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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开着外挂来篡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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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之前的种种囧状,江梨讷讷住了嘴。

〃裴娘娘以前住在这里的吧。〃

易北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拉过江梨,带着她绕到树后。

简单的香案前摆着几样精致点心,大概是易北从宫宴上偷摸顺出来的,连白瓷碟子都没有,就在地上铺了手巾权当隔灰。

江梨自动自觉的往地上跪下,诚心诚意对着裴妃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易北陪着江梨,在她身边跪下。

〃母亲,大婚那日儿子没办法来看你,提前先带江氏过来,也当是见礼了。〃

江梨侧头,看着自己身边已经很有当年龙椅之上的风范的人,似乎是不受控制一般,偷偷伸手过去,握住易北垂在身侧的手。

〃会有机会的。〃

待你黄袍加身,自然有机会为贵妃平反,为裴氏一族正名。

天子不能做的事,你可以。

易北侧身,垂下头来,把额头抵在江梨肩膀,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

〃待会儿你进房中,从耳室穿过,有个小房间,待在那里,除非我来找你,否则不要出来。〃

时间紧迫,他没有时间悲秋伤春,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按照自己的预想来,但至少是要试一试的。

江梨愣了愣神,然后才反应过来易北说的是什么。

孟陵从外墙翻进来,迅速和易北打了个手势,带着江梨飞快穿堂入室,把小门反锁。

那大概是秋梧宫中得势的宫女能住的房间,位置极佳,角度站的好的话,正好还能看到院中情状。

孟陵很是大方的把小窗户让了出来。

易北依然跪在香案前。

本就是虚掩的大门发出轻微而又难听的吱呀声,天子一身便服,大概是把随身太监又丢在了门外,只身一人从只开了一人宽的小缝里挤了进来。

易北听到声响,迅速起身,一脸戒备转过树去,继而神情变得无比父皇,就连声音似乎也十分惊讶和不确定。

〃父皇?〃

天子看到易北时的惊讶,并不比易北看到他时表现出来的少,父子二人站在掉光了叶子的梧桐树底下,大眼瞪小眼。

〃你……〃

天子本意大概是想问易北为何会来,但话到嘴边,想起易北到底在这里住了那么些年,这话便再问不出口。

易北垂下头,恭敬跪下,给天子请罪。

〃今天宫中大宴,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按说儿臣不该来此,但席上热闹,儿臣觉得,似乎很有些日子没有陪母妃了,所以一时情难自禁……〃

易北将额头抵住地面,声音低沉。

〃请父皇降罪。〃

已经显出些老态的天子挥挥手,长叹一声,让易北起来。

〃你有何罪,朕……也很想她。〃

易北陪着天子,绕到树后上了三炷香。

〃贤母妃偶尔会和儿臣说些母妃当年之事,儿臣只恨那时年少,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

天子低头,看落叶满地,想起物是人非,顿时很有些伤感。

〃你母妃……她很好。〃

一旦被勾起思绪,又在这种合家团年的特殊情境,天子一说起来就完全无法停下,直到外面守着的太监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溜进来提醒皇上该回去了,天子又去裴氏灵位前看了看,才恋恋不舍的往回走。

易北待天子出门后,才直起身子,负手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陵看着江梨,似乎是笑了笑。

〃深夜于宫中祭拜被降罪赐死的嫔妃,事先又打探天子行踪,县主,你可看清楚了?〃

你是不是看清楚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连已故之人,都能拿来当自己的踏脚石,助他青云之上,更进一步。

十一皇子,远没有他所表露出来的,那般重情。

他早已决定臣服于易北,帝王家有情无情都与暗卫无关,但江梨不同。

这姑娘一路走来,他几乎是看遍了她所走的每一步脚印,若在此时放弃,着实可惜。

江梨侧头,眼神无比清明。

她定定的看着孟陵,语气清冷。

〃孟侍卫。〃

江梨从未如此叫过孟陵。

〃你僭越了。〃

〃无论他做何选择,我都理解,贵妃虽已逝,但我相信,若贵妃在时,也必定会拼尽全力,为殿下铺就一条大道,我也相信,他对我说的,全是真的。〃

真的假的又如何,结果已经摆在这里,她不需要去看过程。

龙椅只有一张,争储太过残酷,无论易北如何想,他都只能用尽自己所能用的任何手段,才能达到目的。

天子对裴氏念旧,为何他不能提?

