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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时-第7部分

小说: 子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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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觉得她人软绵绵的不对劲——他定睛细看,女孩子满脸红晕的,已经昏睡过去了。

子时睡到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醒了。

刚才睡的太沉,醒来后一时之间不能分辨在哪里,屋子里太黑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要坐起来开灯。

一动腰腿俱是酸疼不已,她哼了一声,立即有只手横过来,强势的揽了她腰把她拖回去。

子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黑暗里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的,她看着那双眼睛认出他来,先是开心,然后又害羞的钻进了他怀里。

“怎么醒了?是不是肚子饿了?”盛承光睡得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格外魅惑。

子时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抱着他腰幸福的“嗯”了一声。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说着就要坐起来,子时连忙抱紧了他,“不要不要!等一下!”

盛承光把她从腰间剥下来抱上来,拨开她小疯子似得满脸头发,在她额间亲了一口,耐心的问:“嗯?”

子时还是害羞,不敢看他,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问:“现在几点了啊?”

盛承光伸手给她看手表:十二点还差一分钟。

太好了!子时抱着他胳膊不许他动,眼巴巴的等着秒针转过那一圈,心里默默的倒计时。

“3、2、1——”她小心翼翼的倒数,“喔……生、日、快、乐!”

原来是为了这个……盛承光啼笑皆非,既觉得她幼稚,可心里却也不觉得讨厌,亲了她说了声“谢谢”,他晃了晃被她抱着的胳膊,“现在可以放我去给你做吃的了,子时大大?”

子时放开手,害羞的钻进被子里,还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谢嘉树随便套了条裤子就出去了。

走进厨房里,他把之前打好的鸡蛋下锅摊了一张薄薄的蛋皮,出锅后把蛋皮切成细细的丝,他快速的下了一碗速冻小馄饨,冰箱里还有紫菜和虾米,再滴两滴麻油在汤里,一碗紫菜虾米蛋皮小馄饨香气四溢。

子时被他包着被子抱在腿上,吃了几口又热又香的小馄饨,她从心暖到了胃,享受的眯起眼睛,催他:“你也吃!”

盛承光又吹凉了一个,喂给她,他趁机偷香,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撩人:“不用了,我刚才吃的很饱了。”

卧室里这时已开了灯,他j□j着的结实肩膀上,几个可疑的红印子还湿湿的,子时“咕嘟”把整只馄饨咽了下去,连忙说自己饱了。

为了转移话题,她问他:“对了!一一说今天晚上谢嘉树特意为你办了生日Party,你不去没关系吗?”

“不用理他。”盛承光默了默,语气忽淡了几分:“你呢?这么晚了你家人会不会担心你?需要我现在送你回去吗?”

子时一愣,“……不用了……不会的……”

盛承光把小馄饨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把她抱好面对着他,他又问:“那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说一声?”

子时低着头不看他,也不吭声,盛承光也不再问。安静像一块沉沉的石头压在人的心上。

子时这一天实在是过得太过惊心动魄,如今这样温暖的坐在他怀里,她忽感觉到某种类似于厌倦的情绪。

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如今有了眼前的这个人,她开始心有不足、开始厌倦那些浑浑噩噩了。

能不能……告诉他呢?

他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还要继续隐瞒呢?

瞒不住的。

“我一个人住,”她忽然轻声很快的说:“我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嗯。”盛承光丝毫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

“我没见过我妈妈,从来没有……我爸爸也不常回来……有时候一年只来一次。”她说到这里,声音都是颤的,语气却更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子时’是奶奶给我取的名字——隔壁的奶奶,她说我小时候第一次被送到现在的家里是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是……子时。”

她已经说得手脚发凉,好像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抱着她的人这时却缓缓用力的把她搂紧了……盛承光温暖的掌心,在她背上缓缓的揉。

“可怜……”他吻着她耳朵,轻声的叹息。

眼泪毫无阻碍的夺眶而出,子时靠在他怀里默默的流眼泪,心里竟然觉得温暖。

她从来不知道哭泣竟然是一件温暖的事情。

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讲,一件事、一件事,可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她没有名字,没有确切的出生年月日,没有上学……她只有一个屋子和一大笔钱,只有冯一一这个唯一的朋友,还有隔壁偶尔在院子里和她说说话的老人家。

