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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骄娇无双-第76部分

小说: 骄娇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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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姒一下地,又自言自语道:“那上面说,以微微汗出最好。你现在既然已经出了汗,这热水就暂时不用喝了。”转眼姬姒又朝外冲去,“我去看看厨房里都有些什么。”声音没落,人已冲出了舱门。

几乎是姬姒前脚刚走,谢广后脚便进来了,他看到谢琅时,唇线绷得死紧。他拿出一个小布包,把布包里面的几粒花椒子倒在几上后,谢广严肃地说道:“最是最后几粒花椒子了,凭着它们,郎君还可以呛咳个三五次。”转眼,他又认真问道:“郎君,你准备什么时候病好?二十九郎寻你了。你是知道的,二十九郎那人严肃古板,他要是知道你在这个关节口,居然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装病,肯定会震怒无比……”

谢琅瞟了一眼唇线绷得太紧,总像极力忍笑的谢广,懒洋洋地说道:“马上就有好转了。这捂汗的感觉太痛苦!”

谢广的嘴角猛然一抽。

这时,谢琅又道:“不是说有姑子为难姬姒,索要她那舱房吗?嗯,把她那舱房腾给她们。”

谢广闻言,不由睁大了眼,他问道:“那姬小姑睡哪里?”

谢琅垂眸,他接过谢广递来的茶水,轻轻吹了吹气后,说道:“我不是病了吗?病总有个反复的。”

谢广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严肃地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转告所有人,让他们知道,出门在外时,郎君如有不适,都是与我等一样硬抗过去。还有,咱们这些人都是糙汉,谁也没有做过侍疾一事。”

……

姬姒默写伤寒杂病论时,上面数次提到了“生姜”这味药,她知道,陈郡谢氏这些厨师做鱼宴时,那是喜欢放生姜的,因此说不定厨房里还有一些生姜。

她冲到厨房里寻了一阵,还真寻到了一块生姜。

然后,姬姒又找到谢净,说是要去看看有没有剩下的药渣。

最后,她从库房里寻到了一二根小小的参须,再然后,就什么也没有找到了。

姬姒回到了谢琅身边。

冲到谢琅面前,她朝他额头上摸了摸后,蹙着眉头不安地低声道:“阿郎,你这额头怎么还是润润的?”她担忧地说道:“怎么那么捂一下,就出了这么多汗……阿郎,我上次默写给你的伤寒杂病论你看了没?你觉得你现在这情况,是用姜好,还是用参须好?”

谢琅不止额颈润润的,他还俊脸微红着,他抬起头,那澄澈明亮的眸光看了姬姒一眼后,谢琅挺认真地回道:“有所谓是药三分毒,这两样暂时都不用。”在姬姒点头间,谢琅眸光含情地看着她,低低哑哑地说道:“有所谓患难见真情,真到我今日病了,才知阿姒珍我重我,心中有我。”

他歪着头,任一头墨发流泄在白皙完美的侧脸上,谢琅轻轻又道:“阿姒,我病了,心下甚是不安,你每日多来陪陪我,可好?”

他这要求合情合理,姬姒连忙点头,甚至,因为这个在她眼中高大不可攀越的郎君,居然说出了“心下甚是不安”的话,姬姒的心口还老疼老疼的。L

☆、第八十八章两个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欢笑声,姬姒透过窗口,看着外面沙滩上燃烧起来的一堆堆火焰,以及随着火焰灸烧而传来的阵阵肉香,不由咽了咽口水。

谢琅见她双眼亮晶晶的,不由一笑,他说道:“难得出来一趟,去去就回便可。”

于是,姬姒便出门了。

就在姬姒离开后不久,谢广进来了,他低下头,安静地说道:“郎君,那些小姑不敢了。”

“不敢?”谢琅不解地说道:“什么意思?”

谢广说,“白日时,她们与姬小姑打过照面,还有过交锋。当时姬小姑说,北魏皇帝也是黄帝一脉,这样算起来她还是北魏皇帝的长辈,所以那些连在北魏做皇帝之妾都不够资格的旁支之女,根本没有资格在她面前嚣张。”

顿了顿,谢广又道:“那些小姑怕了,也不敢要姬小姑的房间了。”

谢琅失笑,“她们怕了?”

