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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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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和对云王的成见没有他爹亲来得深,主要是因为两人曾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前一天才扯上了关系。“挺好的,劳您费心了。”西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嘿嘿,”云王笑着摸了摸自己几日没修理的胡子,“我去看看他。” 
西和看着云王脚下生风的着急样,心想云王何时跟嘉木有交情了。
云王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要跟自己的儿婿联络联络感情,日后也方便做事。
嘉木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连有人进来也没惊动在床上翻滚的他。
“你这是做什么呢?”云王咬着他的后槽牙蹦出这话,他在流慕面前伏低做小手都没摸上,他儿婿倒是得了不少便宜,哼哼!
嘉木吓了一跳,他岳爹爹不愧是战神,走路都没声!嘉木从床上爬起,掸掸有皱痕的衣服,行了个大礼,“小婿拜见岳爹爹。” 
云王的怒意被这声“岳爹爹”刹那间吹散,儿子不认他,媳妇把他往外赶,但是他的儿婿识时务认了他,果然他儿子看上的人都是俊杰。“起来,起来,我们之间不必多礼。” 
嘉木瞅他的岳爹爹也没外界说得高高在上,挺亲民的,挺随和的。“岳爹爹,我这正有事求您呢。”如今云王是他的岳爹爹,这样一来,救他爹爹的事就好办了。
云王是个爽利人,听说了自己亲家受冤,便把为亲家申冤的事揽在身上。只是,“嘉木,我看这事的关键不在我身上,主要是看你爹爹的态度,如果他坚持自己杀了人,那么就是我也没辙了。” 
“您说得有理,我等会就去牢里劝劝他。”嘉木心里嘀咕着该如何让爹爹改口,他爹爹可是个死脑筋。
托凤冥韶的面子,沈老爷挪了个窝,换了间宽敞明亮的牢房。沈老爷吃了家里送的午饭,就靠着墙壁发呆。出了这种事后,他根本没脸见家人了,更没脸见星罗。如果不是他一念只差,也不会害得青霖父子骨肉分离多年了。
“真是害人又害己啊!”沈老爷长叹一声,翻了个身。
嘉木进了牢里,沈老爷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见到是嘉木,沈老爷笑了,招呼着嘉木坐下。“你来有什么事?” 
嘉木坐在发霉的稻草堆积的简陋铺垫上,打算好好跟他爹爹说说,争取能在太阳落山前把他爹爹劝回正途,坦白从宽。“爹爹,爹亲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陆大夫说他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您就是那味救命的药。” 
沈老爷搭在腿上的手一缩,揪住了裤子。他道:“你爹亲没事吧?”虽然爹爹说话的语气四平八稳,但是嘉木听出了一丝丝的慌乱。
“爹亲没事,您虽不愿见他一面,可是他愿意与您一块赴死,您可要在奈何桥上多站会儿。”嘉木半是赌气半是事实地道,爹爹以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却连累了爹亲跟他死一块了。
“他真的这么说?”沈老爷吃惊之下,大半身子直立了起来,他的脖颈凑到了嘉木的脸旁,呼出的白烟吐在了嘉木的下巴。
嘉木的脑袋往后仰,与沈老爷拉出了一段距离,“我能把爹亲的命当儿戏吗?” 
沈老爷颓然跌回原处,低头不再说话。嘉木揉着自己的脖子,准备再说几句话。“您前脚走,爹亲后脚就来,我已经跟谭老板打了招呼,上好的木料已经备下,我就等着发丧了。” 
“你……”沈老爷生气地抬起手臂,又无力地落下。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沈老爷忽然对自己逞英雄的行为产生了动摇,他真的要这么补偿人吗?
沈老爷沉默不语,嘉木也是不说话,两人就像比赛似的,谁说话谁就先输了,两人憋着口气不肯松口。牢里的气氛本来就死寂得好像不存在活人,如今被父子俩一搅弄,墙角的老鼠也闭上了嘴,安静地呆窝里了。
一场较量,到最后必定有个胜负。嘉木年轻气盛,即使有上辈子三十年的沉稳压着,也抵不过在商场上混了二十年多年的沈老爷。“爹爹,您有什么话要我带给爹亲吗?” 
