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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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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竟无视圣令踏出王府,王爷是否太不把君上放在眼里了!”说这话的肯定是凤将军的人,一个络腮胡子将军插嘴指责。
“林将军,本王可是尽心尽力。君上只说把人交给本王看管,但是并没说本王不能带人出府,只要他们还在王府中,本王就没有失职啊!”凤冥韶做出心痛状,好像林将军的话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林将军摸摸鼻子,在凤鸣羽的示意下,收回了迈出的步子。
凤冥韶接着说道:“你们一块看见的吗?”
“是的。”
西和当场就笑了,这个答案说给三岁小孩听也不会相信的,“你们大半夜不睡觉特意等我们来吗?还是说你们是我们的帮凶呢?”
帮凶?答话的人慌乱了,连带其他人也跪不住了,他们不过是君子爱财,可不想丢了小命啊!
“安西和,大殿之上没王爷准许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王管事趁机制造混乱,梧桐巷的人估计快支持不住了。
西和嘲讽一笑,“我是王爷的义弟,你是什么身份,大殿上企容你放肆?”一只狗配在这里吠吗?
“冥韶,你何时有个弟弟了?”君上擦擦朦胧的睡眼,盯着自称是凤冥韶义弟的人瞧。
长得有些面熟,以前应该见过几次。凤云天正要召人上来给他瞧个仔细时,“君上,审案要紧。”
凤云天自然明白冥韶的意思,看人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别在群臣面前,“冥韶说得有理,继续吧!”
“西和说得极是,你们难道能未卜先知预料到那天晚上的事?”凤冥韶眼中玩味,望着跪着的八人。
“是这么一回事,那天晚上马蹄踏在地上嗒嗒嗒的声音搅得人睡不着觉,我爬上自家墙头时正好看见了其他人也扒在墙上。”年长汉子慢慢解释,可大冬天他脸上的汗水流得更欢了。
“哦”,凤冥韶恍然大悟拖长调子,好像真的是如汉子说的,突然他语气一转,疾言厉色道:“那你们院里的碎瓷呢?沈家从不和你们认识,他们干嘛把碎瓷放你们院里?”
这时站出来说话的是凤鸣羽,“听他们说,沈家的马车经过梧桐巷口拐了个弯,并没进巷子,至于当晚马车去了哪里,我本来还不知道,现在人家倒自己承认了。”他的眼睛有意地瞥过老爷子们。
方老爷子性子急,当然不能允许凤鸣羽口无凭据地冤枉他们,当下也不管这是大殿,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地方,方老爷子也得先吼上一顿解解气。“你个王八羔子,烂舌头的蠢货,你睁大眼看看,我老头子像盗贼吗?有我这样的盗贼吗?”老爷子一手揪着凤鸣羽的盔甲摇晃,同时嘴巴里的唾沫全喷在凤鸣羽脸上。
凤鸣羽刚要把人推开,一只纤细的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命脉,一时动不了内力了。他立刻转头大喊找人帮他,“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快把疯老头拉走。”
傻眼了的将军们总算反应了过来,拉人,递手帕,样样做全了,生怕惹了凤将军再次暴怒。不过话说回来,那老爷子勇气可嘉啊!能破口大骂凤将军的人除了君上,他可是第二人啊!
老爷子犹如不服输的斗鸡,虽然被人拉着,但他梗着脖子呱呱叫嚷着。凤鸣羽一双眸子瞪得如铜玲,眸内怒火团团,若是他的怒火能化成实质,方老爷子此刻必定化为了灰烬。“臭老头你给我等着,本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烂舌小子,老头我等着呢,你如果不来你就是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老爷子转身找多事的人,一看原来是他儿子。
方瓷急得额头冒冷汗,他老爹不要命了吗?那话一说置王爷和君上于何地啊!“爹爹,给王爷一个面子吧!”他爹爹挺佩服王爷的,希望能行的通。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凤将军先退下去换身衣服,本王一定替你做主。”凤冥韶情真意切地望着凤鸣羽,使人很难不信他的承诺。
凤鸣羽诧异地看了凤冥韶一眼,这人怎么一反常态站在他这边,不过他确实有必要去换衣服,反正出去换趟衣服也不会多耽误时间,他不在一会局面也不会发生改变。
凤鸣羽一走,陈更两人勉强镇定,将军过会就回来了,最后赢的肯定是他们。
方老爷子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好似一只偷腥成功的黄鼠狼,什么惩罚都抛之脑后,只顾着眼前小小的胜利。
凤冥韶责备地看了老爷子一眼,但里面更多的是无可奈何,老小老小,越活越小,他能和老爷子计较嘛!“凤将军说得有理,老爷子可有证人证明呢?”
