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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侧妃转正记 作者:夏南冬(起点vip2013-03-06完结,宫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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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自己非死不可,若要自己活,又怎么死得了。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李御南将药碗放在一边,愁眉看着她,良才道,"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心里。"宁苏谓叹一声,"害你急急回来,害得容夫人做出这样的事。心里实在不好受。"
  "你我都知道,我目前给不了你你要的。我只能护你周全!"他心中确实有惭愧,他带给她的,于痛苦远不止。
  宁苏微微一颤,心里更是纠结不已。
  这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说来,只不过是为了知道姐姐生前那句护容媚周全是什么意思。
  深深城府如他,冷漠如他,不懂不明白不能抗拒。
  "心里还难受么?"李御南狡黠一笑,唇角勾起。
  宁苏点点头,抬眸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低下头来,在她耳边喷出的气息痒痒地拂在她的脸上,"那给我听听,怎么不舒服?!"
  说着,就要凑上前来,宁苏连忙推开他的头,脸噌红道,"没正经!"
  "太正经了,你又不喜欢。"李御南大笑起来,脱了鞋子衣衫就跳上来,宁苏拉紧了衣领,结巴道,"你干嘛,现在是白天!"
  "我也累了,上来睡会儿,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李御南邪笑着打趣道,双臂有力地抱紧她,突然觉得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宁苏看着他的睡颜,感觉着他的气息喷吐在自己脸上,她的身子被他的手臂紧紧搂着,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如此自负的男人,在睡着的时候还要皱着眉,他是不是没有一刻是放松的?每一刻,都在骄傲计算?
  似乎从他一起住以来,他的身体总是紧绷着,像是蓄势待发。
  好几次,都醒来看到他一个人睁着眼,空洞地看着漆黑的屋子,甚至连她醒了都不知道。
  心头忽地像是被春风化开了一般,宁苏动了动身子,手滑到他的腰际。
  李御南嘶哑着睁开眼,"别乱动!"
  "御南,我帮你揉揉可好?"
  "怎么了?"李御南看着她的头顶,柔情万分。
  宁苏笑笑,"没什么,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李御南眸光一紧,将头埋到她颈项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宁苏,你让我抱抱就好,我累了。"
  宁苏怔松,娇嗔道,"你害羞什么?这么怕我看了你?"
  李御南没有说话,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安然闭眼。
  他既不要,宁苏也不强求。他的怀抱不似他的目光,总是有着一丝冰冷,宁苏也觉得很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春日里,两人什么都没有多说,紧紧依偎着
  像是要相互取暖一般,岁月静好,安然尘世。
  夜明珠的光渐渐打开来,袭伊撩开了帘子,伺候宁苏和李御南用膳。袭伊放下筷子,笑道,"王爷今个儿可是有口福了。"
  李御南一笑,"怎么讲?"
  "我昨日出了王府一趟,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个猎夫在卖山里的野菜。以前母妃教过我野菜汤。就煮了一碗。"宁苏笑着放下筷子,"我去拿来。"
  "你坐着,让袭伊去就好。"李御南兴致起来,看着她越发好了。
  "我还要,给你加些东西!"宁苏瞅了他一眼,飘然出门。
  到了一个略显偏僻的地方,宁苏停下脚步,低声道,"吩咐的事情办妥了?"
  "是,七脚叶粉和梨子香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白水叶水烧沸就可以放下去了。容夫人身边当差的也已经换好了人,而且,不出主子所料,容夫人回去后,果真有所动作,放飞了一只信鸽,纸条内容已经看过了,说是今晚王府相会!"袭伊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这个,可行么?"
  "梅花丸是缩小人的感官的,因此服用之人的听觉变小,不易察觉你们,再者,说话声音必要响亮一点。这白水汤是增大人的感官的,你到时候,把梅花丸化在容媚的每一食物以及酒水里。白水汤就给卫枫用下,还有,取了我的凤血,赏他一颗,点着当香有助于他练武。"宁苏目光严肃沉重,犀利而又温婉。
  "是,主子,野菜汤。加上枸杞!"袭伊咂舌,"若是主子只为了骗王爷而专程上山采的话,袭伊都不相信呢。"
  "你又有什么鬼心思?"宁苏瞪了她一眼,端过野菜汤。
  "哎呀,袭伊才不敢说什么。爬上山滑破了脚,袭伊也只能帮主子包好,可王爷不一样,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多感动呢!"




