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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只做不爱 作者:不古-第19部分

小说: 只做不爱 作者:不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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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叫了一晚上,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好听的声线已经哽咽“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的讨厌你”

她冷冷的说。

跃仓夕走到她面前,蹲下,用手抚摸她额头的伤,现在血已经止住,不影响她的外貌,但也够吓人,那是昨天晚上她清醒之后跟他搏斗不小心撞到床脚所致。

“为什么讨厌我呢?”跃仓夕若有所思的问“怪就怪,你是陈寻的女儿”

“我父亲”陈酒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好想哭,但是,她哭给谁看,是jane吗?那个,从昨天,就消失的男人,是他吗?

“你父亲”

“是个好人”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她脸上,五根手指印鲜红

陈酒昔沉底蒙了,蒙过之后,她自嘲的笑起来。

“呵呵,跃仓夕,你就是一个变态,你知道吗,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变态!你会有报应的!会!”

“真让你失望了,美人,我不仅活的比所有人都好,而且将来还会更好,对,我是恶魔,我是变态,那又怎么样?”说着,跃仓夕靠近她,柔声说“你以为你就是天使吗?”

“你只不过是一个婊口子,男人一碰你,你就恨不得脱了衣服贴上去的婊口子”

语气充满了嘲笑,陈酒昔扭过头,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就在两个星期前,她对他一点都不熟悉,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也都排斥她,可是昨天,她自己是如此的放浪,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有他的味道,她现在,甚至连站起来都吃力,男人一碰她,一亲她,她全身就软,就想要更多的安慰,更多的深入。

“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是婊口子”陈酒昔倔强的说。“我不是!你才是恶魔!你才是那个把我变成这样的人!”
“你不是?那,我们再实验一次?”

跃仓夕从睡袍内取出昨天的玩具,她才看清楚,这个东西,椭圆形的电器只有拇指般大小,尾部连着一根线。圆形的电器还有干涸的白色固体

“这是从你体内取出的哦,酒昔同学,你昨天啊,可是太激烈了,弄得我今天非换床单跟被褥不可,那被褥可是冰岛的鸭绒,多贵?”

“。。。。。”

“真是薄情啊”说着,跃仓夕更贴近她,把那个玩具展现在她面前,摇晃了几下“昨天我那么卖力,非但没有得到一点小小的奖励,反而一醒就想捅死我?”

说着,不管陈酒昔愿意或者不愿意,跃仓夕撩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放开我”陈酒昔冰冷的说

“今天早上我们还没做功课,做完以后,就放开你”跃仓夕回答

“跃仓夕,放开我”陈酒昔继续面无表情

“我说不呢?陈酒昔”

跃仓夕说着,便把陈酒昔放在沙发上,打开电动玩具分开她的腿,刚想好好的疼爱她,就发现,她下面早就湿润的不行,那三颗药的药力果然很大

“看来不需要这个玩意了啊,你已经湿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这是陈酒昔第一次,如此大声对跃仓夕说话,她从沙发上挣扎起来,用浴巾裹好自己,哆嗦着说“我不会跟你做!不会!你强口奸我!你知道强口奸是什么罪吗?你要坐牢的!”

“强口奸,是什么罪?”

跃仓夕,听了到目前为止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强口奸是罪吗如果强口奸要坐牢,那,轮口奸是不是就要斩首示众啊?如果是清代,不是要凌迟处死吗?

哈!好笑,好笑死了

“呐,酒昔同学”跃仓夕笑完,一脸严肃“看来你的法律知识也不薄弱,知道强口奸会坐牢吧?是你老爸教你的吗?你老爸当年是不是。。啊!你咬我?”

跃仓夕被忽然扑过来的陈酒昔咬了一口,有些生疼,立刻推开她。

陈酒昔直接倒在地上,又站起来,擦了擦嘴说

“我就是咬你了,怎么着?你强口奸我!你最好不要让我出去!最好!否则我会告诉整个城阳你!跃仓夕,强口奸一个手无缚鸡之的女人!就算你可以摆平所有事又怎么样?你最终逃不过舆论!你逃不过舆论的压力!”说完这句话,陈酒昔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她哽咽着说“我求你了,跃仓夕,你收手吧。难道,你真的想我那么恨你吗?你真的想让我那么讨厌你吗?”