“是。”谢广严肃地说道:“因为姬小姑所言属实,她们担心姬小姑有一日去了北魏后,会被封赏长公主之类的高位。到那时,她若因今日之事对她们行报复事,那就大不划算。”

谢广说到这里,忍不住朝谢琅看上一眼,然后,他绷紧唇线,轻轻地说道:“郎君,看来你这次是白病一场了。”

再一次,谢琅觉得他说这话时在忍笑。

谢琅没有说话。

这时,谢广又道:“姬小姑那人既警惕又聪慧,今次机会如此难得,却不料还是不成……哎,这个姬小姑为人洒脱落拓。最是无忧无虑,这次都没有在她脖子上套一个枷锁,令她给郎君一个名份,以后就更难了……”

这话简直就是在嘲讽取笑了!

谢琅当下声音微沉,他道:“出去!”

谢广连忙响亮地应了一声,忍着笑恭敬地退了出去。

望着谢广离开的身影,谢琅揉搓起眉心来。

其实。这些部曲以前对他是特别敬重的。只是随着后来他与袁三十郎等人相处越来越多。他们就渐渐放肆了,这次为了拿下姬姒他装了一回病,可能太出乎他们意料。这些人居然什么话都敢跟他说了!

二月份的天气,夜间还是寒凉的,众人围着火堆也禁不住从背后来的凉意,因此。过不了一会便一个个钻入舱中睡觉去了。

姬姒也是,她在吃了一点谢广他们拿过来的烧肉后。又跑到谢琅舱门外站了一会。直站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咳嗽声,以及别的不适声后,姬姒想道:阿郎身体真好。这么一会功夫,他就咳都不咳了。

这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她一个小姑子这么半夜三更出现在男人的舱房里,那是非常不妥的。于是姬姒就在门外软软地安慰了谢琅几句后。便向他道别,回到了自己的舱房,转眼呼呼大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姬姒是在一阵喧哗声中清醒的。

她腾地坐直后,记起谢琅的病情,匆匆洗漱过,便蹬蹬蹬跑到了谢琅的舱门外。

哪知,她刚一过去,便看到她的白衣谢郎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几前用着早餐,清晨的阳光照耀下,她的谢郎气色明润,双眼澄澈,举止优雅高贵,简直连头发丝都透着建康。

当下,姬姒跑了过去,她高兴地问道:“阿郎,你好了?”

谢琅回头看向她,温柔笑道:“是,我好了。”转眼,他又说道:“幸得阿姒精心照料。”

姬姒对于生病也没有什么经验,她还真以为是自己照料有功,便嘿嘿乐了起来。

就在她很是快乐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谢净的声音从外面传了来,“郎君,船快到了。”

船快到了?什么意思?

就在姬姒不解地望去时,谢琅恩了一声,他优雅地说道:“把我们的客人送上船,并一路护送他们,直到追上众使的队伍。”

“是。”谢净朗声应了,转身大步离去。

就在谢净离去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鼓噪声。

姬姒实是好奇,便跟着走了出去。当她来到船尾时,一眼便看到,后面的江面上,出现了六只中型船只。那些船只整齐而来,飘扬的风帆,给人一种强而有力的感觉。

就在姬姒仔细打量那些船时,一个被救的小姑娇软的声音传来,“郎君们不也是前往襄阳吗?为什么一定要另外调船来送我们?”她的声音一落,另外一个士族郎君感激地开口了,“我们只有几百人,诸位用这么多船相送,实是太客气了。”

这时,谢二十九开口了,他淡淡地说道:“这是应该的。”转眼,他又说道:“这些船只速度很快,按航程算,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与北魏众使的队伍会合了。”

