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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千金填房-第29部分

小说: 千金填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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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真孝顺真有志气就把那清倌留在家里伺候他爹娘,自己进京了。不过我看他倒是有把那清倌带进京陪他赶考的样子,这就不是我的错了。而且朱秀才自己也说了,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主人就是秦淮名妓,那名妓与文人的纠葛古而有之。”
若水看薛明远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又想朱秀才要真是个正经人,这也不过是从个丫环而已。要是有什么问题,还真赖不到薛明远头上,若水白了薛明远一眼,自己倒了一杯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薛明远却话锋一转道:“其实,朱秀才有一句话说得到挺对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聊聊诗词聊聊将人生确实挺好的。咱俩以后也能月亮下聊聊诗词了。”
这一句话犹如电光火石一样照亮了若水脑中的某些想法,让她对一些问题好像隐隐有了答案。若水试探着问道:“你看那些古诗词,只为了能和我一起聊聊?”
薛明远“啊”了一声,又连忙改口道:“也不光是为了你,就想以后我出去我也能给人题诗了,这多好啊。再有……你看想一些做事的活动我也能参加了。一举多得。”
若水却知道那就是为了自己,要是他想学,早就学了,何必等到现在,还每次都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若水仔细回想事情的印子到底是什么呢?是自己和瑞阳对诗,还是自己回答朱秀才那首诗,还是更早自己第一次做诗薛明远其实就已经开始自卑了呢。
若水认真的说道:“我最最讨厌的就是像朱秀才那样,说个话五句里面三句都能说的上出处。显摆什么,就他懂得多么。好好聊个天就不能好好说话,偏要之乎者也,工整押韵不成。诗词不过是语言的一种形式而已,谁又比谁高级呢。”
薛明远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可是那天你和元帅一起,那么开心。”
若水马上说道:“那是我喝多了!”
薛明远还要可是,若水直接**:“我说我喝多了,那些东西没有必要,你不要学了。”薛明远看若水蛮横不讲理的样子觉得格外的讨人喜欢。
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这又不是公堂。卧房从来就是不是讲理的地方,因为夫妻之间的事很多时候没有道理能够解释明白的,就如现在,若是告诉自己以后不要作诗,忘记自己会作诗这件事,维护薛明远男人的小小的自尊,不为别的,就为了薛明远那一屁股印的清清楚楚的诗词还有将近一个月每天晚上有如惨遭蹂躏的表情。



☆、本家

据说朱秀才最后到底还是带着那个清倌一同进京赶考了,再然后到底有没有考上就算不得而知了,若水也没有那闲心天天偷听人家的闲事。转眼到了年底,台州府新任知府终于走马上任,台州官场进行了热烈的欢迎仪式。薛明远在薛明轩的照顾下,也认识了一下这位大人。乱七八糟的杂事中,新的一年就要到了。
辞旧迎新中,薛明远的生意迎来了一次大丰收,一次事业中的小□。薛明远的生意在稳步的扩展,薛明远看着厚厚的账本,拿着算盘算了一遍,好看的数字!傻傻的笑了笑。然后再算一遍,恩,这数字真好看!
若水手里正拿着零嘴吃的满嘴,就是外面卖的那种,小时候父亲母亲不让吃说不干净的那种。若水看着薛明远脸上傻傻的表情,谁说爱钱不好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要是自己努力挣来的钱,理所当然的可以感到高兴,这不是俗气是真实。
这是薛明远付出辛苦为家里的挣的钱,一年的汗水就全在这里面了。若水看着薛明远高兴,自己也高兴,傻傻的跟着乐着。这就是日子越过越好不是么。薛明远看着账本,今年纯利润第一次破了三万两的大关,这就是自家的生意上了一个新台阶的标志。
其实今年应该更多地,不过因为药材商都说来年要涨价,自家屯了一些货,所以压了一些钱。薛明远在纸上写着一万两作为明年店里的资金,再算上存货就够了。拿出一万五千两存起来,然后薛明远十分大方的跟若水说道:“这五千两是明年的家用,娘子请收好。”
若水装作害羞,腼腆的说道:“多谢夫君,夫君一年辛苦了。”
薛明远心情大好,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搂过若水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若水“哎呀”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擦脸,气鼓鼓的说道:“讨厌,都是口水!”
