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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福清宫主_派派小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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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保绶乖乖的点点头,小脑袋温顺的在福清的手心里蹭蹭。“除了您和我阿玛,我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又怎么会和人家说这些呢?”
  
  相信啊……福清不由的有了片刻的失神。就在不久以前,她还和康熙在那张承载了他们无数欢乐的龙床上,许下了永远不会怀疑对方的誓言。可谁想到,仅仅短短数日,就已有了物是人非事事休之感。
  
  难道因为他们的感情太脆弱了吗?
  
  不,不是。福清苦涩的一笑。怪只怪,这座紫禁城太虚伪了。
  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亲情、爱情、友情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唯有权力,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魔鬼……
  
  尽管保绶看出了福清的脸色不善,可别人交代的话都说完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也不吐不快了。
  
  “院士,皇叔是一个很有魄力,绝不拖泥带水的人。他在这个敏感时刻,压下了涅穆尔的事情,等于是在向整个朝廷宣布,他不是非太子不可的。
  而昨夜,皇叔在您去了裕王府之后,宣召宜妃娘娘侍寝,又焉知不是在向这偌大的后宫表示,他不是非院士您不可的呢?”
  
  保绶的这几句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却一下子把福清从刚才的消极情绪中给拉了出来。
  
  福清警惕的打量着站在她眼前的少年,仿佛不认识他了一般。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轻易地入了一个孩子的套?
  
  保绶开始的几句话,虽然没有一句在直接说康熙的不是。但是,却字字都在离间她和康熙的关系。尤其不可否认的是,有一瞬间,她真的不知不觉的就顺着保绶的话想了。
  
  幸亏保绶最后那两句话露了底细。要不然,她可能还沉浸在对康熙的失望、疑忌中无法自拔。
  
  福清暗自思量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她昨天刚和康熙闹了矛盾。但大家不知道的是,也就在这短短一夜里,他们就已经合好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做一个大胆的推测?有人以为她和康熙的关系已经濒临崩溃,所以给保绶这个傻小子写了一个剧本,让他来念给自己听。目的……就是希望她能主动离开康熙!
  
  但是,是谁教唆保绶来跟她说这些的呢?福清咬咬牙。不管幕后的这人是谁,他十有八九都不怀好意!对付这种人,她有的是办法!
  
  现在她最牵挂的是……保绶在这件事里,又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福清心里一阵刺痛。她……真的是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了啊……
  
  迎着福清越来越冷的视线,保绶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院士,您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份镜花水月般的感情,把自己卷进这个天字第一号是非窝里来吗?”
  
  福清竭力将胸中翻涌着的情绪压了下去,淡笑着问道,“保绶,你跟在我身边大概有四年了吧?”
  
  保绶不明白福清为何忽然转了话题,却仍是犹豫着答道,“是,四年零五个月了。”
  
  “呵呵,都这么久了啊。”福清嘴角微微一勾,意有所指的说道,“那你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枪?嗯?”
  
  那最后一个轻轻上挑的‘嗯’字,就仿若重锤一般,狠狠地击打在了保绶的心上。他心虚的低下头,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颤抖的音调。“我、我不明白院士您在说什么……”
  
  “你还敢说不知道?!”福清眼中划过一道凌厉。
  
  她前跨一步,伸手用力的抬起保绶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说话。精心保养的长指甲深深的刺进了保绶细嫩的脖颈处,一滴殷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下来,形成了一道蜿蜒的曲线。
  
  若在平时,福清指不定要心疼成什么样了。但在眼下这种时候,福清也顾不上那点小口子了。
  
  福清硬下心肠,手上再一次加力,语带狰狞的说道,“保绶啊,你可不要忘了,你呆在我身边都这么多年了,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啊。你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我还能不了解?
  你还是乖乖的给我招了吧!今儿到底是谁派你来当的?!这些话又是谁教你说的?!”
  
