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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粉嫰小妻-第38部分

小说: 粉嫰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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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若怔住,还要给她换个名字。
“你有什么想法?”他淡淡的问道,眸子一刻也没停止过在她脸上。
“想法倒是有过,我一直想跟我妈妈姓,我妈妈姓辛。”以若一直想随了母亲姓,如果能这样那再好不过了。
“那你以后就叫辛若如何?”优远寻思了一番,最终提议。
以若拼命的点头,仿佛自己又重新活了一回。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着,想着自己又要踏入大学校园,心里情不自禁的激动。
第二天一早陪优远吃过饭,优远回了部队,她去了酒店。
她去跟子恒道歉,子恒看着她手上的新戒指皱起眉:“你真的跟伍优远发生了关系?”如果是那样,他会鄙视她的。
“没有,你想的哪儿去了,这只是一个承诺!”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心情却是晴朗的,并没有半点介意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是优远送的。
“读书是好事,你一直都想完成学业,这次也是个机会,只是你一定不要忘记随时跟我联系,懂吗?”
子恒没再跟她计较,在他心里以若是个很自爱的女孩,现在她好不容易从冷睿霖那个虎口里逃出来,而且又即将迈进大学的校门,那么也就可以连伍优远一起逃脱了,所以他心情也不是那么糟糕。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就是了,换了手机号码第一个先告诉你,好不好啊?”这是她这几个月来唯一高兴的日子。
“这还差不多!”子恒还是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在她那么识趣的份上就饶过她。
优远让她跟子恒保持距离,这样的话其实睿霖以前也说过,她自己也不是傻瓜,只是她心里更明白就算是子恒,她也不想再有什么除了朋友之外的东西,似是真的伤不起了,一次婚姻,已成了她这一辈子过不去的砍吧,心里似是总在提防着什么,她还记得那天伍优远把她的唇给吻肿了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喃的那句话:“如果你敢跟别的男人扯不清,我就马上要了你!”
那天,她从脸红到耳根子,又是一阵苍白,真是被吓到了,他那眼神,不容她有任何一丝的背叛。
之后她便对优远没心没肺的保证,绝不给他戴绿帽。
或者男人都是一样的动物,不容许女人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可是自己却在外时常彩旗飘飘。
“睿霖哥哥,明天有场好看的球赛,我们一起去怎么样?”餐厅里优越跟睿霖一起吃饭,她兴冲冲的提议。
“好啊,没问题!”他爽快的答应,帮她夹了一块排骨在碗里,甚是细心的样子。
优越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之间竟然娇滴滴的的垂了眸不敢再看他。
“对了,优远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婚事定下来了吗?”他抿了一口红酒,似是刚想起,突然问道。
优越也一怔,然后又有些烦躁的样子说起:“哎呀,定什么定啊,我父亲是坚决不会同意他跟以若在一起的。”
“怎么说?”他的星眸动了动,淡淡的问道,似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那还用说,她可是个离了婚的女人,而且以我们伍冷两家的关系我爸爸自然是死都不会让她进我们家的门的。”优越说的有板有眼,这话其实睿霖也信,伍家那样的家事背景,不会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做大少奶奶的,更何况还是他冷家的人。
况且……,线条分明的脸上惯常地勾起一抹唇弧度,淡淡的说道:“谁说她是离婚的女人?”
那话不轻不重,却足以吓的优越为止一怔,脸色瞬间惨白一片:“睿霖哥哥你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问,哽咽着,刚刚那话,简直就像是晴天里突然的一道雷霹雳。
“哦,没什么!”他似是无意中不小心说漏了嘴,眼神微怔的看了优越一眼,然后淡漠的回了句。
可是优越却不敢再掉以轻心,这事情必须要跟哥哥好好谈谈。
“不过他们俩貌似关系不错,或者是因为青梅竹马的关系,两个人住在一起呢,虽然哥常常在部队,但是听说两人经常……!”她还没等说完,原本就是为了让睿霖死心,只是却突然听到嗤啦一声,睿霖推开椅子已经起身。
“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冷大总裁被激怒,终于扔下小美人一走了之。
优越吃惊的站起身望着那大步离去没有半点留恋这里的背影终是气的跺脚了。
回到家后逗着儿子玩玩,这已经是她离开的三个月以后,却恍如隔世,加上三十一天那个月也不过才九十多天,可是他却想不起她的样子了。
说好等果果百日的时候一起去拍全家福的,她却在那之前就跟着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
该死的女人……他越想越气,看着淘气的小家伙怒了努嘴:“你妈那个没心肝的,你才这么小就不要你了,等她回来,爸爸一定替你好好收拾她!”
