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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货币战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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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和正义感使他对世界银行和美国财政部的卑劣伎俩非常不感冒。

第二副药:资本市场自由化。从理论上讲,资本自由化意味着资本自由地流入和流出。可是亚洲金融风暴和巴西金融危机的实际情况是,资本自由流入来爆炒房地产、股市和汇市。在危机来临之际,资本只是自由地流出,再流出,被斯蒂格利茨称为“热钱”的投机资本总是最先逃跑,受灾国的外汇储备在几天甚至几个小时之内就被吸干。IMF伸手救援的条件包括紧缩银根,将利率提高到30%、50%、80%的荒谬程度,这样高的利息只会无情摧毁房地产价值,破坏工业生产能力,吸干社会多年积累的财富。

第三副药:市场定价。当半死不活的受灾国被IMF拖到这步田地时,IMF又提出对食品、饮用水和天然气等老百姓日常必须的产品大幅提价,最终的结果完全可以想象,大量的市民示威甚至暴动。1998年印尼由于IMF削减了食物和燃料的补贴,爆发了大规模暴动。玻利维亚由于水价上涨导致市民暴动。厄瓜多尔由于天然气价格飞涨引起了社会骚乱。而这一切早就被国际银行家们掐算好了,用他们的术语,这叫做“社会动荡”(SocialUnrest)。而这种“社会动荡”有一个非常好的作用,那就是资金像受惊的鸟儿四散奔逃,而留下一片极其低廉的资产等待着早已垂涎三尺的国际银行家的血盆大口。

当埃塞俄比亚第一位民主选举的总统在危机中接受世界银行和IMF的援助时,却被迫将这些援助款项存到她在美国财政部的账户上,只拿到4%微薄的利息,与此同时却不得不向国际银行家以12%的高利借款来救济饥肠辘辘的人民。当新总统向斯蒂格利茨乞求动用世界银行和IMF的援助款来救灾时,斯蒂格利茨却只能拒绝他的要求。这是对人类良知的残酷考验,斯蒂格利茨显然不能承受这样的折磨。

第四副药:缩减贫困策略:自由贸易。在这样的境况之下,斯蒂格利茨将WTO的自由贸易条款比作“鸦片战争”。斯蒂格利茨尤其对“知识产权”条款感到愤慨,以这样高的“知识产权”“关税”来支付西方国家制药厂所生产的品牌药品,无异于“将当地人民诅咒致死,他们(西方制药公司)根本不在乎人民的死活”。

在斯蒂格利茨看来,IMF、世界银行和WTO都是一个机构外的不同牌子而已。IMF对市场开放的苛刻条件甚至超过了官方的WTO。'6。16'

2004年出版的《经济刺客的自白》(ConfessionsofanEconomicHitMan)则从实践者的角度为斯蒂格利茨的观点加上了精彩的脚注。

该书的作者约翰。伯金斯(JohnPerkins)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形象而细致地描绘了国际银行家对发展中国家进行的不宣而战的秘密金融战争的始末。作为当事人,作者于60年代末被美国最大的间谍机构NSA(国家安全局)所招募,在经过一些列的测试之后,作者被认为是非常合适的“经济刺客”的人选。为了防止暴露身份,作者被一家国际知名的工程公司作为“首席经济学家”派往世界各国,去进行“经济刺客”的工作,一旦作者计划败露,由于完全没有官方背景,当事国只能归罪于私人公司的贪婪。作者的工作就是游说发展中国家向世界银行大量举债,债务要远远高于实际需求,以确定债务必将出现无法偿还的情况。为了让当政者尝到甜头,数亿美元的金钱贿赂随时现金支付。当债务无法清偿时,世界银行和IMF代表国际银行家去索要“所欠的鲜血淋漓的那一磅肉”,条件就是出让国家重要资产,供水系统、天然气、电力、交通、通讯等产业。

