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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如此多骄-第35部分

小说: 如此多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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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对邵辛昊说:“你们继续逛。我和妈妈还有点事情先走了。”说完我挽着妈妈的胳膊走向门口。
转身之际,听到女子喊了两声:“辛昊,辛昊。”他才低低地应了声,我没听清楚。我和妈妈已经走到了熙熙攘攘的超市门口。
人生是一条漫长的路,奇形怪状的路面,风景各异的两旁,起初与自己同行的人,不一定会拉着你的手走到最后,他可能被一处的风景吸引住了,松开了你的手,再想握紧时,发现除了悬崖峭壁之外还有时间的距离,无法越过。
***
下午的时候,天气没那么热了。我背着包包,带着相机坐上公交车去大坝上看蒲公英,沿途拍些照片,回头拿给江景岩看,顺便也去拜一下已故的爷爷奶奶。
踩着青草爬上大坝时,清风立时迎风吹来,目光里不再是拥挤的都市,堵塞的车辆,而是广阔的空间,河水,青草,树木。我对着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时光真好,青春正巧。
环顾蜿蜒的大坝,三三两两的路人,多是忙碌而过。坝底河畔有“嘁嘁促促”的说话声,就着夹杂抚过河面清凉的风,尤其的惬意与闲适。
我站在坝上,向坝底张望了一眼,是一些年轻稍大些的女人,围着在聊天,绕在她们身边的是几个孩童,均长得虎头虎脑的,尤其可爱。一个刚会走路的宝宝,穿着红色小肚兜,肥肥的小手捧着奶瓶,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比他大的小孩子们在追跑,他咯咯地笑,可爱极了。笔直的白杨树茂盛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也给他们提供了一方阴凉。
我冲着小宝宝拍了张照片,真好看。
蒲公英绽开完了,朵朵小花在风中晃动着,稍稍一阵强风吹过,种子便会背着“降落伞”飞舞,飞到哪里就是在哪里扎根。
我静静望着,这一片满满的蒲公英,满满的绽开的白色朵儿。正好,一阵强风吹来,一把把小伞立时脱离了本根,陆续飞向空中,肆意舞动,清雪一般,美极了,我连拍照都忘了。等到我再拿相机时,最美的一刻已经过去。
我懊恼不已,这下江景岩看不到了。余光中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炙热地望向这边。我心中一颤。似乎已经感应到是谁,缓慢地转过身。
真的是他,江景岩。
不远处,江景岩清爽的短发,白色的短袖,灰色长裤,简单却英俊十分。姿态闲适地向我顾望,我笑着看他。谁也没有向谁跨一步,只是笑。
我举起相机,视线有几簇小伞似的蒲公英围绕着他时,“咔嚓”一声。
接着收起相机,双手反剪刀背在身后,一步一步向他走去。他微笑看着我,他以为我会上前拥抱他,告诉他,我很想他吗?我肯定不会。
走到跟前时,我移了一下步子,要与他擦肩而过之时,我停下了。作怪地拍一下他的肩膀,“嗨,大帅哥,能认识一下吗?”
他望向前方,笑,“不行,我有女朋友。”
我佯装失望,“这样啊。”瞬间功夫我又斗志高昂地说:“没关系,甩了她,跟我吧。”
“不行,她很强悍的。”江景岩侧首望我,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嗯……我在脑中想下句话,要说什么。
结果他侧过身,伸出双臂,浅笑着说:“不如你当我老婆,我就甩了我女朋友。”
“好你个江景岩,出了一趟国,回来胆子就肥了,敢甩我!”说着我用力撞进他怀中,他惯性地后退了两步,笑着说:“你比我女朋友强悍。”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他离开了像有一世纪那么久,能够拥抱在一起真好。我埋在他胸前,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的温暖,虽然天很热,但我喜欢。
我再抬起头时,一点也不矜持地问:“江景岩,你有没有想我?”
他揉着我的脸,“我好像每天都有给你打电话,发短信息。”
“所以,你就不用想我了吗?”
“不,还是很想你。”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想我,我这么惹人爱,对不对?”