☆、第三十四章 有人惑情引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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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一笑,"如今市面上的野菜也不知道真假,要真心要,还是自己去找得好。"
  "可不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像是刚才商量的人不是她们一般。
  宁苏盛了一碗递给李御南,莞尔道,"尝尝,还可口么?"
  李御南挑眉一笑,嘴角勾起绝美绝俊的弧度,他指了指碗里透红色的颗粒,"这是什么?"
  "枸杞子。"宁苏微红着脸,"小心烫着。"
  李御南看着她,夜明珠的光晶莹剔透,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笑靥,她的青黛,她的唇,那若有若无的香味,轻如丝的气息,哪一样都让他痴迷深陷。
  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个家的感觉。喝着她做的饭菜,看着她为自己温柔地布菜,小心的关照。这是他从不知道的感觉。
  如同山泉水侵上心端,柔软细腻,清凉微微。
  宁苏嗔了他一眼,"看我做什么!"
  "你可知,这世上有一词叫秀色可餐?"李御南原本漆黑的眼眸中,火光闪烁,嘴角浮上捉摸不清的邪魅。
  宁苏瞪着他咬牙,"李御南!"
  "哈哈哈哈。。。。。。"李御南仰头大笑起来,目光中一扫阴冷,到像是阳光遍布。他喝了一口汤,觉得顿时开了胃。将饭桌上的菜肴食了个遍,吩咐了卫枫退下,梳洗着睡觉了。
  伺候宁苏沐浴的是彩云,彩云为她穿好衣服道,"主子,袭伊姐姐已经去了。要不要在屋内点些香?"
  "我来就可以了。你到门口守着吧。"宁苏心里有些不安,这样子行事,实在有些风险。容媚一看就是会武术的人,怕是不好对付。
  "想什么呢?"李御南从身后抱住她,嗅着她发丝上的香味,称心满意。
  宁苏回过身,他仍是紧绷着的身子,每时每刻都一样。
  看着他眉心的疲倦,不由得哪里冒出一股心疼来。
  "御南,你去躺着,我帮你揉揉。"她又一次看口,每每都是嘴不由己。
  李御南眸光一暗,握住她的柔荑,仍是没有说话。
  宁苏心里觉得恼怒,挣脱他的手,"算了算了,每次都这般,怕我从后面杀了你不成!"
  李御南一下子抱住她,闭着眼睛许久,"我是怕你害怕。"
  "什么?!"宁苏直起了眸子,不解的看着他。
  李御南走到床榻边,将身上的裘衣脱下,结实光亮的胸膛让宁苏脸一红。李御南看着她,缓缓转过身去。
  宁苏看着他的后背,一颗心突地疼痛起来,颤抖着小手,慢慢拂上他背上的处处伤疤。
  那伤疤一条条蜿蜒蟠曲,既是刀口又是鞭伤,一条条在背上蛟龙生凤,触目惊心。
  只知道,李御南,自十四岁一战成名,亲自取下敌人头颅,踏着遍地尸身为王。自此之后,多少人闻其名号,色胆皆变。哪一次,不是满朝文武,皇帝皇子亲迎。哪一次,不是百姓敬拜。
  她见到他的第一次,是在一个雪天。那时候的她,哪里管地他是什么来头,见了不多得的雪自然高兴。一时兴起,就将雪抛掷在他身上。见他恼怒奔走,心里毫无畏惧,名扬四海的昭启王,却是如此小气。
  第二次,是他在花园里练剑,一剑直直指向她的眉心。她吓得眼眶都湿润了,他只是瞥了她一眼,趾高气昂地收了剑甩袖而去!
  如此,便是他,小气自负,目中无人。
  "御南。。。"宁苏哽咽在喉中,"谁知道,昭启王,也是满身是伤。"
  "傻瓜!"李御南无所谓的一笑,"你还真当我刀枪不入了?吓着你了?
