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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悍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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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猴爷自然是威严的点头赞同,高声说:“打,要见真章才行。”子弟们跑的飞快,魂飞魄散,各自归家各自找妈,做好休养的准备,于是一夜内不知邓家多少大嫂躺了那里含泪担忧,只有邓海东这等罪魁祸首高枕无忧,明台有灵,便是吃喝拉撒时也在修炼之中,这让他如何能不自在逍遥?可平三来了。

而今夜无月,宋明远正坐在案前,青灯之下默默的翻看着信笺,良久之后宋明远抬起头来,将信笺放下,走到窗前看着乌黑一片的天空,似乎满怀心思。

“少爷。”宋泽走到了门外低声道。

宋明远回头过来,招招手:“坐吧,宋泽,果然不出我所料啊,老爷要我忍耐,并说已经报给大伯和祖父,呵呵,其实说了又有何用?”

宋泽一时无语,宋明远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我这一房,兄妹两人而已,我又练不得斗气武技,不为族内看重却在爷爷庇护下,霸占着洪城之位,难免有人眼红啊。其实,我知道,小妹之所以来这里,还不是为了我这个无用的哥哥?”

宋泽慌忙站起来说道:“少爷言重了,老爷和太爷都是很看重少爷的。”

“但下任族公却是大伯,爷爷百年之后,宋门还有我宋明远的立足之地吗?三代之后恐怕我这一房就要沦落为外房子弟了。人说将门荣华富贵,谁晓得其中艰辛,我看武尉邓家上下齐心,心中甚羡慕那海东兄啊。”

“少爷放宽心吧,太爷怎么会不问他的亲孙呢?”

“你可知道年末就是上缴税赋之时,恐怕这又是一个难关啊,这杜家已经和我势如水火,那邓家如今知道了我无依无靠,难道还肯尽心?唉,如今我这是进退两难。”

“少爷,我看邓公不是势利小人,更何况那邓海东热血豪勇。”

宋明远微微摇头,心中毫无把握,唐武十一尉法,全城税赋十分之一给予杜邓两家平分,可这历代前任都是和稀泥的角色,从来不管这两族争斗,也不敢插手,于是这天下第二大城的税赋所得却极低下,因为杜邓两家的税赋根本就收取不到。

城主若是“晓事”,那么这两族则还会给些面子,因为洪城每年都有定额上缴,去了这杜邓两家,城主能获多少税赋?全靠两家帮衬才得以交足赋税,于是城主拿人手短,压制又无力,最终杜邓各自半城,历代城主只能按着这个规矩而来。

但如今,已经等同和杜家翻脸了,岂不是说还要倒贴十分之一出来,给了杜家难道不给邓家?

若是不给,杜家岂能没有借口?洪城岁入如今不过百五十万金,到年末还有两月,差额本就还有近乎一半!这交不足赋税,又是自己为政无能的表现。

而宋泽的意思是干脆和邓家借款度过难关,可是要邓家拿钱出来然后还分给对头?这如何可能呢!

想到纠结处,宋明远满脸无奈没有良策,长吁短叹道:“被逼至此,可笑枉为城主!这世道啊,天子问不得镇帅,城主问不得所辖,据说交界之处,镇帅在拉拢将门,将门在争夺校门,武校之间甘为马前卒试探争斗,于是武尉转眼灭族破家,天下三分之象已出,乱世将至,身处这关中腹地帝都之侧,又能平安几时?”

第三卷第二节反讽

说到这里,宋明远回头看着宋泽,凄惨一笑:“争来夺去又有何用,大伯为人刚愎自负,武勇了得却飞扬跋扈过甚,二叔一心只带兵马,埋头不问外事,可怜我父一向不争,只是劳心劳力,但辛苦多日却不得重用,宋家将门啊,百年之后或许还不如武尉邓家气象。”

宋泽面色惨白的看着他,少爷所说句句是实,可是他又能如何,眼看少爷好不容易振作起来,不想才过了一日,他便又陷于这账目之中,宋泽咬咬牙,然后开口道:“要不,少爷,我们便回去求老爷吧?”

“他向来反对我放任外方,说徒惹事端,是我和小妹求了娘亲和二叔才得到的职位,大伯也是买了二叔面子才勉强允许,可笑堂兄弟们还当我在这洪城得了多少好处!我又如何求的父亲,求的二叔?”

