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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纸贵金迷-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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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笑得清淡,“先生不必骂我,要知道你此时的心愿也是我的,都不想五公子娶我。”

“兰烨不娶你,你就只有一个下场。我的心愿当然就是将你抛得远远的,死活无关。这还一样么?”望山说罢,对魏吴姬道声看着人,也走了。

魏吴姬松口气,却眉头不展,“妹妹虽找出了老爷子,但我看事情好像更棘手。五公子是暂时妥协,但他是想要一定要的性子,和老爷子像极了。而如果把老爷子逼急了,妹妹恐怕难逃一死。你还想跟老爷子谈条件?”

“姐姐,我饿了,帮我拿些吃的,行么?”采蘩找了张椅子坐下,什么清高啦,什么闲定啦,统统见鬼去了,这会儿累得两腿发软。

魏吴姬好气又好笑,“原来是装强,害得我还佩服你呢。向家老爷子的当年你可能不清楚,但在南陈也是独一无二的传奇人物了。向五郎就是年轻时后的向老爷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说望山长,对向老爷子和五公子忠心不二,舍命相随。你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还耍小性?不是让人又爱又恨吗?”

“姐姐,我饿死了,且别担心以后的,喜房里有点心吧?”饿着肚子的时候,人就容易认怂,她必须吃饱。

魏吴姬摇摇头,走到后面的喜房去拿吃的。

但采蘩等了好半天也不见魏吴姬出来,便唤姐姐。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心里奇怪,知道如果大声喊肯定会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可是比起未知的危险,她一点都不想依靠那些人。站起来,手里抄了柄茶壶,轻手轻脚来到帐幔前,伸手撩开一条缝往里窥视。

“姐姐?”她但希望是魏吴姬看到了好酒,所以才把她抛到脑后。

里面通红通红又金喜金喜,大红囍烛摇曳,红绸铺的桌上摆着酒菜。魏吴姬坐在桌前,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采蘩放了心,走进去笑道,“姐姐是尝到什么好酒了,连妹妹饿着肚子都忘了?”

一碟油滋滋的鸡腿在眼前不断放大,她坐到魏吴姬对面,拿手就拎一只,狠狠咬下去,漂亮的眼睛张大,“好吃。”

再嚼两口,“味道有点熟悉呢,好像是--”抬眼看到魏吴姬冲着自己瞪眼,“姐姐这是说我没吃相么?饿极了还管吃相好不好看,所以说饿死鬼都一个样。”

魏吴姬翻白眼。

“什么样?”

“穷凶极恶样。”采蘩对魏吴姬笑,但笑到一半,僵了,“姐姐嘴巴没动,腹语能发出男人声音?”

魏吴姬再翻白眼。

“原来采蘩姑娘饿的时候会变傻么?这算弱点了,抓到一个真不容易。”

沉笑声,在采蘩身后。

采蘩咽下那口鸡腿,缓缓回过头去。

第425章活色生香

喜床本来用红金的绸幔层层挡着,这时却撩起了一半,露出铺着雪丝的床里。洞房的床一般由里到外都红得吓人,还要撒枣子这些疙疙瘩瘩的玩意儿,一切向吉祥如意的喜福看齐。但让采蘩惊讶的不是那十分合心意的雪丝绸,而是雪丝绸上盘坐的男人。只露眼睛嘴巴的男人。

“吓死我。差点以为向琚对老人家阳奉阴违,那边跟去,这边回来,打算强行跟我洞房了。”采蘩难得用娇嗔的口气,眼儿饱含清俏,“来就来吧,将姐姐弄得不能动做什么?”

“不是我。”男人说,竟有些微叹。

采蘩没听出来,却听到另一个声音。

“是我。”床边突然探出一张嘻嘻俊面,白衣胜雪,绸幔是他拉起来的,“怕她当我坏人,惊动了外面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也来了?”虽然问着,但采蘩不惊,“躲哪儿了,没看见你。”

白衣是央,捧心装伤心,“亏我跟你要好--”突然背脊骨发凉,立刻转了话,“当然是仅次于老大的那种要好。你三日前直瞪瞪瞧我来着,居然不是认出来了?”