“你没问过你爸爸?”盛承光的声音有些发沉。

“问过……”子时说完,又沉默了。

问过却仍然不知道,就是没有得到回答。盛承光抱着她坐在黑暗里,缓缓的闭上了寒意四起的眼睛。

“子时,”他闭着眼睛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以后你的生日和我一样,都是今天。”怀里的人动了动,他抱紧了不许她动,强势却温柔的对她说:“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夜晚大概就是……尝过这世上最好的感情,此后死去也不可惜。

子时其实比很多人更勇敢。

————————————————————土豪都去参加谢嘉树的Party吧!

第 10 章

十八年以来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子时茫然的看着眼前男人,心里默默的在想着:这样的一个他,是不是上天给她的补偿呢?

盛承光,是不是她这十八年的浑浑噩噩换来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好划算啊!

子时闭上眼睛,静静的靠在他怀里。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两具身体里的两种心跳渐渐一致,是有一颗心在陪着另一颗心一起跳动。

“盛承光……”子时声音轻的像是在做梦,“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一个生日,以后我不必每到子时便幻想今天是不是。

谢谢你,令我重生一次。

盛承光此时此刻满心怜爱,不住的轻吻着她脸颊,呢喃的问她:“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摇头,她什么都不想要,像这样被他拥在怀里爱怜的亲吻……没有什么礼物比这样的幸福更好了,她已心满意足。

盛承光知道她的傻气——她像一张白纸,他往上面随手涂抹任何颜料,对她来说都是缤纷色彩。

真可怜,他心底里多少有些不忍,温柔的哄她说:“生日的时候可以许三个愿望,你把其中的一个藏在心里,还有两个现在告诉我。”

子时那么好哄,他说什么她都会照做的,她乖乖的认真想,然后告诉他:“那……我想去很远的地方。我想坐飞机去。”

她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信息,所以从来也没有坐过飞机。至今她去过最远的地方是隔壁省的C市,公交车颠簸了五个小时才到,她没有身份证不能住酒店,只能当天来回,下车后就在C市的车站吃了两根关东煮,然后再坐五个小时的公交车回去。

盛承光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抱得她更紧了一些,低声答应了她:“好,以后我带你去。”他抚着怀里人柔顺的长发,“等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带你坐飞机去很远的地方——去挪威吧,或者芬兰,我们去看极光。”

“极、光,”子时轻声的重复,“极光是……夜里的光芒,对吗?”

“嗯。”

“真的吗?”她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夜里真的也会有光芒吗?”

“有啊,”盛承光被她的傻气问题逗笑了,“而且很美很美。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

他温声许下承诺,子时却没有回答。环着他腰的手紧紧抱住他,她贴着他胸口,慢慢的闭上眼睛。

有人在这子时深夜相拥缠绵,也有人正大发雷霆——谢嘉树精心举办的盛大生日Party,生日的主角却没来。宾客尽散,谢大少怒的暴跳如雷。

他不许他的二十四小时助理走,命令她围观他发脾气。

把重金布置的会场砸的一片稀巴烂,谢大少狠狠的出了这口恶气,凶神恶煞的站在一片狼藉里粗喘着。漂亮的卷发耷拉了一缕下来,他愤怒的一吹气把它吹上去。

目光一转,见角落里蜷缩着的人正双手抱着头、看都不看他,谢嘉树眼角一抽,冲她怒吼:“你他妈就不能过来劝劝我?!”

没看见小爷这么生气?还不赶快滚过来哄小爷高兴!

冯一一坚定的抱住脑袋,生怕魔头生气殃及池鱼。可越是这样谢嘉树越是不放过她,走过去一把把她给拽了起来,冯一一又怕他拽断她胳膊,连忙求饶:“放手放手!轻点轻点!内什么——要不我给你吹首歌吧?”

“就你会的那一首,你觉得合适我现在听么?”谢嘉树冷笑连连。

“我还会别的呢!”是为了今晚特意学的!冯一一连忙献宝说:“《生日快乐歌》!”

噗嗤!狠狠一刀插在了谢嘉树刚刚止血的伤口上……魔王仰天怒吼!