“可,可怎么办才好呢?”宋泽忧愁的道,宋明远摇摇头:“走一步算一步吧,再不行今年的上缴一半,拖过年后再说就是。”

宋泽想再说什么,心想却是给少爷添了烦恼,只能默默的点点头,看宋明远转身走进了厢房,他缓缓的退下了,独院之外,宋门两名武兵的不远处,武尉邓家的子弟负手站着,警戒着四方,看着武尉邓家的儿郎的英武,宋泽心中更有些不是滋味,脑中闪过少爷的那句话—邓家气象。

而在遥远的城外,草庐之内光头正在那里尽显腹中才华,边上坐着一脸痴呆状的平三。

“你看清楚了?一一得一…三七二十一,你们有这句话吗,叫不管三七二十一!”邓海东鬼画符一样的在纸上写下算法,标明区分,然后敲着桌板问身边的平三。

连夜摸来请教白天所见的平三听着听着,脑子就翻糊,问:“为何三七二十一。”这个问题把邓海东问倒了,于是咆哮起来:“我说的就是规矩,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你记着三七当然就是二十一!”

这种填鸭式的教育方法对于思维固定的平三显然效果不大,邓海东实在懒得和他说了,直接抢过了账本,看着那破账本上乱七八糟的,他不由苦笑,随即他看看平三,拽过一张大纸,然后在上面画了表格,先了明细,进出,日期,一一标明,丢到平三面前:“你按着你的账面,三天的账目,各项进出一一写入。”

平三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窗外满是鬼鬼祟祟的白发苍苍…

“进来吧,痰气那么重。”邓海东没好气的骂道,门打开了,一群老头涌了进来,海东儿还知道算法,这可是镇帅之才啊,武门也读些诗书但谁去学算法,但统帅大军掌管一方的话,兵马粮草事务繁琐,不能知己,何谈沙场决战?

邓海东才不搭理这群老头,整天把他当宠物似的养着,还要给他配偶过冬,他已经烦透了,不是可能还打不过族公他早翻脸了。

“写好了?好,你看着,竖着看,算到最后,每列算好。”

“好了。”平三道,然后大叫:“然后总计!”

“以后家族内做采购军需等,就按着这个办法来,单个和数量,然后按着那个算法诀计算总量,横竖算好,归纳所得,自然一目了然!”

“哎,哎,老爷,海东少爷真是大才啊,这什么表格,我真是闻所未闻。”平三激动的要死,邓海东撇撇嘴:“三叔,多教几个子弟,然后慢慢教出去,但不可外传。需知道这一点一滴别家没有之处积累起来,就是我邓家遥遥领先他族的距离!而这样上下计算飞快,你只要七天总计一份日表,然后月底算上四份周表,年底算十二分月表,不就行了?”

听他那句点滴积累就是领先他族的距离,族公等自然是眼放异彩。

而平三还在问:“是是,海东少爷,我,我能教出去?”

“你先学透了吧,明儿开始把前三月的所有账目都重新做一次,三个月的你做下来了,以后就手到擒来了,还有,我建议这周月年表的事情,最好找些女子做,女人心细!”

“是,是,回家我就教给我家丫头。”平三激动的道,然后敬仰的看着果真无所不知的总教习,心中闪出一种狂想,自己那丫头也算长得水灵,不知道海东儿可有兴趣?要不,请族公抽空做个月老?想到心热,这狗头开始拍完了邓海东的马屁去拍族公马屁。

但听到这混蛋居然当面讥笑自己,说什么慧眼识珠发现了海东儿的不凡,往日关心海东少爷细致入微等等,听到这等犀利的反讽,猴爷顿时心虚恼羞,当即发怒赶走了这恶奴,要他以后不得再来烦总教习,可怜平三狼狈的捧着邓海东的墨宝远去,青着脸皮便在发誓,等这老头子再喊自己,自己一定要连续听不见!

等这恶奴走了,族公坐在那里气喘吁吁而心虚的看着邓海东,半响后憋出一句说:“武侯真是了不得啊。”

不想这句委婉赞叹偏偏也是邓海东的痛脚,光头顿时也恼羞成怒,大吼自己是生而知之,而后跳了床上就蒙了头,被堵的尴尬不已的猴爷只能灰溜溜的步了平三后尘远去,回屋后没在床下找到夜壶,可他喊了八声的平三儿,居然没半点回应,心里知道那从小当儿子养的泼猴这是给自己脸色呢,顿时气的捶床不已,一夜就没睡踏实。

这等高层的折腾,族内子弟们一无所知,当他们起床后,却看到总教习已经拿着一卷东西背着手站在了草坪上,目光如海一般深邃,仇深似海的海。

“见过总教习。”

“长字辈今日按着我所吩咐的,开始开六窍,甲等子们,跟我走!”说完邓海东拔腿就走,甲等子们列队而行,几步一走散了架子,邓海东回头来,子弟们吓得连忙站住,邓海东瞪了他们一眼:“乱什么?前后左右手对齐,便是走上千百步也不可乱!”

