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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活色生枭 (完结)作者:豆子惹的祸-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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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时候帛夫人回来了,大伙知趣胡乱扯了几个理由,除了七上八下之外,其他人全都起身告退,刚刚还喧哗热闹的大屋转眼安静下来……
帛夫人可能不如他夫君那么狡猾、也比不上顾昭君老练,但毫无疑问她也是厉害角色,不过这次面对宋阳,也有点手足无措了。
刚中毒从山中撤出来的时候,他们向帛先生传书求救,后来帛先生传书回来,小狗曾念给帛夫人听……一封雀书分成了三段,前一段说的是解决办法,找宋阳出手帮忙;中一段则是夫君对娘子的肉麻慰问,要帛夫人不用担心,夫妻同心没有过不去的难关云云;最后一段则是帛胖子的一句感慨:这次谢门走狗的脸皮是真正丢到鞋底上去了。
要抢劫这么一大笔钱哪会是件简单事,出了意外也算是情理之中,不过最后还得求宋阳来相救,可就真正丢人了……仍是那个道理,以前宋阳发财时毫不吝啬,见者有份;现在谢门走狗有了好门路,不带宋阳一起倒无所谓,可是从头到尾连一声知会都没有,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宋阳笑了,不存挪揄,只是觉得一向精明干练的帛夫人,窘迫起来的样子很古怪。
他一笑帛夫人也笑了,搬把椅子坐到了宋阳对面,咳嗽了一声,说道:“致歉之词感激之语,我不多说,谢门走狗我不管,从此谢三娘真正认下你这个兄弟了。”她也姓谢,不过和谢大人、谢孜濯没有一点关系,一样的姓氏,巧合罢了。
宋阳笑呵呵的:“这可求之不得,不过单说解毒这件事情,你真不用放在心上。移位而处的话,帛先生和你也会来救我。”
帛夫人摇了摇头,不过没再说什么,这事越说就越矫情,实在没必要罗嗦个不休,当即岔开了话题:“黄金上的毒,你应该能破解吧?”
说完,不等宋阳回答,帛夫人就继续道:“请你赐下破解黄金毒药的办法来,我继续去找谭归德把这笔钱弄到手。按照原先的商议,谢门走狗和谭老帅平分此金,我家能分得三十五万两……我已经和当家的商量过了,我们分文不取,得手之后尽数运往燕子坪。你莫推辞,这笔钱无论如何我们也没脸再拿,又不想眼睁睁看着它转进草原,这样做最好,心里还舒服。”
帛夫人的意思很明白,只要宋阳给出破解‘事不过三’的办法,剩下的事情他便不用管了,就等着三十多万两黄金上门吧。
宋阳不置可否,略略思索了一阵,问道:“谭归德的那一份,他肯放手么?”
帛夫人愣了下:“兄弟的意思是…你想要七十万两?”说着,她眯起了眼睛,也不容宋阳再说什么,又继续道:“他穷得就快揭不开锅了,要他放手不可能,不过我们把金子先拿走,容不得他不放手。”
短短一句话里,帛夫人就下定了决心:“你只把祛除金毒的办法给我就好,其他的不用管了。黄金七十万两,半年内我会送到府上。”
帛夫人是大盗拓之女,身具其父之风,为报救命大恩,得罪谭归德也顾不得了。话说回来,谭归德真要被坑了,就算翻脸又能怎样,大不了两家以后不来往了,总不可能发兵去把谢门走狗灭了。
她语速很快,其间宋阳都没能插上口,好容易等她告一段乱,宋阳摇头道:“谭归德缺钱,就把他那份给他吧…”说着,他望住帛夫人的眼睛:“你那份,当真不要了么?”
帛夫人皱眉,既有些糊涂,也有些对宋阳不信自己的无奈,加重语气:“不要了。”
“我也不要。”宋阳问了半天,忽然扔出这么一句,把屋里三个谢门走狗都给说懵了,而宋阳又复沉默了,不知在盘算些什么,过半晌后又问帛夫人:“谢门走狗的路子,搭得上边军么?”
帛夫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干脆也不乱猜了,如实应道:“这要看你打算做何事,辗转委托的话,传过去一两句话还是能办到的,不过别指望对方能有什么通融。”
宋阳再次笑了起来:“不用他们通融,是送大功劳给他们……”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肺中一抽,情不自禁地咳嗽了一声。高深武学最重气息,根本就不会平白无故地咳嗽,可是还不等宋阳纳闷,他的唇上又觉得一阵湿热;鼻血。
毫无征兆,毫无感觉中,宋阳鼻血长流。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鲜血已经冲过下颌,滴滴答答地打在衣襟上。帛夫人和七上八下相顾骇然,谁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止他们,就连精通医理的宋阳,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鲜血猩红且汹涌,并非幻象更不是梦境,一时间完全无法抑制,甚至宋阳取出长针自刺鼻端都无法止血……片刻后,血不药而止,宋阳的下颌、胸口、衣衫,处处沾染血迹,看上去殊为可怖。
七上八下忙着张罗净水、毛巾,帛夫人则捧了一杯热茶递上前,关切问道:“没事吧?”
