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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红怜宝鉴-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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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十郎可以拿奥斯卡了。

鹰扬忽然开口,道:“你要是被冤枉了,肯定会很生气,可你一点都不生气,说明,你没有被冤枉。这里还有帝国驻军,证人上百,你是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

那中年男子开始有点感觉不对劲了,难道,对方真的敢这么荒唐的对自己动手?

他心中忽然一寒,证人!

自己只有一个人留在这里看结果,这里再没有李家的人了。如果对方动手,这驿站的士兵,肯定心向苏家。他们不需要撒谎,只要把那两个小妖的话复述一遍,自己可就白死了。

想到对方有个金丹强者坐镇,这中年男子再也无法淡定从容。

“苏笺,你这是要挑起苏李两家的战争么!”中年男子的气势有些被压制住了,sè厉内荏地道。

“原来你知道她是谁。”苏镜开口了,他看着这中年男子,冷然道:“你明知道苏笺身份,却任由你家的人侮辱一个金丹强者,当真是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你也配做炼气士?不如做条狗算了。”

苏镜罕见的言语刻薄,却是看到犬十郎暗送眼神。

“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那中年男子大怒,苏笺他是畏惧的,可眼前这家伙不过是个先天期的炼气士,竟然敢出言辱骂自己。这下好了,双方算是扯平,想必那苏笺不能再对自己动手。

第一百七十五章:指鹿为马

第一百七十六章:俘虏

“很好,我家公子乃当朝驸马,四品远乡伯,羽林郎骑,内廷尉。你竟然说我家公子是什么东西。在这中州地界上,敢侮辱皇室的人,你是第一个。来人,将他拿下!”犬十郎指着那中年男子的鼻子,暴跳如雷。

犬十郎挑明身份,那中年男子大惊。他以为坐在苏笺身边的苏河才是逍遥侯的公子。苏镜穿的是一件普通的衣物,那苏河却是锦绣灿烂,一身道衣是上等的法器。

而且苏镜出口鄙俗,怎么听都不像是个世家公子。

“是!”门外的士兵轰然答应着,却没有冲进来动手,而是招呼同伴,堵住门口。里面的争斗,不是他们能插手的,只要现在表明个态度,自然会上报到逍遥侯那里。

苏笺笑了,看着那中年男子,道:“你自封穴脉,我不杀你。”

说话间,苏家弟子已经全部动手,苏笺的话仿佛是个暗号,苏镜和苏慕当然没听出来。这些苏家弟子跟着苏笺的rì子不短了,当然知道大姐的脾气,如果有机会动手,可绝不会放过敌人的。

说放过敌人,肯定是反话。这个中年男子,也不过是李家计划的一环而已。必须将其拿下,当然是以侮辱皇室的罪名最好了。

一个古怪的风墙,将那中年男子环绕起来,风墙不是圆形,也不是双环结构,而是四四方方的形状,风墙之类的道术,攻击力完全在目标的移动过程中产生,如果目标在风墙内一动不动,就是先天期炼气士也能凭借简单的道术抵挡过去。

那中年男子战斗经验丰富,可也没见过方形的风墙,只好按照以往的常识,瞬间释放出符甲,将全身覆盖。这符甲土黄sè,上面有金sè符文闪烁,级别不低。而且看颜sè,就是土系的符甲,不仅防御力出sè,还带有重力类的道术,举手投足之间,都有莫大的力量。

炼气士的道术,远程近程都有,一旦人数上明显劣势的时候,这符甲是近战保命的第一道术,没有防御上的死角。

风墙的四面八方,在地面的青砖下,嘎嘎的声音响起,一条条青sè荆棘破地而出。这青sè荆棘已经实体化,密密麻麻,转眼间已经生长了十二层之多。青sè荆棘触碰到的桌椅,瞬间化灰。

中年男子脸sè巨变,这是荆棘绞杀,等风墙消失的时候,周围的荆棘会向内发动猛攻,剧烈的绞动,会将金属都撕扯成碎片。那荆棘上的尖刺,能吸收炼气士的真炁,自己土系的符甲,恰好被这木系道术克制。

一旦被荆棘缠绕,这符甲再好,也会被分解开来。对方是五个人同时施展的荆棘绞杀,五个打一个,就算实力比自己略差,也是要命的。

这中年男子毫不犹豫,张口喷出一道青sè光芒,光芒中裹挟着一颗雷珠,也顾不得在这么狭小的区域释放雷法会伤害到自己,干脆的将泪珠在风墙上引爆,然后他双腿光华一闪,手中多了一把长剑,来到荆棘形成的墙前,一剑就劈开了眼看要成型的封锁。