如果“经济刺客”的工作不见效,则派出中央情报局的“豺狗”(Jackal)去刺杀国家领导人,如果“豺狗”也失败了,最后就是动用军事机器发动战争。

1971年,作者被派往印尼,成功地完成了“经济刺客”的任务,导致印尼严重负债。后来作者又前往沙特,亲自操盘了“石油美元回流美国”(RecyclingofPetrodollar)的计划,为基辛格后来成功游说沙特;离间OPEC组织立下汗马功劳。后来,作者又前往伊朗、巴拿马、厄瓜多尔、委内瑞拉等国,屡立奇功。当2001年911事件让作者痛楚地感觉到美国遭世人痛恨正是由于像他这样一批“经济刺客”的出色工作时,作者终于决心说出真相。纽约各大出版社竟无人敢出版他的自传,原因就是书中的内容太具有爆炸性。他写书的事很快在“圈子里”传开了,一家国际著名公司以高薪聘请他“坐冷板凳”,条件就是不要发表该书,这算是一种“合法”的贿赂。当2004年,作者顶着风险和压力出版该书后,几乎一夜之间,该书就成为美国最畅销的小说。之所以选择小说形式,也是出于不得已,出版社担心如果以纪实体出现的话,难免招惹无妄之灾。'6。17'

4。统治世界的精英集团

我们最好自下而上地来建造“世界秩序的大厦”,而不是相反。终结国家主权(的工作),可以用一点一点进行蚕食的办法,这会比老办法更快地达到我们的目的。'6。18'

里查德。加纳《外交事务》杂志,1974年4月1992年7月16日,当克林顿在民主党大会上接受竞选总统提名后,发表了一番

并无新意的有关团结、理想、人民和国家之类的高调。但是在演讲结尾,克林顿突然提到了他在乔治城大学读书时代的恩师,美国著名历史学家卡洛。奎格雷(CarrollQuigley)对他的影响,并将这种影响与肯尼迪总统对他的影响相提并论'6。19'。克林顿在随后的总统生涯里反复提到卡洛。奎格雷的名字,那麽究竟卡洛。奎格雷的什麽主张让克林顿如此刻骨铭心呢?

原来奎格雷教授是研究英美秘密精英组织的权威,他认为这些秘密组织决定性地影响了世界上的几乎所有重大事件,换句话说,奎格雷教授是一位“阴谋论”大师。

奎格雷教授毕业于哈佛大学,曾在布鲁金斯智库、美国国防部、海军部任职,并与众多中央情报局的高官过从甚密。作为“圈内人”的奎格雷曾大量接触最高机密的文献和秘密档案,他对英美极少数统治精英对全世界命运安排的“理想”并不反感,只是对其中的一些具体做法持有保留态度,再加上他的研究晦涩深奥,所以并没有遭到“主流”学者的围剿,另一个原因是由于他长达20多年的研究工作中接触过大量绝密文献,美国史学界没有第二个人有机会重复他的研究,所以他的著作鲜有挑战者,只要他的学说不危及同时代的当权者,精英圈子也没有必要动他。

在奎格雷教授看来,英国皇家国际事务协会;美国外交协会(CFR),彼尔德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Group),三边委员会(Trilateralmission)显然是世界政治精英操纵世界局势的核心组织。拥有3600名会员的外交协会相当于美国的“中央党校”,加入该协会就等于迈进美国政界的大门,成为未来世界政策的制定者。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加上了欧洲的精英分子,而拥有325名会员的三边委员会加上了日本和其它亚洲国家的精英分子。美国外交协会的重量极成员往往也是其它组织的成员。这些组织中的精英们包括叱诧世界风云的重量级人物: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JP摩根国际委员会的戴维·洛克菲勒、纳尔逊·洛克菲勒、英国菲利普王子、在肯尼迪总统政府内任美国国防部长后来又任世界银行总裁的麦克纳马拉、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法国前总统(和欧洲宪法的主要制订者)德斯坦、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费尔德、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和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还有就是一代宗师凯恩斯。国际银行家正是这些组织幕后的大老板,罗斯切尔德家族主持了很多届彼尔德伯格会议。1962年和1973年在瑞典度假圣地萨尔特舍巴登的会议由沃伯格家族主办。