宋阳勉强笑了笑,随口编了个理由:“最近一直忙乱不堪,虚火旺盛,现在流些鼻血反倒是好事,不用担心。”
经此一乱,大家暂时也没法再谈下去,几个人帮宋阳收拾干净,不敢再多打扰,让他先好好休息,不可再操劳什么,有什么事情都等他完全恢复再说。
就在帛夫人离开的时候,宋阳还不忘叮嘱一句:“不用传书燕子坪,我没事,省得她们瞎操心。”
……
刚刚失血的时间不长但流速惊人,宋阳失血过多,精神也有些萎靡,不过他哪能睡得着,先是自己问脉、随后抱元守一运转内劲自查、又取出银针,对自己胸腹、头顶上的要穴逐一试探,可是好一番忙碌下来,身体没病,更不是中毒,完全找不到原因。
最后宋阳也不得不放弃,只当真的是虚火积燥,开了副补血养气、调和中理的方子,请同伴帮忙抓药。
他的体质极好,虽然这次让他失血不少,但服药后再加几个时辰的酣睡,精神就恢复了大半,醒来后又是一番自查,确认一切正常后,起身下床,一扫心中忧虑,又变回那个神采奕奕地常春侯。
尤太医一脉医术通神,但毕竟不是真正神仙,人的身体何其复杂,其间奥秘又哪有人能完全破解。这次的病症来得莫名其妙,或许只是一时失调以至气血涌动,或许是什么重大隐疾,不过无论这病是什么,要做的事情总还得继续做,宋阳不会在没有答案的谜题上纠结不休。
等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手中又多出了一纸药方,众多同伴围拢过来,齐尚嘴巴最快:“是药方么?交给我,我去抓药。”
“我不用再服药,这方子不是给我开的。”话虽这么说,宋阳还是把方子递到了齐尚手里:“这是对付‘事不过三’的方子。”
齐尚闻言一喜,哈地一声笑道:“寥寥几十字,便是便是黄金万两,侯爷这个方子,货真价实的‘一字千金’。”
宋阳笑道:“进来详谈。”
刚才被突兀鼻血打算的事情,现在还要继续说下去,大家都知道他的医术通神,见他自己说没事也就都放心下来,不过这一次进屋密谈的,比着上次又多出了一个人:瓷娃娃谢孜濯。
对抢劫的事情,瓷娃娃并不发表意见,从头到尾,她只是默默看着宋阳,每当宋阳的目光迎过来,她都会报以一笑,略显关心的样子。
有关黄金的密议时间并不长,半个时辰之后就有了结果,帛夫人形色匆匆,吃过晚饭后就带着小狗们离开了。
再转过天来,宋阳一行也告启程。
有关行程,谢门走狗早都安排妥当,全不用宋阳操心。七上八下引领着队伍,仍是和使团一样从原路出关。三天后,他们回到和邱大人分手村落。
正值下午时分,大家稍作休整,准备天黑时过境,后面他们会一口气跑上两天两夜,以求今早脱离混乱边疆……边疆混乱,双方互派军马滋扰平民,常常会有小规模的恶战发生。等到了真正的大草原,也就不用再担心会被战乱殃及了。
黄昏时分大伙开始吃晚饭,其间谢孜濯熬来了一罐子粥,和上次一样,桂花莲子粥。
齐尚见状,对着宋阳低声笑道:“上次你喝了我家小姐的好粥,结果虚不受补鼻血直流,这次要少喝点……好歹分给我尝尝吧。”
他的声音小,不过大家坐得近,瓷娃娃听得一清二楚,当即笑了笑,没理会这个强盗手下,径自望向宋阳:“等出了关,就无处寻觅莲子了,我又只会做这一种粥,多喝些吧。”
不料话音刚落,一旁的巴夏递上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上好的东北大米、正宗的江南干莲子和北地桂花丝…巴夏平时沉默寡言,因为不用光想着说废话,所以心思就更细了些,启程前特意从酒楼里带出大批熬粥材料,他是替小姐的带的。
包袱一亮开,包括瓷娃娃在内,所有人都一时愕然,片刻后谢孜濯望向巴夏,点头道:“谢谢你。”
巴夏一笑,没吭声。
上次使团驻扎,来的是大队人马,既有燕国边军也有南理禁卫,村子里没有人敢窥探,这次宋阳一行人少,村中人对他们也不存太多防备,时时都会有娃娃来探头探脑。尤其他们对黑嘴唇的阿伊果最好奇,看了一阵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凑到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偶尔还会伸手向着阿伊果指点几下。
