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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之嫡妃难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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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言亦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苦笑出声:“当初我曾对着玉华宫的断壁残垣,对着那一具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发誓,我必要手刃凶手,以慰玉华宫上上下下几百人的亡灵。可是知道真相后,我却发现我下不了手。当年那件事他虽然不是直接主使,却也是间接害死母妃的人。是他的绝情与昏聩害死了母妃,若非如此,母妃不会死,玉华宫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也不会死。”

凌言的声音愈加激愤,往日清雅的眼眸中有怒火在燃烧。

扔了酒杯,西延睿直接就着酒壶仰头喝酒。脑海中却闪过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

大火当前,绝美的女子一袭火红宫装,将他推到密道中,声音冰冷而沧桑——

“母妃的死与你父皇无关,母妃并非输给了谁,母妃只是败给了老天爷,败给了情深缘浅。”

那个女子,是他的母妃,也是他最深爱的女人。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母妃活得很痛苦,也都知道她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倚在宫门口黯然垂泪。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他意气风发,恰同学少年的弟弟,他不能用骄人的成绩让那个男人看一看他的母妃。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知道那没用。

她和那个人之间,不是不爱,而是爱的太深。

两个人一样的自负,一样的骄傲,眼中皆揉不得半点沙子。

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母妃奔赴火海,看着无情的火舌吞噬女子飞扬的裙裾,看着那个绝美的女子在火海中笑靥如花。

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终是阻止住自己冲进火海将他的母妃救出来。

对于她而言,死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

“你不知道,刚刚听见他时日无多的消息时,我发现我心底竟有一瞬间的慌乱,那个人……那个人要死了……”凌言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一个迷茫的孩子般无助。

西延睿仰头灌酒的动作一僵,随后缓缓将酒壶放下,看着凌言一字一句的道:“有时候人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

凌言苦笑着点了点头:“可是活着的人,却永远在痛苦中煎熬。”

西延睿缓缓抬头看着对面的凌言:“那你呢?你可会为此感到痛苦煎熬?”

凌言一愣,沉默良久后,凌言缓缓摇了摇头。

“听到那个消息时,我心口确实疼了那么一下,但是我却不会为此煎熬。母妃因他而死,他早就该以死谢罪,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实在是便宜他了。”

西延睿点了点头:“那么你可要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凌言一愣,抬眼看着对面的西延睿,声音低沉:“你呢?你可会回去看他最后一眼?”

西延睿一神情一怔,随后摇了摇头:“不会。从我成我西凉太子的那一刻起,我便再不是君盛的二皇子,而是西凉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太子。”

凌言点了点头,随机缓缓开口:“我也不会。知道真相后我能忍住不去杀了他已经是看在母妃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想要我给他去送终,绝无可能。”

西延睿淡淡的“嗯”了一声,刚要说话,院中传来一串沉稳的脚步声。

西延睿眨了眨眼,看着门口。

秦襄匆匆忙忙进了屋中,看见坐在屋内的凌言时眼中闪过震惊,很快便恢复清明。

不等秦襄开口,凌言当先起身,优雅的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凌言方与西延睿道别:“我先告辞了。”

西延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凌言的身影进了厢房,秦襄几步凑近西延睿,低声道:“太子,君盛暗人来信,君盛皇帝大限将至——”

“我知道了。”西延睿淡淡的打断秦襄,自顾自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轻抿一口。

秦襄张了张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瞥了一眼犹豫不决的秦襄,西延睿放下酒杯看着秦襄,面容和煦:“有什么话就说吧。”

秦襄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巨大决心一般,沉声开口:“太子,您既已知道凌阁主乃是君盛——”

“噤声!”

