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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股掌之上-第16部分

小说: 股掌之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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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没有看地上的清河,笑一笑,回头对王胜说,“我有个消息要卖个王哥,今天就给我一个面子,这个女人送给我吧。”
一彦面带微笑,王胜的脸上面无表情。这一瞬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一彦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王胜的脸色和缓了一点,“我怎么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我人就在这儿,以后到了缅甸,也会在赵家住一段日子,要是假的,到时候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王胜打了个手势,带着一帮人从篷房离开。有几个恨恨地往这边瞪了一眼,吞了几口唾沫,垂涎的目光还在清河身上扫视。清河抓紧了碎裂的上衣,裙子也有些破了,下摆被撕开了一道半米的裂缝。
冷风从裙子底下灌入,吹得她的双腿也凉飕飕的。她抱紧了肩膀,孤立无援地坐在地上。
一只手从半空中伸给她,“起来吧。”
清河抬头,目光还有些愣怔,迟疑地看着他。
“真麻烦。”一彦俯身,把她打横抱起,慢悠悠地出了这个充满了鸡鸭粪便味道的篷房。傍晚了,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夹道的树木枝叶也被染成绚烂凄厉的金红。
一轮红日在远处山峦上渐渐沉没。
园子很大,一彦抱着她往西面走,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飘着翠色的落叶,脚边的青绿色草丛里,偶尔有几朵浅黄色的鸡蛋花冒出头,点缀着单调的颜色。西面有个竹园,隔着几个菜园子放眼望去,绿色的竹子掩映地茂密。
一条被人踏出的小路连接着菜园子和竹林。
一彦上了这条小路,往竹林后绕去。
“站住!”后面有人喊了一声。
一彦回头一看,是之前被他抢回清河的那个男人。听旁人的称呼,似乎叫“阿全”。他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阴鸷,像只马上就要扑上来的野狗。
野狗?
一彦忽然觉得这个比喻很贴切,哂笑一声。
“你笑什么?”阿全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一彦道,“我天生爱笑,你也有意见吗?”
“一会儿,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唰”的一声,他从袖中抽出把寒光闪闪的军刀,在手里转了转。
一彦讶异一声,“刀啊?你要干什么?”
“宰了你!”
“宰了我?”一彦把清河放下来,搂在怀里,低头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听见了吗?为了你,他要宰了我。”
清河差点被他的微笑迷惑,他笑起来是那么亲切、那么迷人。随即身子一冷,被山岗上的风吹得脑子清醒了。潜意识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可能和这些匪徒蛇鼠一窝。不然,他杀人时怎么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和这些人呆在一起?
她躲开了他的目光,却忍不住往他的地方靠了靠。比起一彦,对面那个家伙更让她厌恶。一彦摸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你怕?一只小狗有什么好怕的?”
阿全气得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听不清楚吗?”一彦奇道,“我说你是狗,一条不会咬人的狗。”
阿全抡起军刀就冲了上来。
一彦气笑,等他近前,才提起一脚踹在他的下半身。阿全手里的刀落了地,捂住□滚倒在地,翻来覆去,神色痛苦。哀嚎声响彻竹林,也引来了别处的人。脚步声从来时的菜圃传来,阿全大喜,指着他,“我……我要你好看。”
一彦笑了笑,左手顺直垂下,一道绿影迅疾而过,落到他的脸上。
阿全疑惑地捞起来一看,赫然是条吐着红芯子的竹叶青。
“啊——”
小路尽头出现了不少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阿全都纷纷冲上来。阿全四肢抽搐,一手卡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这只手的手腕,双眼暴突,脸色不断变红,最后,痉挛了几下就不动了。竹叶青在地上打了个转,一转眼又溜进了旁边的竹林。
