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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毒夫难驯-第206部分

小说: 毒夫难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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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如愿地端着盘子上了楼,到了三楼尽头的房间,她抬手敲了敲门,沉声开口:“当家的,饭菜好了。”
“进来。”房内传出一声清雅的男子声音,瑾玉听着这声音,眉目微动。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脑海之中在片刻已然将认识的男子过滤了一遍,终是判断不出来,亦或者,听过却忘了。
没有犹豫的,她抬手推开了房门,入目正是中央的大屏风,她正寻思着是把托盘搁在屏风前还是拿到屏风后,屏风后的人便开口了,“端过来罢。”
瑾玉低垂着头,迈步走了进去,俯身将手中的盘子搁在了放置着古琴的桌子上,沉声道:“当家的慢用。”
“嗯。”男子轻轻应了一声,瑾玉直起了身,望着跟前的男子,却见他依旧垂着头,发丝将他的面容遮住,依然让她看不清楚。
现在看不清不要紧,一会儿他吃下去了也能看的清了。
她转身正要离开,却听得身后的人道:“等等,你认为我方才的曲子如何?”
瑾玉步子一顿,骤然警戒起来。
敏锐如她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寻常。
一个精通音律的人,为何会与一个只晓得烧杀抢掠的海寇议论这样的问题。
他约莫已经发现了什么。
而她猜对了,下一刻,听得身后的人声线淡淡,“九香散,倒是不错的迷药,混在饭菜里,更添菜香,可惜我以前中过一次招,便记住了这个味道。”
瑾玉眸色一冷,下一刻倏然转身,身形一掠到了那人跟前,抬手发起攻势,男子似乎意料到了她的动作,头稍稍一仰,指尖抚上琴弦,一串携着内力的气流回击——
瑾玉本能察觉到危机,一个侧身闪开,站定之时,已然看清了那男子的面容。
“是你?!”
他竟是……
“分明是个美人,却要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何必呢。”一声叹息之后,男子望着眼前的人,眸中却划过一丝促狭,“扮男子不是很成功,下次还需努力。”
瑾玉冷冷一哼。
你姑奶奶我是女扮男装的鼻祖,出生就开始扮,还用你教么?
“姑娘,我看你有些面熟。”他望着她,沾染着土灰的额头之下,那双清冷的桃花美眸似乎在哪里见过。
“雅芳阁第一头牌凌公子,竟是廖城海寇案的罪魁祸首,真是让人难以预料。”瑾玉冷冷一笑,“在哪见过不重要,有什么话,去刑部再说罢。”
“哦?”凌杉微一挑眉,继而淡淡道,“那你擒我试试?擒住了,随你发落,擒不住……”
瑾玉斜睨他,“擒不住我喊人来帮忙。”
“……”他被噎了一瞬,而后道,“十招,十招之内你胜不过我,留下来做我压寨夫人。”
瑾玉眼角一跳,“你不是有一个了吗?”
“那个有与没有无差别,不过是个煮饭的,你上位了她下去,多简单的事儿。”他说的轻描淡写。
“十招,三招如何。”一声冷哼,下一刻有一抹黑影从房外掠进,携着一道幽凉轻漫的声线,“三招之内,你胜了,她留下,你败了,让我拧下你的头盖骨。”





 第204章 险些气死
更新时间:2014820 16:51:42 本章字数:8810

让我拧下你的头盖骨……
这不是向来是她最喜欢说的话么?
“阿音。”瑾玉望着站定在眼前,已经一身清爽干净的黑衣清秀少年,不禁挑了挑眉,“你怎么弄得这么干净了?”
顾云凰凉凉地望了她一眼,“否则你让我如何说话。”
“我只是拍了你一身土,又没封了你的口。”瑾玉闻言不禁有些不解,“你为何就不能说话了?”
顾云凰道:“我担心一开口,就吃土渣子。”
“……”原来这才是他一直不理她的原因?