“自恋。”他说。
“不惹你爱吗?难道江先生不是人吗?”我玩低级文字游戏。
“……”
我拉着江景岩坐在坝底河坡上的大理石上,面前是波光粼粼的河面,头顶是浓密茂盛白杨树枝叶,身边是绿意盈盈的草地,凉风吹拂,树荫下,我给江景岩翻开相机里,这几天我拍的照片。一张张翻开他看。
他很有兴趣地看完以后说:“拍照技术真差。”
“……”我、我……我调好相机,举在前方,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按下快门。
然后翻给他看,“这张怎么样,这张怎么样?”
他伸手摸了下脸颊,瞟一下照片,将头偏过去说:“还、还可以。”
咦?难道,我一主动,他就害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句话叫啥来着,丑媳妇要见公婆,明天江哥哥拜见泰山丈母娘,哈哈·~~~
正文 第51章 V章
从大坝回到市里的过程中,我问及江景桐的情况时;江景岩表情有些许不自然;旋即恢复常态。简简单单说了几句;有爷爷照看不会有大问题;而且说;他工作很忙,没时间顾及江景桐的身体;以后江景桐会很少回上海。
不管是江景岩的语气、神态;我都隐隐地猜出了,江景桐肯定忍不住向江景岩表白了;这是江景岩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他从来都是把江景桐当亲妹妹看待;事件处理的怎么样;我不得而知,江景岩之所以不说,想是怕我会多想,毕竟江景桐的位置很尴尬。我理解,也没再多问。
我跟江景岩从停车场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迎着爸爸刚下班回来,说妈妈已经在准备晚饭了。远远地看到爸爸时,江景岩就松开了我的手,说是怕爸爸看到后,会对他印象不好。
我笑他什么时候在意别人的想法了。
进了家之后,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迎接,她因为高兴而显得有些慌张,笑着让坐,两手来回在围裙上擦拭,嘴里还叽咕着:“林格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三点了,应该早点通知我,我提早去超市多买些才好。林格他爸也是,今天硬是不能提早下班……”仿佛怎么招待江景岩都有些失礼,不够正式一样。
原本只是觉得吃个饭而已,因为爸爸妈妈的格外重视让整个气氛变得不同,江景岩在来之前,本就紧张,这会儿更加不知所措。我第一次见江景岩这般局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煞为可爱,我暗暗发笑。
在爸妈不注意之时,他伸手拧了一下我的手面,小声埋怨:“你怎么也不在中间调和一下,净看我发窘。”
“窘吗?难得你主动接地气,超可爱呢。”我笑着回答。
江景岩郁结,这时爸爸拿着酒出来了,赶紧招呼,“小江啊,坐坐,别光站着。”
江景岩立即听话地落座,与爸爸谈话。爸爸由手中的酒谈论到包子文化,说中国人性格特征很具美性而不失爆发力,首先从包子上就能体现,讲究外表朴实,内在丰富。这些我都听了很多遍了,每次听着听着就走神,和爸爸说别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他在女儿面前谈论文化什么的,从来没有尽兴过,这会儿都说给江景岩听,江景岩的专心与发问,让爸爸特别来劲,连馒头文化也给说了,“说起这个,要追溯到……”
我看到这一幕,感觉幸福将要溢出一样,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我的爸爸,还有将会成我丈夫的江景岩。我静静地注视着两人。
“林格,别站着,过来帮忙。”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啊,好。”我才反应过来,钻进厨房。
一顿丰盛的晚餐,爸爸妈妈不停地给江景岩布菜,感觉要把一桌子菜都塞进江景岩肚子里一样,不得不说,爸妈很喜欢江景岩,因为他成熟,稳重,也就是因为到我家时,出现紧张但又强自镇定,我爸爸说他当年去我外婆家就这样,说明这男人重视家庭。
饭后,聊了一会儿后,江景岩需要去舅舅家,爸妈也没有多留。
出门后,夏天一股热风。好半天才适应。
小区内沙沙的树叶吹动的声音,江景岩有些受伤地说:“林格,你今天晚上表现非常不好。”
我笑,“你跟我爸妈比,我当然要站在爸妈这边了。”
“那明天我们见舅舅时,你可别向我求救。我舅妈是个狠角色。”江景岩说。
“啊?”我大惊。
“现在讨好我,说不定,到时我可以帮帮忙。”
树叶摇动,几许温柔,几许风情。我望着他的眼睛,清澈发亮,微微垫起脚尖,吻向他的嘴唇。他自然地伸手搂住我的腰,比我更用力的回吻。
柔风在耳边轻柔的抚摸,一切那么自然,那么美,美得让人心醉。
离开之时,他说:“林格,我今天很开心。只有儿童时代的开心可以比拟。”
我也很开心,只有儿童时代的开心可以比拟。
第二天中午见到江景岩的舅舅与舅妈,很和善的两个人。他们疼爱江景岩,很尊重他的选择,完全没有为难我,我顺利通过。
