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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落枫逢樱+1番外 作者:含胭(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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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爸爸驾到


    【爸爸驾到123言情独家】第六十二幕、我觉得我爸爸念书时其实很蠢萌~

    慕冯樱在宾馆吃过早餐后就去了钟楼附近的一家婚纱店;她向店员提供了单据;店员帮她将罩在防尘袋中的婚纱拿了出来。

    慕冯樱取出婚纱检查时;店员小妹在边上和她聊天:“这是你的婚纱吗?”慕冯樱笑着摇头:“不是;是我一个朋友的婚纱。”

    店员小妹点点头:“我就说嘛;这件婚纱改得这么窄;得多瘦的人才穿得上啊。”

    慕冯樱只是笑;然后她又照着自己的尺寸取了一件伴娘裙;离开了婚纱店。

    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慕冯樱给白谨打电话。

    “白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教堂,牧师;婚纱,婚车,摄影,还有婚礼布置,全都搞定了,现在我这边缺的只有一个新郎。”

    “我知道了,稍等,我翻一下日历。”白谨顿了一下,说,“你把婚礼定在周四下午,就是11号。”

    “今天才周一。”慕冯樱觉得不理解,“明天不行吗?或者后天,为什么要拖到周四?白先生,周六就要过年了,我也要回去陪家人的。”

    白谨的语气充满愧疚:“真的很抱歉,慕经理,我这几天实在是走不开,即便到了周四,我也只能搭早班机过去,再搭晚上的飞机回来。”

    慕冯樱目瞪口呆:“你都不能过夜?”

    “是的。”

    “可是……你……”她斟酌着用词,还是说出了口,“你都很多年没和陶樱见面了,你难道不能多陪她几天么,就算是多几个小时也好!你也知道,她时间不多了。”

    “……”白谨长时间地沉默,最后还是说,“我很抱歉。”

    慕冯樱气坏了,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带着婚纱赶到医院,熟门熟路地坐电梯上了住院部,来到了一间单人VIP病房。

    病房朝南,还带着一个小阳台,阳台上种着许多花草,一个戴着毛线帽、披着毛线开衫的女人正站在阳光下,拿着水壶给花儿浇水。

    听到慕冯樱的声音,她转过头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小慕,你来得好早。”

    慕冯樱把婚纱放在桌上,说:“陶姐,你的婚纱我取来了,你要不要试一下?”

    陶樱放下了水壶,慢悠悠地走回了病房,洗净手后拉开了防尘袋的拉链,她看着那一袭洁白的婚纱,手指轻轻抚过裙摆,摇头说:“不用试了。”

    她瘦得脱了形,只能从五官依稀看出她曾经面容清秀,如今,岁月和病魔已经摧垮了她的身体,慕冯樱第一次在病房见到陶樱时,着实是吓了一跳,就算是与她接触了几天,还是不太能接受她几乎枯萎了的外表。

    但是,慕冯樱承认,陶樱的心态还是非常好的。她在医院里住了半年了,非常明白自己的病情,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她并没有消沉绝望,这最后的日子,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自己的身后事,理智地叫身边人都觉得害怕了。

    慕冯樱记起了她和陶樱的第一次见面,那一天,她提着行李依着白谨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陶樱的病房,陶樱见到她很惊讶,问:“你是谁?是谁叫你来这里的?来做什么?”

    慕冯樱觉得奇怪,说:“是白谨先生委托我过来的。”

    “白谨?”陶樱嘴里念着这个人的名字,眼神里现出了一丝迷惘,“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慕冯樱简单地对陶樱说了事情的经过,最后,她说:“陶小姐,我并没有答应白先生承办这场婚礼,但是基于某些原因,我觉得我还是亲自来见你一面比较好。陶小姐,也许是我多管闲事,我是想问,你是真的那么想要与白先生举行一场婚礼吗?即使那完全是假的。”

    陶樱始终都靠在病床上,笑吟吟地听着慕冯樱说话,听完以后,她笑得更厉害了,连着肚子都疼了起来。她按着自己的腹部,咳嗽了几声,面上还是带着古怪的笑。

    慕冯樱莫名其妙,陶樱又笑又咳了好一阵儿才开口说话:“我从来,从来,没有找过他,说想要和他举行一场婚礼。这完全就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基于的理由,大概是几年前我写过一篇博客,说我这辈子的遗憾大概就是没能在我父母生前快乐地嫁人,让他们二老走都走得不放心。”