“驯马的是我兄长阿慕,看热闹的有麦子,丑奴,尉迟,苏徊他们,其他人我好像没见过。你在哪儿?”还真没认出央。

“我是那个帮忙牵马的,冒着被野马踢的生命危险,站在马圈圈里。不就在你哥旁边吗?”央很有意见。

采蘩想起来了,“是看到那么个人,又矬又驼,耷拉着脑袋,双手拢袖,一见马跑近了,就赶紧跑小半圈躲去的。原来是你啊!”看央鼻孔要喷气。忙道,“乔装得真好,就算在额头多装只眼,我也看不出来。”

央果然被安慰了,得意洋洋,“那是。”

“帮忙解穴吧。”采蘩道。

“不行。”央很干脆地拒绝掉,“她是向五那边的人,不可信。”

“但她仍是我姐姐,而且我有话跟她说。”采蘩也很干脆,不容央拒绝。“你不解,他也会解。”这个他是指床上坐着的那位。

央却露出一抹坏笑,“我解。”走过来点开魏吴姬的穴道。

魏吴姬先看床上那个。诧异非常问采蘩,“阿布投靠了你?”

“不是他投靠了我,而是他让人调了包,真正的阿布--”采蘩问调包的,“死了还是活着?”

“死了。”沉声回答。他出手一向因对方狠而更狠。

“什么时候?”魏吴姬完全没想到。

“出城的时候。”他和央一样。不信魏吴姬,但这些消息已没有价值。

“那么早?”采蘩一怔。

“布局却更早。”央嘻笑要说,让床上的人阻止。

“央,带吴姬夫人出去,我与采蘩姑娘要好好说会儿话,别让任何人进来。”假阿布一直盘坐着不动。

央的神情突然充满暧昧。“那是应该的。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就是指此时此刻此地。你们慢慢来,保证到天亮前都不会有人打扰。”

魏吴姬不用央催。自己站了起来,“妹妹,他是他吧?”

采蘩点头,“姐姐不用帮我什么,只当不知道就是。”

魏吴姬深深看床上阿布一眼。“果然是厉害的人,混在我们中间竟半点未被察觉。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若是换了一处好地方,我得敬你酒,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妹妹才行。”

假阿布道,“吴姬夫人从来爽朗,与那些人在一起不合适。春日大会不少乐趣,不如逛逛,或有奇遇。”

“借你吉言,我还真要去碰碰看运气。”魏吴姬说罢,对采蘩笑了笑,“妹妹好福气,有人这般守护你。我还担心你不能全身而退,碍于恩情不知怎么办才好,如今才可以放心。若用不着我,我离开就不算背叛妹妹和恩人。”

采蘩听出魏吴姬其中的离意,心中不舍,“姐姐,不是我坏心眼,逛逛也未必有奇遇。”

“妹妹还不知道我么?”魏吴姬往外走,“我不信奇遇,就信我自己。”要么下不了决心,一旦决定,老天爷也阻止不了。

“姐姐,我们可会再相见?”采蘩追两步,但停住。换作是自己,恩情友情也两难,不如抽身。

“会。只要心中挂念,总有再见面的一日。”魏吴姬没回头。

人走了,不知道怎么跟外面的守卫说的,没有引起半点动静。

采蘩回身,望着坐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终于觉得有些奇怪,“你打算坐多久?”好像跟魏吴姬的情况一样,都是一动不动的。

“我被点了穴。”即便脸上裹着布条,仍能看得出无奈。

采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点的?”

“还有谁?”他反问,然后道,“采蘩姑娘好心,帮我拆了这些布条行么?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脸上身上痒得很。”

“丁三特制的药粉中有让人痒的,不过他不在这儿,否则可怀疑。”采蘩笑着走到床边,发现他坐得有些靠里面,于是脱鞋上去。

“丁三在。”他看着跪膝靠过来的美姑娘,不禁皱眉,“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么?”

采蘩没好气,双手端捧着自己的下巴,托起脸,“你有没有眼光?这是西二公子巧手化的新娘妆,我见犹怜,再不是妖精了。刚才我一下轿,人人看傻,不可亵渎的模样。”

“妖精比较好。”他不喜欢我见犹怜那种柔弱,缠上男人好像愿意付出所有,其实最终目的是让那男人为她掏心挖肺。妖精诱人,人诱妖精,一开始就清楚对方,你情我愿,相处不复杂。

采蘩眨两下眼,再眨两下眼,陡然笑欢颜,“原来你装冷酷,其实第一眼就被我这张漂亮的妖精脸迷住了吧。”

“没有。”斩钉截铁否认。事关尊严,会死守到棺材里去。

“是吗?”采蘩好似不在意,直起身为他拆头上的布条,“这穴道能不能自解?”

