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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璧合锁钥+番外 作者:程汐(晋江2014.05.30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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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是好好的。”陆驭说得理所当然。
“不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你,你知道我是好是坏?陆驭,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吗?”她真是心灰意冷了。
陆驭倏地沉默了。其实那么晚没有她的消息,他是揪心得不安的。他自己没发觉,当听到她安好的电话时,他的精神神奇地松弛了。
还是荆茉沉不住气:“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之间出什么问题了?”
“不是说了,我们性格不合。”陆驭在那边显得烦躁了。
“怎么不合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如果是因为戒指的事,你不要有压力,我没有要逼你结婚的意思,只是觉得在里面那么久不买点东西不好意思,而戒指是一对的,正好可以一人一个。”
“过去了,睡觉吧。”
“那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地,好不好?”荆茉小心翼翼地安抚,但陆驭生生冻结了她的希望:“算了,就这样吧,我们真不合适。”
荆茉一听就急了,声音不由得加大:“哪里不合适了?你说啊!”
“我不想吵架,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二话不说提分手,我没吵没闹,只要你给出理由,这还不够冷静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隐忍的委屈一举爆发,荆茉有点歇斯底里。
她的咄咄逼问让陆驭异常反感,“有完没?”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就算被判死刑也要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荆茉不罢休地再重新拨号,陆驭索性按掉,紧接着就关机了。通往他的路有多长?她万般伤痛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某一天,你打我的电话,语音也告诉你我已经关机,你会不会难过?”
颖亮将她的冤屈看在眼里,暖融融地抱住荆茉安慰说:“臭男人,咱们不要他了!我爱你,我陪你,我养你。我们相亲相爱,永远在一起!”让荆茉听得笑出了隐约的泪光。






第11章 第五章 昙花一现(3)
今晚,荆茉注定失眠,陆驭其实也不好受。他结束他们的关系,不是像她说的劈腿,而是不想重蹈覆辙。这么说,好像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消极心理,但那种心有余悸确实让他学会了谨慎。那段感情是三年前谈的,刚开始时感觉很美好,情深意切,你侬我侬,但慢慢地,压力就浮现了。她的爱格外灼人,要时时刻刻掌握他的行踪,在他工作的时候,在他出游的时候,只要一秒钟联系不上他,她就会愤怒得发狂。她常常以爱的名义,逼他陪她逛街,陪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而在经历了性之后,她愈加患得患失,敏感、多疑,天天追着他问爱不爱她,从试探、考验变成折磨。她要求他尽快履行伴侣的责任,娶她,并过度需索,大肆提出结婚的物质排场。才两个月,他就悬崖勒马提出分手了,她不依不饶地大闹一通,在他付了一大笔赔偿金之后方肯罢休。
这段不堪回首的恋情他没跟荆茉细说,只告诉她分手的原因是彼此不对盘。时移境迁,他早淡忘了对方的长相,只深刻记着她的极品行径。刻板效应,他觉得荆茉得寸进尺的贪婪举动越来越像前任,逼婚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和荆茉在一起的前段时间,他们的的确确很合拍,她给家里带来了莫大的便利,更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自昨天晚上摊牌之后,一整天,他心里都挺乱的,举棋忐忑,但现在经她这么一闹,他明确地坚定了分开的决心。
荆茉不会逃避,她希望有什么问题双方开诚布公谈,所以在翌日给陆驭信息,告诉他下班后在家等他。她没有因噎废食,依然热爱家庭热爱生活,买菜做饭。
尽管陆驭回复过她说知道了,她还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提醒他,炒菜前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陆驭却说已有安排,叫她不用等他。其实,他的晚饭并没有着落,只是断意已决,不愿接受她的温情攻势。他在公司拖沓好久,才慢悠悠走去吃饭,再磨磨蹭蹭地回家。