    这样的情况是慕冯樱始料未及的,她尴尬地站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病床上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

    陶樱友好地向她招手,让她坐到病床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慕冯樱掏出名片递给她,说:“我叫慕冯樱。”

    陶樱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印着的樱桃婚庆名称和慕冯樱的名字,就乐了:“哎呦,你名字和我一样呢,都是樱桃的樱,而且你的公司名还叫樱桃婚庆,真是太巧了。”

    慕冯樱笑笑,没有纠正说,其实她的名字是樱花的樱。

    “我爸爸妈妈都叫我樱樱,你呢?”陶樱笑着说,“我觉得,我还是叫你小慕吧,你可以叫我一声陶姐。”

    “好的,陶姐。”慕冯樱脑子里还在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陶樱却顾自说开了:“小慕,你真年轻啊,而且长得那么漂亮。”

    她仔细地打量着慕冯樱,又问:“你今年多大?结婚了吗?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该有不少男孩子追吧。”

    慕冯樱惊讶于她的自来熟,张了张嘴没回答,陶樱似乎也发现了,说:“真是对不起,很久没人来看我了,每天对着护士护工,我都懒得说话,难得碰到你这么一个青春好看的女孩子,我就有些变话唠了,你别见怪啊。”

    慕冯樱摇头:“不会。”

    陶樱一点也不在意她的疏离拘束,她说:“来,小慕,你告诉陶姐,白谨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慕冯樱没有对陶樱隐瞒什么,她并没有收白谨的钱,白谨还不能算是她的客户,所以,对于陶樱这个当事人的故事,慕冯樱将白谨的叙述原原本本地对她讲了一遍。

    结果,陶樱差点笑岔了气,笑得护士都进来让她吸氧了。

    吸了一阵子氧后,陶樱对慕冯樱说:“我现在发现,男人似乎比女人都会胡思乱想,他说我后来再也没有谈过恋爱?他知道什么呀!他就知道个屁!”

    慕冯樱:“……”

    陶樱的故事版本是和白谨截然不同的。

    白谨去了J市以后,找了个工厂做货源,在一家小商品市场租了一个摊位。摊位费和进货费花掉了他和陶樱的所有积蓄,可是他的生意并不好,后来只得接受亏本的现实。

    走投无路的白谨找了一份在车行卖车的工作,他长得帅,又有多年教书经历,口才还是不错的,当时老百姓的生活质量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家庭买车越来越多,白谨歪打正着地赚下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就在这时,他认识了一个客户的女儿,那是一个漂亮的富家千金。年轻的女孩爱上了他,她热烈地追求他,允诺带他离开车行,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甚至创立自己的事业。

    白谨把这一切都告诉了陶樱,他甚至说,叫陶樱再给他五年时间,五年后,他会和那女人离婚,回来迎娶陶樱。陶樱给他的回应是:她再也不接他的电话,切断了与他的任何联系。

    几个月后,她从老同学那里得知了白谨结婚的消息。

    陶樱靠在床背上,手里绣着一幅十字绣,慢条斯理地说:“我后来当然谈过恋爱,还不止一个。”她对着慕冯樱扳手指,“第一个,是我的同事,他一直喜欢我来着,见我和白谨分了,他就来追我。我和他处了半年,因为性格不太合,也因为他基本知道我和白谨的事,所以心里还是有疙瘩,我们就分了。第二个,是一个公司职员,我亲戚给我介绍的,他人特别好,我也挺喜欢的,但是他妈妈嫌我年纪大,我当时32了嘛,所以闹了一段时间不愉快,后来我看对方很痛苦,就和他分了。他前几个月还来看过我,来了就哭,我就劝他别来了,都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干啥还要叫人家误会伤心呢。第三个,是我在旅行的时候认识的,在敦煌,我搭了他的车,发现是老乡,回来就在一起了,不过这段感情也不长,对方是个浪子,没打算结婚的,慢慢的我们就散了。”

    见慕冯樱一副听呆了的表情,陶樱笑起来:“后来我没再找,是因为我爸爸妈妈病了,我是独生女,得回去照顾他们,这一拖时间就过去了。等我爸妈都走了,我就发现,我都37了。后来的几年,我就随缘啦,四处走走看看,我爸妈替我留了不少钱,我自己也有不错的工作,所以这几年嗖嗖地就过来了,一点儿也没觉得苦,还挺丰富多彩的。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身体不好,没能再多活几年。不过我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走了以后去陪我爸妈,倒也不觉得有多害怕了。”

    她真的不太像个将死之人,面上虽然瘦得皮包骨头,眼神里却有柔和又闪耀的光亮。

    慕冯樱问:“你的亲戚呢?”