假期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妈妈来到我的房间,悄悄地和我说,杨先生又联系我爸了,在此之前两家人也在一起吃过饭,这会他又主动联系爸爸,说他一切尊重江景岩的意思,问我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会不会太快了?”我问。
“人家闪婚的都有。”我妈立即反驳,“那台湾女明星跟北京那谁,两人不认识三天就结婚了吗?现在过的不要太幸福了。你跟景岩先订婚。”
景岩?我妈这一声喊得我直掉鸡皮疙瘩。“妈,你跟江景岩很熟悉吗?”我笑着调侃。
“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这孩子。”妈嗔怪地拍了我一下。她和爸爸的思想比较传统,女生二十四五岁结婚正好,而且小区里出现不少毕婚族,眼见着左邻右舍嫁闺女,他们可急了。还好,我基本都在上海,不然耳朵会被他们碎碎念念出茧子来。
婚期还没有确定下来,江景岩说随时可以,问爸爸妈妈的意见,爸妈的意思是看我。于是,我先拖着。没有明确,第二天我就和江景岩一起回到了上海。
星期五下班后,我与江景岩吃过饭后,窝在沙发上吃西瓜。准确地说,江景岩一手拿着书,一手端着碟子,碟子里放着一小块一小块的西瓜,我头枕在他的腿上,边吃西瓜边翻西班牙语的书,偶尔瞥一眼电视。
江景岩将碟子放到茶几上,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明天早上去试婚纱。”
我惊讶,“这么快?”
他轻笑,“景至设计师设计,江景岩监督,不知是否合乎江太太的心意?”
“白色的吗?”我翻个身跪在沙发上,望着江景岩问。江太太这个称号太讨好我了。
“嗯。”他点头。
“有蒲公英吗?”我问。
“有。”他继续点头。
“我穿着会漂亮吗?”
他想了想,目光里是憧憬,笑着说:“会很美。”
我开心地将脑袋埋在他胸膛蹭来蹭去,撒娇地说:“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好,怎么可以这么爱我呢。”
他哈哈大笑。
我们两个腻在一起,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时,江景岩起身要离开。我内心忐忑。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了,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今天晚上不要走了。我觉得我们……”
“什么?”他问。
“今天晚上,不要走了。”我垂着头,小声挽留。手指来回摩挲着他的衣角。
昏暗的房间,瓦数小的台灯照亮一隅,四周借着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彼此。
我们像之前几次睡在一起一样,一张大床上,各据一方,同一张薄薄的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心跳再次加速,等了半天,不见江景岩有反应。
我紧绷着身体,望着天花板。双手紧攥着被子,“那、那个……”那个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
“是可以的意思吗?”江景岩有些压抑的声音。
我攥着被子点头,点完了以后才想起来了他看不到,于是开口:“嗯,可……”
我还没说完,江景岩突然翻身压住我,接着猛然吻上来,狂风暴雨一般,我吓了一跳的同时,觉得很刺激。他整个人压住我,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紧厚,渴望被征服且真的被征服。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很神奇。
他的心跳声如鼓激越。我紧张的同时,一种化不开的爱意油然而生,仿佛永远不会枯竭一般,四周弥漫。我爱他,深深地爱这个男人。
他紧紧抱着我,深邃的眼睛对牢我的眼睛,说:“林格,我想要。”
我点头。
我们本来就应该属于彼此,像雨露滋润大地,像白云归属蓝天,像阳光拥抱大地。本就这么自然。
只是他进入之时,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瞬间袭来,痛得我大叫一声。
江景岩立时停住,低头看向下。身,震惊我是第一次。
“林格,你……”
我疼的眼泪都往外流,“好疼……”
此时江景岩也不好受,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强令自己停下动作,紧紧抱住我,吻着我的眼角:“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我……”他没有说完,接着他吻向我的嘴唇,吻着我的泪水。
温柔缱绻。
第二天早上,我刚醒来的时候,江景岩正睁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浅笑着。手指抚摸着我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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