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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贵女娇妃-第15部分

小说: 贵女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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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章 反击

“那是什么?”琴琬指着那套男装的前襟问道。

她突然的开口,让众人愣了一下。

之前琴东山就一直暗暗提防她,好在她一直很识趣,只旁观不说话,眼瞅着要结案了,这丫头却突然开腔了。

“娇娇,爹知道你想维护你娘,可这是违法乱纪的事,而且还是圣上明文禁止的,就是你也不能乱了法纪,不要忘记这些年爹爹对你的教导。”

是不能忘记你教导我如何疏远我娘吧?

琴琬歪着脑袋,指着那男装外套的前襟,固执地问道:“那是什么?”

“我瞧瞧。”琴睿焯跳下椅子,朝嬷嬷走去。

扫了一眼衣服前襟,“是窦府的标记。”

琴琬点头,大哥对盛京各个世家大户和达官贵人的家族徽章还是清楚的,虽然是为了在街上撒泼打诨的时候遇到不该惹的人,可也算是种本事。

“这是栽赃!”最先反应过来的窦智立即否认。

琴琬白了他一眼,“这的确是窦府的标记,娇娇还以为看走眼了。”回头,对白芷水说道,“娘,你什么时候与窦夫人交好了?”

白芷水摇头。

谁都知道与窦夫人交好的是纪氏,两人似乎还有隔了不知道多远的亲戚关系。

琴琬自言自语地说道:“娇娇先前还奇怪呢,明明与窦夫人关系最好的是纪姨娘,什么时候娘与窦夫人的关系都超过纪姨娘了。不仅窦夫人的人可以自由进出娘的院子,就是娘放印子钱都是用窦夫人的人,真是亲密无间。”

“你、你胡说!”窦智急忙否认。

“啊,娇娇又说错了?”琴琬一脸懵懂,“那位大哥哥不是说,穿这衣服的人是放印子钱的人吗?你们不是说幕后主使是我娘吗?那穿这衣服的人就是我娘的手下了,这衣服不是窦府的吗?窦府的人帮着娘放印子钱,就是窦大人不知情,窦夫人肯定也是知道的,难不成,你们认为这些都是我娘一个人做的?我娘可指使不了窦府的人。不过,窦夫人与我娘的关系得有多深,才会把她的人借给娘,做违反法纪的事,想必,那人也是窦夫人的心腹,不然窦夫人也不会放心。如此看来,窦夫人与娘交好,起码也有三、五年的时间,毕竟这种事要知根知底的人做才放心。”

琴琬边说边点头,“既然签契约的是窦夫人的人,想来,窦夫人也是参与了的,不然,我娘也不放心。”

大家还在消化她话里的信息,她又说道:“娇娇觉得吧,还是把签契约的人找出来,这才是案件的关键,大舅舅,您说呢?”

被点名的白华风一阵激动,这是三年来琴琬第一次与他说话。

“案件疑点重重,没有找到关键人,不能轻易结案。”

京兆尹一脸苦笑,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至于桃红……”琴琬迈着小短腿,背着双手,老成地围着桃红转了一圈,最后站在她面前,“不管你认不认罪,都是会死的。”

“小姐,您……”

“或许你罪不该死,可是你觉得本小姐会让你活着吗?”琴琬微微一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明艳的小脸明明绽放着娇媚的笑容,可看在众人眼里却冷飕飕的。

桃红能明显感觉到琴琬身上透出的杀气。

明明只是个五岁的小娃,竟然有这样的气势!

她知道琴琬没有说假话,她的生死,不过是琴琬一句话的事,可是她不甘心!

深吸一口气,桃红硬着头皮说道:“小姐,奴婢也是遵照夫人的意思办事,夫人要治桃红的罪,桃红无话可说。”

琴琬笑了,“死很容易,眼睛一闭,就像睡着了一样,我想,赵叔和赵婶也很愿意下去陪你。”

“小姐!”桃红惊恐地看着琴琬,“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这些年对夫人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夫人要拿奴婢顶罪,奴婢无话可说,可奴婢的家人是无辜的。”

“是不是无辜的,不是你说了算,”琴琬朝夏嬷嬷看去,“嬷嬷,还是让人把桃红的家人带来吧,顺便在他们屋子里好好搜搜。”

夏嬷嬷一怔,反应过来后带着人急冲冲地跑出花厅,竟然忘了向白芷水请示。

花厅里的人神色复杂地看着琴琬。

纵然大家都知道她仗着老皇帝的喜爱,狐假虎威,他们心里不屑,可当琴琬真的开口后,他们也不得不仔细掂量,甚至妥协。

琴琬才不管这些人心里的想法,此时的她,拿出了当年身为东宫皇后的气势,竟然让这些人不敢直视!

