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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穿入梁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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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妒念也就一扫而空。

字数不多,最后一句梁山却是没有念出来。祝轻云最后一句说道:“相公曾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妾身一日不敢忘。”梁山手指禁不住抖了一下,顺势折上信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分别整四年,祝轻云心中做何想,老实说,梁山不太敢想。

前世恋情,人来人往,人前山盟海誓,人后丢个干净梁山并未少见,现在见到此信,彻底打消梁山心中深藏的顾虑。娘子如此深情,最后一句梁山几乎可以想象娘子在正清派是怎样的努力奋发。

“娘啊,轻云说啊,她在那边混好了,就让我们梁家庄举庄都迁过去。”

正清派门规有这么一条,给门派立大功,酌情可以考虑世俗家族迁入正清福地,得其庇佑。祝轻云信中显然指明了一条比梁山从前设想还没有的光辉的康庄大道。

“儿啊,你写回信告诉轻云,万事不可逞强,安康是福。”梁杨氏说道。

梁山心中一凛,母亲说的有道理啊,赶紧应道:“我会叮嘱的。”

夜幕降临时分,主宅院落满满当当挤着人,一个个喜笑颜开,犹如节日一般。

小芸从学堂回来,赖在梁山左右就不愿走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梁山,缠着他。梁杨氏见小芸可爱,怜其身世,收回干女儿。

“哥哥,小芸也想学飞!”小芸拉着梁山的手摇晃着说道。

“好啊,等小芸长大了哥哥就教你。”

“不,小芸现在就要学。”小芸说了两句,但听别人插话把哥哥的注意力转了过去,瘪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却又可爱得不得了,梁山见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芸脸颊。梁杨氏瞪眼喝道:“没个正形!”

梁山见众人一个个面色红润,嗓音洪亮,目中洋溢幸福之色,梁山就说起当日一家人在槐树林外不敢前行的凄惶状。后来者不知,梁山娓娓道来。老人们自然回忆起当时的落魄,比对那时荒凉的杨家村,现在的梁家庄犹如人间天堂。

见众人脸露感激之色,梁山心道无意中却是做了一次“忆苦思甜”报告会,联想祝轻云信中最后一句,梁山心中明悟,来到这世界四年以来,无论是自己主动还是被动,眼前的人和事他无法割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听起来贬义,:“走共同富裕的道路”的说法更契梁山之心。

一直以来,梁山就是朝着这一目标努力,只是这一刻,月明高空,梁山心中更加明确。

祝轻云在信中说的轻描淡写,但梁山混迹圣剑堂大半年,自然知道立大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远的不想,摆在梁山面前的就是十杰赛当中夺得前三,进入内门,早日结成金丹,或有可能进入正清福地,这样他才能帮上祝轻云,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梁山心中虽然急切,但眼前却得放下,譬如今夜他想再回书房一人打坐修行,陈四娘非得哭哭啼啼一番不可。

子时将近,打发一干人等各回各房,梁山拉着含羞带怯的陈四娘回到房中。

两个人与床上并坐,梁山这才注意到陈四娘的肚子,与端午那次回家所见并没有太大区别,把疑问一说,陈四娘面色一白,也说道这事奇怪,言罢又道:“相公,不会是有什么不好吧?”

梁山摆了摆手,道:“我摸摸你的脉,听听看。”言罢,梁山三指轻轻搭上陈四娘手腕。陈四娘就感觉是蝉羽加肤,没有压迫感,相反非常舒服,见相公微微眯起眼来,不敢作声。

梁山凝神听了一会,松开手指,道:“我虽不知到底是何情况,但是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真的?相公不会是宽慰我吧?”陈四娘心中一颤,说道。

“你不信相公?”梁山微微一笑。他心中也有惊疑,但脉象的确没什么不正常,这样说自然是宽陈四娘的心。

陈四娘连忙点头,脸上带着少女般的羞怯,道:“相公,我们早早休息吧。”

梁山心中一荡,点了点头。

陈四娘双颊红晕渐浓,微微起身吹熄了灯,两个并排的人儿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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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混沌元气

陈四娘靠着丈夫很快就睡着,梁山就有些遭罪。

他心里并没有什么旖念,四娘怀胎九月,他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搂着老婆舒服地睡上一觉。

对比洞窟闭关的苦行僧般的日子,这就很不错了,但是三世情丝不让,就像硬给梁山身上安了三根筋,躺着却感觉这人总要弹起、跳开。

当初三世情丝在花月影手指上绕的时候还算“有形”,进入梁山体内后就化为“无形”,说是在身体内也行,说是在身体外也可,梁山不知道怎么去准确描述它,锁链,规则,或者介乎有形无形?