她明显能听出他话里的戒备和疏远,分手就分手吧,她也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至于躲她如毒蛇猛兽吗?他不吃,她吃,粒粒皆辛苦,何况还有她的亲力亲劳呢!荆茉噼里啪啦地炒完,开动。扒着饭,想起以前两个人在餐桌上的甜蜜,荆茉的鼻子不自觉地酸了,咽得异常艰难。她给自己打气说:快吃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伤心,而且,这是最后一次在这里吃饭了,不能亏,要吃够本。真有用,她的食量是平时的两倍。剩下一点,全部倒掉,清洗擦拭,还原他厨房干净整洁的原状。
荆茉抱膝呆坐着,脑中细细地回忆着和陆驭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自身的欢愉,他对她的宠溺,他说的喜欢,她相信都是真的。而她也确是掏心掏肺地对他好,可惜,对一个人好是最脆弱的爱情,他开始的时候会感动,但感动毕竟比不上爱,轻易就褪色了。
过了好久好久的感觉,陆驭终于回来了。见到他时,她习惯性地想展开一个笑容,可笑意轻如鸿毛般掠过去了。陆驭心一紧,认知里,她是带点疯疯癫癫嘻嘻哈哈的轻浅性格,喜忧明朗,就是救她的那天晚上也是大大咧咧地掉眼泪,从未像现在这样,低沉落寞地暗涌悲伤。
“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在爱,是吗?”她缓缓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他听出了她话里隐藏的哀伤,委婉答道:“我不是你心里想要的那个人。”
他的答案在她意料之中,但她还是不死心地希望有奇迹。她故作无碍地笑了笑,冬天饮雪水,“以后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她等你的时候,一定要给她回讯,不要让她担心、着急。”荆茉的声音渐渐变得气馁,如果是他爱的人,他又怎么会舍得让她等?
哀戚的笑容更显出她的忧伤,陆驭心存恻隐解释:“分开,不是因为有第三者介入,而是我们确确实实不合适。”
他没有爱上别人,却也不爱她,荆茉的念想山穷水尽。“如果有一天,你想起有谁爱过你,那其中一定有我一个;如果有一天,没有人爱你,那一定是我死了。”以后没机会了,趁现在把她心里的话真真切切说出来。
陆驭不是铁石心肠,肯定受到触动的,他有所补偿地说:“你可以找好了房子再搬,要多少钱开个价。”
殊不知,尽管他出于好意,但以前任的思维定势她,就是大错特错了。荆茉气愤得双腿都在簌簌发抖,她使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带温度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仅仅是侮辱我,也是侮辱你自己。”
不是振振责问,也没有疾言厉色,却蕴含一种回天乏术的悲怆,恰如其分地让陆驭觉得自己理亏了。他动了动嘴唇,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落荒逃进房,将她和她的绝望一起关在门外。
事实硬生生冷冰冰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期待的?荆茉动动脚,想站起来,却发现,由于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她的腿已经麻木不仁了。确实,什么都有个限度,那这场梦也该醒了。
她有种“你觉得我不行我不管,我觉得我行我就去做”的笃定性格,当初让他给三个月的时间,志得意满登堂入室,自信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离得近就走得快,认为只要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冰山也能融化。却没想到,那是他的家,钥匙一直掌握在他手里,根本就是一场滑铁卢战役,她用三个月的时间置换了“失败”。
其实,她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一厢情愿地把自己那一撇划出去,巴巴地等他划另外一撇。可单方面的感情,不论她如何锲而不舍、精诚所至,金石始终未开。虽然还差几天期满三个月,但缘尽了,强求不来。她的爱情,毕竟来过,她也努力过。她不后悔,自己觉得值,就值了。她勇于承担沉没成本,并从中吸取教训,以便在以后的经历中规避风险。
荆茉扔掉导火线的戒指,还回他的钥匙,无暇多想其它行装,只带上钱包离开。最后看一眼绚烂过她生命的地方,狠下心关闭了铁门,随之暗淡下去的是她眼中的光彩。
她做了一回敢爱的灰姑娘,但只是一个人旋转。午夜的钟声一敲响,一切恢复原样。
陆驭也挺难受的,她不吵不闹,他却更不适应。这一刻,他困惑了,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在书房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思索不出答案。
心情絮乱不堪,陆驭妥协地出来透气。整个家静悄悄的,没看到她人,却见到了放在桌上的钥匙,它不谙世事地闪出泠泠的光芒。






第12章 第六章 明月何尝不照人(1)
夜,凉如水。