他是裴贵妃唯一的骨血,他当然能!

江梨转头,看着易北一步一步,冲自己走来。

〃不论他作何选择,哪怕是需要我也为他作踏,我也愿意。〃

第105章 争执

易北很清楚江梨会在一个什么角落里看到自己的所有举动,所以他也没从旁边房间绕进来,直接站在小窗底下,看向江梨露出来的半张脸。

“可以出来了。”

江梨嗯了一声。

“觉得如何?”

树影在地上投出一片斑驳的痕迹,易北就站在光影明灭的交接处,语气平静,表情淡定。

江梨想了想。

“皇上还是很念旧情的。”

易北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江梨笑了。

“是啊,很念旧。”

那大概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除去江梨无法有人能够理解。

裴贵妃是他生母,按理说他应该对这位盛极而衰的生母有着极深而不可亵渎的感情,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很想让自己的母妃能看一看江梨,只是不是现在。

但更多的,在经历了四世轮回后,从最初的不甘到爆发,现在已经变成了只有爆发过后纷纷扬扬飘落下地的尘埃。

结果他都是会给自己母妃正名的,现在利用一下天子对于裴氏的愧疚又有何不可?

想必江梨也曾经历过这个过程,所以才会如此无视她的母家。

发泄过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寂寞,所以,他所做的任何事,江梨一定都会理解,他一点都不担心。

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人有多无情,也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人有多重情。

他不需要再和江梨许什么承诺,既然已经知道结局,那么,现在也就够了。

他会给江梨他所能许的一切,前提是,他们两个都要活着。

江梨转过头,瞥了孟陵一眼,没提任何有关于刚刚俩人之间对话的内容。

没有必要。

易北既然敢用,那就证明孟陵不会有问题。

孟陵莫名被江梨最后那一眼看得有些毛毛的,甚至第一次生出一种感觉。

其实江梨和易北,都是同一种人,在真正必须要一博的时候,绝不会惜命。

这种感觉放在易北身上,他信,问题是放在江梨身上……

孟陵狠狠摇了摇头,试图把最开始江梨怂怂包包在自己面前跪着求饶哭脸的形象甩出去。

这姑娘的演技简直就是深入人心,已经彻底出神入化了。

宫中皇后经营多年,眼线遍布,易北和江梨都不敢在秋梧宫中多留,分别取道,各自回席。

朝华郡主嫁了状元郎,自然也就不再在小姐堆里混了,自然有已嫁为人妇的姑娘圈子接纳她,江梨溜回去之后还特意和她打了声招呼,又被拉着嘱咐了一堆琐琐碎碎的要准备的事儿,江梨一一记下,表示自己回去就清点东西,再添一添。

〃十一殿下也挺不错的,哎,就差王萱了。〃

朝华郡主看着也即将要为人妇的江梨,再想想因为逃婚而躲出京城的王萱,顿时觉得很是感慨。

江梨陪着悲秋伤春了一通。

〃过完年我就出不来了,你要得空,记得常来看我。〃

朝华郡主感慨完,又恢复活力,笑着拍拍江梨的手。

江梨后知后觉,应了之后也没想通其中关窍,过完年和不能出门到底有什么必然联系,直到看到朝华郡主另一只手一直放在小腹,以一种保护性的戒备姿态时,才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

朝华郡主一把捂住江梨嘴巴。

〃这事儿不过来三个月不敢乱说,我就和皇后报备了一声,看你嘴紧才和你说的,大夫已经确认了,就说要多休息。〃

江梨点头如捣蒜。

柳青阳好像最近和易北走得挺近,朝华郡主和自己说这些,一来是从前和王萱一道道情分,二来也是变相和自己拉进关系,以示亲厚。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现象。

〃过完年,好像又要选伴读了。〃

朝华郡主嫁人之后,并不影响她消息的灵通程度,相对还没出嫁之前,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江梨愣了愣。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特意去听女官所里的消息了。

