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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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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从后院跑出来拉着嘉木就往前走,他不过转个身的工夫少爷就乱跑了,少爷也太不让他省心。“少爷,夫人在前面等着您,您快换衣服吧!”
嘉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他只是偶尔任性一次,为什么月苏跟扶风不能如他所愿呢?看来,他这人不适合任性啊!
换上礼服,头发用玉莲花簪固定,嘉木站在镜子前左转转,右晃晃,越看越美,那西和穿上去岂不更美了!嘉木在脑子里构想着穿着同样一身礼服,莲花簪挽着三千青丝笑语盈盈看着他的西和,他伸出手想握住西和的小手……“少爷醒醒,口水流出来了。”扶风实在看不下去了,少爷随时随地都能走神,这让他如何是好呢?等会就要迎亲了,若是在外头出了丑,老爷夫人还不得骂死他。
“啊……”嘉木连忙摸上嘴边,咦,哪有口水,扶风骗我呢!“我就走回神,你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扶风按着青筋暴起的额头,“时间紧迫,您不想想还有什么落下的,倒做起了白日梦,您这样不是害我吗?”
嘉木很想反驳一句哪有,可想来想去他竟觉得扶风说得有理,他无话能说了。他泄气了,“扶风,我错了。”
主仆俩在房里找了三遍,确认没什么落下了,便赶往前头。收到喜帖的客人们陆续有些来了,小厮们正招呼着。沈老爷在偏厅陪生意上的朋友,沈夫人在铭毓院里急得跳脚。
嘉木到了铭毓院,便劈头遭了一顿数落。沈夫人派人请回沈老爷,夫夫俩换了衣服去了正堂。堂上百抬聘礼扎上了红绸,五十个小厮站在门外,就差锣鼓一响,他们抬上聘礼就走。
扶风牵着一匹高头白马,嘉木威风凛凛地坐在马上,就像个土豪巡逻自己的田地般,抬着下巴看人。
西和住的地方离沈府不远,隔着两条大街,就在一条窄巷子里,名深井巷。也不知是当初买房子的人不尽心,忘了量量这巷子是否容得下一顶大花轿,反正轿夫们是望着幽幽小巷皱眉叹气,他们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抬着花轿进去估计前不能进,后不得退,夹在里面了。
嘉木大手一挥,那些吹吹打打的乐人们立刻停下。他下了马,径直走了进去。扶风跟在他后面。西和住的房子是巷子里的第六间房,嘉木站在门前,拉着门环重重一扣。
屋里的人老远便听闻了吹打声,侍伶们叽叽喳喳地在院子里议论,说得都是羡慕话。白银画在房里陪西和说话。
“呦,沈嘉木来了,有人脸红了。”白银画不怀好意地笑笑,令西和还未褪去的红晕又上了一层色。
西和咬着唇,啐道:“你以后成亲的时候指不定红成猴屁股似的,还嘲笑我。”
白银画心里一虚,脸上却装着硬气,“我才不会这样,西和你是在嫉妒我,哼!”
西和正想跟人斗个天翻地覆,锄红大叫一声,吓了两人一跳。“我的祖宗呦,您让我省省心行不,嘉木少爷都在门外了,你们两位还有心思斗嘴。”
锄红焦急地跑过来,整理西和的礼服,白银画继续托着下巴看人。
侍伶开了门,嘉木立马往里跑,麽麽们拽住他,“少爷,西和少爷还没好,您在外坐坐。”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坐吗?他喜欢的人离他没几步,他却只能远观而不能靠近,天底下有这种道理吗?
麽麽却打定了主意让嘉木坐下,一群侍伶们围着他,使他只能在凳子上不断挪着屁股从人缝里看一眼屋子。
好在一会后,白银画跟锄红扶着西和出来了。嘉木跑上前,握住西和的小手,就像他想的那样。“西和,巷子太窄轿子进不来,我抱你出去吧。”
出嫁的伽蓝脚不能沾地,免得带晦气进夫家。西和点点头,嘉木拦腰两将人抱起,西和搂住嘉木的脖子,一颗脑袋害羞地埋在嘉木的胸口。
轿子一到,府门口的小厮们点了鞭炮,就像是乱跳的雨点打在铁板上,炸得人耳朵疼。鞭炮声中,嘉木抱着西和快步入内,他一口气抱着人跑到了流花院,身后一群人边追边呱呱乱叫,好不热闹!
沈夫人好不容易追上了人,见两人凑在房里说话,便一手揪着嘉木的耳朵把人拉出了房。“你这孩子懂不懂规矩,你们两人没拜堂前能呆一块么?赶快去外面敬酒去,你爹一个人在偏厅撑着呢!”