“两个时辰。”

布条松落,被挤变形的脸恢复原状。刀眉。寒眸。宝石亮瞳。石雕鼻梁。擦掉苍白的敷粉,唇薄厚刚好,珍珠般润泽。还好,痒粉没有影响这个男人的俊傲。

“啧啧,世上还有比我第一任夫君更出色的男人么?”采蘩一手搭他的肩,贴着他的耳吹息,“独孤棠,你被点穴到现在过了多久?”

“……一个时辰。”独孤棠但觉耳根下酥麻,沿着脖子迅速往全身蔓延,想深呼吸却不小心变成微喘,只能集中找她的话茬,“采蘩姑娘,什么叫第一任夫君?”

“哦--那我们真可以慢慢来。”还有一个时辰可以逗他,采蘩对他抛媚吐舌,“我和向五郎拜了一半的堂,虽然他家老爷子坚决反对,但也难保最后架不住答应了,得把另一半拜完。说起来,你我这时身下的床本该是今晚我与向五郎洞房花烛夜要--”

“采蘩姑娘一向爱跟我直言,当我心胸宽广的男子汉,不过恕我得罪一句,我是凡人,不是神人。凡人就会有小心眼。你那些话正如要命的暗器直打向我能承受的底线,快断了。”独孤棠笑了。他笑时不多,但笑起来就如万里晴空,令采蘩心驰神往。

“断了怎样?”所以,有点傻乎乎。

“断了,就变坏了,坏到让你咬牙切齿,后悔当年开口求救的。”独孤棠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低低笑着,“所以,乖,别再扯有的没的,特别是第一第二夫君这些。为夫还活得好好的,以后也是长命百岁的面相,你怎么会再嫁呢?五公子长得好,我看来有些娘了,但能明白姑娘家喜欢他那样的也挺多。你眼花了心,只要不动心,做梦我是不管的。你说好不好?”

“好。”采蘩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说不过这个男人的,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宠她,也绝对不会是怕老婆的。

“现在你手上别停,那个阿布是药人,浑身嫩皮不能晒日光又不能出汗,所以必须缠布。不知道他好不好受,我缠不了全身只能缠半身,却也十分不自在。而且,央肯定做了手脚。”闷痒得很。

采蘩有点懵,忘了本来要逗他上火,乖乖接着拆,直到面前多了个**上身,偏还是身材比脸蛋还好看得多的男人,她才回过神来。想自己“阅人无数”,居然让他三言两语“教训”乖了,立生叛逆心。

“独孤棠,我觉得我刚刚说错了。”采蘩开始挑衅。

独孤棠挑眉,他太懂她了,这姑娘要是乖,也只能是她没想明白的时候。但他拆招的本事比她想得大,却是她还未知的。

“那该怎么说呢?”他问。

“不是第一任,是半任。”采蘩拢嘴挑单眉,不老实的手竟抚上独孤棠赤精结实的胸膛,“我跟你拜全了堂,但直到现在还没洞房,所以算不得一任。怕你不爱听,不过如果在你看来有点娘的向五郎比你先--,那谁是我夫君就难说了。”

“哦,是吗?”独孤棠笑得快成万人迷。

被迷的万人之一--采蘩没注意那笑眯了的眸子中起了火,她还在那儿全然无知对其进行骚扰。

第426章线--断了

手摸着光滑有质感的肌肉纹理,舍不得走了。

“独孤棠,不是我待你不好,实在你差些运气。天下还有像你这么倒霉的新郎么?一成亲就受牢狱之灾,然后没完没了的夫妻分开两处。眼看我冤也申了,案也结了,结果又摊上庄王一家子,说是保护我,却一点诚意没有,夫妻两人作客吃饭去,我被人抓到大草原上来。还没等到你救,今天就跟另外一个男人拜了堂。”真是一腔的怨气不吐不快,“你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有人闯进来,你可知那叫什么?”

眯紧了眼,独孤棠突然伸舌舔了舔上唇,“叫什么?”声音沉得不能再沉。

采蘩因他诱人的动作呆了呆,刹那心狂跳,手指节都痛麻了,“叫--嗯--”记忆突然错乱,“那个--偷情。”对了,想起来了。

独孤棠叹了口气,“采蘩,我刚刚才说的凡人底线断了这话,你已经忘了么?”

“没啊。”采蘩当然记得,“断了你就变坏了,让我咬牙切齿的那种坏。”

“既然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还要把它弄断呢?”独孤棠再叹口气。

“断了吗?”采蘩问。

“断了啊。”独孤棠答。

“一般情况下,我当然信你的话,不过现在有点难吧?”采蘩再问。

“为什么难呢?”独孤棠反问。

“你不能动啊。不能动,怎么能变成让我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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