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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穿入梁祝-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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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族长武御风心惊,墨家老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嘶……这也太恐怖了。

一个弟子培养起来,然后进入各**方一步步上位,十年时间都是少的。

墨武两家许多子弟都望向墨无行,双目闪现崇拜之情。

还有一部分子弟却是看向墨无敌。

这是**裸的打脸啊!

墨无敌刚刚还说墨无行只靠军备发达,靠寥寥的墨武子弟是“以卵击石”,现在跳出来的这三个人,也就意味着墨门可能掌握一支所向披靡的军事力量,如果再说“势单力孤”的的话,就太不客观了。

墨无敌脸色微变,心道自己还是小瞧了自己这个三弟,看来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黄河帮,率天下大小帮会一百零八代表前来朝贺!”就在这时,又一个浑厚而豪迈的声音在山林之间响荡。

这热闹凑的,祠堂许多人都是始料未及啊。

以黄河帮为首的帮会势力,正是过去十年墨工坊在各地发展的合作关系户。

这些大大小小的帮会靠着墨工坊维持生计,有的是商队,有的帮助墨工坊的货物在郡县一级地区销售。墨武两家退出“江湖”,墨工坊撤掉,这些帮会势力利益受损最大。

这些大小帮会过去都视仁庄为衣食父母,说是圣地都不为过,不想今夜大张旗鼓地显现出来,意义自然非凡。

梁山在院中静坐,微微扬头,祠堂内的场景也就出现在脑海里,并且是俯瞰的“镜头”。

“这是墨无行在秀肌肉啊。”过了一会,梁山叹道。

“什么是秀肌肉?”祝轻云问道。

祝轻云知道相公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极新的词语,过去如此,现在也是这样。

梁山挽起来袖子,显示了一下他肱二头肌的。

可惜,修道之人并没有大块的肌肉,显示的效果要差许多。

祝轻云明白了,道:“就是示威。”

“没错,墨无行这是向众人显示他强大实力。有强大军队,有强大的商队,有这两样绝对可以起事。”

开玩笑,昔日陈胜吴广也就是一群苦哈哈去修长城,因为错过日期才仓促起事的,这墨无行今夜亮出自己风流的爪牙,显然是精心准备。

两个人正说着,隔壁院子的一个人大声说道:“你们这样软禁贵宾,于礼不合。”

那个人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才就要出去,你们又能奈我何?”

墙壁、院落,这些都挡不住梁山与祝轻云的视线,于是他们就都“看到”一个磊落青衫的青年文士,迈着方步堂堂正正地出了院门。

刷的一道寒光闪现,青年文士大好头颅立刻飞了起来。

“啊!”一个小书童尖声叫了起来,原地打了一个转,然后奔向内屋,口中大喊道:“宗师宗师,大师兄死……死了。”

“你去看看,你大师兄脸上的表情。”

“啊!”书童惊恐地叫道。

隔壁住的是那叫孔尚贤的儒家宗师,事发突然,却还镇定自若,显示出不错的养气功夫。

那书童无奈地跑出去,哆哆嗦嗦地去看那滚落在院中的大师兄头颅。

过了许久,书童颤声道:“大师兄一脸正气。”

“好!”内屋里孔尚贤宗师发出一声感叹,再无声响。

“哈哈!尚贤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何故陷入如此境地啊?”另一厢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你邹无算向来算无遗策,如何也会如此失算?”孔尚贤立刻反击道。

“想我兵家最是知兵,陷入此等尴尬境地,却是无语,可见有将无兵,独木难支啊。”更远处院中的兵家代表孙无形则发声感叹道。

梁山与娘子祝轻云所住为临时驿馆,左右附近住的都是来宾,而且以诸子百家代表居多。

“哈哈,与其枯坐,大家不如赌一把,今夜之局是善了还是最后没得了。”邹无算说话间,胡须极生动地翘了起来。

“天下之事,你们阴阳家十料九中,孔某不跟你赌,既临生死大关,又无良策,还不如沐浴更衣,从容而赴。”

“哈哈,尚贤兄过誉了,医不自医,邹某算计虽厉害,却不惯算计自己啊,不过了,”邹无算故意停顿了下,“邹某倒是算出一位高人在我等旁侧,高人啊,你快说句话啊,如今之局,该如何了啊?”