昨天晚上,陈酒昔醒过来的时候,是那么想杀他,可是,就在看见他背后秘密的一瞬间,她忽然泪如雨下,那把划破她手指的刀就握在她的手中,只要将他翻一个身,就可以捅进他的心脏,可是她没有这样做,没有啊!因为,那独一无二的秘密,让她措手不及。

跃仓夕一听,陈酒昔学聪明了啊,不单单只会叫不要不要了,还能够说出那么多自认为有理的话,不过,舆论的压力算什么,那是根本不需要钱,只需要要时间就可以抹平的东西,他,不在乎。

跃仓夕把陈酒昔抱起来,不管她反抗的多厉害,直接撕开她的浴巾将手放在她的胸上,用指甲去轻轻刮她的乳口尖

“放开!”

“长脾气了啊,不仅长脾气了,还学会撒谎了”

药性还没有完全过,陈酒昔真的就如跃仓夕所说,一碰就软,她的下面已经湿润到不行,单单只是坐在他腿上,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也染上了大片大片的春口色。

“滋滋滋”

“放开!变态!你放开我!”他的舌头在她的粉色的小点上来回画着圆圈,享受着这样美味的早餐。

“我是在帮你,酒昔同学”说着,跃仓夕把她的臀部重新固定好。

“滋 ”的一声,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她最舒服的地方。

“啊!放开!嗯啊。。跃仓夕!你混蛋!”

“现在都做不好,怎么去。。”说着,跃仓夕开始马着她的腰慢慢抽口送“去我的夜色做头牌?”

陈酒昔整个人感觉昏昏沉沉,男人一碰她就全身发软,她被他插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难受,但,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遇见跃仓夕,她从来都是如此的被动。

“放。。啊。开!”

“我说过还是叫好听一些,或者,叫仓夕?”跃仓夕好笑的回答,这个女人现在软好像没有骨头,前一分钟还义愤填膺的要去告他,下一分钟被她一碰就顺从的不行,就是想反抗,也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持续的欢爱,那个药的效果还真是厉害,比上次在夜色给她下的药猛烈多了。

想着,跃仓夕边加快了抽口送的力度,每一次都是深入在最里面,弄得她叫声连连。

“咚咚咚”

“咚咚咚”

正准备让她跪下换姿势的时候,门被敲响,跃仓夕虽然不高兴,不过大概也能猜出究竟是谁在这个时候敲门。

“等一下”跃仓夕把陈酒昔放在沙发上,重新穿好衣服去开门。

领班满脸堆笑站在门口,双手捧着两盒费列罗说道

“跃总,您的巧克力到了”说话间,领班无疑感觉到了屋子里有一股欢爱之后留下的气息,出于好奇,他不经意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个动作倒是不要紧,不过,跃仓夕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哦”了一声,说

“你多大了?”

“我?跃总,我二十五了”领班笑着说“跃总,巧克力?”

跃仓夕接过巧克力,对领班招了招手让他进来。

领班虽然不解,不过还是进来了。跃仓夕把巧克力放在茶几上,拨了一颗喂陈酒昔,她不吃,她就掐在她的喉咙上让她无法喘气,强行吞下,养小白鼠还没有她这么麻烦。

跃仓夕皱眉,领班看见赤口裸的女人躺在沙发上,荷尔蒙迅速上窜,脑袋旋了几个窝,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跃。。。跃总“领班感觉嗓子干的很,扯了扯领带不敢看下去,只能压低了视线说“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跃仓夕重新点燃一支烟,坐在陈酒昔旁边,打量着她

“喜欢她吗?”他问

“啊?这?”

“喜欢这个美女吗?”跃仓夕再次问

“这。跃总,您这是让我怎么回答呢,美女谁不喜欢,这。。。”领班语无伦次,不知道跃仓夕喉咙里卖的什么药

“她呢,是我夜色的头牌,只是太不乖,目前正在调口教”跃仓夕动了动唇“不过刚才被她咬了一口。所以,我没心情继续做。”

停了一半,没有继续说

“你帮我完成?”跃仓夕忽然这么一说,领班感觉全身上下像火一样燃烧,且不说这个女人漂亮的让人过目不忘,就是真的能拉一下小手也会让他高兴的几天睡不着,而现在,跃仓夕竟然让他做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一时间,男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呵呵”陈酒昔嘲讽的笑着,虚弱的说“又是相同的戏码”

“没错啊,旧瓶装新酒嘛,夜色那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只要他们愿意出钱,就可以跟头牌上床,小昔啊,我这是在教你,懂吗?要迎合大众的胃口,才能够长期的坐头牌的位置”

跃仓夕就像一个老板,在告诉小员工生存之道。

领班站在那,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跃仓夕,应该是在开玩笑吧。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跃仓夕望着领班问“你给我送巧克力,我给你比巧克力还好的福利你不喜欢?”