正在读大学的克林顿听了恩师的指点立刻悟出要想在政界出人头地,个人奋斗注定会失败,必须进入权力核心的圈子才能达到“好风凭借力,任我上青云”的境界。

果然,克林顿先后加入了三边委员会和外交协会,还是“罗德学者”(RhodesScholar),这是一个专门培养未来“世界政府”重要“干部”的培训班。克林顿在1989年加入外交协会,1991年,时任阿肯色州州长的克林顿又出现在当年在德国召开的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上'6。20',要知道美国有众多的大州州长削尖脑门儿想要参加这个“超级精英聚会”,果然仅1年之后,名不见经传的偏远的阿肯色州州长克林顿竟然击败了英名赫赫的老布什而当选总统,难怪克林顿对恩师的教诲念念不忘。

5。彼尔德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Group)

“如果那些年我们就向公众开放,我们就不可能为世界制定发展计划。不过,世界越来越复杂,并准备向世界政府迈进。由知识精英和世界银行家组成的超国家主权实体肯定好过过去数世纪实践的国家自决。”'6。21'

戴维·洛克菲勒1991年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名字取自荷兰一家旅馆,由荷兰的伯恩哈德亲王(PrinceBernhard)于1954年一手创立。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是美国外交协会的“国际版”,由美国和欧洲的银行家、政治家、商业领袖、媒体巨擎和著名学者所组成。他们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由罗斯切尔德和洛克菲勒逐一捡选出来的,这些人很多同时又是美国外交协会、朝圣协会(PilgrimsSociety)、圆桌协会(RoundTable)、和三边委员会的成员。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是包括欧盟在内的几乎所有欧洲联合机构的策源地,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建立一个世界政府。'6。22'

该组织最大的特点就是“神秘”。

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总部设在荷兰西部的莱顿市(Leiden),甚至还有电话号码。

但没有网站。少数独立侦探,如英国的东尼·戈斯林(TonyGosling)或美国的詹姆斯·塔克(JamesTucker)要费尽心机才能获得有关彼尔德伯格会议位址和议程的消息;塔克跟踪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长达30年。塔克出版了一本关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书。历史学家皮埃尔·维勒马雷斯特(PierredeVillemarest)和记者威廉·沃尔福(WilliamWolf)已经联合出版了《拒不让公众了解的事实和

纪事》(FactsandChroniclesDeniedtothePublic),其中卷1和卷2讲述了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秘密发展史。比利时社会学家吉尤因斯(GeoffreyGeuens)所著的一本书有一章也是专门讲述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

欧洲委员会(Europeanmission)前副主席、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达维格农(EtienneDavignon)坚持说“这不是资本家操纵世界的阴谋”。法国国际关系学院院长、加入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长达近30年的蒂埃里·蒙布利亚尔(ThierrydeMontbrial)说这只不过是个“俱乐部”而已。例如,彼尔德伯格2002年会议的正式新闻稿说,“俱乐部的唯一活动是举行年会。会上不提出任

何决议,也不进行投票,不发表任何政策声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只是一个“灵活、非正式的小型国际论坛。与会者在论坛上可以发表各种不同的观点,增进彼此了解。”

英国经济学家威尔·赫顿(WillHutton)说,每届彼尔德伯格会议达成的一致意见是“制定世界政策的前奏”,他的这个说法相当接近事实。彼尔德伯格会议上做出的决定稍后会成为8国峰会、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既定方针。

媒体在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面前总是温顺得像沈默的羔羊。2005年,《金融时报》以典型的手法抢先报道,对沸沸扬扬的阴谋论淡化处理。事实上,任何质疑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俱乐部的人都会被嘲笑成阴谋论者。英国议员或美国决策者等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说它“只不过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地方”,一个人人都可以“自由发表意见”的论坛。

恩达尔(FWilliamEngdahl)在其《百年战争:英美石油政治和新世界大战》(ACenturyofWar:AngloAmericanoilpoliticsandtheNewWorldWar)一书中详细讲述了1973年在瑞典召开的彼尔德伯格会议上发生的一段鲜为人知的辛秘。在布雷顿体系崩溃之后的最初几年里,美元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与黄金脱钩之后,美元的信誉和价值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世界金融风暴之中随风而逝。当时的国际银行家还远未做好世界货币的准备工作,思想和理念也极度混乱,1969年“隆重”推出的世界货币“特别提款权”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根本无人问津。眼看局面即将失控,国际银行家们在1973年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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