说到后面,邹无算几乎扯着脖子叫喊。

祝轻云看了梁山一眼,用手指了一下梁山。

“我?”梁山笑了一下,“谁愿做这个高人谁愿去做!”

“如果妾身愿意相公做这个高人呢?”祝轻云明眸望着梁山。

梁山当即说道:“那是没有问题。”

祝轻云却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梁山心道还是娘子疼自己,隔岸观火,旁观者清,古人智慧也。别看左邻右舍叫得响亮,真没有人出去搞事。那孔尚贤大弟子死掉也死掉了,也算是“舍生取义”了。

梁山与娘子祝轻云还是把心神放在墨门祠堂之中。

“诸位可知,柔然来袭,魏国全民抗击。宋国今春连遭瘟疫、洪水,上天不佑。最新消息,荆襄两地巴东王自立,率先扯起义旗,而西秦国西羌作乱,可谓天下虽大,没有一方净土。此时正是墨门大盛之千古良机,一旦错过,悔之晚矣。”墨无行振振有词言道。

荆襄自立?梁山闻言心里一惊,脑海里那江上燕的模样一晃而过,这女人终究还是决定动手了。

糟糕,这娘们不甘人后,而新野小县几乎是西秦、魏国、宋国三国交界之地,梁家庄地处其中,将来难免被战火牵连。

“三弟,此言差矣,墨门宗旨,非攻为首,你这等行径,无异于离经叛道!”墨无敌一脸正气道。

墨无敌此言一出,即便是墨无行身后那些墨武两家子弟也露出思索之色。

毕竟他们自小起,墨门“非攻”等理念都根植其心,一朝改之,短时间心里接受不过来。

“大兄此言实缪。过去墨门为什么偏重发展兵器装备?那是因为弱国富饶之地,必然招惹强敌来袭,试问没有自保自力,谈何‘非攻’?昔日秦国一统天下,杀戮何其多?但天下六国归一之后,天下太平,功德无量。”墨无行振振有词言道。

“三弟,你这诡辩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强了,今夜率众来祠堂,到底意欲何为?不妨说来听听。”

这是要见真章了。

从墨无行带着一拨子人来祠堂对峙开始,到墨无行种种自辩的言论,加上显示其强大的势力,终于到了他要表露其意图的时候了。

墨无行目光清冷,内心却是微微激动,终于到了这一刻,正要张口说“希望墨门上下全力以赴”之类的话,祠堂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墨灵的声音:“好热闹啊,大家都在啊,想是等不及看我墨灵的夫君了吧。”

第856章 忍辱厚德地之道

墨灵回来了!

墨武两家的子弟先是心中一喜,然而又听到她说“夫君”,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纷纷转过头看去。

墨灵先走进来,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轻易让人勾起过去美好时光。

火辣辣的目光,火热热的心……

不对,墨灵梳了个妇人发髻。

居然真的嫁人了,木已成舟了!

等到这些个墨武年轻子弟看到吴土的时候,其额头上清晰的犹如犁田过后的皱纹,青年才俊们顿时一个个怒火汹汹。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比墨灵稍后一步的吴土身上,大家想看到一个在众人注视之下,惶恐的,畏惧的,低贱的吴土,然而,他们失望了。

吴土目光居然平静,神色淡然,跟墨灵站在一起,被她称“相公”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哎哟喂……许多青年才俊们纷纷感觉受不了了,要不是良好的教养约束了他们的行为,早就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了。

“见过两位爷爷。”墨灵乖巧地行礼。

“见过钜子与武族长。”吴土也跟着行礼。

“墨灵啊,你太淘气了。”墨究理责怪道。

“爷爷,我哪里淘气了?”

“还说不淘气,这都把人领回来了,还梳一个这样的发髻,墨灵丫头,你想做什么?”武御风喝道。

墨无行额头上冒黑线,他派三剑客与三鹞子他们拦住墨灵,一是不让她跟吴土回来,这样他才好运作把墨灵嫁给虎先军雷震天的事,二是不让墨灵赶上这档子事,也不想让墨灵节外生枝影响他的大计。