嘉木摸摸被他爹亲蹂躏得发红的耳朵,转头忘了屋里一眼,有屏风挡着他什么也没看到。他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帮他爹挡酒了。
中午的酒宴不算正式的,因而嘉木也只是客气地喝了几杯,晚上才是众头戏,幸好他提前预备下了醒酒丸,不然晚上就直接趴在酒桌上了。
晚上的沈府更为热闹,新人拜了堂后,商华他们就像商量好似的拼命灌嘉木酒,若不是嘉木仗着有醒酒丸,他可不敢跟商华他们拼,绕是如此,他喝得也够呛的。
千辛万苦从酒宴上拼了一条路回来,嘉木终于摸到了新房。锄红扶着人坐下,西和一脸心疼地望着嘉木,“不是有解酒丸吗?怎么还醉成这样。”
嘉木呵呵傻笑,拍拍西和的手,“放心,晚上洞房肯定没问题。”
西和一听,立马把手缩回,在礼服上擦了擦。嘉木笑了,“怎么还害羞,今晚后我们便是夫夫了。”
“吃饭吧!”
嘉木随意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盯着西和瞧,看得西和筷子都握不稳了。勉强塞了几口进去,就被嘉木夺下了筷子,一起躺在了床上。
把床上的莲子、花生推到一边,嘉木压上了西和的身体,西和抓住了嘉木的衣服,接下来的步骤他虽然听麽麽们说过,但他还是紧张了。
“交给我,你躺着享受好了。”嘉木在西和耳边悄悄道,说完还舔了舔西和的耳垂。
西和的身体一瑟,嘉木笑出了声。接下来的事,西和感觉自己就像是只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航行的船,时而随波起伏,时而平静如水,而他放纵自己沉溺在嘉木的温柔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们两人的衣服已被丢掉了地上,他羞地想抓被子,嘉木却阻止了他的举动。嘉木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瓶子,用嘴拔开塞子。西和知道,这便是脂膏,男男欢好之用。
嘉木挑出一些,他的手指便向西和的下身伸去。虽然西和本身情动时,那处会分泌液体,可第一次还是需要脂膏辅助的。
交欢的部位渐渐松软,西和的□声音大了,刺激着他的耳朵。嘉木再也忍不住了,他将自己的火热送入灼热处,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西和的脸色一白,他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可还是有些受不住。“我没事了,你……”
话未说完,一ju物在他体内快速摩擦起来,而在擦到他某点时,他不由喊出了声,下身喷涌出精华。他全身无力,任由巨物在他身体内驰骋,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了调,透着股子媚意。
过了会,嘉木一声大吼,ju物得到了释放。嘉木趴在西和身上喘着粗气,两人浑身大汗淋漓,却一点也不想动弹,嘉木从西和身上翻下来,搂着西和的腰。
这夜还很长,不过嘉木没了力气折腾,西和也禁不住他的再次折腾,来日方长,他们的日子长着呢!

、夫夫上岗

新夫夫早起拜公公们是翔越大陆的旧俗,嘉木西和这对新夫夫在锄红差点动手撞门时醒了过来。两夫夫揉着糊了眼屎的睡眼,猛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把被子掀翻。
“锄红,快帮我找衣服。” 
“扶风,洗脸水呢!” 
流花院的一天便是在夫夫俩慌乱的手脚里拉开了幕布。
沈老爷两夫夫坐在正堂上,侧夫人也撑着病歪歪的身子斜倚在明宁身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两个孩子也太不懂事,让我们几个长辈坐着等他们。” 
“我们当年也是这样,说孩子干嘛,当年……” 
夫夫俩说着说着说到了他们新婚时的情景,你一言我一语,沈夫人倒是忘了两孩子给他带来的不快,满心满眼都是对面长了胡须面容染上了岁月风霜的夫君了。
嘉木带着西和奔跑在小道上,后面两个人跟着他们跑,跑不动便停下喘口气休息,他们早饭也没吃,现在眼前金花乱颤,真想直接躺地上算了。
嘉木瞧着西和的脸上密密麻麻地冒着汗珠,气也喘不勻,便知他的体力已到了极限,再跑下去估计就要翻眼了。“我们慢慢走,反正时辰也晚了,到了正堂爹亲也就说几句。” 
四人放慢了步子,他们到了正堂时连跟沈夫人说话的沈老爷都有点心不在焉了,一见他们便立刻转过头,正襟危坐,严肃地望着走来的四人。
“你们怎么回事?让我们好等。”沈老爷皱眉骂道,不知分寸。
嘉木低着头,心里不住嘀咕,他爹爹也是过来人了,也有像他们昨晚那般激动得难以自控的时候,为何不体谅体谅他们?