上一次听还是在侯夫人的别庄里,和典仪大人闲聊时,偶然说了那么几句,到底也没什么特别的。

毕竟江婉资质不算出挑,容貌不算上乘,心机比不过这些从小就锻炼起来的庶女,还没等翻出什么波浪来,就被挤得沉了底。

〃你好像有个嫡姐也在女官所?〃

朝华郡主似笑非笑,看着江梨。

〃虽然说侯夫人认了你当义女,贤妃娘娘也对你照顾有加,但毕竟你生父嫡母尚在,若是人有心,还是会觉得这个地方可以做文章。〃

自江梨加入贵女圈中之后,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人人都自动忽略了江梨原本都出身,朝华郡主陡然提起,江梨还颇有些反应不过来。

〃典仪大人一贯公正,我家嫡姐虽说是在女官所里当差,但据说似乎也不出挑。〃

侧头想了想,江梨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想办法打听打听这个事儿。

毕竟女官所考试归考试,但到底选伴读都也是这些个真正意义上的贵族,喊声指名要哪个,哪怕那人就是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女官所也得把人交上去。

不过会是谁想打江婉的主意呢?

总不能是晋阳公主,她最近和易北关系不错,又很清楚自己和家中嫡母不对付,不可能凑在易北春风得意的时候来给自己添堵。

五皇子也不太可能,似乎也没怎么听说易贤有什么大的动静,而且他还没成婚,不可能在试图选妃期间还要收侍妾娶侧妃,那就太不给正妻脸面了。

要说八皇子也不太可能,江婉虽说是嫡女,但到底父亲官位摆在这里,实在是太也拿不出手。

唯一一个可能娶侧妃纳侍妾,又有足够的理由想要牵制易北的人……

在排除了其他选项之后,江梨很是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

太子……

这得脑子抽成什么德行,才会想出这种损招儿啊。

不错,自己明面上是必须和江婉维持住姐妹情深的面子,才能保住双方的名声。

但这不代表她会真的替江婉考虑,实心实意的为她好啊。

说得好听一点,那是姐妹嫁兄弟成就佳话,说得难听一点,分府之后各管各的后院,难不成弟弟的正妻还能管到哥哥的妾侍头上去么?

根本就是不搭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掣肘的可能啊。

你爱把江婉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大义灭亲我也管不着啊。

朝华郡主达到提醒的目的,又惦着肚子要回去养胎,意思意思和江梨闲聊两句,提前离席。

江梨想了想,左不过也是没影儿的事,便没想着和易北提。

江婉能翻得出多少浪来,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去。

热闹的宫宴在喧嚣与虚与委蛇中落下帷幕。

江梨回归闺阁绣花的活动,偶尔参加贵女聚餐,期间司宝局的姑姑当真上门来请了几次,好说歹说终于磨得江梨松口,去给她们补遗漏的画册图谱。

好处就是江梨收获八卦无数。

从后宫娘娘们的喜好到天子密辛八卦,从小宫女偷吃零嘴到大宫女勾心斗角,掌器姑姑更是拉着江梨,苦口婆心,毫不藏私,将自己十来年御下有方之术,倾囊相授。

江梨学习认真,不耻下问,赢得司宝局上下好感,帮江梨制起首饰来越发上心。

朝堂局势越发变幻。

也不知道易贤到底发了什么狠,用了什么代价,竟然真的给他抓住了太子卖官收贿的证据,易北态度不明,又在户部忙得不可开交,易贤怕和他商议会被当场卖给太子,索性把消息捂死,直接在上朝之时,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把证据面呈天子。

天子被气得连砸折子得力气都没有,憋着一口气翻完所有证据,确认不是伪造,直接一口血喷在金阶上,被太监一路高喊着太医抬回了寝宫。

百官再次把朝堂吵成了个菜市场。

不过和前几次不同的是,前几次虽然事涉太子,但到底明面上也没把太子牵进来,虽然人人心里都觉得是那么回事,但只要不撕破脸,大家都还好说。

这次则不然,易贤上呈低证据,条条直指太子,根本让人下不来台。

当场便有人提出太子品行不佳,不宜继承大统,当另行择优继位。

也有太子一派据理力争,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太子为一国储君,何苦要做这种于自己毫无好处的事情。

另外两派则为到底选谁继承太子之位,吵得是面红耳赤,所有适龄不适龄的皇子都被拉出来溜了一圈儿,只差把人都扒光了衣服站在金銮殿底下,供群臣参考品鉴,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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