然后他转身就走,这次身后的子弟们老老实实的列队跟着,一句话不敢说,只是心想去哪里?

邓海东带着他们从侧门而出,来到了狼山下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他吩咐平三派来的小厮道:“这里插下红旗一面。你们给我整齐的从这里,向着前面狼山脚下树林处跑上一圈,再回来,人人必须摘得一枚针叶!”

针叶林唯独狼山有,便是秋风吹落山脚,从这里去那边也要来回六里,一句话说出没吃过这一套的子弟们都有些要乱,可是远远看着族公他们来了,吓得慌忙要跑,邓海东喝道:“没有命令,如何能动?全体后转,告诉你们,最后抵达的十名,我会奖励他们的。开始!”

这些甲等子弟们心中暗骂,却无可奈何的只能向着那边跑去,有侥幸之心的想找到沿途可有针叶,却一无所获,只能垂头丧气,但心中想起那厮说的晚到的要有奖励,估计是被抽一顿板子吧,心中又发紧,欺辱傻儿最甚的几个心慌之下发了脚力,甚至隐约运气了斗气。

邓海东看着他们冷笑着喊道:“沿途运斗气者赏二十鞭,互相监督!知道你们矛盾重重,有仇报仇哇。我等你们好消息。”

第三卷第三节如此武兵

早上起来晚了的族公在一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邓海东回头一笑:“不把他们打造成真正的一个整体,知晓荣辱与共,去了这些少年心头其实根本不值一提的芥蒂,来日如何能齐心协力振兴家族?”

“那为何要跑?”

“健身,可让气息悠长,能跑自然能劲久。”邓海东看着一群老头淡淡的一笑:“斗气再好,也是后天所得,而身强体壮的武尉一定打的过本体实力不如他的同等对手!不练体魄如何能行?”

邓世平说道:“往日也练。”心中却是有些不满,本以为海东儿今日教他们武技,没想到却是在穷折腾。

“就每日一个时辰的摔石锁,拿大顶?流汗了力气长了就算健体了,那我武尉邓家是耍戏的吗?”邓海东恼火的道,这破地方的些古武训练方法实在落后,他对体能和培训可是权威,他讨厌权威但更讨厌别人挑衅他的权威。

说完他拍出了后半夜自己爬起来写下的训练计划,逐日逐月,各项细分,至于器材单已经丢给了平三,上面有器材式样图纸,以及质地要求,还准备了上百件的负重沙衣绑腿。

“这些有用?”邓世平问道,他看着这些闻所未闻的办法,邓海东一笑:“族公,你双手抱头标准下蹲再起立,不运斗气一百次给我看看。”

半响之后猴爷精神抖擞挑衅的看着邓海东,邓海东不屑一顾:“双手撑地,身体笔直,双腿并拢腰不可软,连续一百次。”

猴爷不多久后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额头已经有汗珠滚落,邓海东赞道:“体力不错,好,现在原地高提膝至胸,只可脚尖落地,交错而为一百次。”

猴爷狐疑的看看他,看他表情不像是在玩笑于是咬着牙,发了疯一样的支撑着做下了,邓海东惊讶的看看他,于是又道:“那你再双手抱头,腿分开下蹲,然后原地努力跳高,这叫蛙跳,蛙跳一百次。”猴爷终于急了:“混账小儿,你耍我?”

邓海东扑哧一笑:“不敢了?”猴爷面皮发紫,咬着牙依言而行,于是跑回头的子弟们看着族公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在那里蹦跶的时候,本已经跑的气喘吁吁的他们都眼前发黑,看看总教习在那里笑的焉坏,心想族公爷难道被这厮气疯了?

好不容易等他做完了,邓海东笑道:“如果我说再加跑六里,然后游水一里呢。”族公很想去试试,但是还是忍住了,邓海东认真的看着他又问:“如果说每名子弟能负重五十斤的情况下还做完这些,那么来日遇到厮杀时……”

“便是披上重甲,也能…”族公不由叫了起来,正史野史都流传着当年武侯平西爷帐下有那么一支精锐,身披重甲却行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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