阿伊果用全村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同伴大声道:“光喝粥么得味道咯,老子去抓个细皮嫩肉的娃娃烤来吃”
话音刚落,门口的娃娃们轰地一声四散奔逃,阿伊果好像刚赤手屠龙回来似的,浓浓得意哈哈大笑。不料才刚笑了两声,外面忽然一阵铜锣惊响,旋即大人呼喊牲口嘶鸣,转眼乱作一团。
阿伊果的笑声戛然而止,满脸愕然:“老子把全村都吓疯魔了?么得可能吧。”

第二十四章 狼烟

阿伊果自问自答的功夫,宋阳、罗冠等人已经闪身门外,只见村民神情恐慌,扶老携幼、拉着唯一能称作‘家当’的牲口,乱哄哄地向南而逃,有好心人经过门口时,还不忘对宋阳喊一声‘快跑’,说着,伸手向着身后指了指。
正北方向,十余里外,黑色浓烟滚滚冲天……
狼烟升腾,但并非来自兵卫烽火台。
边疆附近的每个村落里,平时都堆放粪柴,一俟发觉犬戎狼卒袭扰,便会点燃烽火,通知相邻村落躲避,更重要的是传讯边军来救援。这也是对蛮子的一份警告,示意我家军马转眼即止。
约定俗称的规矩,一见前方狼烟,大家就要向南撤退。但是就宋阳现在所处的村落而言,对方现在至少还在十里之外,不可能在片刻间杀过来。
村子里乱成了一团,不过宋阳很快发现,还有个小娃娃不慌不忙,脸上毫无惊慌之意,对揣着双手笑嘻嘻地看着同村人。
齐尚挺好奇,伸脚轻轻踢了小娃屁股一下:“你怎么不跑?”
小娃耸了耸肩膀:“前面的村子再前面,有岗子哨,见到草原人就会回报前面的村子,前面的村子就点火通知边军,草原人一见浓烟,就知道前面的村子知道他们来了,他们就不来了,来了也白来,大伙早跑了。”
这个娃娃不是口齿不清,而是太清楚了,什么前面的前面、来了白来,在他嘴里叨咕的一清二楚,实在难得,把齐尚给说乐了。
而娃娃的话还没完:“岗子哨好使,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马上通知前面的村子,所以前面的村子总点火,但是一年到头,也不见得有一两次草原兵真来,连前面的村子都不到,他们更不会来这里,不用逃啦。”小娃好像六十年前的顾昭君似的,长篇大论之中,双手一直对揣在袖子里。
边民饱受战乱袭扰,由此活得也越发谨慎小心,说他们杯弓蛇影也好、草木皆兵也罢,他们都不在乎,多逃一千次至少还活着,少逃了一次或许就没命了。
老神在在的小娃还准备再说啥的时候,他爹跑过来横腰把他夹在腋下,叱道:“就你废话多”一边骂着,一边抱着儿子逃了。
为防不测,宋阳一行也撤出了村子,不过没像村民那样远远逃开,只是在村落不远处的荒野中潜伏下来,果然,直到天色全黑,也没见犬戎兵马袭来,这次烽火仍是虚惊一场。
齐尚看了看天色,对宋阳道:“差不多了,动身吧。”一行人略作收拾,宋阳背着瓷娃娃,大宗师负起右丞相,就此启程向北……但是他们才刚刚奔行十余里,就不约而同地站住了脚步,人人皱眉、面面相觑。
按照‘小号顾昭君’的说法,前前哨通知前村,前村点火传报四方,犬戎兵就会识趣而退…这次娃娃猜错了,犬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避开了最前面的岗哨。
整整一座村落尽遭屠戮,遍地伏尸、血流成溪……犬戎与回鹘同为马背上的强国,精擅骑战,不同之处在于短兵相接时,大漠战士喜用弯刀,而草原狼子使用短矛,所以眼前的尸体上,都残留着一只只巨大的血窟窿,不少娃娃的致命伤都在头顶。
娃娃个子矮,奔跑逃命时犬戎骑兵从身旁飞驰掠过,短矛自上而下刺出、贯穿小娃的天灵盖。
目光之内一片狼藉;空气之中浓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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