  看着越来越多的血珠滚落下来,福清终是不忍的松开了手。冷哼一声,别转了视线道,“当然,如果你不说,我也不狠不下心来逼你什么。只不过……咱们过去的师徒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跟大家道歉,本来说三十完结的文,拖到了现在都还没写完。主要是过年这几天真是很忙很累,没法码字啊,每天憋1000字,就憋到了现在了。汗……

下一章就是第一部的完结章了,三天之内我一定写出来!握拳~




爱情并非生活的全部

  保绶怔怔的盯了福清许久,方颤抖着唇,带着几分不可思议问道,“您、您怀疑我联合了外人来害您?”
  
  “我没有这么说。”福清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实话告诉我,这些话到底是谁教给你的。”她看了一眼保绶,又补充道,“别跟我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我不会相信的。”
  
  保绶苦笑了一下道,“我早想到院士您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了,偏偏竹歆师兄还非得让我来献这个丑……”
  
  “什么?”福清一惊。“是竹歆让你来的?”
  
  “是,是师兄们让我来的。”看着福清惊疑不定的眼神,保绶不禁有些难堪的别过了脸去。“对不起,我该早点告诉您的……”
  
  “你别这么说!”福清本来就愧疚的要命了,现在听保绶居然还和她道歉,就更是感觉无地自容了。“该道歉的人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怀疑你,我……”
  
  “院士您什么也别说了。”保绶轻柔的执起福清的手,宽容的笑笑道,“不是您的错。多疑……在这紫禁城里是会传染的啊……”
  
  “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他的嘴角溢出。“我真的很怀念当初咱们在江苏的日子。多么快活啊……”
  
  “是啊,江苏……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福清眼中流露出一丝神往,但很快却又消失不见了。
  
  她颇有些自嘲的说道,“只可惜……我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江苏的平静日子让我过上一时还好。但若是要让我一世都如此,我必定是不愿意的。”
  
  保绶的脸上划过些微的黯然。“这么说,您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京城了?”
  
  福清点点头,无奈地说道,“皇宫的确是全天下最可怕的地方,冰冷无情,充斥着阴谋诡计。但我的宿命就是这样。终其一生,我都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福清没有清楚的说出那个“他”指的是谁,但两个人却都心知肚明。
  
  “可是……”保绶闷闷的说道,“皇叔他并非良配。”
  
  “但至少我现在同他在一起很开心。”
  
  “那你也不能不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啊!”保绶似是有些激动。“皇叔他大了院士您这么多岁,您有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他老人家先去了一步,您又该……”
  
  “住嘴!”不等保绶说完,福清便厉声喝道,“这种话也是你可以瞎嚷嚷的吗?!”
  
  见保绶一脸的委屈,福清也只好软下了声音,轻抚着他的头道,“我晓得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你须知祸从口出,还是谨慎些的好。”
  
  保绶小心的看看周围,低声认错道,“是学生莽撞了。”
  
  看福清笑着摇摇头,似是不生气了。保绶忽然鼓起勇气单膝跪地,眼含哀求的说道,“院士,我求您一件事好不好?”
  
  “有什么事你起来再说嘛。”福清嗔怪着点了下保绶的额头。“你怎么也学会这套动不动就下跪的把戏了?”说着,就伸手要搀起保绶。
  
  保绶推开福清的手,执拗的说道,“我要等院士您答应了我,我才起来。”
  
  福清无法,只好坐回原处,叹着气说道,“怕了你了,保绶少爷,那你快说吧。”
  
  “如果您要长留宫中,至少得搬到裕王府去住。”保绶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什么?”福清瞪大了眼,不理解的望着保绶。“什么叫长留宫中,又住在裕王府?”
  
  “就是说,您白天随我和阿玛一起进宫,等晚上再和我们一起回府。”保绶解释道,“其实只是睡觉在王府而已。您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仍然是在宫里过的。”
  
  福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好好的干嘛要去你府里安寝?”
  