她本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又是个胡搅蛮缠的,所以众人并没有起疑,只当她本性如此。只是琴老夫人有几分不甘,被孙女用这样的气势压住,换做是谁,心里都不舒服,更何况还是在她的寿筵上!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夏嬷嬷与几个婆子就押着赵叔一家来了。

赵叔与赵婶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旁边还有桃红的大哥赵大柱。

“夫、夫人……”赵叔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白芷水不语,赵婶似崩溃了一般,哀嚎道:“夫人,您不能过河拆桥啊,老奴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就一起下去好了。”琴琬轻飘飘的一句话,气势全开,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琴明月站在琴老夫人身边,手里绞着手帕,不管她承不承认,这就是她与琴琬的差距,无法拉近的差距!

琴琬的气势,她学不来,琴琬的嚣张,她没有资本!

这是她无法逾越的鸿沟!

琴琬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婶,“你身上这件,是四两银子一尺的湖绸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一家一年的月银也就一两银子,加上主子赏的,揩油攒下来的,最多三两银子,还是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你倒是想得开,舍得买这么好的布料。”

赵婶扯了扯领口,遮住里面的衣服。

“晚了,想要人不知,就不该穿出来。”琴琬冷笑。

赵叔瞪了赵婶一眼。

不省心的娘们!他早就说要低调了,可这婆子心大,有什么好东西,就想显摆,这下好了,被抓个正着。

“小姐误会了,老奴哪有银子买这么好的布?这些是夫人赏下的布头,勉强做了一件。”

琴琬笑得更加灿烂,“我娘赏的?我没记错的话,府里有湖绸的是几个姨娘吧。当初这批湖绸是我娘的陪嫁布庄进的货,正巧府里要做春装,娘就把布匹分给了几位姨娘,让她们自己做,或者请人做。”

“这、这是夫人剩下的。”赵婶结结巴巴地说道。

“剩下的?”琴琬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我娘可不会用这种布料,当初分布料的时候,还少了一匹分给陆姨娘,我娘还用别的布代替的,原来是没有少,是把给陆姨娘的那匹给了你。不对啊,你不是说是布头吗?那多的那部分在哪里?我娘可没湖绸做的衣服,娇娇和大哥也没有。”

湖绸也算是好布,只是琴琬的衣服都是用老皇帝赏赐的宫里的贡品绸缎做的,连带着白芷水与琴睿焯的衣服都是宫里的料子,湖绸?

不过是个次品。

琴睿焯上前,叫小厮扯开赵婶的领口,扫了一眼她里面的衣服,“这颜色……不是和纪姨娘身上的一样吗?”

哗。

众人朝纪氏望去。

也是她运气不好,身上穿的正是这件桃红色湖绸做的袄子。

“这……”纪氏惊慌失措地解释道,“年前奴婢清理衣柜,处理了一些布头,可是奴婢并不知道是给了谁,也不曾想到赵婶会拿来做衣服。”

琴琬才不管纪氏说了什么,只斜睨着赵婶。“好好的红色衣服不穿,非要穿小妾的桃红,正妻不做,赶着做小妾。”

在座的人很快就转过了弯,赵婶身上的衣服,是纪氏给的布料,纪氏给布料是为了拉拢桃红,至于拉拢桃红是为了找出白芷水放印子钱的证据,还是栽赃,那就值得深思了。

再联想到纪氏与窦夫人的关系,答案昭然若揭!

“老爷,奴婢是冤枉的,请老爷明察!”纪氏突然跪下,杀了琴东山一个措手不及。

白痴!

琴琬白眼。

纪氏这一跪,更加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可琴琬偏偏就是不撕破这层纸,带着大家继续绕弯。

“小姐,老奴带着赵家过来的时候,守后门的马婆子说有话要说,老奴让她等在外面了。”夏嬷嬷征求着琴琬的意思。

琴琬点头,“让她进来吧。”

桃红眼神闪烁,朝纪氏望去。

两人都跪在地上,倒也没人看到她们的举动。

“奴婢给夫人请安,给大少爷请安,给小姐请安。”

听到马婆子的话,琴琬顿时乐了,人才啊,这是谁教的?