“唔,这位是帮手么,不过,我是与这位姑娘打赌,不是与你。”二人说话间,琴桌之后的人缓缓开口,“阁下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哪知他说的好声好气,那黑衣少年却根本不打算搭理,回答他的直接便是迎面一根蚕丝袭来——
“阁下好不讲理。”凌山瞳孔一沉。
“一招。”顾云凰淡淡说着,手中蚕丝不依不饶的缠上对方的腰身。
这一下不得不让凌杉起身避开,原本清雅的面容上划过一抹不悦,这黑衣少年问他三招如何,实质上便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过招,即便他反对也不管。
堪堪躲避那袭向腰间的细丝,下一刻一抹黑影便到了跟前,右手袭来,如玉指节之上携着道道银芒,他细细一看才看清了那是一片片薄如蝉翼的利刃,眼见那利刃朝着脸而来,他想也不想地朝后仰。
“两招。”
顾云凰见他躲了开,毫不在意,右手朝下一沉,直击胸口,凌杉足下一点朝后一掠,只见对面那人唇角轻扬,指间利刃倏然齐齐射出,他一个仰身避了开来,站定之时,却察觉手腕处一疼,细细的丝线已然缠了上来。
“三招。”
顾云凰轻描淡写道:“你的头盖骨是我的了。”
瑾玉喷笑出声,“你又抢我的台词。”
凌杉眸底掠过一丝冷意,那圈着手腕的蚕丝虽细却坚韧锐利地不可思议,圈的那般紧,仿佛要勒进血肉之中,他丝毫不怀疑只要这少年发狠下一刻那蚕丝便能将他的手圈断。
“阿音,先让我问他几个问题。”瑾玉担心顾云凰会发狠,忙上前将他的手握住,而后看向凌杉,“凌公子,愿赌服输。”
“我从未和他打赌,哪来的输赢。”凌杉挑了挑眉,虽是被钳制着,却依旧气定神闲,清雅眉眼间一派玩世不恭,“如果换做是你,我才服输。”
瑾玉凉凉一笑,“你现在在我们手上,没得选择。”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凌杉淡淡道,“你们是为商船被劫一案而来?这件事朝廷应当挺重视罢?”
“自然。”瑾玉道,“关于你是海寇大当家一事,确实让我有些惊讶。”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是事实。”凌杉轻笑,“怎么,会把我们斩杀么?”
事关生死,他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这让瑾玉颇觉得有趣,“倒也没有必要斩尽杀绝,你若跟我交待你们口中的康爷是谁,便从轻发落。”
“我如何信你。”凌杉淡淡道。
“你没的选择。”瑾玉道,“你如此气定神闲,是因为早已想好了退路呢,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个说法让凌杉眉头稍稍一挑,随后道:“要我说可以,有个条件。”
瑾玉闻言,眸子微微一眯,“你认为你还有与我谈条件的余地。”
“这个条件于你而言不难。”凌杉抬眸,朝着她浅笑,“你忘了你还欠我一曲么,瑾公子,亦或者,湘王殿下?”
话音落下,他只觉得手腕上的蚕丝骤然一紧。
但他却好似没有知觉,只望着瑾玉等着她回答。
欠他一曲。
瑾玉眸光微沉,他能猜到她的身份她不奇怪,除了当初问叶茫下落的那一次去雅芳阁找过他,他与她这一次可以说是第二次见面。
“你的记性不错。”瑾玉道。
“当然,若不是想起了写那首曲子的人也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我差点认不出来。”凌杉笑道,“不记得了么……轻点,很疼。”
他话未说完,手腕上的力度再次加重,这回蚕丝是真的勒开了他手腕上的肌肤,直勒进了血肉之中,鲜血瞬间便溢了出来。
“阿音。”瑾玉扯了扯顾云凰的衣袖。
凌杉说的那首曲子,她当然记得,那是第一次去雅芳阁时,为了见他这头牌公子写的,虽说不是她原创,但这点自然是没人知道——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
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
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
三载相思为故人,只待芳枝归洞房
“想来你是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若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用你的曲子来换。随时恭候。”凌杉道,“现在你问我康爷是谁,这难道不是问题。”
瑾玉垂眸不语。
顾云凰望着她的模样,才想开口,却被她抢了先——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康爷是谁么,我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看来你并不珍惜,那就这样吧,回刑部。”
唱首歌,多简单的事,但是她不干。
将顾云凰拍了一身土她便知已经算是把他得罪了,这要是再当着他的面唱歌给别的男子听……
她只需看一眼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她可不想因为查个案子接下来几天被顾云凰瞪死。
“……”凌杉无言了片刻,而后道,“那我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
“殿下。”就在这时,四名做海寇打扮的影卫到了门口,为首一人垂首道,“所有海寇或被迷晕或已活捉,总数大概有两百余人,如何处置?”
四人的到来让瑾玉微微一怔,她都还没发出信号弹,他们便办好事情了?