沈家人觉得奇怪了,三公子怎么替凤将军说话了。沈老爷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等会自有分晓。
老爷子捋着雪白的胡子,“外面有人可以作证,梧桐巷的人说得全是谎话。”
汉子急了,他站起来指着老爷子道:“明明是你在说谎,为了洗脱罪名就把栽赃我们,太卑鄙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文绉绉的词。
老爷子冷哼,“阿晏说说他家里的事。”他手上可是有不少有趣的把柄呢!
“两个月前,你去找小倌寻欢被你家中的老虎知道狠狠揍了个鼻青脸肿,你对外说是摔的;你摔了你媳妇陪嫁的茶壶,却把这事推到了你儿子头上;你偷了家里的银子,并演了一出贼喊捉贼……”
阿晏声音冷静,毫无起伏,把八人不为人所知的事情如一卷画绢摊开在众人面前,说谎、栽赃、偷盗……八人的言词受到了众人的质疑。
八人面色早已在阿晏说话时便已褪去了红晕,本来还想瞧别人的笑话,却不料被人剥了身上这张皮,□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而当曾和嘉木他们交谈过的老伯露面时,八人更是无话可说了,三个证人已全命丧在证据前,等凤鸣羽回来已经无力回天了。
“凤将军说的碎瓷本王有幸亲眼看过,本王是在五天前见到的,将军呢?”
“末将实在记不清了。”凤鸣羽想推忘记了凤冥韶肯定捺他不得。
“既然如此,便由本王的手下为各位说说找到碎瓷的过程吧!说到碎瓷,本王不得不感谢一人,陈老爷,你家管家还在我府里,你什么时候把他领回去啊!”凤冥韶半开着玩笑,半认真地道。
陈更一听管家的名字,气就源源不断往胃里鼓,胀得他胃疼。“他若愿意,送给王爷又何妨呢?”最好是别让他见到了。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管家思念主人,本王肯定要成全他的”。留着这种贪财误事,又贪生怕死的小人才是最大的祸患,凤冥韶还是决定做件好事把管家送还给陈更。
管家被小五拖拉着上了殿,他的脸色惶惶不安,尤其在见到主人时,苍白了一瞬间,而后不安地低下了头。
嘉木他们并没有见过管家,而刚刚抬头时,他们分明瞧见了一个眼熟的人天枢陈府管家。两人的相貌相似,只是性格貌似不同,从方才的举动看来,不是个忠心的仆人。
“管家将你知道说出来,本王能替你求君上免你一死。”管家的罪不重,凤冥韶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让管家痛痛快快地说出事实。
管家果然害怕了,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而他说的最多的是他家老爷,他一个下人左右不了老爷的想法,因而陷害沈家的事跟他无关。
事情到了如今,该是真相大白还人清白的时候了,然而陈更有话要说。“这个刁奴曾盗窃过家里的贵重物品,被我责罚了几次,他怀恨在心所以在殿上胡言乱语。”陈更说得咬牙切齿,并且眼睛时不时横向管家。
管家的身子瑟缩了下,显然陈更说中了一些事,但不是全部。
“管家真的吗?”凤冥韶蹙眉,如果这样,他的证词肯定服不了众。
管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低头沉默,这令局面好似如糖人黏在了一块,一不小心处理能吃得人糖丝黏了一嘴。
“陈府的家务事不是本王管的范畴,我们现在来说说另一事。本王的手下从陈府搜出一个茶叶罐子。哎,陈当家先别急着分辨。”凤冥韶嘴快地堵住了陈更还未出口的话。
“经沈老爷,本王以及方老爷子的察看,这就是本王赠给沈老爷的罐子,可是它却在陈府出现了,这不合理呀?”凤冥韶一脸惊讶地望着陈更,意味深长地冲他笑笑。
嘉木他们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大戏开打了,就看戏中人如何演绎,最好是按着他们的剧本演,麻利地认罪画押吧!
陈更沉着气,不见慌张,“是嘛?草民不晓得,这罐子是管家那里搜出的,王爷应该问他才是啊!”
好个狡猾的狐狸,“管家不是说了吗?他是从你拿回的罐子里偷偷藏下来的。”
“谁看见了?谁能证明呢!我还说这是管家偷我府里的赃物呢!”陈更耍赖似的抵死不认。
西和鄙夷地看了陈更一眼,都这样了陈更还不说实话快快认罪,杀头也活该!
