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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伪装帝后-第27部分

小说: 伪装帝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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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之感。

朝臣们一一上奏着今日需要商议的政务。萧羽彦听得仔细,生怕漏掉任何一件。终于,大理寺卿上前一步道:“陛下,赈灾一事。罪臣谢应宗当如何处置?”

萧羽彦蹙眉看着他:“大理寺尚未审判,怎可称其为罪臣?!”

“此事,人证物证具在。臣以为,只需罪臣签字画押,便可结案了。”

“混账!”萧羽彦声色俱厉,一掌拍在面前的案子上,“谢应宗乃是黎国王宫贵胄,身份贵重。怎可不经审判就定罪?倘若是错杀,你一个小小大理寺卿能担负起这样的罪名吗?”

大理寺卿还欲多言,穆顷白却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所言不无道理,既然是要让众人心服口服,那便由大理寺公开审理。”

“好,谢应宗乃是寡人表兄,于情于理,寡人都该去旁听。”

“既然如此,此事定在明日。陛下以为如何?”

萧羽彦其实还想要拖延几日。毕竟宋提刑还未露面,本来此事是交给他调查的。现在人还未出现,韩云牧却急着审案子,也不知是为何?

“寡人以为,此事还需等宋提刑回来再行定夺。”

“宋提刑音讯全无。但随宋提刑一同前往的小厮却已经回来,他声称得知宋提刑查出的所有内容。明日便由他代替即可。”武子都忽然进言道。

萧羽彦看着他,原本想要反驳。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萧羽彦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既然大司马和令尹都如此坚持,那么此案定于明日公审。由大理寺卿主持,寡人会前往旁观。届时王都的百姓也会前来。还望大理寺卿能够秉公审理,切不可有所偏颇,致使朝廷失了威信。”

“喏。微臣必定不负陛下和大司马所托。”

此事能公开审理,算是有了转机。可是宋提刑未归,萧羽彦所查到的也只是细枝末节。根本没有切中要害。只是这件事情的背后,牵连的却比她想象的更深。

倘若公审能讲背后这一切牵扯出来,黎国的朝廷恐怕要有一番剧烈的震荡。这是她的困境,也是她的机遇。

萧羽彦负着手,紧皱着眉头回到了未央宫中。原本还打算去探望云洛,眼下谢应宗的案子实在是愁人。她斜倚在书桌上,眼角眉梢都在发愁。

穆顷白却还在悠闲地看着书。萧羽彦心中感慨,当个男宠就是舒服,可以什么事都不用管。

他似乎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从书卷上回过神来:“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萧羽彦叹了口气,摆摆手道:“黎国内政,后宫不得干政。”

“哦?那我在你的后宫之中,是什么身份?”

萧羽彦仔细想了想,答道:“原本寡人是想你当皇后的,可是这样云洛又该如何安排?所以思前想后,决定为你开黎国之先例。让你成为我黎国国君的第一位男宠!”

“男宠?”穆顷白气结,冷笑道,“不巧了,你的男宠恰巧知道宋提刑的下落。”

萧羽彦立刻凑了过去,伸出拳头替穆顷白捶着腿,一脸谄媚的笑容:“小白白,寡人方才跟你说笑呢。你是寡人的梓潼,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怎么说来说去,都是我吃了亏?”

“那……那你想如何?”

穆顷白伸手将萧羽彦拉进了怀中,嘴角牵起了一丝笑意:“倘若是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得叫我夫君。”

萧羽彦顿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寡人乃是一国之君,你这样岂不是要我向齐国称晚辈,事关国体。寡人——”

“叫夫君。”

“夫君。”

萧羽彦没出息地叫了一声。穆顷白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乖。明日你安心去大理寺旁听,宋晏我自会给你送到。”

“真的?”萧羽彦有些不敢相信。她最后一次见到宋晏,还是在锦乡侯府。那样危险的地方,也不知是生是死。可为什么穆顷白却可以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他究竟是有什么样的能耐?