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她看向了顾云凰。
顾云凰察觉到她的视线,只道:“是我。”
早在她进屋之时他便已经放出信号了。
瑾玉挑了挑眉,收回视线转而望向门口的人,“被劫持的那些货物呢?”
“景王殿下带着人去找了,目前还未找到。”
“海寇全数扣押,继续找。”瑾玉说着,轻轻一瞥凌杉,“货物在哪?”
凌杉只是笑,“你认为我会说么?”
瑾玉眼角一跳,“把他押下去!”=分割线=
朦胧月色在豪华的府邸砖瓦上洒下一片月辉。
装潢华贵的房屋之内,月光透过半敞的窗,映照房屋中央一袭黛蓝锦衫的俊逸男子,右手把玩着手中的莹润珠子,听着府内仆从的汇报,神色阴鹜。“仪仗队均驻守在廖城城南的驿馆待命,而景王与湘王却都不在,王爷,您看这……”
“我到底还是小看了他们。”东方荣泽冷哼一声,“他们恐怕早就不声不响地到了廖城,而何豹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约莫是出事了。”
“王爷,他们要是落网可如何是好。”
“自找的。”东方荣泽倏然捏紧了手中的珠子,“本王早就提醒过他,近期不要作案,他偏不听,东方瑾玉他们不在仪仗队里,定然是提前到了廖城,也许他们的人都趁机混进最后劫的那艘船里,本王现在都不确定何豹是活着还是死了。”
“王爷,这……”那仆从犹豫了片刻,而后道,“他们要是落网了对王爷也不利,届时要是他们供出……”
“笑话,本王又不是海寇头子,只不过偶尔给他们些方便,故意不去管这事,朝中顶多说本王不中用,湘王景王本事更大,就这么点事,还威胁不到本王。”东方荣泽冷冷一笑,“再则,有人牵涉的比本王还多,本王还怕自己陷进泥潭出不来么。”
他最意料不到的便是仪仗队中竟有多数身手不弱的黑衣影卫,派去的杀手丝毫没有讨到半分好处,而就是这样的一支队伍东方瑾玉竟没有用来护送自己。
细细一想,那姐弟二人定然是拿仪仗队做幌子,蒙蔽海寇的视线,而他们早早便到了,仪仗队里混入了大量皇家暗卫,莫不是她早就猜到了会遭截杀?
思及此,东方荣泽眸光之中划过一丝冰冷。
不管是以前的六殿下还是现在的湘王,多少次的明争暗斗都是他败给她了,一介女流如何就能事事设想周到谨慎,以致于他没有一次得手。
原本以为离开了皇宫,到了廖城他便能逍遥自在,不想她远在济州还要管到他的地方。
“无论何时,她总是能让我这般不得安生。”
“王爷,您指的是湘王殿下么?”
“真是见鬼,自古以来便没有女子为王的道理,她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仗着皇后和萧家,女流之辈本事再大又如何,她若是个男子这一切倒都是不用本王烦恼,陛下都会忌惮,为了皇位也会除了她。”东方荣泽说着,忽的笑了一声,“你说,湘王景王在除海寇一案中身死,听起来怎么样?”
此话一出,站在他身前的男子一惊,“王爷您是说……”
“如今她不在,正是个好机会。”东方荣泽道,“仪仗队历经截杀一事,即便没有亏损多少人,也该是损耗了不少精力,这样,你去一趟城南的驿馆,设法在卫兵吃的饭食中下迷药,而后夜深之时,送他们几把火。”
“火烧驿馆,可是王爷,仪仗队少说百来号人,如何能这样就除了。”
“蠢货!”东方荣泽低斥一声,“经历截杀,又经火烧,东方瑾玉还能忍着不出现么?现在就是该尽可能给他们制造麻烦,本王看她能忍到几时出来
。”
“嗯,好主意,一年多未见,四哥的智商拉高了不少。”忽有一道云淡风轻的女音传入,霎时让屋子里头的二人齐齐一惊。
东方荣泽更是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房门,她怎么会……
“吱”房门被人打了开,一袭高挑纤细的身影缓缓踏入,见他愕然,只轻描淡写道:“四哥,好久不见,可是想念我了。”
“你!”东方荣泽几乎将牙咬碎,“你何时来的?”
他王府的守卫全是饭桶么,竟连通报也不报一声!
“四哥你这表情看上去好狰狞,你我兄妹这么久不见了你好歹也笑一笑,你现在心里约莫在想为何你的守卫没有通报,别怪他们,他们现在不省人事呢。”瑾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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