    “他们争着照顾我,为了我死后的遗产。后来我做了公证,死后财产全部捐给福利院,他们就再也不来了。”陶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笑话,“小慕,不要相信白谨的话,不要相信男人们随口而出的誓言,他们愚蠢又自私,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女人能靠的只有自己。”

    慕冯樱觉得自己大老远跑来西安简直是犯傻,她本来还以为见到陶樱后能体会到一段刻骨铭心、凄婉悲凉的爱情故事,结果居然是这么荒唐!

    她呐呐地问:“陶姐,那……婚礼是不需要办了吧,这样的话,我就回去了。”

    没想到,陶樱眼一瞪,眉一挑,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干吗不办呀,白谨都这么热心了,我怎么好不给他面子。再说了,我真的挺多年没见他了,这一见面就是和他结婚,哎呦,你说这多有意思呀!”

    ******

    慕冯樱搞不懂白谨的心思,更弄不明白陶樱的想法,但是她实在不想回去面对许洛枫,于是就顺水推舟地在西安待了下来,理理自己的思路,想想未来究竟该怎么办。

    她住在宾馆,开始的几天,她作为白谨和陶樱的中间人,很尽职地为他们那场古怪的“婚礼”忙碌着。白谨说婚礼的一切完全由陶樱来定,陶樱也就不客气地应了下来,向慕冯樱提要求,说要在教堂举行婚礼。

    她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慕冯樱带着她的受洗证明跑了西安好几所教堂,最终选择了一所气势颇为恢弘的教堂作为婚礼举办地。

    她付款时,教堂的负责人向她索要新人的结婚证复印件,慕冯樱撒谎说没带,对方管理也不严格,就让她给混过去了。

    确定了教堂,慕冯樱开始做起细致的准备,她联系了西安本地的一间婚庆公司,定了婚车、婚礼布置、鲜花和摄影,又去了婚纱店定下了陶樱的婚纱。

    周日那天,慕冯樱空了下来,她在医院陪陶樱晒了会太阳,陶樱想午睡了,就劝慕冯樱回宾馆去休息。

    慕冯樱便告了辞,但是她并没有回宾馆,站在街上,她裹着羽绒衣发了会儿呆,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说去大差市(西安市区一地名,非市)。

    车到目的地,慕冯樱下车后往玄风桥北巷拐了进去,走了一段后她就有些迷路了,实在无法,只能给表哥赵宁打电话。

    赵宁大慕冯樱7岁,是慕洋姨妈的孙子,曾经在J市念过大学。赵宁在J市时,周末会去慕冯樱家里玩,与这个远房小表妹处得很不错。

    慕冯樱问赵宁:“哥,我在大差市呢,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帮我租的房子,是在玄风桥北巷这儿的东几道巷啊?这儿有东一道巷,东二道巷,东三道巷,我问了一下,人家有十一道巷哪!”

    “那我怎么记得!”赵宁很奇怪,“你事情办完了?干吗跑那儿去?”

    “今天休息。”慕冯樱微微一笑,“后来一直没来过西安,挺惦记那老太太的,她好像是姓王,我想去看看她。”

    赵宁知道慕冯樱的心思,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是东四、五、六附近,口子上有家小吃店,那幢房子是暗黄色的。”

    慕冯樱道了谢,又慢慢地找了起来。二十分钟后,她找到了。

    那是一幢很简易的三层小楼,它静静地待在巷子里,有着斑驳的墙面和脏污的玻璃,似乎几年来一点都没变样。

    只是,小楼门口少了那个一直笑眯眯晒太阳的王老太太,和她那条名叫大旺的土狗。

    慕冯樱站在楼前往上望,二楼的那个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似乎变成了新人的婚房。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提着垃圾下楼来,她无意间看了慕冯樱一眼,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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