萧羽彦想起了那日在金楼的所见,莫非穆顷白跟墨门有着什么关联?她想了想,并没有去问穆顷白。倘若有一日他想告诉她,那么必定会亲口告诉她的。

很快,在焦躁不安中,萧羽彦度过了这一日。直到晚上才在穆顷白的怀里睡了过去。

月正当空。穆顷白揉了揉萧羽彦紧皱的眉头,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睡梦中,她还这样皱着眉。明日于她而言,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三十六章 入V一更

翌日,大理寺公审钦差大臣误斩朝廷命官一事很快传遍了黎国的王都。因为是公审,所以不少百姓一大清早便来到了大理寺前的广场外看热闹。

御林军围成一圈,将围观的百姓挡在了外面。为免百姓围观时拥堵,还特意用木栅栏挡在了最前方。正南方的位置上是一出高台,上面摆了三张案子。大理寺卿已经坐在了右侧,正和寺正耳语着什么。

大理寺内,一辆囚车载着谢应宗由大理寺的兵马押送着前往广场。

萧羽彦也一早便做好了准备。她坐在轿撵上,前后左右有百名御林军护卫。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从未央宫出发,一路向大理寺行进。

两旁的百姓探着脑袋,争相目睹国君尊容。发现国君并不像说书先生所说的那般,肥胖秃顶大肚腩。倒是……挺标致的……

萧羽彦从一片人声嘈杂中听到有女子尖细的声音传来。

“……我实在是不明白,国君这模样,怎么会被冠上绿公的头衔?”

“咳,那些说书的先生,嘴下没几个能信的。不过你说,是咱们国君相貌好,还是公子顷白好看?”

“当然是公子……也不对,谁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咱们看到的都是那个水云先生所作的画像。可你看,说书先生口中的陛下其实生得这么好看,那水云先生笔下的公子顷白也可能肥胖秃顶大肚腩呢。”

“有道理。我们要支持国君!”

萧羽彦听在耳里,心中不由得暗自赞同。黎国的女子果然个个都颇有见地,也很有眼光。她不由得多瞧了那些说话的女子一眼。

这一瞧,忽然瞥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萧羽彦直起身,再想去看,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萧羽彦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眼花了,毕竟人有相似么。

轿撵穿过拥挤的街道,来到了大理寺前的广场上。萧羽彦正首而坐。不多时,韩云牧也在一队御林军的簇拥下赶到,径直坐到了她的左侧。

萧羽彦偷眼去瞧,他倒是神色自若。

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时辰到了。大理寺卿向萧羽彦和韩云牧施礼,便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升堂——”

两旁官兵点着杀威棒,高声唱到:“威——武——”

萧羽彦看到谢应宗被带了上来。在脏乱的牢房里待了几日,谢应宗不仅是瘦了,脸上还多了不少胡须。她看到他望向人群里。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群里一名蒙了面纱女子正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萧羽彦认得这女子,是谢应宗的妻室。两人成婚四年,感情甚笃。

萧羽彦顿觉肩上的重担更加沉重。

紧随谢应宗上前来的,是一个清瘦的年轻人,身形不高,颧骨突起。看起来有些苦相,不像是富贵人家出生。想必这就是昨日朝堂上提到的那个宋提刑身边的小厮。

萧羽彦心中担忧,昨日穆顷白答应会将宋提刑带来。可怎么到了如今也未见他的身影?

大理寺卿已经开始审理。依照惯例,即便是疑犯,也有辩驳的权利。所以大理寺卿向后询问了谢应宗和那个小厮事发的经过。

谢应宗所说的过程,与当日在牢里和萧羽彦所言并无二致。城中百姓听闻屠羊靳之事,无不动容。

这一番陈述完毕,一旁的小厮上前一步道:“陛下,大司马大人,程大人。草民段毅,乃宋提刑身边随侍。今次宋提刑调查此事,小人一直跟随左右。对案情略知一二。”

“好,你就将你的所见所闻尽数道来。”

段毅不疾不徐道:“我家大人奉陛下之命前往江淮,头一日的听闻与谢大人所言分毫不差。但是深入调查之后,却发现,谢大人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萧羽彦蹙眉看着段毅,谢应宗也看着他,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到了江淮之后,前几日根本没有在查案。而是与当地的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夜夜笙歌。每日醉生梦死,酒肉之后还收取了大量的贿赂。”段毅之言顿时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萧羽彦对此嗤之以鼻,旁人不知道,她还不了解她表哥。

王宫贵胄,根本不像平民百姓那样在意钱财。母后的兄弟不多,很疼爱这个外甥。时常会赏赐他一些财帛。但谢应宗每次得了好东西,总是随手就分发给了姐妹和下人。摔碎几个玉如意更是常有的事情。

可老百姓不这么看。在他们眼里,几千两,几万两乃是天大的数字,几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萧羽彦将心比心,换算了一下。大约可以够全城的百姓吃一年的白糖糕,实在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你的指控可有根据?”大理寺卿问道。

“草民有人证。”

“传上来!”