荆茉木然游荡在街上,路灯下的影子被无限放大,孤独而苍凉。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那样不停歇地走着。
某家商店不体恤人,放出的歌声竟然是嘶心绝望的:等你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等你爱我,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唱的就是她此时的处境,荆茉的眼泪仓促地落了下来,疼痛的悲伤的无望的遗憾的。她索性蹲下去,不管不顾地掩面痛哭。哭声横冲直撞,引得过往行人频频注目。不少热心人驻足关心:“喂,怎么了?”“看样子是出大事了。”“真缺德,谁做什么了?”“给她报警吧。”…
荆茉在围观者的窃窃私语中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无言摇头,顶着泪痕斑驳的脸起身,跌跌撞撞跑掉。她一边跑一边对自己说,别想了,别想了,哭完就结束了…
电光火石间,她心里升起一个想法,缘分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终结。
过桥沿河堤走也能到“星宿”,但荆茉还是原路折返,只因那是以前走过无数遍的、回他家的路。夜渐深,这个熟悉的路口没什么人迹,与她一样静默。荆茉逡巡良久,却不能进去,因为她没有钥匙,不管是他家里的还是爱情的。
荆茉一步一步,走得很缓慢,但还是一点一点远离了曾经的心灵港湾。从此萧郎是路人。
酒吧正开始热闹,荆茉握着酒杯在吧台一角枯坐。她不是来买醉的,兼有旁人关注着,所以酒沾得不多。
看她在这里发呆好久了,又那么晚,酒吧伙计主动说:“杨姐回去吗?我载你。”荆茉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才慢慢说道:“回不去了。”笑容彷徨,她和她的爱,无家可归。
对方没听清,荆茉若无其事地安抚:“我在这里想事情,你不用管我。”
置身于吵闹的环境中,在昏暗的灯光下,听着歌手弹琴唱歌,她脑海中闪过很多东西,亲情、友情、爱情。对已经逝去的东西,做了告别;拥有的,提醒自己,好好珍惜。
地球依然转动,太阳照常升起,再怎么难过,天还是会亮。荆茉坐了一夜,看着酒吧从喧嚣转为稀寥。世间事不都如此,享受过程就行了,她蓦然间想通。生活还在继续,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失恋,可不能再失业了,她进洗手间打理完自己,离开“星宿”,回去上班。
荆茉走了之后,伙计越想越不对劲,她在这里逗夜,是从来没有过的失常行为。而且,她的情绪看着也不对,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消沉。为了保险起见,他给海琛说了这个事情。
天微亮,整个城市还处于睡眠状态,荆茉踽踽独行。某家旅行社的屏幕上来回滚动着十一旅游特惠广告,她心里一痒地驻步,良久之后,慢慢有了一个决定。荆茉先给颖亮和海琛编了相同的信息:“我关机去做心愿旅行,勿念。”再向主管短信交代一声:“我病重,请假三个月治疗。”不是谎话,恋爱一次,元气大伤,她的的确确需要疗伤休整。也不算没有职业道德,几个人事助理呢,平时有人请婚假产假什么的,都那样忙过来了。
最早是到昆明的火车,就先去丽江吧,荆茉不多想便买了票。慢车,还是在上铺,也无暇讲究了,到时间进站,躺上自己的铺位,不再动。当火车开动,车轮摩擦铁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一下一下似乎都撞击在心膜上,她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竟然真的放纵自己,跟着心走了。不知道亮亮和大海参会不会生气得抓狂,不知道陆驭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不知道公司会不会就此开了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很多很多想法和未知涌出来,可是,已经不能回头了,既去之,则安之吧。
海琛起床后,发现手机里多了两封新短信。首先打开荆茉的,她无征无兆的决定让他看得疑窦顿生,再读完酒吧伙计的,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他打电话给伙计详细询问了昨夜的情况,百分百确定荆茉有问题,想找她,可是她已经关机。海琛打给颖亮,正在睡梦中的她听完马上清醒了。他们稍一想,便猜到诱因是与陆驭的感情问题。
两人会合,颖亮带路,去陆驭家。
想到以后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陆驭有种空荡荡的不习惯,昨晚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一大早又被急遽的门铃声吵醒,开门时他的脾气挺暴躁的。雪上加霜,门外那两个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他难看着脸色抛下一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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