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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爹爹,我不是故意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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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找到你了,你没事吧!”突然之间一个人影蹿了出来,是许凡的声音。
“砰!”与此同时传来了一声枪响,是朝着这边开枪的,我清晰的听见了子弹打在墙上的声音。
“追!”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人的大喝一声,“不能让他们跑了!”
“跟我走!”许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边拽着我跑,同时伸手扯下了我电瓶上的夹子,一瞬间,我们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我……”我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被许凡拽着跑,越是跑,越是觉得晕,浑身的力气,越发的少了起来。
“张子扬!”在我眼前一黑,彻底的晕过去的时候,听见最后的声音是许凡的担心的喊声。
“许凡?”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周身静的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我分明记得,许凡过来了,周围还有很多的枪声。
可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别说是人了,就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我打开了一个手电,照了照四周,我还是在那扇红色的门的边上。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抬头看着那扇大门,伸出了手,却犹豫着要不要看。
“开!”心底有个声音大喝一声。
我的手抖了一下,终究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吱呀——
漆黑的世界里,只有一道手电筒光,光束照着触目惊心的红色大门,缓缓的进入一片黑暗。
门终于开了,缓慢的开出了一条一个人宽的门缝。
我心惊胆战的走了进去,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的很诡异,这个地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像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
黑暗的世界里,除了自己的脚步声,我就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我有些紧张的握着驱魔仗,手心沁出了汗水,紧张,难以言喻的紧张,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心痛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无数双尖锐的爪子想要将我的心给撕裂开来。
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为什么我有种恐惧,有种想要逃避的想法!
手电照向了前方,我的呼吸猛的一窒……




 

第二十五章:安然无恙

那是一个巨大的冰柱,冰柱的中间有一个人……很安详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只是温和的睡着了。那个人穿着奇怪的民族服装,可是那张脸——却是我的脸……一模一样的脸,就连眉梢的拿点痣都长在了一样的位置。
我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头疼欲裂,有什么影响在我的脑袋里掠过,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晰,耳边有一个声音说道:“不要跟他在一起,你会害死他的。”
很熟悉的声音,竟似我自己的声音。
我捧着自己的头,试图让脑袋不要那样的疼痛,可是那种疼痛就好像是被锤子不断的捶打着,挥之不去。
终于我还是承受不住了,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子扬!”耳边有什么声音传来。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开始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头痛的感觉似乎还清晰的存在着。
周围有一阵阵的馨香,我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旁边是张以昂,他坐在沙发上面,看着我松了一口气,伸手抚了一下的我的额头,道:“没事就好。”
窗帘在风的吹拂下不断的飘动着,房间很干净,很整洁,一看就知道是医院的高档病房。床头的两个柜子上,都放着玫瑰花,不时的散发着一阵阵的馨香。
张以昂站起来倒了一杯水,许凡推门进来。
“醒了?”许凡走到我的床边问道。
“嗯。”伸手想要揉额头的时候,被过来的张以昂阻止了,张以昂说,“不要动,你手上在输液。有什么事就告诉我。”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头疼。”我皱了皱眉头,隐约想起在梦中看见的一切,是做梦,但是那种感觉真实的就好像真的在现实中发生过,那扇门后面冰柱里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跟我长的那样像?
张以昂伸手帮我按了按太阳穴,柔声问道:“好些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问许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凡将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原来那个时候攻击过来的是李老三的人,我不知为何晕了过去,许凡带着我逃跑的时候撞见了公子蓝跟张以昂,然后我们一起逃走了。
许凡没有在病房里呆多久,张以昂对一直坐在沙发里的许凡说道:“他没事情,你可以走了,我在这里。”口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欢迎许凡。
许凡皱着眉头看了我几眼,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期间公子蓝来看了我一次,唠唠叨叨的抱怨说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到,都被李老三的人给拿走了,说了一堆之后就离开了。
张以昂始终都在我的病房里面伺候着我,我有种自己变成了植物人的感觉,张以昂连个水杯都不让我拿,动手喂我。
“你要的东西也没有拿到?”我问张以昂。
“会拿到的。”张以昂道。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看了一眼坐在沙发里面的张以昂,考虑要不要将我梦见的告诉他。
“什么梦?”我明显看见张以昂翻书的动作稍微僵硬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
“有个跟我长的一样的人,让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他说会害死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揣摩着张以昂的表情。
所幸张以昂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总觉的张以昂似乎知道些什么,有种很模糊的感觉。
许久之后,张以昂抬头说道:“如果跟我在一起,我会死的话,你会怎么做?”
“这个倒是很难说。”我愣了一下说道,“话说回来,我就算说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也不一定会跟我在一起不是吗?”
我看着张以昂,我知道,我有些自欺欺人,张以昂说的两年,我就认定了两年之后一定可以跟张以昂在一起。其实就算是表面上假装以后总是可以在一起的,心里还算是明白的,张以昂这么说,不过是类似于缓兵之计,他不过是希望到时候,我已经忘却了这一切了。
到底都是活在现实当中的,父子之间相爱,这算什么?
张以昂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的,我们都是很理智的人,纵然我是多么的渴望张以昂的爱,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可能也会望而怯步。
不想害了自己,也不想害了张以昂。
张以昂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我说的,我心里一片凄然。
沉默了半响之后,张以昂说:“鬼门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不该让你去的。”
我皱眉看着张以昂:“事情没有解决吧?”
“没有,但是不用你管了,我会找其他人接手的。”张以昂说。
“……不要找其他人,我来解决。我已经接手了。”我说。想起那个梦,想起那扇门,我总觉的我应该过去看看的。
“不行。”张以昂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
“为什么?”我看着张以昂。
“李老三也来了,事情变的复杂了,已经不是你能参合的事情了,你再参合,会有危险的。”张以昂不容置否的说道。
“我不怕危险,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是你教我的,做了一半的事情,我怎么可以放着不做。”我说。
“我说不用就不用。”张以昂冷冷的说道,“既然是我让你去的,我也有权利收回我的命令。”
“这不是命令!”我朝张以昂吼道。
“吱呀——”门打开了一条缝,沈颜探着脑袋看了看,“我现在可以进来么?”
“进来!”我说。
“不能!”张以昂异口同声。
“你有病啊!”我朝着张以昂吼了一声。
沈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张以昂说道,“有什么好吵的,真出事了,想对他好都没机会。”
沈颜一直都不大喜欢张以昂,因为知道我喜欢张以昂,但是张以昂一直都对我很冷淡的原因,所以他一直都向着我。
张以昂冷不防放了一枪,正戳沈颜的痛处,“你是在说你自己么?沈殷死了没?”
沈颜怔了一下,僵硬的回头看了一眼张以昂说道,“至少现在还没有死。”
我看着沈颜大概也猜到了,就算沈殷的灵魂被强留了下来,沈殷的身体应该也开始衰竭了。怕是时日无多了,看着沈颜比上次见到更加的瘦了,我心里有些难过。
“沈殷他?”我看着沈颜欲言又止。
“在病房里,护士帮我看着,我过来看看你,你没事就好了。听说你晕倒了送医院,把我给吓死了。”沈颜坐在我的床边伸手给我掖了一下被子,“鬼门的事情有些棘手吧,可惜我不能帮你,你也不跟我说说。”
“知道你忙着照顾沈殷,我怎么会来烦你呢,反正我也没死不是吗?”我说。
“嗯,我哥他……怕是没有多久的时间了。那时候的事情,黑白无常会来找你的麻烦吗?”沈颜问我。
“这你不用担心,黑白无常的死穴,我清楚的很。”我说,“你去陪着沈殷吧,我没事儿。”
沈颜走了的时候瞪着张以昂说:“你比我哥都不如,他是你儿子,你居然让他去送死。”
张以昂不以为然的看着沈颜说道:“你再不走,沈殷就要死了。”
沈颜愤愤的走了,我看着张以昂许久,说道:“他已经很可怜了,你还这样说。”
“在你眼里,全世界都很可怜。”张以昂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没有,相反我觉得我自己很幸运。”我说。
“……”张以昂没有说话。
“你不问我,为什么我觉得很幸运么?”我问。
“为什么?”张以昂似乎是敷衍的问道。
“因为你是我父亲,至少我们血脉相连。”我说。
“如果不是呢?”张以昂突然抬头看着我,“如果我不是你的父亲呢?”
“没有如果。”我说,“如果是不可能发生的。你就是,而我很开心做你的儿子。”即使你不喜欢我,血缘那层关系,你也是逃不掉的。
我无病无痛的被张以昂强制着在医院住了三天。
三天里,很多人都来看了我,同宿舍的人,校长,老师,苏小爱,几个朋友都来看了我,这让我颇感欣慰,身边的这些朋友,虽然不常联络,倒是也还是蛮担心我的。
张以昂一直留在医院里照顾我,白天就在沙发上看书,我有什么需要就会把我当成一个残废一样细心的照顾着,晚上则同我睡在一张床上。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相拥而眠。
被张以昂抱着睡的感觉很好,很温暖,以往每夜都会做一些恐怖的梦,跟张以昂睡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夜无梦,特别的舒服。
我问张以昂,我们有没有可能一辈子这样抱在一起睡觉。
张以昂不置一词,我知道,他用沉默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我笑着告诉他,我已经很满足了,就算只是一晚,我也觉得很幸福。
三天之后,是一个不错的天气,我终于得以出院。
张以昂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勉强同意我去看看沈殷。
“带上口罩,别被他传染了。”张以昂将一个口罩给我戴上。
“他得不是传染病。”我在口罩里面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张以昂走在我的身边说道。
“……你不让我去看沈殷,就是怕他的病会传染?”我问。