薛明远哈哈大笑道:“为夫准许你摸匀。”若水这种话总是说不过薛明远,哼了一声,把小脸扭到一旁。薛明远心情正好,笑着说道:“你嫁过来一年多了,我也没给你打过什么首饰。今天正好,咱们出去转一转,顺道给你买点东西。”
若水原想拒绝,但是一想带着孩子们出去逛一逛也好,刚想开口,薛明远仿佛早就知道若水要说什么,一看若水张嘴,马上就说道:“不带那帮小鬼!出去就顾着看着他们了,这次就咱俩,快换衣服。”
若水还想说什么,被薛明远拉起来推进了屋里,笑了笑,精心换了衣裳。哼着小曲翘起嘴角跟这薛明远坐上了马车。两人直接来到了金店,柜子上摆满了金灿灿的首饰。掌柜的跟薛明远也认识,笑着出来打招呼:“呦,贵客到啊,薛老板难得光临小店啊。”
薛明远也笑呵呵的回道:“掌柜的客气了,知道贵店款式好,今天特意带内子过来看看。”
“小的也不打扰薛老板了,您慢慢看着。来人啊,给薛老板和夫人沏茶。”掌柜对里面喊了一句,就看别的客人去了。
薛明远拉着若水走到柜台前,小声说:“都说这的样式新,他家在经历也有分店,每年这些匠人都来回换,这样就能把京里那些贵人之间喜欢什么带到这边来,有些人还真吃这一套。”
若水笑着在那翻着,她对这些金器到没有太大的兴趣,收拾她只喜欢翡翠,那种感觉像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水绿色,有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不过既然薛明远特意送的,要的就是这个意义。但是女人对服装和首饰有时是最没有决断力的,总觉得那个都非常适合自己,自己带哪个都好看。若水左挑右选的拿不定主意,让薛明远给拿主意。
薛明远哪会挑这些啊,他的原则很简单,就挑那些大的沉的。若水被气笑了,开口道:“干脆咱俩买个金条穿上链子我挂在脖子上得了。”最后的结果是俩人花了八百两买了一个金项圈,上面刻着保平安的字符,若水摸索着那个做工并不算多出色项圈,却爱不释手。
过大年照例要去薛家本家拜年,薛家二叔今年还是老一套说辞,世道艰难,收益不好,所以分红还是不多。不多今年更觉得是薛家二叔看薛明远的生意红火,居然恬不知耻的跟薛明远开口说把生意算薛家本家一份。
祭祀结束之后,所有人都坐在正厅,薛明远依旧低头喝着茶,打算马上就离开。谁知这时薛家二叔居然开口说道:“明远啊,前一阵八大商家的陆家邀请我去了扬州一趟。我看陆家经商的方式就非常好,不愧是我朝八大商家之一。”
薛明远恩了一声,并不接话,薛家二叔开口从来就没有过好事。陆家的财力那是一般人可比的么,他家的经营模式当然好,可是不见得适合他们这种中等的商家。薛明远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低头专喝着茶水。
薛家二叔一看薛明远并不接话,自己这戏也唱不下去啊,给自己的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薛家二叔的大儿子薛明汇马上接道:“他们有什么独到之处呢?父亲不妨说出来,我们兄弟也学习学习。”
薛家二叔掳着山羊胡子,点头称赞道:“这样很好,年轻人就要有好学之心。陆家跟咱们家也是大家族,众分支都分了出去,但是虽然分了出去,他们每家开的店铺取得名字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都在左下角挂上本家老字号的名号,这就很好。这样不仅新店铺能借上老字号的光,更快的打出名号。老店也能照顾新店,我觉得这个方式我们可以学一学。”
薛明远早就知道这件事,这是陆家的规矩在整个大雍朝都是奇谈。男子成年就分家,给一笔钱生意,成功后只要还本金即可。三十岁还没有闯出名头就回老家种地。薛家也想想人家学,但是你给我们本金了?!现在我们凭着自己努力做出点成绩,这时候你拿出本家的身份来要分一杯羹。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薛明远非常明确地知道,二叔不可能光要求挂一个名字,先挂上名字然后就会要求分红,因为你的盈利有本家名头的功劳啊。这比那些官家吃干股还要黑,薛明远对于自己二叔的这些无耻的伎俩现在已经看得透透的了。
薛明远就装作没听懂,头也不抬的喝茶。薛二叔看说到这份上薛明远也不说话,想了一下,开口道:“明远媳妇,你觉得陆家这个方法怎么样?”