“不是。。跃。。。跃总,您别跟我开玩笑啊”

“开玩笑?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说着,跃仓夕起身扯起陈酒昔的头发,她被弄的很痛,叫了一声,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站都站不稳,她大口大口喘气,看着领班。只是这次,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害怕跟求饶,而是冷漠。冷到,让人感觉这个人就像没有生命般。

“抱着她,在屋里做”

跃仓夕推过陈酒昔,领班一个接住,看来跃仓夕说的是真的

“这。。。”

“不做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跃仓夕补充了一句,拿了一颗巧克力自己融化在嘴巴里

“听清楚了吗?”

“。。。。。。”

领班感觉自己被威胁了,但娇娘太美,他怎么不心动,表面看上去有些难为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好。”领班扶着陈酒昔,朝卧室走去。

“跃仓夕”陈酒昔忽然开口,领班停下来,能直呼跃仓夕名字的人,少之又少

“嗯?”

“我恨你”她一字一句的说“我这辈子,这一生,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刻,你的名字,就在我心里面,无法再抹去,跃仓夕,咳咳,我陈酒昔不是婊口子,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不是啊!我不知道你跟我父亲到底有过什么过节,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说着,陈酒昔重重的呼吸,“那张照片楚子傲给我看过,我父亲,咳咳,我父亲以前是典狱长,没错,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从监狱里出来,还被开除了党籍,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是我父亲,他真的,真的是一个好人,好人,你知道吗?跃仓夕,知道刚才就在你把我送给这个男人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吗”

跃仓夕表面还算镇定,但心里,不知道为何,听见她说这样的话,会如此的荒神,她想起了什么,想起了什么?想起了?

不要再去想了。

跃仓夕告诉自己,那些监狱残存的画面必须回到他的脑海中,他是靠着恨才走到今天,才爬到跃氏集团二把手的交椅上,无论她想起什么,都与他无关

“我。。。认识你。”陈酒昔说“原本,昨天,酒昔,可以杀了你”

心好像会什么忽然一提,跃仓夕忽然回头,看见陈酒昔笑的如此绝望。

“呵呵。。。C…C”

跃仓夕心里一沉,忽然之间有点头晕目眩

“酒昔想起了,当年,呵呵,当年我花光了所有积蓄,送给你了一只限量版的。。变形金刚,那个人,是不是你?”

最美的秘密就在跃仓夕的身后,她竟然还记得,十年前,她跟他见过,不仅见过,还有很多的故事。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姓名,包括容貌,包括背景,包括家庭,十年,可以让儿时的记忆不复存在,十年,也可以让当年的仇恨更加激化,无论怎样的十年间,跃仓夕都过的不后悔,他抹去过去,抹去了回忆,抹去了那些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人,但惟独,无法抹去那个纹身,朱砂点缀,鸽子血做墨,一旦侵入到皮肤里,就会生根发芽,无论怎么洗,一旦碰到温暖的东西,那个纹身就会显现。

他昨天晚上跟她欢爱后,无暇顾及自己的后背,那个纹身的位置,串联在胸前,就是心脏。

12岁呢,12岁懂什么呢?

陈酒昔,你又看高你自己了。

呵呵。

“快”跃仓夕轻描淡写的对领班说“带着她滚出我的视线”


(三十二)回忆
(三十二)
颜星哥哥,你在看什么?

小酒昔从位置上跳下来,走到凌颜星身边好奇的问。

我在找妈妈

妈妈?颜星哥哥的妈妈在这里吗?

嗯。

凌颜星想了想,自己的母亲是囚犯,他是囚犯的儿子,自然低人一等,小酒昔是这个监狱最高统治者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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