凤冥韶心想陈更一副无辜的样子,难道有什么后招吗?不过正如陈更说的,他们除了管家没有其他的证人,这样一来,该怎么办呢?
小五在角落里打着手势,这是凤冥韶手下人传递消息的一种。凤冥韶借着如厕的名义,偷溜了出殿。
“什么事?”凤冥韶拉着人到柱子后说话。
“公子,您不是派我们去守着梧桐巷,因为前几天大公子的人进了巷子,我们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只能远远观望。而从那天起,陈府的人好像消失了似的,没有出过门。今天等大公子的人离开后,我们进入一看,陈府就是一座空宅,小厮们都不见了。可能已经咔嚓了。”
“杀人灭口吗?”凤冥韶喃喃自语。
凤冥韶进入时,群臣正要退朝,原来君上醒了后肚子饿,所以为表他的恩典,特地赐食于群臣。凤冥韶吁了口气,他皇伯父应该看出了他的困境,不然也不会解散群臣,替他争取时间。
他们留在殿内,凤冥韶把情况与他们一说,众人皆皱起了眉。“没有真凭实据,而已有的只有两个证人了,不过结果如何,沈家的罪总算是推翻了。”凤冥韶觉得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敢问三公子,陈家后面的人可是大公子?”沈老爷虽然心里有点模糊想法,但他还是想确认下。
“是的。”
“这样啊,沈家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陈家有人撑腰,沈家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唯有找个与大公子旗鼓相当的人才是上策。
凤冥韶微微一笑,“沈当家经此一事,你还认为我大哥会把我们的关系当成是普通朋友吗?”
是呀!沈家人心里明白他们身上已经打下了“三公子一派”的烙印,怎么也擦不去了。
事情的后续就像是他们预料到的,升云客栈伙计、更夫、梧桐巷八人都不肯再多说一句,管家也是如此,但值得庆幸的是沈家的人无罪释放。
王管事因为故意诬陷他人,充军边疆,陈更也没幸免,管教不力纵仆偷盗,当场打了二十板子,罚金百两,更夫、伙计、梧桐巷的人打板子十板。
隔日是个黄道吉日,君上为斗茶会的前三名补上了赏赐仪式,陈家、天越因为牵扯了沈家一案,而被君上取消了名次,四年的工夫化为了乌有。
作者有话要说:“义弟”不过是凤冥韶随口说的,当不得真!

、立主前奏

华都的事一了,沈家人也要启程了。虽然有依依不舍,但是一想到明年六月的再见,倒少了份失落。
凤冥韶从沈家案子一了结就开始如临大敌,每日防着银子与西和见面,生怕银子跟着西和走了。嘉木也被他拉着一块监视,好在两人目标一致,行动上以凤冥韶为首,两人配合起来相当默契。
沈家离开的日子定在十二月中,也就是三天后。三天后,三公子府外停着两辆马车,跟来时一样,不同的是此刻八人恨不得能插上双翅膀飞回天枢,离家太久,思念已经泛滥成灾。
“三公子,送到门外就行了。”三公子的盛情,总是令沈老爷吃不消。
沈老爷的推却正中了凤冥韶的下怀,不过他面上推辞了几次,“沈老爷不必客套了,反正我也无事正好送你们出城。”
两人推来推去的结果便是凤冥韶让了步。府门前来往的人不多,又是自己的地盘,凤冥韶很放心银子与西和说临别话。
到了上车的时候,凤冥韶面色凝重,虽与沈老爷说话,眼睛却瞟到银子那边了。小五睁大眼,一点不敢懈怠,如果白公子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了,公子肯定扒了他们的皮。
直到马车远去,白银画也没流露出要一起离开的意思,他站在原地,挥着手静静地看着马车没入人流里不见了。“我们回去吧!”
凤冥韶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或许是他听错了,“你说什么?”
“人都走了,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白银画心里狂喜,被西和说中了,冥韶果然是在紧张他的去留。一想到冥韶这样的天皇贵胄也会担心人,他的心里就不由高兴。
“你不去追安西和?”凤冥韶试探着问道,说完他就想打自己嘴巴子了,本来银子忘了正好,他一提没准银子就立马走了。
“我还是先陪你去西北,省得某人天天浪费口水在叔叔面前说我们的婚事。”便宜他了,白银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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