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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你和我的倾城时光-第68部分

小说: 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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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惟恺和祝晗妤同时转头,朝那人望去。

一个看着很年轻很清秀的姑娘,穿着白衬衫和一字裙,推着门站在那里,看到他俩相拥而坐的身影,眨了眨眼。原浚一脸正色站在她身后,已经喝斥出声:“Lydia,宁总和太太在说事情,先出来。”说完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已经关上了门。

室内重新恢复了宁静。

宁惟恺和祝晗妤重新看向彼此。他低头要吻,她却推开他站了起来,勉强笑了笑:“你还要忙吧,我不打扰了。”顿了顿,又抬眸看着他:“你今晚回……”

“我回来。”宁惟恺抢在她前面回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哄道,“等我。”

祝晗妤点点头,又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宁惟恺一直把她送出办公室,送下楼。而在经过外间的秘书办公桌时,祝晗妤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正低头坐在桌前的女孩。
她没有看她,她也没有再看她。

一直到坐上了私家车,挥别了宁惟恺;直至车辆徐徐转弯,他从车后再看不到她,祝晗妤才用手捂住嘴,全身发抖着,哭了起来。

——

宁惟恺获得新宝瑞15%股权这件事,成不了秘密,很快就在行业圈子里传开了。一时间,很多人找上门,也有很多人观望着他的举动。而他谁也没见,其中包括已经在箱包行业里声名赫赫的林莫臣。

他只在几天后,约见了厉致诚。

这次会面,双方可以说都有非常明确的目的。对于宁惟恺来说,他能完全控制的,只有沙鹰一个品牌。在如今内外交困的情况下,既是他翻身的契机,也可能是丢掉最后一张底牌的深渊。
所以他需要暂时找一个大的靠山。

而厉致诚很清楚宁惟恺的处境,同时,他也需要他这个助力。

阳光灿烂的下午,两人在上次的茶馆见面。不过这一次,宁惟恺车上没带Lydia,厉致诚也没带林浅。

这一次,是宁惟恺给厉致诚斟茶,淡笑问:“听说DG也对爱达表明了收购意向,不知道进展得怎么样?”

厉致诚言简意赅地答:“过几天会给他们正式回复。”

宁惟恺点点头,也不多问。端起白瓷茶杯,在手指里慢慢转动着,忽然笑了:“腥风血雨啊!我以为你是行业最大的搅局者,没想到我们都成了外资的盘中餐。”

“那也不一定。”厉致诚的手指轻敲桌面,俊脸始终不动声色,“如果中国企业都抵制收购,将来的局面如何,你怎么看?”

宁惟恺何尝不是琢磨过其中利弊,轻笑答:“照常理判断:短期,可以惨胜。长期,必败。”

厉致诚眉目不动,端起茶轻抿一口说:“你看过中国家电企业的报道吗?”

宁惟恺怎么会没看过,笑笑答:“我们跟他们不一样。在与外资对抗这一点上,有利也有弊。”

“洗耳恭听。”

“呵……利是,箱包业虽然也有点技术含量,但毕竟不像家电,各家的质量和技术差别不会很大。所以我们不用像家电行业一样,苦哈哈地去不断钻研、不断提高,利润被压得很薄很薄。”他扫厉致诚一眼,继续说道,“弊是,家电更注重功能性,只要牌子还可以,消费者看的就是性价比;可箱包是个人日常消费品,说白了,箱包会体现个人品味和地位。一旦DG利用司美琪的现有销售网络,大举进入中国;消费者一旦认识和接受了这个国际名牌,我们再做什么,都会无济于事。拼价格、提高质量,都没用。谁会为了几十块甚至上百块的价格差,不去买国际第一的品牌,买本土品牌?更何况价格战我们都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到时候大势已去,你和我关门扫地,沦落为DG之后的二线品牌,真是指日可待!”