要说梁山现在的定力有多强,打坐时老鼠钻裤裆里都没事,但是三世情丝却有些忍受不了,梁山脑海里又强迫浮现出花月影的形象,不单单是这样,心中还对身边人产生恶感,梁山无法,只得用弹指弦通抗衡。

然而这趟不同,很快梁山后脊背出汗,奇怪了,这人就安分不了。

梁山开始小心地在床上“烙饼”起来,无意中,梁山的手触到陈四娘的手,忽然就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整个人瞬间安静下来。

就这么一瞬间,比刚才摸脉听得更仔细,梁山听到一种玄妙至极的声音,而这声音还与他发生骨肉相连美妙无比的感觉。

儿子,是儿子生命律动发出的声音,梁山的手像是沾住了一般紧紧贴在陈四娘手腕上。

“啊!啊!啊……”梁山首先听到这个音。

这是“生”的声音,小孩儿正在不停地生长。梁山整个人都呆了,楞了,陷进去了。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平常入定的感觉。

就在一刹那间,梁山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融入,仿佛他与胎儿一般一同成长。

生命现象没有比怀胎十月更玄妙的了!

从两个单细胞融合开始,然后分裂,羊水就如同原始海洋,然后像鱼,然后有脊椎,十个月,生物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向高级,由海洋到陆地整整上百万年的进化就在十月完成。所谓沧海桑田,人皆以为神话,殊不知怀胎十月即是活生生的神话。

风的声音,梁山听到了。

这风带来的不是空气,不是圣剑堂的灵气,甚至不是洞天福地的仙气可以比拟,而是来自天地初开的最原始的混沌元气。人之禀赋得天独厚,即为如此。

没有这混沌元气,胎儿在腹中就完成不了把百万年巨变浓缩十月间的伟大壮举,原来如此,梁山身子立刻微颤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腹中胎儿像是吸饱了混沌元气,不再吸收,那天地初开的混沌元气居然一缕缕通过胎儿传到梁山身体内。

梁山最初有些抗拒,担心对儿子有什么不好吧,然而却抗拒不了。

丝丝缕缕的混沌元气进入,轰隆隆在梁山体内居然出现雷声,雷出而万物生。与此同时,梁山身体内原本存在的混沌元气冒出。

梁山这才发现,自己的混沌元气少得可怜。

虽然梁山修行这么多时日,但是梁山伯将要死去的身子,混沌元气消耗大半。

身体血肉经脉,五脏六腑这些都可以通过修行强壮起来,但失去的混沌元气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弥补过来。

一瞬间,梁山脑海里犹如闪电闪耀,明悟连连。混沌元气的多少对于普通人而言关乎寿命的长短,对于修真人而言则关乎其修真能走多远。

梁山的内心充满奇妙的感动,对世界最为“玄妙”的因果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若非与陈四娘恩爱一场,这孩儿也不会有降临人世的机缘,也就没有眼下的场景——还未出生就反哺报恩父亲的状况。

损耗了的混沌元气补足,不仅如此,还在增长,与此同时,混沌元气开始发挥作用,梁山开始听到身体内“嘎啦嘎啦”的声音,就好象回到青春期成长发育的时刻。

一夜无梦,陈四娘醒来时感觉精气旺足,腹中的宝宝也感觉十分安好。相公似乎还没醒,手却依然保持牵着的状态。陈四娘感觉到有些羞,却眨着一双美目盯着相公看,像是看不完。

“看够了没?”相公忽然说话。

陈四娘身子于是后撤,不尽的羞意如涟漪涌上,腰上忽地一紧,嘴却被堵上,陈四娘整个人都软了。

花山花月影正与两个妹妹花满红、花满翠交代事宜,说的正是让两个妹妹去一趟圣剑堂。

她准备了一份重礼,搁在世俗就是她给梁山下的聘礼,聊得正庄严、肃穆之际,花月影突然抿嘴不说了。

花满红与花满翠两个惊异地看着姐姐,然后更惊异地看到姐姐双颊渐渐红起来,什么状况?