被忽视的琴东山和琴老夫人脸色很难看,却也没有发飙。

“你说你有话说?”琴琬一脸温柔。

“回小姐,偏门的事奴婢听说了,想着前几日的异常,心想,或许与这事有关,所以就擅自拦下了嬷嬷。”

正文 第33章 完胜

“你都知道什么,慢慢说。”

马婆子顿了顿,理好思绪后,才说道:“前段时间,每隔几日,桃红和桂香都会从偏门出去。”

“所以,是我娘让你出门办事的了?”琴琬凑近桃红,“我记得你与桂香可是水火不相容的啊,不说前儿才吵了一架,就说桂香,她是纪姨娘的人,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连出门都是结伴而行。”

“小姐,奴婢出门是为夫人办事,奴婢怎么会与桂香有交集?奴婢的主子只有夫人一人。”

“这样啊——”琴琬摩挲着下颚,“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用刑吧。”

“小姐!”桃红刚刚松下去的紧张顿时变成了恐惧。

琴琬斜眼,“玩了这么久,突然觉得没意思了,速战速决吧。难不成,你以为本县主吃饱了撑着没事做,闲的发慌?”

众人神色大变!

琴琬很少用“县主”自称,她的改口,说明现在的她,不是用相府嫡女的身份在说话,而是用上了老皇帝给她的身份,这个身份,就是当今太子也有所忌惮,更何况是他们。

琴琬亮出了这个身份,无疑是搬出了她的后台,也就是说,她现在——可以撒泼了!

京兆尹满头大汗,避开琴琬的目光。

琴东山倒是想拿出“父亲”的威严,可琴琬脑袋一歪,朝白华风看去,后者会意,只一个眼色,身边的人就拖着桃红和桂香出去了。

“还有他。”琴琬手指一指,赵大柱打了个冷颤。

“小、小姐!”赵叔试图拦下拖拽赵大柱的小厮,却被狠狠踢了一脚,朝一边倒去。他重新爬起来,朝琴琬爬去,使劲磕头。

“放肆!”面对琴琬的无动于衷,琴东山大怒,“这里是相府!”

“可这里更是公堂。”琴琬白眼。

公堂之上,哪有琴东山说话的份,要知道整个相府都在嫌疑之中。

“……”这下琴东山彻底无话可说了。

敢情,他们先前那么卖力地朝白芷水身上泼脏水,在琴琬眼里不过是“玩闹”,现在她一句“不玩了”,他们之前的努力不但白费了,还被琴琬拿走了主动权!

尽管很不服气,可众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惹怒琴琬,并不明智。而且,琴琬手里还有老皇帝亲赐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皇上,真要把琴琬逼急了,她掏出令牌,就是琴东山也得在琴琬面前叩拜,更何况是他们!

花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自在地看着脚尖,唯独琴琬晃着小短腿,优哉游哉地喝着荔枝递来的蜂糖水,时不时地砸吧砸吧嘴。

花厅外不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隐隐有闷响声夹杂其中。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仿佛过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响动,众人才齐刷刷地抬头,偷偷松了口气。

桃红和桂香被人拖拽着进了花厅。

两人保存着最后一丝清醒,半睁半闭的眼睛目光涣散,嘴里不断呢喃地重复着“奴婢是冤枉的”。

看到这里,琴琬也不得不佩服这两人的忠心,为了陷害她母亲,这两人也是豁出去了,到这个时候还死咬着不松口,意志坚定。

琴老夫人咬牙切齿地看着两人身后长长的血痕,抓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刺眼的红色,从院子里一直延伸到屋檐下,最后到了花厅里,刺眼的红色,让人不敢直视。

今儿是她的寿辰,这个孽障竟然在她的寿筵上让相府见了红!

这是赤、裸、裸地诅咒她呢!

眯眼,琴老夫人眼底划过一抹肃杀。

“你说吧。”琴琬歪着脑袋,看着最后进来的赵大柱。

赵大柱被人押着跪在最后面,单手撑地,左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着,难以言语的疼痛让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小姐,小的全招了,全招了!都是桃红做的,是她做的!桃红是纪姨娘的人,是纪姨娘要她陷害夫人!”赵大柱一脸恐惧,使劲磕头,“咚咚咚”的声音,像是阎王的催命钟。

“你胡说!”纪氏一声怒吼,挣扎着要上来拼命。

琴琬眉梢一挑,立即有人用布堵住了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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