沈夫人撑不住了,他笑出了声,“你刚刚还说我急,可如今听你一说,其实你的心也不宽啊!” 
沈老爷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他烦躁地挥挥手,“好了,好了,赶紧敬茶,茶行里还有事呢!” 
嘉木两人跪下,从托盘上拿起两杯茶,“爹爹,喝茶。” 
沈老爷接过嘉木的茶,抿了一小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嘉木,嘉木把红包交给扶风。同样地,西和也得到了红包。向沈夫人敬茶后,便轮到了侧夫人。
两人跪在地上,坐着的侧夫人依旧闭眼,好像睡着了似的。明宁在侧夫人耳旁喊了几声,侧夫人却维持原状,一点没有睁眼的迹象。
沈老爷生气得板起了脸,青霖又在为难两个孩子,他就不解了,嘉木跟西和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什么非要和他们过不去呢?两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哪跪过这么长时间?沈老爷正要发火,可他的眼瞟过青霖苍白的脸色,他的心软了。
“嘉木,西和,既然青霖累了,你们改日向他敬茶吧!”沈老爷发话了,不能骂,可也不能让儿子儿媳受委屈。
两人还没站起来,侧夫人突然睁开了眼,他打了个哈欠,他见两人跪着,便埋怨道:“明宁,你干嘛不把我叫醒,害得少爷少夫人跪了这么久。” 
他的语气轻柔,脸上带着笑意,明显是占了便宜后的得意。可怜的明宁两方不讨好,一时间倒有些尴尬了。
“侧夫人,喝茶。” 
侧夫人接过茶,在怀里摸了许久,才歉意朝人笑笑,“我最近病着,人也糊涂了,竟然忘了带红包。” 
“无妨,本来敬茶敬得就是我的爹爹们,若是拿了您的红包倒名不正言不顺了。”嘉木笑着回了侧夫人一句,侧夫人的红包可是烫手的。
侧夫人咬牙接了对他极是讽刺的话,“我在这祝你们早生贵子。”
敬完茶,侧夫人借口身体不适便没有参加家宴,一家四口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
吃饭时,沈夫人提到了还愿一事。多年前,怀着孕的沈夫人在伽蓝寺的伽蓝神像前发了宏愿,若伽蓝神能保佑他腹中胎儿平安长大,成家立业,他便亲自去伽蓝神前拜谢,且捐千斤灯油钱以还愿。
如今嘉木就像他盼望的,也是去还愿的时候。“嘉木,你明日跟西和代我去一趟伽蓝寺,顺便在别院住几天,好好带西和转转。” 
嘉木点点头,他爹亲是变着法给他和西和独处的机会。“爹亲,我们明天就动身。” 
白银画听说他们明天去别院,便死活赖在他们的新房里,非得他们明天一早捎上他,凤冥韶出门办事,他无聊得紧。
嘉木实在不知该拿白银画怎么办,论武,他不敢找小厮把人打出去,论文,他自认没这舌战白银画的本事。而且有西和在,白银画又是沈夫人的恩人,嘉木被白银画缠烦了,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白银画便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新房门口,生怕两人丢下他跑了。
三人一块吃了早饭,然后出发了。
到川夏村时已近中午,他们的马车并未惊动村里的人。开门的管家他们不认得,想必是新来的,五人进了门后,白银画回头看了一眼在关门的管家。
因着明天要早起上山,嘉木他们早早上了床。白银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几年前他在别院里找到了一块不该存在别院的碎瓷,而后他回家找爹亲求证,又去了趟凤庄,但他爹爹的下落依然是个谜团。
而今天,他望着那个陌生的管家,心里的疑问也愈发大了,别院的奴仆过个几年便要重新换一批,如果真的如沈嘉木说的,奴仆们耐不住别院的清苦而走人了,那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愿意来别院干活呢?
“白少爷,您怎么起来了?”管家吴叔问道,这天才刚亮,白少爷出来做什么。” 
白银画朝人礼貌一笑,“我睡不着起来走走,吴叔你在伺弄花草吗?” 
“这别院里的花花草草都是由我照料的,”吴叔自豪地说道,“如果这院里没有这些花草,我还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吴叔,你来别院多久了?”白银画拧眉思索,“我上次来没见过你啊!” 
“您没见过我倒是真的,我年初才来的。” 
“哦,”白银画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你眼生,说来以前那位管家烧的一手好菜,我没来时还想着这次能一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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