为凶恶,不过这也证明了一点——” 
说到这里,村长停了下来,他看着余恺等待着,余恺把他的话茬接下去。 
“这也证明了一点:山娃子的爹最后是死在了‘死亡墓’前,而不是坠落到了其他的某个山崖底下,他的死和‘死亡墓’脱不了干系。” 
村长听了余恺的回答,憔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他赞同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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