秦襄话未说完,西延睿顿时变了脸色,看着秦襄的眼光越来越沉:“本宫做事自有本宫的主张,你照办就是。”

秦襄一愣,立即点头:“是。”

西延睿看了一眼低头躬身站在一旁的秦襄,面色渐渐和缓:“嗯。你先下去吧。”

“是!”秦襄应声而退。

这边霍许刚刚进了屋中,肚子却饿了,刚要出门叫明月将饭菜端来,想了想凌言和成一正在院中议事,略一沉思便作罢。顶不住肚子的饥饿,霍许趴在桌上自顾自吃起糕点来。

想到凌言说了一半的话,霍许不免有些出神。

------题外话------

唔,最近有些疯狂。

☆、第十四章  人若没有梦想

她果然没有猜错。

西延睿与凌言,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只是西延睿对凌言如此特别,到底是因为凌言是凌天阁主,还是因为凌言的另一层身份呢?

想到那日自己惊慌之中看见的那个人,霍许眨了眨眼,难道是……?

想了想霍许觉得不对劲,即使西延睿知道凌言的另一个身份,他堂堂西凉太子,何须做到这般地步?不仅将一个他国王爷和王妃请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还替她二人将这太子府布置得固若金汤,只为保护两个他国王室之人?

莫名的,霍许眼前闪过那日她隔着屏风看见的人影,那般俊逸的身姿,如谪仙般的存在。

想到看见那个人影时自己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念头,霍许啃着糕点的动作一僵,眼眸瞪大——

原来如此!

是了,一定是这样。

“主子?”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霍许的遐想,霍许一惊,转身看着身侧的明月:“啊!明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将手中的膳食放好,明月眨了眨眼无辜的道:“明月刚刚进来的,主子你没听见明月的脚步声吗?”

霍许一愣,摇了摇头。

明月将碗筷摆好,躬身道:“主子早饭便没吃,想必饿的狠了。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霍许抬眼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院中,转头问明月:“凌言呢?你进来的时候可看到凌言和成一了?”

明月摇了摇头:“是成一让明月将饭菜端过来的,我进来的时候并未看到主子和成一。”

霍许“哦”了一声,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明月点了点头,应了声“是”后转身离去。

霍许趴在饭桌上等啊等,眼珠子看着美味的饭菜,不停地咽口水。

凌言从西延睿的屋中出来,推开门便看见饭桌旁霍许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一双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桌上的菜肴不停的咽口水。

凌言愣了愣,走过去坐在霍许身侧:“怎么不吃?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霍许摇了摇头。

凌言一愣:“那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霍许再次摇了摇头。

凌言蹙了蹙眉:“那是为何?”

霍许扁了扁嘴:“我在等你一起吃饭。”

凌言原本清宁的神色一僵,随即感觉到有暖意缓缓流遍全身。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没有动筷,他身边的人就不敢先吃饭。

他从未觉得这有什么特别,他们敬畏他的身份,自然不敢先吃饭。

但是今日,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觉得,有那么一个人,等他吃饭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出自内心的在等他一起吃饭。

稳了稳心神,凌言声音比往日放柔了许多:“以后不用等我,饿了就先吃。”

霍许扁了扁嘴,没有说话,径自盛了碗饭放到凌言跟前:“吃饭!”

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米饭,凌言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偷眼瞧了一下低头吃饭的凌言,霍许嘴角微微翘起,端着饭吃了起来。

吃过饭,霍许将软榻移到门口正对着太阳的位置,身子软软的往软榻上一趴。

过了没多久,被暖洋洋的太阳晒得困意四起,霍许翻了个身,就要闭着眼睡觉。

身子一轻,霍许睁开眼看着正抱着自己的凌言,有一瞬间的茫然:“你干什么?”

“困的话去床上睡,这儿风大。”凌言抱着霍许一步一步往床榻上走去,淡淡的道。

霍许往凌言怀中缩了缩,闭着眼继续睡觉。

给霍许掖好被子,伸手将帷幔放下,凌言声音低沉:“睡吧,我看着你睡。”

霍许知道凌言定是还有事要忙,当下乖巧的“哦”了一声,随机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许是昨晚一夜没睡,没多久,霍许便沉沉睡去。偌大的屋中,只剩下女子轻浅的呼吸声。

凌言悄然出了屋子,看了一眼侯在门口的明月道:“你在门口守着,她若醒了立即来睿太子处找我。”

明月一愣,应了声“是”后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许一觉醒来已是酉时末。

屋中已经掌灯,只是明月和木录等人却一个都未曾看见。

霍许披衣下床,刚刚走到屋中,门突然被推开,看见站在屋中的霍许,成一愣了一下,随后身子侧至一旁。

成一身后,凌言缓步进了屋中。见霍许已经醒了,几步走过去抱起霍许往软榻上一放:“可是饿了?”