这番话虽然秉承了他一向轻~佻凉薄的风格,但何尝不是句句真知灼见、直指利害?讲完后,他就手搭在膝盖上,打量着厉致诚。

而厉致诚也静静地望着他,黑眸深不见底,令他也看不清晰。

这么安静对峙片刻后,厉致诚开口了。
他端起茶盏,往桌子正中轻轻一放:“所以,我们如果要战胜DG、保住市场,关键决胜点只有一个——切断消费者认识和接受这个品牌的过程。”

宁惟恺微挑了一下眉头。
说实在的,跟厉致诚交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觉。他心底埋藏最深的想法;面对如今庞杂的行业局面,他纵观全局、扒开一切表象后,凭借他的战略天分,得到的最大胆也最离经叛道的结论,看到的最准确的、也是唯一一个战略决胜点,竟被厉致诚一语道破。

这就是棋逢对手的感觉么?
他在心中嗤笑一声,有病。

“你想怎么做?”他开始直入主题。

厉致诚显然早就胸有成竹,端起另外两只茶盏,一一放到他面前:“分两步。”他抬眸沉沉地望着他:“第一步,你为主、我配合,从外围对他们施加压力。令他们全面进入中国市场时,就承担比较大的压力。”

这话他一说,宁惟恺就明白。所谓外围,指的自然是全国的销售渠道、供应商、经销商、物流商等等。他现在依然是箱包行业协会会长,在行业里人脉关系很广。当初,他就想过用这招,从旁打压新崛起的Aito。如今厉致诚却让他把这招用在外资身上,想想还真是可笑。

见宁惟恺静默不语,厉致诚继续说道:“这一点上,爱达的全部资源,都会支持你。”

这可谓是非常大的支持了。等于是把两家企业的资源,全都整合在他手里,听他差遣。那么两家面临的竞争压力、以及可能承担的损失,也是一样的。同时,也能为他东山再起,积累更多人脉和声誉。宁惟恺在心中权了一下,也没马上答复,而是问道:“第二步呢?”

厉致诚看着他,往椅子里一靠,答:“第一步会令DG元气有所损伤,但也是佯攻。第二步——我来负责在消费者心中,建起一堵挡住外资品牌的墙。”

——

厉致诚回到爱达,已经是傍晚时分。

大厦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蒋垣还坐在隔间里,看到他就站起来:“林经理来了。”

厉致诚点点头:“你先回去。”

推开门,就见林浅站在光线昏黄的书架前,正在看他那本《孙子兵法》。她转头朝他一笑,将里面夹着的、他刚刚写就不久的第三张计策拿了出来。

“这个让我保存好不好?”她问。

厉致诚当然没有异议。就见她慎重的将那张纸叠好,放进随身的钱包里。还故意紧张兮兮的望他一眼:“我要特别小心,被别人捡去就糟了。当然,我也绝不会让我哥看到。”

厉致诚微微一笑,走过去搂着她坐下。

“下周安排你过去长沙?”他盯着她问。

林浅有些意外地抬眸看着他:“不是计划下个月初,我再过去吗?”

他们说的是前期就定好的,林浅前往明德在长沙的分公司,同时今后接手明德在大陆的事务,不再介入爱达集团这边的工作。

“很快就会打起来。”厉致诚抱着她,眸光幽沉,“你去那边呆着,完事我来接你。”

林浅没出声。
厉致诚的意思很明白,她也理解——就像林莫臣回避了爱达,她其实回避这次收购战,也更稳妥。几天前她虽然信誓旦旦要当他的副官,但也只是意气的话,这次也做好了旁观的准备。
不过她之前没觉得要走得这么快。

“好吧。”既然他这么认为,肯定有他的考虑。林浅勾着他的脖子,“你要多久?”

“三到五个月。”

林浅瞪大眼:“三到五个月?”不见面?

看她急了,厉致诚眼中泛起沉沉的笑,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亲下来。
“我每周都过来。风雨无阻。”

——

几天后,林浅就乘上了飞往长沙的航班。

对于这一次的外派,她是兴奋大于不舍的。虽然刚才厉致诚在机场送她时,她看着他在人群中挺拔的身影,眼眶还是湿润了。

不过两人同居久了,一个人再生活,倒也觉得轻松新鲜。加上他又承诺了每周见面,就一定会做到。

坐在候机厅时,林浅给林莫臣打了个电话道别。林莫臣稍稍有点意外:“不是下个月吗?”

林浅叹气:“你回避了,我不也得回避吗?”

林莫臣却来了句:“也好。你是厉致诚唯一的弱点,收起来比较放心。”

林浅当即就愣住了——什么叫做她是厉致诚唯一的弱点?她明明一直是他麾下的一员猛将,什么时候变成弱点了?
哥哥这么想,厉致诚难道也是这么想的?