“该死!”花月影良久呼出一口气,那梁山伯居然在与女人亲嘴。

三世情丝无视距离,只要梁山对其他女人有亲密之举,亲密心思,花月影都会知道,而且感同身受。

“怎么了,姐姐?”

“没什么。”花月影转念一想,这样不好吗?梁山伯能够在三世情丝强大作用还去亲另一个女人,这不正说明当初选择是正确的吗?

理智上虽然这么想,但是花月影心里还是冒出嫉妒的火焰,若是那女人就在眼跟前,花月影估计掐死她的心都有。

这就是三世情丝的厉害,即便金丹圆满如她,身心都要受困。

梁山吻罢,知道这是自己的底线。

一整日秋雨绵绵,陈四娘带着相公视察各地,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大姐在信中言她在努力,陈四娘不能跟大姐比,但是自己干了这么多事相公也该看到。梁山自然不吝赞誉之语,陈四娘身心舒爽,眼里,呼吸里越发就只有眼前的相公。

陈四娘心道,若没有他,自己还是孤苦伶仃地在家中背着“克夫”骂名。

两个人本可以撑两把油纸伞,陈四娘偏不让,就要两个人一把。梁山心中暗笑,古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性子,小雨、油纸伞,青石条铺就的街巷,鳞次栉比的商铺,两个人手牵手并行。

女人要的就是专属于她的时间,梁山就这样陪着陈四娘在梁家庄逛着,嘴上聊着。偶尔,梁山心里会想,这大抵是横店影视城里一条老街,大概走不多久就能看到几张熟悉的明星面孔,周围围着一群好奇的顾客拿手机狂拍……

时间就是一个黑洞,它吞噬着人的过往、现在、还有未来。

梁山心中一动,三世情丝不就是这样?它吞噬人的其他,束缚人爱的自由。其实,三世情丝并不稀奇,这世界上有太多扮演着类似的角色,像门第之差,像贫富之别。

宽宽窄窄的巷子似乎没有尽头,还是梁山担心秋雨凉,催促着陈四娘回房才在接近午时时分回到主宅。

一家人团团圆圆用过午餐,下午召开会议,各部门负责人都赶到。军政各方面汇报,总结起来,梁家庄发展形势一片大好。

下午时分,雨点小了一些,康叔回来了。

康叔带来神医张杏林。

张大夫面相清古,眉宇紧锁,带有一副天成的悲天悯人着色。

众人散去,张大夫房中诊脉,梁山与母亲梁杨氏在旁,屏气不敢作声。

一炷香的功夫,张大夫松开手指,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转过脸对梁杨氏与梁山道:“老夫人,梁少,少夫人与胎儿一切安好。”

“可是为什么还不显怀?”事关孙儿,梁杨氏忍不住问道。

张大夫眉头微蹙,陈四娘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少夫人这等事的确罕见。”张大夫思量一会,说道。

“张神医,您就直说。”陈四娘也忍不住说道。

“神医不敢当。”张大夫笑了笑道:“十月怀胎,瓜熟蒂落,这是人之常理。只是医律,是对大多数人总结而言,总有一些人特殊。”

陈四娘闻言一白,又想到自己特殊的命运。

“少夫人,勿忧,现在看来应该是好事。”

陈四娘微微嘘出一口气。

“昔年李氏怀老子81年始生。”张大夫悠然说道。

梁山眼睛一亮,道:“神医的意思是我儿子是圣人?”

“不管说是圣人,但此儿绝非凡人。”

陈四娘心中掀起巨浪,还有这么一说?陈四娘如祝轻云一般,喜读书,隐约是好像看到类似这记载。

“我不管是不是圣人,老身只是希望这孩子能平安出生,一世安乐就好了。”梁杨氏道。

“老夫人之言甚善。”张大夫赞道。

“那究竟何时是产期?”梁山忍不住问道,心里道,这次请假出来看来是扑空。

“黄帝内经有言,怀胎,一月如胚,二月如膏,三月始胎,从脉象看来,夫人的孕期相当常人的三月,九月相当三月的话,夫人需三十月后方能诞下麟儿。”

三十个月,已经过去九个月,还有二十一个月,这般说来,还要一年九个月时间,梁山心道。

见三人脸色尚有忧疑,张大夫朗朗一笑道:“无妨,我给少夫人开几个药方,分不同时服用,当保无虞。”

张大夫这么一说,三人神色皆喜。梁山站起躬身施礼,道:“一切有劳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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