“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好端端的走个路都能被蛇给咬了。”一彦笑了笑,抱了清河转身就走,也不管剩下几人铁青的脸色。
绕过竹林,有个人过来通报,一彦住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
竹林后是个静谧的山谷,东面是处高地,一块块或大或小的岩石上布满了青苔,重叠堆垒,呈阶梯状从东面的高地排列而下。有条潺潺的小溪渐次滑过一块块凹凸的青石,在西面的低洼地汇聚成一个直径十几米宽的小潭。
山谷里安静地只有“哗哗”的水声。
在小溪南面的岸边,有一间褐色的小木屋安静地坐落在那里,四周的草地上开满了淡黄色、淡紫色和淡红色的鸡蛋花,和山上飘落下来的金色叶片混在一起,点缀着绿意葱茏的山谷。
简直像个世外桃源。
清河的心莫名地静下来,大力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有几片银杏叶落到了她的肩上,她刚想伸手,一彦已经快她一步摘下,贴在唇下,望着她轻柔地吻了吻。
清河脸色绯红,提了裙摆跨过一处湿地,奔向木屋。
跑到门口,她伸手推门,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推不开。一彦慢慢走到了她身后,轻笑一声,抬手拨开了上方一个铁制的门栓,木门自然开了。清河一个趔趄,差点摔进门去。
一彦拉了她进门。
木屋不大,布置地却很别致。靠里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木质的大床,铺了一条蓝色格子布的薄棉被。中间有张藤条编制而成的方形桌子,桌旁还放了两个黄色灯芯绒垫子,用来跪坐。向南一面开着扇窗户,是直接在木头堆成的墙面上开的,安上了一扇七彩印花的半透明琉璃窗。几个骨头上穿着红绶带和绑着红绳的羊角、牛角随意地挂在墙上,带着一股原始质朴的感觉。
一彦摸了一下被子,“有没有搞错,这么冷的天居然提供这么薄的被子,这不是存心让人抱着取暖吗?”
“你瞎说什么?”清河急道。
一彦背负双手,低头轻笑,朝她一步步走过去,“我说地还不明白吗?孤男寡女的,奔波了一天,我累了,想干点我喜欢干的事情。”
清河不断后退,退到床边,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一彦俯身,她双手撑着床后仰,防不住他扣住她的下巴,拉到面前,“你怕吗?”
“我……”她一咬牙,打开他的手,“你和那些歹徒,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她分明不信他。
一彦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冷,“你不都看到了?”
“我……我不信!你不是这种人。”清河脱口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目光在他脸上明灭不定。一彦神色微缓,坐在床边笑了笑,“那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清河不知道从哪里说,看到他的笑容,没有旁人的时候她看到他的笑容就觉得恐惧,唯恐他靠得太近。在刚才那帮歹徒面前,他却像一根救命稻草,是她抓住的一种本能。她相信他吗?清河自己都不清楚。
潜意识里,她不愿意他是那样的人。
但是,如果没有关系,他为什么会和这帮人在一起?他不像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但看着也不像一个好人。
清河患得患失。
“不想说算了。”一彦盯着她看了会儿,直看得清河低下头,才满意地笑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河回头一看,马上遮住了眼睛,“你干嘛脱衣服?”
“当然是睡觉了。这屋里只有一张床,难道你让我睡外面?”一彦脱得只剩一条底裤,抱着她塞进了被子里,顺手掐灭了床头桌案上的蜡烛。
清河的身体瞬间绷紧,拼命往墙角里靠。她往里面靠一下,一彦就挤过来一份,直到贴着她才不动。他抱着她的后腰,头枕在她的脖颈处。清河的脚尖都不敢动一下,火热的肌肉贴着她,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腰肢,一只揽着腰,一只握住她的一只乳团,轻轻地j□j。
“一彦!”
“嘘——”他竖起一指,挡在她的唇上,黑暗里,声音有些喑哑,像海妖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蛊惑,“你不乱动,我就不碰你。你要是乱动,我就什么也不保证了。”
“我不乱动,你就放过我吗?”清河的声音也在发抖,贴在她后背的那具身体结实强壮,手臂也那么有力,她根本无法抗衡,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良心了。只是,一彦有这种东西吗?
清河不知道他会不会出尔反尔。
一彦笑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
“不,你最喜欢骗我。”清河反驳他。
“被你发现了。”一彦反而笑地更开心,他用指腹轻柔地玩着她的下巴,“好吧好吧,我承认了,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是喜欢吗?
见鬼的喜欢。
不是在作弄她?