 

第二十六章:形容枯槁

张以昂没有说话。
“你跟他不也是朋友么,你一次都没看过他?”我继续问道,“他的病不会传染的,你可以问医生。”
张以昂有时候总有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小固执……譬如说不会传染的病,只要他坚持认为那是会传染的,那么谁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五分钟。”我打开沈殷病房的门的时候,张以昂对我说。
“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我一边关上门,一边说道。
就在我准备摘口罩的时候,张以昂突然又打开了门,说道:“不准摘。”
然后我又只好悻悻的带上了,张以昂固执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跟沈殷其实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过来也只是为了礼貌,毕竟我跟沈殷还算是有一些交情在的,而且我跟沈颜的关系也是特别好的。
沈颜正在用棉签沾水湿润沈殷的干燥的唇舌。
沈殷的样子看上去情况很不好,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身体仿佛是干枯了一般,几天不见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沈殷的眼睛微微的睁着,似乎是说话也很困难,两只眼睛发直的看着沈颜,似乎怕这辈子再也看不见沈颜了。
我进来了之后,始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沈殷是必死无疑了,这具身体撑再久也不过是两三天的时间。
如果不是沈颜执着,沈殷早就应该离开自己的身体了。
我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侧身看着一言不发的沈颜,才发现沈颜一边给沈殷湿润唇舌,一边是在掉眼泪。
沈殷的眼珠子转过来盯着我看,原来英姿飒爽的那个人,此刻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两只眼睛都是有些涣散浑浊的。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手指指向了旁边的沈颜。
我明白,他是要我劝一下沈颜,他终究是要死的。
我走到了沈颜的身边拍了拍沈颜的肩膀,搂住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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