不多时,一名身着绯衣的女子扭着腰肢走上前来。那女子烟视媚行,一看便知不是良家女子。但见到这样的阵仗,也是两股战战,不敢抬头。

相比起来,这段毅就见过世面多了。

大理寺卿问道:“堂下何人?”

女子细声道:“贱婢……贱婢绯红,是……是江淮的一名官妓。”

“你可见过你身边这人?”

绯红瞧了瞧谢应宗,又看了眼段毅。颔首道:“奴婢见过。还伺候过这位大人。那日这位大人与当地的几位大人一同饮酒寻欢。贱婢歌舞助兴之后,还陪大人饮了酒。之后……”

萧羽彦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心中担忧。可是再看谢应宗,他却侧目看向了一旁。只见他家内子正两眼冒着火光,额头青筋爆出。方才还一派坦然的谢应宗,此刻冷汗涔涔而下。

没想到表哥那般风流人物,当初讨了多少女孩子芳心。如今却成了个耙耳朵,而且惧内到如此地步。可见她这位表嫂手段非比寻常。

“你说,他和几位大人一同饮酒,可知是哪几位?”

“当地郡守李保,太仓令章添……还有郡丞王嵩,以及……”绯红思忖了片刻,补充道,“一位贱婢不知身份的大人,但大家都叫他蓝大人。”

提及这姓氏,萧羽彦只觉得异常耳熟。被斩杀的是除了王嵩之外的三人,而谢应宗错杀的便是这蓝大人。他父亲是一位子爵,祖先曾是黎国开国国君的一名食客。不久前蓝庆的父亲去世,他便承袭了爵位。

这姓氏特别,听闻是蓝氏的祖先酷爱着蓝衣。黎国开国国君便戏称他为小蓝,蓝氏便以此为姓氏。后来分封为侯。子子代代承袭下去,一支留在了王都,其余的都留在封地。

蓝氏这一族并不是望族,但在黎国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萧羽彦忽然想起来,令尹武子都的岳丈似乎……姓蓝?

此前宋提刑留下的那句话,衣锦还乡,旧梦依稀。曾记饮酒江都,伊人舞翩跹,眸若星子。后面一句,便是暗含了武子都三个字。

所以他早就调查到了此事和武子都有关。可今日武子都并未到场,不知是胸有成竹还是避而不见。

“贱婢还听闻……”绯红瞧了谢应宗一眼,欲言又止。

大理寺卿沉声道:“但说无妨!”

“酒宴之上,几位大人便奉上了一些宝贝。谢大人很高兴,尽数收下了。但是回头在帐中,却对贱婢抱怨,说蓝大人不懂得为官之道。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说要好好教训教训蓝大人。”

谢应宗其他话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帐中”二字。他感觉到后背一阵刺骨的寒意传来,根本不敢去看家中河东狮的脸色。

萧羽彦算是听明白了,这是找了个人来陷害谢应宗。这大理寺卿恐怕也是沆瀣一气,摆明了步步引导。

果然,他问道:“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

绯红从抬起手臂来,撩起了袖子。一只青翠欲滴的镯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阳光下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谢应宗面如死灰。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但这惊叹声中又夹杂了一声破裂声。萧羽彦转头看去,只见那用来阻拦百姓的木栅栏,已经缺了一条腿。而那一条腿正握在谢应宗的老婆手上。

她默默为谢应宗哀悼了片刻。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谢应宗,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话音刚落,萧羽彦冷哼了一声:“程大人,你这大理寺卿是买官买来的么?”

此言一出,大理寺卿的手顿了顿,胆战心惊地瞧着萧羽彦。平日里国君在朝堂上并没有什么威严,虽然不苟言笑。但人人都知她是纸糊的老虎。可今日她一开口,他竟觉得遍体生寒。

“陛下……陛下何出此言?”

“人证物证具在?”萧羽彦嗤笑了一声,“此案的关键是什么?谢大人是否受贿?赃款何在?蓝庆又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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