头顶上方,一个巨大的金印向下猛砸,这中年男子祭出一只火红的大手,向上一托,将金印打碎,化为光点消散掉,他已经从那荆棘夹缝中冲了出去,想要逃走。

他在赌,赌苏笺不会直接出手对付自己。

只是他逃的方向太失败了,直奔苏镜而去。苏镜看到提着长剑的中年男子,妈呀一声,大叫救命。

苏家弟子乐不可支,他们都知道苏镜多狠,在擂台上,必要杀那李家的李恨才肯罢休。这种人当然不会怕死,这么喊,只是给苏笺一个出手的理由。

这中年男子筑基绝顶的境界,仅次于金丹强者,苏家弟子中,筑基的可是不多,大都是先天期的水准,就是筑基期的,也很难和这李家的人相提并论。

一条长鞭猛然出现,在地面上一抽,啪的一声,从地面反弹起来,鞭影已经缠在了这中年男子腰间,然后用力一扯。

这中年男子身上的符甲顿时崩溃一半,后心全部裸露出来。

长鞭颜sè变换,鞭子的头部向那中年男子的后背猛刺。中年男子感觉身体发麻,真炁猛然爆发,肌肉中力量震荡,将那长鞭生硬的震开,后背已经被一把小巧的锤子命中。

出手的是苏慕,使用飞锤的是犬十郎。

本来以犬十郎的能力,就是几十个他围攻这个中年男子,也不可能打出现在的效果。那小巧的金锤打中后背的时候,苏镜的眼中看到的符文相当诡异。

金锤和那炼气士的身体接触,迸shè的符文宛如电焊时候的火花一样。这符文扭曲,是力量消散时候的异像。本来这相当于中年男子防住了这一锤偷袭,只是看到中年男子直接向前扑倒的样子,苏家弟子都是有些诧异。

犬十郎一锤就搞定了这个家伙,虽然真正出力的是苏慕,大家也对他的锤法感觉惊奇。犬十郎得意洋洋,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上猛然扑出一道黑影,吓的他就地一缩,化为一道黄烟,回到了鹰扬身边。

那黑影一扑不中,直接消散,犬十郎已经吓得腿软。要是被这种反击命中,他是死定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道术,根据常识也能明白,这种道术自动反击,相当于那中年男子全力一击,只是没有神识力量支持,不能锁定目标。

目标要是提前预感到危险,逃的够快的话,一击不中就没有后续手段了。犬十郎是感应太敏锐,否则也就死了。

苏镜这个时候才站起来,向后退,那中年男子被击倒,他是很清楚的,犬十郎修炼了大势锤,对方的符甲破碎之后,只靠肉身,基本上是一下就砸残了。只是炼气士不同于战士,反击手段太多,自己身份已经被人得知,要是这个人觉得必死无疑,自己就是一个好的动手目标。

虽然攻击自己,等于是找死,苏镜也不想给对方这个机会。

苏家的那些私兵和仆役这个时候也赶到了,苏河取出一张纸符来,交给一个仆役,道:“去,给他贴在额头上。”

这是镇魂符,道门常用的手段,想要捕捉一个生命,又不杀死目标,镇魂符是最好的办法。不管对方什么境界,一旦被镇魂符压制之后,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符纸书写出来的镇魂符,对付这个筑基巅峰的炼气士,怎么也有个三五天的效果。

那仆役领命,来到中年男子面前,蹲下,开口道:“这位爷,我只是个小小奴仆,你要是不让我动手,把我宰了,你立刻就死无全尸。和我换命,你先想想值不值得。”

说着,仆役扶起中年男子的头,在额头上贴下镇魂符。

那中年男子目露凶光,却还是没敢动手。那仆役只是引起入体的一个武者,换命?他不舍得。

“你们都进来吧。”苏镜招手,对的却是那探头探脑的驿站士兵。一百多个士兵蜂拥而入,让本来巨大的餐厅显得有些拥挤了。毕竟苏家的人更多,几乎全部都来到这里,原来吃饭的人已经逃出去了,怕殃及池鱼。

“谁是军官?”