怒的原地团团转,谢嘉树恨声说:“他这会儿一定是跟那只熊在一起呢!”

冯一一怕他迁怒子时,连忙提供情报为好友开脱说:“不会吧?他们好像分手了!子时都不知道老板生日,老板也没有邀请她来今晚的趴体呢!”

“切!他怎么可能邀请她到这儿来!”谢嘉树顺嘴说完,忽顿了顿,挑起了眉:“你刚才说什么?他们——分手了?!”

冯一一点头,谢嘉树顿时一蹦老高!

他立即喜气洋洋的立刻拨通了子时的电话,也不管这三更半夜的她睡了没有。

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只是对方低沉黯哑的嗓音令谢嘉树浑身一哆嗦:“承光哥?!”他不敢置信的放下手机确认自己拨出的号码,又看看角落里的落地钟——这个点……他们两个在一起?!

谢嘉树傻眼了。

“这么晚了你找她有什么事?”盛承光语气很是不友善,“她睡着了。”

“你们两个……睡了?!”谢嘉树艰难的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可盛承光完全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嗯”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冯一一听到他那句“你们两个睡了?!”,再一联想下午老板把她叫去问话后急急追了出去……她顿时全身汗毛倒立,知道肯定是闯祸了,趁着魔王还握着手机愣在原地,她贴着墙边蹑手蹑脚的往外逃。

可她还没摸到门边呢,谢嘉树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脏话,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拎起她就往外拖……

谢嘉树选的会所在城外郊区的一片山里,从这里开车进城,即使是在大半夜路上没有堵车的情况下也要三个多小时。

谢大少倒是飙车的一把好手,奈何身边坐着个车速超过八十码就白着脸哇哇叫的胆小鬼。所以他们回到城里时,天都已经大亮了。

冯一一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熬夜,整个人都不好了,谢嘉树把她扔在她家小区门口,他调转车头气势汹汹的杀去了盛承光住的地方。

那个地方,清晨的阳光正照亮全新的一天。

一夜缠绵的男女相拥熟睡着,门铃急促的响起,盛承光伸手捂住怀里人耳朵,安抚了她继续睡,给她套了件他的衬衣,他才下床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凶狠的谢嘉树,犹如一只决斗前的赛犬恶狠狠的盯着他。

盛承光脸上还残留着刚睡醒的放松神态,淡淡的看他一眼,“什么事?”

“你真把她睡了?!”谢嘉树愤怒的捶着门咆哮。

“安静点。”盛承光皱眉。

谢嘉树忍了忍,声音小了几分,语气却仍然愤怒的很:“你也太那什么了!虽然……可是!你太过分了!”他语无伦次的表达着震惊与愤怒。

子时这时从房里走出来了,她一头毛茸茸的乱发、揉着眼睛,一看就是刚刚睡醒。盛承光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成了及膝连衣裙,领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仍然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那上头啃噬亲吻留下的暧昧红痕点点……谢嘉树眼睛都瞪圆了!

子时吓得顿住了脚步。盛承光扭头对她说:“回房间去。”

他一发话,子时转身就跑,只听谢嘉树在门口那儿暴跳如雷的怒吼:“你等着吧!以后有你哭的!”

子时一手揪着领口,跑得飞快,生平第一回偷偷的在心里面骂人:蛇、蛇精病啊……

盛承光后来是怎么打发谢嘉树的子时不知道,他敲门进来叫她吃早餐时谢嘉树已经走了,她没有问,盛承光也没提。

吃过早餐他要去上班,却安排她在家休息。子时乖乖的留在家补觉,到了下午却接到冯一一的电话,冯一一今天也请假休息,约她碰头——吐槽谢嘉树。

两人约在经常一起喝茶的地方,冯一一放下包就开始滔滔不绝的控诉魔王的罪孽累累,连从来不议论别人的子时都忍不住附和了好几声。

说出来都是泪,简直是一本完整的《谢魔王蛇精病记》!

不过说出来之后心里就舒坦多了,两个姑娘讨论着谢嘉树漂亮的卷发和精致的衣着搭配,轻松愉悦的准备结束这次会晤,子时叫人来买单。

她打开钱包,盛承光给她的那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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