  "
  宁苏摇摇头,跑到柜子前将凤血取了下来,割下半颗放入另一个小瓷瓶中,又取了另一半放入香炉里点着了。
  宁苏取了瓶子,让李御南躺好,倒在他的背上,"大概是除不掉了,不过这药水,能缓解你背上的肌肉,还有这香,能助你调理练武。"
  李御南闭着眼感受她手上的滑动,果真觉得清凉放松,"这些疤,也能让我知道,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宁苏手一滞,心里杂乱一团,什么都说不出口。久了,才问一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你敢!"李御南一个翻身,手掌有力地捏紧她的手腕,盯着她淡然的面目,盛怒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要是有一天我让你走了,那就是我离死不远了!"
  宁苏心中一颤,娇嗔道,"我只是说着玩的。"
  李御南这才收回要吃人的目光,低头就吻住她的唇,宁苏抗议不得,倒却失了防守,随着他倒在了暖帐内。
  红烛未散,撩起春水涟漪。
  一处是热火朝天的暧昧四溢,另一处则是梁上君子般的等候。
  袭伊和卫枫一人一壶酒,坐在屋瓦上,这王府果真是大,都看不到王府外的情状。
  袭伊喝了一口酒,感叹道,"师兄,我们多久没做这种事了?"
  "王爷十四岁封王,到今天!"卫枫仍是一张不化冰的脸,袭伊看得好笑,"我说王爷怎么每日也冰块脸,原来被你传染的。"
  卫枫扯动了嘴角,笑不像笑,"王爷,是真的。我是天生的。"
  "幸好有宁妃,我想王爷下半辈子也不会孤单了。"袭伊近似感叹,又挑眉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宁妃么,怎么答应帮她做这件事?"
  "相比之下,容媚我更不喜欢。况且宁妃所言,是王妃生前遗言,相比这其中自有种种原因。所谓家贼难防,英雄尚且难过美人关!"
  一醉清风,月色朦胧。
  "喏,这是宁妃赏的凤血,回去点着有助于你练武。"袭伊塞到他怀里,笑看着月亮,"又要到圆月了。"
  "十五?若真如宁妃所说,我倒很期待月圆。"他低头看了看凤血,纯红色的外壳,妖艳而又尊贵。重新扔到它手中,依旧冰霜如前,"我不需要。帮她,只是为了王爷。"
  袭伊嘟嘟嘴,一头仰尽,"其实宁妃真的不错。为人好,又长得漂亮。"
  "大不过也是耍心眼的。"卫枫冷哼一声,抬头痛饮,烈酒顺着喉咙进入肚中,一会儿便觉感官放大。
  袭伊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小声点,我听着耳朵疼!"卫枫一皱眉,这果真是奇药,袭伊平常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大叫。他一笑,"王爷早就知道了。那两姐妹身上的香,还有落水的事情。"
  袭伊吐吐舌头,嘟囔道,"宁妃也无心害人。还不是为了引出这容夫人的接头。"
  卫枫忽的一笑,"谁算计谁还不知道。你可知,这王妃是谁害死的么?"
  "不是容夫人和红莲么?"袭伊一时不解,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是。。。"话还没有说出,就见远处有一盏白灯笼飘动,渐渐向这边走来。两人连忙蹲下了身,月色不是很亮,看不清来人的脸,看行头是王府里的佣人,可走路姿势都不是熟悉得很。
  卫枫看了一眼袭伊,袭伊摇了摇头,意思说,并不是王府里的人。
  不是王府的人,却能如此熟悉地形,想必常来常往,都是熟客了。
  房门被打开了,那人毫不顾忌,堂而皇之就走了进去。
  袭伊挑准了地方,瓦一揭开就是两人的头顶上方。
  被放了梅花丸的茶水,就放在二人手边。容媚果不其然地倒了两杯。来人蒙着脸,警惕地很。
  只听的容媚说,"你可算来了。我现在,都不知怎么办了。"
  那人道,"王上命你死,难道这也有问题?"
  "死倒不难,只不过那秦宁苏似乎知道了什么,故意演了一计,分明那时我能够死成,她偏保我性命。"
  "今日已经初十,再有五日便是十五,到时候。。。。。。"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却喝了茶,连彼此间都听得不真实。更别说卫枫五官敏感度放大,这一字一句,分毫不落地听在了耳里。
  果真,这计划又蠢又笨。虽然不能一招制胜,扣住李御南命脉是足够了。
  不过他们哪里真真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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