直至坐上飞机,她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但随着飞机攀入云层,旭日光芒万丈,生性豁达开朗的她,又将这码子事儿暂时丢到脑后。
她一边看着窗外磅礴的美景,一边将钱包里那张锦囊妙计再次拿出来观赏。

这是前几天,她和厉致诚在家讨论后面的计划时,他手把着手,跟她一起写下的。字迹照例有点歪斜,但不影响观瞻。

第一计就是:诱敌深入。

林浅看了一会儿,将它叠好,又放进包里。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熟知他的全部计划,此刻,她就闭上眼睛想——这一次,一定会顺顺利利,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们一定会赢。


、转身之后

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林浅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短短的黑发遮住额头;眼窝很深;饱满的鼻梁和颧骨;勾勒出极具男性气息的轮廓。
还有她最喜欢的下巴,简洁干净。

她心中一软;手轻抵他的胸口,抬头亲上去。
嘴唇刚触到他的皮肤,就被他伸手抱住,翻身压住了。

林浅望着他清亮的眼。他也低头凝视着她。
然后她读懂了他的眼神,也感觉出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你又想要?”她低声问。
“嗯。”他轻轻顶了她一下。
“哦……”

酒店高层的房间里;从窗户可以眺望整条湘江。这是长沙最好的季节,初秋的风还带着夏的暖意;从江心、树林间掠过;像一只温柔的手轻拂而过,最后只余下阳光斑驳,寂静葱绒。

林浅和厉致诚相拥交缠着,从昨晚他抵达,到今早睡意朦胧。时光好像被遗忘在这幽暗的、远离尘嚣的房间里,只有几日不见的他的轮廓他的眼,更加深沉动人,无声地占据她的身体她的心。

律~动了有一会儿后,他抽身而出,从床头柜上拿来个避孕套。
林浅就躺在被窝里,把自己包成了个粽子,笑眯眯地望着他:“还在用日本货啊,啧啧啧。厉总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这一点,否则怎么号召整个行业抵制外资……”

显然,对厉致诚发起任何挑衅,都应该三思——这条定律终身适用。因为他看她一眼,忽然将避孕套利落地一丢,重新插了进来:“不戴了。”
林浅:“……”

眼见他真的这样继续运动起来,林浅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赶紧戴上。”
谁知他眸色深深地望着她,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不戴好吗?”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凉,听得林浅的心“咯噔”一下。
他是认真的。

怀孩子啊。
虽说两人的婚礼已确定在四个月后,之前也的确聊过想生女孩还是男孩。
他说过想要女孩。

可是他这样一个男人,站在行业顶端万众瞩目的男人,才二十七岁,刚订婚,就动了想要孩子的念头,比周围那些成功的职场男人都早。宁惟恺都三十了,还没孩子呢。
果然,他始终是二十几岁的皮相,四十岁男人的心啊。

想到自己这个英明的结论,林浅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他盯着她。

林浅当然不会说了。不过要孩子这种事,她觉得顺其自然就行。点点头:“那就不戴吧。”

厉致诚的眼神顿时有了点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林浅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激动。

在他眼里看到激动的神色,还真是难呢。连激动都是暗沉的、克制的,不易察觉的。要不是她已熟悉他的每一根眉毛,还真的看不出来。

这让林浅莫名的也有点激动起来。

最后一起抵达时,厉致诚用沉沉的身体压住她,她就在他的胸膛下,低低地喘着,像呜咽又像兴奋。她这才发现,原来两个人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将阵阵热液留在她身体里时,那感觉跟平时做完全不同。
她居然觉得很感动。以前看书常用到“浇灌”这个直白的词,她觉得很黄很暴力。可真的到了此刻,原来真的只有“浇灌”二字,可以概括她身体的感觉,心潮的澎湃。
他浇灌了她,用男女间最亲密最美好的方式。

林浅的脸颊阵阵发烫,这样的神色变化怎么逃得过厉致诚的眼睛?他的额头还有细细的汗,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低声问:“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林浅忍不住笑了,把有关“浇灌”的理论跟他说了一遍。
厉致诚听完后,唇畔也浮起笑容,可望向她的眼神,却更深沉。然后身体某处,再次抵住了她。

林浅瞪大了眼:“你又……”
“是你先撩拨我。”他低声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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