“小人是这个驿站的领旗。”一个穿着小叶札甲的军官越众而出,向苏镜行礼。他可没想到,自己能在这里遇到当朝驸马,还是大司马的世子。

逍遥侯平定南疆,在军中威望还是很高的,加封大司马后,这些地方上的士兵,已经将逍遥侯视为军神。他这种已经做到领旗的人物,再想要升迁,都得逍遥侯亲手批复才行了。他是武者,不是炼气士,对功名更加热衷。

所以苏镜说话,他上来应答,心中已经有了谄媚的意思。反正苏镜说什么,他就照做,能得大司马的公子欢心,天上掉馅饼啊!

反而是驸马的身份,他没怎么放在心上。

“驿站也是你做主么?”苏镜问。

“钱粮调配上的事情,有外驻的巡查御史。公子,这可不是前朝,小的只管这里的治安。”

苏镜点点头,道:“此人要刺杀于我,你敢去作证么?”

“当然,这人悖逆无礼,小的和手下们都看在眼里。哪怕他是李家的人,我也不能装看不见。”

那中年男子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军官分明和苏镜一唱一和,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你叫什么?”苏镜这才问军官姓名。

“小的名叫铁栓。”那领旗回答,听苏镜问他名字,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了。

“这名字不好,太土气了。”苏镜皱眉道。

领旗心中通亮一片,立刻低头道:“请公子赐名。”

“呵呵,你还姓铁吧,就叫铁中堂。你是军籍,换名字的事情,要上报。我给你写封信,免得上面不让你轻易改名。”苏镜微笑道。

领旗大喜过望,苏镜这封信,明面上是说为什么让他改名,可实际上是在给大司马那边说清楚,他是要升迁了。他出身贫苦,去过北疆,打了三年仗,拼死拼活升到领旗,一般来说不会在进一步了,如果回乡,最多是个里长之类的东西,还要看乡绅的面子才能办事。

再升官,就是总旗,虽然还是领五百人,可和现在不同,复原回乡的话,有田宅封赏,自己也算是个小乡绅了。

至于李家的人,他哪里会关心对方死活,他是南方楚州的人,李家势力再大,也影响不到楚州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诱敌变节

见苏镜搞定了这里的军官,苏笺懒洋洋地道:“那么,找个地方直接审讯吧,送回京里,我怕有人半路干扰。这些人胆大妄为,在中州地面上都敢动手,看来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苏笺一句话给审讯定下基调,那中年男子被押解到牢房之中,开始了悲惨的命运。

牢房内只留下四个人,这里深处地下,只有几盏油灯在墙壁上晃动火光,空气中充满了土腥味,还算干净,也没有血。这里是关押犯错的士兵的地方,只有小小的十个房间,因为要审讯炼气士,原本被关在这里的人都被释放了,算是他们的运气。

问话的当然不是苏镜,也不是苏笺,而是犬十郎。

看到犬十郎审问自己,那中年男子有些绝望了。这个小妖疯疯癫癫的,动不动就弄死手里的人,自己不管怎么回答,都有生命危险啊!

“少爷,咱们有多少时间?”犬十郎开口询问苏镜。

苏镜看了一眼苏笺,苏笺道:“半个时辰吧,如果半个时辰不能审完,我们就的赶夜路或者在下个驿站休息,耽误半天的行程。”

“只有半个时辰啊,看来熬汤不行了。”犬十郎郁闷的摇着头。

“什么熬汤?”那中年男子惊恐地道。

“你缺心眼啊?”犬十郎拍着那中年男子的脸道:“你还真以为要审讯你呢?我是我家少爷花费大价培养的妖怪,你这种筑基巅峰的炼气士,吃起来口感又好,元气又足,很难弄到的。如果时间足够,加上几味药材。绝对的大补,能节约我十几年的修炼功夫。”

“算了,十郎,时间紧迫,生吃一样的好,给你配一味丹药吧,咱们要赶路,别挑三拣四的。”苏镜劝道。

那中年男子冷汗下流,口中却道:“哼。不用吓唬我,对我来说,一死而已,你们听过李家的人会怕死么?”

犬十郎奇怪地道:“正是因为你不怕死,我才吃你。人在恐惧的时候,肉的味道就会酸了,只能放点辣味冲淡一下,少了肉香。你告诉我你不怕,是说你的味道肯定比别人好?”

苏镜皱眉道:“十郎,快点的。时间不多,半个时辰你吃得完吗?”

“少爷。我尽量。”犬十郎说着,从腰间的皮囊里取了个盒子出来,打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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