仁庄上下对墨灵的爱,是几乎没道理可讲的,而就年轻一代子弟来说,墨灵说的话颇有影响力。

所以,墨灵的观点,支持哪一方,有没有道理都会有一批拥护者。

“墨灵,回来就回来吧,你的事先不说,你三叔不赞成墨武两家合流后退出世俗的做法,相反要轰轰烈烈地做上一场,你是墨门的一员,你有什么看法?”墨灵老爸墨无敌说道。

墨无敌知道女儿的号召力,也知道自己这个三弟的担心。

“世间女子出嫁后自然是听从相公的。”墨灵说着,偏着头问吴土,“相公是什么看法,我就是什么看法。”

“哪里,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吴土连忙说道。

墨无敌脸色有些尴尬,这么大的事,几乎要决定墨门生死的大事,女儿还玩儒门“出家从夫”礼纪纲常的那一套。

有人几乎要晕了,心道吴土啊,墨灵叫你“相公”,你还真敢应啊!还称墨灵“娘子”,什么是大言不惭?你吴土就是活生生的代表。

有的人气得咬牙切齿,若非祠堂庄重之地,早冲过来胖揍吴土一顿了。

祠堂内顿时有些嗡嗡作响,杂音不断。

“吴土,你何德何能也敢娶墨灵小姐?”有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是啊,墨灵小姐,你不要受他蒙骗。”

“没错,这吴土一定是施了什么邪术。”

有一两个大胆的开口,后面的也跟着议论起来,这个时候再不开口,墨灵小姐就真归这吴土了。

这要在场的任何一个青年才俊也不会遭致这么大胆公愤啊。

“吴土,我问你,离开墨门之后你以何为业?”

“就是,这个说清楚!”

“不敢说了是吧,听说做起了土夫子,专门刨坟掘墓为生。”

“我墨门不是那世家高门可比,男女老少虽异姓都可为兄弟姐妹,墨门中墨武两姓氏之外原本没有高下,可是你等从事如此低贱之业,离经背祖,即便是墨灵小姐钟情于你,你自问你配得上吗?”

这最后一个开口的言辞犀利,说到关键点上。

换作是过去,吴土也会自惭形秽,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墨灵小姐的。只是跟着农家代表老贾“修行”了一年之后,吴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变化他从前也不自知,现在却是知晓。

农家所传承大地之道,受重厚德。唯有厚德才能载物,才能孕育万物。其次,大地之道还重担当,大地就是能托起万事万物来,这也是墨灵小姐表露心意之后吴土应承下来的原因。最后,大地之道还重忍辱,世间最污浊不堪的污秽之物也能容忍。

人一旦了然这个,世间的喜怒笑骂又算得了什么?

墨灵有些担心,因为这些人话说到后面越说越重,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般都难以容受。她眼角余光偷偷看吴土,发现他面色没变,暗暗放下心来。

“吴土,你还真是无耻到极点,话说的这么透,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墨门中人,也知‘廉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要我早就羞臊而去,永世也无颜见墨灵小姐了。”

……

墨无行心中暗暗发急,再看父亲墨究理还有武御风的神色,当下明白,他们放任这些人对吴土集体嘲讽,显然是转移注意力。

所谓气势,犹如浪涌,一浪接一浪才造成滔天之势。中间突然插这么一档子事,人们转移注意力,墨无行苦心经营起来众人捧场形成大势的氛围强度就要减半。

“你们是嫉妒。”

众人慷慨激昂纷纷发表观点之时,吴土忽然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一落地,众人都哑巴了,一个个心道,猖狂啊,何其猖狂!

“你们嫉妒又如何?”说着吴土转过头望着墨灵,双目满含深情,“只要墨灵小姐眼里有我,我心中就有他。”

高座之上的墨究理双目露出赞许之色,吴土在很短时间就明白祠堂内发生的事,并了解他们这几个老家伙的意图,出言“胡搅蛮缠”一通,应变能力之高,心性之沉稳,实在少见。

从琼州岛到仁庄这几千里路程之上,吴土没有畏惧,只是担忧怎么去解这个难题。

他必将要面临仁庄上下几乎众口一词的诘难,该怎么应对,怎么措词,吴土心中都打好无数遍腹稿。

紧张害怕是免不了的,到时候还可能让墨灵小姐失望,但是不管怎样都要硬着头皮去做,就因为墨灵小姐比他承受了更重的压力。

然而,在桃树林被伏,险些丧命的一刹那,吴土就彻底放下了。

仁庄祠堂内所发生的事,是吴土万万没想到的,但是,当年他们吴家人出走不就是因为墨门内部的分裂吗?

这等情形吴土又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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