沈老爷愣了一愣,什么话?他要想想。
嘉木似乎看穿了沈老爷,他抢先一步埋怨地说道:“您可别说让我看紧爹亲的话,爹亲的性子您比我清楚,他如果打定了注意要死,我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拦不住他,所以您说得实际点,不要拿场面话搪塞人了。” 
嘉木夹枪带棒,明里暗里地指责沈老爷自己闯了祸,却丢给儿子擦屁股的窝囊行为,心里更是恨不得用他磨得发亮的牙齿连皮带肉咬上一口,替爹亲出出气。
沈老爷惨白的老脸硬生生地被嘉木激出了一抹红。搁在平时,沈老爷肯定是大耳瓜子早扇过去了,哪轮得到嘉木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但是,嘉木站住了理,他倒是无理了。“你,你容我想想,再想想。” 
想什么呀?嘉木翻了个白眼,爹爹多精明的人,在生死攸关之际犯起了糊涂,肯定是以前喝了太多侧夫人的迷魂汤,要生要死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考虑不清了。
沈老爷低着脑袋,多日未活动的心眼像推磨般慢悠悠地推起来,只是推磨的人力气小了点,这心眼僵硬着半边身子,动不开。我该怎么做呢?沈老爷翻来想去就这一句话,主要是这事的后果太过严重,弄不好就要赔上两条人命,他那倒霉的儿子必定把他当扒祖坟的贼看待,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嘉木,佑良有什么反应吗?”沈老爷这时候忽然莫名其妙地提到了沈佑良。
嘉木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很想学把不孝子,指着他老子的鼻子大骂。但是他曾发过誓要一辈子孝顺二老,所以这会就算怒火腐蚀他的喉咙,他也要把带脏字的骂话吞进肚里。他扬起嘴角,冷笑几声,“您不惦记爹亲,倒惦记上谋划分家产的狗东西,您对他可够情深的。” 
沈老爷听完,差点没吐出来了。他儿子够行的,说出的话能恶心得人把隔夜饭呕出来。“我什么时候跟他情深了,我就随口一问,你倒当真了。” 
嘉木站起来,他不用等太阳落山了,他现在就想走了。“您就安心去吧,我会把家里、茶行打理得妥妥的,日后每逢清明、忌日、生辰,我跟西和会带着小猴子去看您的。我会好好教育小猴子,千万别学您牺牲一人,保住一家三口。我走了,您好自为之吧!” 
小猴子是西和肚里孩子的小名,这孩子太磨人了像个猴子似的在西和肚里上蹿下跳,折腾死西和了。
说走就走,嘉木不是在说笑。沈老爷也看出来了,他顾不上思索他那句话了,立刻伸手抓住嘉木飘着的衣摆,“你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了?” 
嘉木眼珠一转,爹爹这是松口了?他斜眼撅嘴不屑地道:“我怎么会不管您,您都打定主意要死了,作为孝子的我,也不能拦住您,被人戳脊梁骨说不孝。” 
沈老爷的心眼终于活动开了,明白他儿子正等着他说实话,说了实话儿子就管,不说,他就等死吧!“你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嘉木哼哼两声,勉强算是答应了。
西和已经回了沈家,他一走就带走了云王这尊大神。气得凤鸣翼又在云王妃怀里哭了一场。安西和是他弟弟的事,凤鸣翼总觉得是他在做恶梦,而且是永远不能醒过来的。当然了,他是不可能把安西和当成弟弟,能正眼瞧他已是给足了父王面子。
“爹亲,您就这么算了?”事情出了几天了,可他爹亲只窝在屋里念佛。
花吹雪握佛珠的手一顿,他转过头看着儿子,笑眯眯地道:“你觉得你爹亲好欺负吗?我当年能把那贱人赶出府,这次就能把一对贱人送到阎王跟前。” 
凤鸣翼吓了一跳,他爹亲是要了西和父子的命?他虽然也看不过那父子的得瑟劲,但他还真没想过置他们于死地,顶多是把两人赶走。
西和的肚子就像是十三四岁的姑娘一天见一个样,从西瓜成了座圆棱棱的小山,一摸再送一脚。肚里的孩子一刻也不安分,从肚里就开始了争宠之路。
这孩子天生就跟嘉木犯冲,只要是嘉木一碰,他那十八连环踢随后就到,警告他爹爹离爹亲远点。嘉木苦拉着张脸,有苦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想着等小猴子出生后就把他扔给岳爹亲。谁让岳爹亲整日捣鼓着如何拆散他跟西和,而且小猴子排斥他的举动多半得到了岳爹亲的加油呐喊。
“这孩子以后肯定是学武的天才,瞅这脚力就是不一般。”流慕高兴地双手齐上,在西和的小山肚,在嘉木看来像极了街边的登徒子。
嘉木惊喜地出了一声,“既然您喜欢这孩子,我们就把小猴子托付给您了,有了您的教导,来日定能成武林一霸。” 
流慕正要开心地应下,但身后的云王拉了拉他袖子,他就改了口:“孩子还是留在爹爹们身边好,况且有小猴子在,你以后的日子不要过安稳了,哈哈!” 