一彦这样不羁随性的人,清河缺乏信任感。
忽然,有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股沟处,有生命力地弹跳了几下。清河浑身一僵,不敢置信,“你……”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25

“你……你说你不会……”清河有些被欺骗的愤怒。
一彦的呼吸明显变得浊Zhong;不顾她的挣扎;捂住了她的嘴巴;隔着Di裤把胀DA的器官在她的股沟处摩擦;滑动了一会儿;她的腿间就有些湿润了;布料黏黏地贴着他。一彦伸手在她的腿根处摸了一把;把粘稠的液体抹到她的脸上;“还以为你无动于衷;原来这么快就湿了。”
“我没有。”清河缩在角落里。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背对着他了。早知道就不该好奇心过剩跟出来,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无形中有只网早就罩住了她,只是那时放长了线,网很松,所以不易察觉。等时机成熟,就马上勒紧绳子。
她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什么都不能反抗。在这种境地里,只有他能保护他。
一彦会保护她吗?
清河对于不知名的未来充满了恐惧,不由想起小时候在岭北无忧无虑的日子。父亲、母亲、姑姑、姐姐……没有死亡和别离,也没有因为时境变迁的漠然冷眼。她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姐姐最爱护的宝贝,姑姑也不会为了重振家族的威望而逼她去相亲。
但是,时间就像逝去的流水,永远也不会倒流。
“你在走神?”一彦声音一沉,捏住她的下巴,“你居然走神?”
他声音低沉,却又不像生气,反而带了点赌气和不甘的意味,十足的少年脾气。只有这个时候,清河才觉得他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孩子。不过,她怎么能把他当一个普通的男孩?那肿硬BOQi的RongB还抵在她的腿根处,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不是特别容易冲动,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那么硬了。
那热度要把她那里都灼着了。
一彦把火热的唇贴在她的脖颈处,慢慢吮吸着,像蜻蜓点水一样,连绵而不间断,若有若无,让人患得患失。清河仿佛一艘在汪洋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明明海面很平静,心里却像下着一阵阵狂风暴雨。大海虽然平静,却永远也没有办法窥探深度,你对他迷恋,就是慢慢蚕食自己,伤害自己。
一彦比海更加深不可测。
他的平静和温柔,也许只是心情好时对她的施舍而已。
家里还没有没落以前,也有那么一个男人说过喜欢她,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等他们家出了事,他马上就掉头走人。
——只是玩玩而已。
清河一直记得。
她把自己像一个茧子一样层层包裹起来。
一彦笑起来,比那个人更加烂漫,勾起她已经快遗忘的记忆。
“我的吻技没那么差吧,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高兴了,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修长的双手在她腿间流连,剥下了那条纯棉的底KU。清河挣扎起来,踢他、打他,“你说过不用强的!你要出尔反尔吗?”
“宝贝,你不想被我上,难道想被外面那帮人轮?不要又帅又健壮的学生,居然喜欢一些歪瓜裂枣?照我看,没一个能撑过15分钟的。”一彦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邪恶地说,“你的口味可真独特。”
清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要脸!”
“脸是拿来丢的,要这种东西干什么?”一彦无所谓地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在怀里拴地更紧。她的身子很柔软,柔若无骨。清河比他大几岁,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温婉秀雅,和他妈妈一样美好,让他忍不住去靠近。等他近了点,又忍不住逗弄她,想看她脸上迥然不同的表情。
他就像一个急于探索的求知者,对于自己的喜欢的事物,总是千方百计想去追寻,追寻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冷还是热的。如果说他的心是冷的,他对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抱有极大的热情,他那么争强好胜,总是追求着他梦想的、喜欢的。不管花费多大的精力,他的耐心总是绰绰有余。他不甘寂寞,宁愿四处流浪冒险也不愿意呆在家里。
如果说他的心是热的,除了少数例外,他对人也太过无情。很少有事情,能真正牵绊住他。遇到清河以前,他每时每刻都被新鲜的事物吸引,不过都三分钟热度,得到以后,热情就转向其他的方向。
一彦意识到,他对她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喜欢和好胜心理了。
怀里的人瑟缩地更紧,他却更兴奋了,喘着气,褪下了裤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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