  “而且……”福清有些尴尬,眼神飘忽着说道,“而且我和皇上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的。我们、我们哪里适合长期分居啊……”
  
  “不是长期分居。”保绶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皇叔晚上招您侍寝的话,您就留宿皇宫。如果不是的话,您再跟我们回府。”
  
  福清神色一变。“你这叫什么话?!他要我,我就留下。他不要我,我就自动滚的远远的。那我成什么人了?!”
  
  “院士您先别发怒啊。”保绶慌忙站起来,走到福清背后为她一下下的顺着气,拿着小心分析道,“您好好想想。我的法子真的是最合适的了。
  皇叔他眼下虽然独宠您一个,但您总不能要求他一辈子都不宠幸其他妃嫔吧?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老人家真愿意,那大臣们能答应吗?”
  
  “更何况……”他看了眼福清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大清自开国这么多年以来,或者有专宠某个女子的君王,但却绝没有一生都独宠哪个嫔妃的皇帝啊。
  既然皇叔他昨晚可以传召宜妃娘娘,那他明晚就有可能传见德妃娘娘、惠妃娘娘。您也总不能每一次都硬闯皇叔的寝宫,然后大闹一场吧?
  这样的事做个一次两次还可以。但男人的新鲜感都是有限的,日子久了,恐怕他也就烦了……”
  
  福清越听越心凉。难道要阿玛只要她一个,就真那么难吗?连自己的学生都不看好他们的未来?
  
  保绶见福清默不作声的看着远处,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遂再接再厉的劝道,“而且我要您搬到王府去也有别的打算。
  您不是宫里正规名记在册的妃嫔。若有一日……宫里出了什么变故,而您膝下也没有子嗣的话,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王府,而非搬入慈宁宫。”
  
  “慈宁宫……”福清有些失神的呢喃道。
  
  “对,慈宁宫。”保绶也知道自己现在就和福清说这些,实在是有些残忍。但他就是忍不住要为福清早早的谋划好退路。
  
  “您既然选择了皇上,还是一位岁数大您很多的皇上,您就必须考虑到这些啊。”他俯下身子,紧凑在福清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福清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保绶道,“难道你还怕我离了皇上的庇护,就会被人欺负了不成?”
  
  “是,我怕。”保绶坦坦荡荡的答道,“即使我清楚您是个有本事的女人,是个从不畏惧任何人的女人,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你担心。”
  
  他轻轻搭在福清肩头的手越收越紧。“每当我想到,有朝一日您要在这深宫之中,看着新帝的脸色过着寂寞的日子,我的心里就难受……难受的我喘不过气来……”
  
  保绶的声音渐渐哽咽了。他掩饰性的低下了头,不愿让福清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
  
  听着保绶质朴中却蕴含着无尽情意的话,福清哪里还能不感动?但她毕竟还得拿捏着一点老师的做派,不愿在学生面前失态,遂强笑着说道,“小傻瓜,你以为裕王府就能保我一世无忧了吗?别忘了,你阿玛比皇上还要大着两岁呢。”
  
  “没关系,等到阿玛百年之后,我就会继承他的王位。”保绶直视着福清的眼睛,郑重的说道,“我会奉您为亲母一般,永远敬您爱您。如果……如果我不幸走到您的前面了,我的孩子一定也会向我一般待您。否则,就算我做了鬼也不会饶他的。”
  
  “保绶,你……”福清紧咬着下唇。拼命在自己心里喊,不许哭、不许哭!
  
  可是,眼泪还是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手背,也打痛了她的心……
  
  “哎,院士您别哭啊!”保绶见自家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院士居然落了泪,一下子就慌了。“我、我就是随口说说的。就算是为了您,我也不会让自己早死的!真的,你相信我……”
  
  听着保绶那明显因慌乱而没有章法的劝解,福清心里的酸涩更严重了。连她的学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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