嘉木被岳爹爹的话噎到了,气得直打嗝,“嗝,我去找爹爹去,嗝!”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就完结了!O(∩_∩)O哈!

、铩羽而归

夜已深,寒风呼啸,寒星几点挂在黑色的幕布上,一闪一闪,在寒夜里就像肚里有了一碗热粥似的安心。
花吹雪睡不着,他已经两天没睡好了,一闭上眼那对贱人的身影就在他眼前晃荡,他拿过佛珠砸人,可是佛珠穿人而过落在地上,那对贱人则像是丢了石子后的水面支离破碎,太不让人解气了。
“花左,去告诉鸣羽,事情提前了。”花吹雪转头对着虚无一物的身后说道,大半夜看起来颇为渗人。
嘉木歇息了一宿,大早上就精力充沛地开始在院里蹦哒开了。他今天的心情好,就跟掩了满空的乌云散开见太阳一样高兴,恨不得当下就吼上两嗓子。不过,他可没吃雄心豹子胆,敢打扰了岳爹亲的清净,回头岳爹爹非得削他一顿不可。
嘉木吃了早饭,又伺候着还没睁眼的西和吃了饭,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着他的岳爹爹起来。他们约好了要去城主府替爹爹翻案,爹爹松了口,这事就好办多了。
日上三竿,急坏了闻鸡起床的嘉木。他甚至派了扶风到云王门口蹲着,屋里一有动静就立马回来禀报。可怜的扶风竟忘了世上有种职业叫影卫,他还没靠近门口,云王的影卫便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扔出了院门口。
扶风眼巴巴地蹲在院门口,眼睛也不敢眨下,生怕漏看了人。
到了中午,云王跟着儿婿去了城主府。嘉木暗自嘀咕着他岳爹爹不会专挑饭点去捣乱的吧?不过这点他想错了,云王挑中午去,只是因为他刚受了流慕的气。
云王一到,吓得鸡飞狗跳,林大人戴反了官帽。嘉木在旁边捂着嘴直笑,林大人目瞪口呆的模样太逗了,活像只被勒紧了脖子的凸眼公鸡,就差一口气没提上来了。
“林大人,不必多礼了。”云王亲自扶人起来,莫大的恩宠。
林大人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又战战兢兢地问道:“王爷驾临天枢城是有什么大事要交待下官办吗?” 
云王呷了口林大人珍藏多年的好茶,故意调着林大人的胃口,说了一堆话把人绕晕了,才抛出他的目的,“沈桥勉翻供这事你知道吗?我今天就是为了他来的。” 
沈桥勉翻供?不能够啊!当初是他自己签名画押,我又没给他上刑,怎么翻供了呢?“下官没听到消息啊!” 
“林大人,是他拜托我儿婿来说的,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云王释放出全身威压,迫得林大人十月份流出了冷汗。
“是嘛,是嘛。那我们现在就去?”林大人请示道。
云王颔首算是同意了,“那就请林大人前面带路。” 
沈老爷被皂吏带出了牢房,刺眼的阳光在他看来是如此可爱,以前他唾手可得的东西在他入狱后才发现原来是最容易失去的,也是最值得他珍惜的。
“嘉木,”虽然昨天才见过,但沈老爷依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爹爹,”嘉木握住爹爹的手,两人把公堂上的人当成了背景布,上演了一出父子抱头痛哭的悲剧。
“够了,审案要紧。”云王按着乱跳的青筋,几乎是从喉咙嘶吼出来的。
这案子依旧是林大人主审,宾客不能夺主,云王这个客人靠着圈椅听审。林大人感觉自己哪像是在审案,更像是移山的愚公,责任重大,万不可马虎。“堂下何人?” 
“沈桥勉,沈家茶行的大掌柜。”无论何时何地,沈老爷代表着沈家茶行的颜面。
“你有何冤屈要诉?”林大人照着程序一板一眼地问话。
“慢着,林大人,怎么不传沈渊来公堂呢?”原告被告肯定是都要在场的,好方便吵嘴,不,是对质。
林大人本来就烦得很,沈嘉木这时候又挑战权威插嘴,他的威信何在啊?“你个刁民,公堂上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本官打出去。” 
“嘉木,住嘴。”云王不悦地呵斥道,他这个儿婿怎么不分场合说话,怪不得阿慕不喜欢呢!
嘉木他不能不给岳爹爹面子,于是他蔫了吧唧地站在了岳爹爹身后,抓着圈椅边看热闹。
沈渊再次上了公堂,他一头雾水地被皂吏们带到了堂上。案子不是了结了吗,怎么又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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