然后烦躁的起身出去抽烟,父亲也在家,似是某天母亲病的晕倒在地,佣人一个电话,他便回来,打那开始再没有离开。
不过他们俩就这么冷冷清清的过了大半辈子,有意思吗?
他看得出母亲对父亲的一片痴心,很小的时候他就看透了,所以在一开始知道以若试图让他们俩关系变好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反应。
明明早就知道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和孩子,更不愿意无知的母亲越陷越深,他不想让母亲祈求父亲的逗留,他不想看母亲过的那么卑微。
爱一个人爱的那么累……只是徒然想起以若曾经的那些声音,他竟然为之一颤,那小丫头曾经一直那么缠着他,她对他的迷恋,他又何尝不是像父亲那样冷漠……。
突然间眼前全是她生活在这里的记忆,想着她整天想方设法的逗父母亲开心,想着她整天看着他的脸色行事,想着她哭着喊着抱着他让他不要走。
他才恍然间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过分,从结婚到她离开,短短一年多,他何曾给过她一点好脸色。
曾经那么侮辱她,伤害她,心里咯吱咯吱的疼起来。
他至少还有家人和宝宝陪着,她却在深夜里孤枕难眠,这几天也不知道吃什么好东西了,早上突然奶水湿透了衣服,现在本来就穿的很淡薄,被子恒看到的时候她差点没丢死。
可是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却不能控制的想着孩子跟男人,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只是想想便知道,小家伙现在不懂事,整天被人伺候着跟个小祖宗似地,一定过的很好。
那个男人嘛,更不用说了,那天看报纸上他整天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想来那日子过的肯定是滋润的,只是她却滋润不起来,每天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晚上一有点自己的时间就开始胡思乱想。
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在耳边缓缓地响起,她独自躺在床上竖着二郎腿,梅艳芳浑厚的嗓音似是要将人心最空洞的地方都填满。
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而我完全付出不保留,天知道什么时候地点原因会分手,只要能爱就要爱个够。
女子身上那种洒脱,那种气魄,到死前都选择潇潇洒洒的大气,她承认她身上没有。
只是也曾以为会一直那么追着他缠着他,就那么一辈子,总有天他会爱上自己的吧,到最后才发现是痴人说梦。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一时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
爱一个人爱到这种地步,便再也没有了放下的勇气,只能任由以后千刀万剐也硬着头皮往前冲。
异样的音乐在一旁响起,许久后她才意识到,接起来的时候只听到那边低沉的声音:“睡了吗?”
有那么一瞬,有个错觉,是他。
心里一颤,眼睛莫名的湿润,再然后便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没有!”
然后淡淡的回答。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还想见她,现在,左家已经不能怎么他冷家,她对他应该已经毫无价值了吧,想到那晚他说再也不想见到她,想到他说明天马上就离婚……她就那么执着的掉了眼泪,然后起身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潇洒的拂去脸上那冰凉的泪水。
“这几天不能回去看你,自己要多注意身体知不知道?”
那边的男子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寂寥的夜空叮嘱着家里的小女人,他想她,可是那三个字却始终说不出。
“知道啦,整天絮叨这一句,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她突然打起精神跟他聊起来。
“我看你比三岁小孩还幼稚,对了那小子是不是还整天缠着你,告诉他若是再敢招惹你,小心你未婚夫去揍他!”
以若噗的笑了出来,未婚夫?
“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未婚夫了呢?”
她举起青葱玉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跟他开起玩笑,或许,早该从新开始。
“是吗,要不要等到我回去打破你的屁股,到时候你再举手投降?”