若水愣了一下,问我干什么,我说好,你就可能强说我们家同意了,我要说不好,又该说我不懂事不知道宗族的概念了。这就是两头堵里外不是人。若水装作木讷的样子轻声道:“回二叔的话,侄媳妇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不敢随便开口。”
薛家二叔没想到这一个两个都装傻充愣,皱眉道:“让你说你就说说,也不用你说的太细,就说说这样整个宗族在一起做一件大事你说是不是一件好事吧?”
若水微笑着看了看薛二叔,二叔这招玩的高啊,这就是道德绑架。
若水眼睛只盯着薛二叔开口道:“俗语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整个宗族一起做一件事自然是好事了。可是还有句老话叫亲兄弟明算账,陆家的规矩跟咱家不同,所以在咱们家未必可行。陆家的分支那是拿着本家钱出去做生意,后来只要还清本金即可,虽然挂了本家的名号但是那铺子确实是分支自己的了。
可是咱们家却不是如此,拿了本家的钱挂了本家的名开铺子,哪怕最后还了本金,那铺子依旧是本家的。这样也太不公平了些,所以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适合咱们家。”若水一口气说完,镇定自若的看着薛家二叔。
薛家二叔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问道:“你听谁说的咱家的规矩,咱们家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了?这分支开的铺子自然是分支的了。”他只是看薛明远的铺子那些收益眼红,想捞一笔,还真么想把铺子占为己有啊。
若水看着薛家二叔,笑的更含蓄了,开口道:“侄媳妇看分家的单子就是这么写的。上面说公公拿本家的钱做了生意,开了几间铺子,但是公公去世之后,那铺子却成了宗族的了。不知道是媳妇看错了还是怎样,二叔能不能给媳妇讲讲,省的媳妇将来跟别人说不明白。”若水的生意很轻,却字字清晰,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朵和心,在场的人听完这句话都沉默了,没有一个再出声。
薛明远看着薛家二叔红一阵白一阵的脸,气得嘴唇都哆嗦了。薛家二叔还真么想到若水能把这件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还说得这么无辜,仿佛她什么也不懂似的。薛明远笑了笑道:“这个是还真不好解释,今天事情也多,二叔就先忙别的吧。回头您要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再叫我们过来。”
说着薛明远拉着若水的手,大摇大摆的就走出了薛家本家的大门,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别总装糊涂,有些事情不说不代表不明白。泥人还有三分土腥气呢,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学院

从薛家本家出来,薛明远是哼着小曲坐上了车。若水看着薛明远一扫先前的抑郁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薛明远开口道:“虽然让二叔把父亲的产业再吐出来几乎不太可能,但是我要让他知道他咽下去也不是那么好咽的!”
若水点头附和,却又想起来另一件事,看向薛明远问道:“你说二叔每年都说世道艰难,家里的生意不好做,如今又把主意打到咱们头上来。你知不知道家里的生意到底怎么样?”
薛明远打开马车上的窗户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转头道:“二叔贪财固然是一方面,其实生意确实不如以前好做。你知道京里的白家吧,人家那是药材行业里的龙头大佬。原因就是白家人代代都钻研医术,接连几朝的御医,医药不分家,人家有着几十样的祖传方子,还在不断钻研改良。所以那生意是越做越大,又得利又得名。
可是薛家现在已经没有人看得懂那方子了,只凭着祖宗流传下来的几张方子就想吃一辈子,那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小了……”说完薛明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的生意何尝不是如此呢,单纯开药方的商人不过是个二道贩子,单纯的从中赚取差价罢了。
薛明远当初继续开药铺,一是薛明远的父亲留下来几张药方,二来当时铺子里的人是现成的,有几位老大夫也是父亲的好友,能够坐堂。所以薛明远也就没开别的,直接就继续开药铺了。所以确实薛明远的药铺不是那种老字号,来的都不是非常厉害的贵人。
若水轻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当时也没有跟公公仔细学过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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