霍许摇了摇头。

睡了吃,吃了睡,把她当什么了?

凌言伸手将霍许脸庞的一缕青丝拨到耳后,随后看着霍许道:“特意让明月给你炖了补汤,待会吃饭前喝一些。”

霍许皱了皱眉:“我身体好好的,喝什么补汤?”

凌言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将霍许柔软的小手放在手心,在霍许耳侧吐气:“昨晚辛苦你了,好好补补今晚才有力气……嗯?”

霍许:……

光明正大且目标明确的瞪了一眼某个男人,霍许没好气道:“凌言,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

凌言淡淡的瞥了一眼周围,继续在霍许脖颈间呼气:“现在是晚上……”

霍许顿时有种咬到舌头的感觉。

将凌言推开,霍许连忙道:“我饿了,要吃饭。”

凌言缓缓绽出笑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成一。

成一当即心领神会,说了声“属下这就去将饭菜端来”后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霍许眨了眨眼,看着转眼便跑没影儿了的成一喃喃开口:“凌言,成一他什么时候跑的这么快了?”

凌言低低的笑了几声,抱着霍许坐在桌旁,一边给霍许打理发丝一边淡淡的道:“看来他这段时间没有偷懒。”

霍许瞪了一眼凌言,低着头趴在桌上等着成一将饭菜端来。

吃过饭,霍揉着肚子躺在软榻上感慨:“凌言,你说我这样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凌言伸手握住霍许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边感受掌心的细腻柔软一边道:“我的许儿怎么会是一条咸鱼?”

霍许眨了眨眼:“我们那儿的人都这么说啊!人若没有了理想,那么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你看我现在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可不就是和咸鱼没有两样了么。”

凌言愣了愣,随后若有所思的点头:“依许儿的意思,有梦想的人就不是咸鱼了么?”

霍许看着凌言,“嗯”了一声。

凌言凝神沉思了一会,随后看着霍许道:“即使许儿是一条咸鱼,那也是一条独一无二的咸鱼。”

霍许:……

想了想,霍许突然看着凌言:“凌言,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凌言一愣,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有一瞬间的失神,思绪仿佛飞出了自己的掌控,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傍晚。

梦想,很久以前他是有的。变强,变优秀,这样父皇便会多看母妃一眼。

后来,他的人生因为母妃的离去而惊慌失措了很久。他活着只剩下给母兄报仇,哪里来的梦想呢……

可是现在,有一个人,询问他的梦想是什么。

他的梦想,是什么呢?

“喂,你不会也和我一样是条咸鱼吧?”见凌言半天没有说话,霍许歪着脑袋看着凌言打趣道。

思绪被打断,凌言漆黑的眼眸幽幽流转,最后缱绻的目光落在霍许的身上,笑了笑道:“我的梦想,便是与许儿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冷不防凌言突然来一出深情的戏码,霍许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半晌,霍许终于回魂,看着正盯着自己的凌言咽了咽口水:“凌言,你别轻易对我许诺,我怕我会当真。”

盯着霍许的眼睛,凌言声音清朗,一字一句道:“许儿,在你问我这个问题之前,如你所言我大概是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但是在你问了这个问题之后,我除了想和你在一起,便没有其他。”

霍许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对方,目光缱绻。

霍许觉得,周围的空气中都布满了旖旎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放慢呼吸,一颗心渐渐沉沦……

看着缓缓倾身过来的凌言,霍许心中一动,缓缓闭上眼睛。

凌言的唇瓣微凉,带着些许清冽的气息,在霍许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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