“什么,你还要打我屁股……好了好了,我跟他说就是,我就跟他说,喂,臭小子,别再打本姑娘的主意,我的军阀未婚夫可是说了你再敢缠我就打的你这张小白脸开了花,看以后哪个小姑娘还迷恋你的大花脸!”
那边终于笑了起来,她突然一怔,似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爽朗的笑声,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两个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才放了电话,只是伍优远刚要去洗个澡准备睡觉,手机却又及时的响起,一听那铃声,是优越偷偷给他换的,属于优越电话的独有铃声,他又过去接起来:“什么事这么晚打?”
“哥,睿霖可能跟以若还没离婚!”
那边的声音有些无措,似是已经纠结到了极点,
优远原本俊秀的颜容突然阴霾起来,他亲自帮以若打的离婚协议书,以若虽然没在他面前签字,但是她肯定是签了的,不然这段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抑郁,难道是冷睿霖……,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对以若,或许,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只是再开口,却是那么平淡无奇。
“什么,你知道了,哥,你就给我这个反应吗?”
优越更是急的跺脚,哥哥那口气,仿佛并不在意的样子。
“行了,这事我自会用心,你就别管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然后他不再跟妹妹纠缠,现在,他不怎么想管妹妹的感受,因为他自己的感受已经很窘迫。
他们没离婚吗?
优越在那边气的抱着腰使劲喘气,到底是她太不冷静了,还是他们都太冷静了,为何每个人都给她这样的口吻,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在意似地。
以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好奇家里开着灯,到了客厅便看到伍优远还在看球赛,这一爱好,倒是跟某男一样的。
怎么什么事都可以联想到他,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脑袋,挥去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大步走了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八点多!”
他看着她镇定自若的坐在他对面,眼神一直没再离开她的脸。
以若被盯的有点发毛,僵硬的笑着抬头与他对视:“怎么了?”情不自禁的双手抬起捧着自己的小脸,他那眼神,好似要将她看穿,让她心里惶惶的,可是不记得做过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啊。
“没事!”
“对了,那份协议书你签字了吗?”
以若一怔,似是没听明白。
“你跟冷睿霖的离婚协议书,你签字了吗?”
以若这才明白过来,仰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子,好久没人跟她提过那个男人,这一说起,小心肝竟然砰砰砰的乱跳,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千变万化,眼神里更是千万个神态,怔愣,慌张,狂乱……。
“签了啊,怎么了?”最后唏嘘的声音告诉他,一颗心突然觉得不踏实,好像跳漏了一拍。
“去学校的事情就在这两天了,你准备好了吗!”
他突然着急把她送走,心里一直不安,刚刚她那千万变化的眼神,让他的心里咯噔的像是被砍了一刀。
“嗯,准备好了!”忘记曾经的一切,现在才是开始,她对自己这么说。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起她跟睿霖的事情,以若犯着嘀咕上了楼,回房洗了个澡后在卧室里听音乐,靠在落地窗前,没开灯,纤细的身影都那样忧伤。
渐渐地昂起那颗满是心事的小脑袋,静静地望着外面的繁星点点,冷睿霖……。
那种把心掏空的感觉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打了个寒颤,一个激灵她回过神,眼角却早已经湿润。
这是她走后的第四个月,派去那边的人突然告诉他左以若人间蒸发了。
办公室的枚色木板上散碎的一地文件之类是他刚发完脾气的证明,高大桀骜的身躯在落地窗前慵懒的靠着,淡薄的唇间叼着一根昂贵的烟卷,打火机迅速点燃。
那个该死的男人究竟把他的小妻子藏到哪儿去了,大掌将打火机往沙发里随便一扔,手指间夹杂着吸了一半的烟卷,眯着眼看着外面的大半个城市缓缓地从嘴里吐出长长的白色烟雾。
从来没觉得她那么重要,就在她留下离婚协议书走的那一刻,他才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连工作都开始走神,他承认,他是神游太空,他是想她了。
每天晚上失眠,睁眼闭眼都是她的身影。
那天晚上去老宅看孩子,母亲看他面容憔悴忍不住关心几句:“以前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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