谢二十九又说了几句话,然后,那六条船已经驶了过来。接下来是一阵忙碌,在帮助这些或能移动或不能移动的客人搬上来船后,谢氏部曲们便与姬姒一道,目送着那些人离去。

那六条中型船,据说是当年赤壁之战用过的。此后这一二百年间,又被工匠改进了不少,可以说是每一条船都结实可靠,不但耐远航,也对水浪有极强的抗撞之力。那些被救起来的人坐上这样的船,一个个心下大安,直到驶出老远,他们还在向着谢氏部曲们挥手致谢。

望着那六条船渐渐远去,姬姒向谢广问道:“你们特意调来这六条船护送北魏众使,难道说,是有什么人要对他们动手?”转眼她想起被昨日被撞沉的那船,又道:“还是说,昨天的沉船之事,也不是意外?”

一侧,谢二十九看了她一眼,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赞赏。至于谢广。他向来知道自家郎君对待姬姒的态度,便点头解释道:“是,我们也是从昨日询问沉船情况时,发现可能不是意外。”

谢广没说的是,正如柔然人混进北魏使者中,想挑起南北之战一样,南人中有些野心勃勃的宗室。想趁此挑起南北之战。再从混乱中得利。说起来,他们也是从昨天救起这些沉船时,无意中搜逮到几个奸细才知道了此事。当时。谢琅让人发出飞鸽传书调船前来。而明明只需要一条船,却调来六条,就是生怕众使的船也出了问题,有备无患着。

……

当天晚上。姬姒再次听到了悠扬的琴声,看到了那个位于甲板上的灯火中。奏琴自乐的白衣郎君。

她急急走了过去,来到谢琅身侧,等他的琴声告一段落后,姬姒低声埋怨道:“你才病好一点。怎么就出来吹风了?”

这一次,谢琅还没有开口,谢广已在一侧笑着解释道:“小姑不用担心。今儿来的船中,一并带来了诸多药物。也来了一个大夫。我家郎君经大夫诊断,已经无碍了。”他忍着笑看了一眼谢琅,又多了一句嘴,“再说,我家郎君这次可真是闷坏了。恩,也捂坏了……”

姬姒没有注意到谢广那音调古怪的“捂坏了”三字,她红光满面地说道:“大夫说他无碍了?太好了。”

她跑到谢琅面前,靠着他膝头坐下,仰头看了谢琅的眉眼一会,姬姒又高兴又眷恋地说道:“阿郎弹琴吧。此时江景明媚,再有阿郎的琴声相合,真是大好。”

谢琅看了她一眼,垂下眸,还真的特意为她奏起琴来。

就在琴声悠悠荡荡,飘转而来时,谢二十九走了出来。

他远远看到那一对虽然不曾偎在一起,却形影相依,仿佛契合无比的儿女,忍不住转向一侧的谢净,蹙眉问道:“你家郎君经常与这小姑如此相处?”

谢净应了一声,“是。”

谢二十九郎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徐徐说道:“我这个嫡兄行事,以前我总觉得他莫测高深,可这一回……”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为了一个小姑,他连装病的事也做出来了,还想讹得人家姑子与他同房,最后还没有讹成,还所有算计落到了空处,实在让人……”剩下指责嘲讽的话,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谢净老实地低下头,也不知怎的,他突然也有点感同身受的羞愧了。

这些对话,姬姒是不知道的,谢琅虽然知道,可他向来脸皮奇厚,自认为输赢乃兵家常事,便不太萦怀。因此谢二十九才站了一会,便听到了姬姒的轻笑声伴合着他嫡兄的低语声一道随风飘来。

渐渐的,夜色来临。

姬姒这一整天都跟在谢琅身边,在发现他确实是大好之后,她已完全安下心来。

此刻,谢琅坐在榻上,就着残霞光在那里翻着一本棋谱,而姬姒则倚在榻的另一侧,用着她那带着巫腔的荆地口音,唱起了屈原的楚辞中的几句,“美人兮美人,不知为暮雨兮为朝云……”

说起来,这个时代最流行的神话人物,以及出现最多的神话故事,几乎都带有浓郁的荆楚色彩,所以大多巫腔,也取自荆地口音。而姬姒这首用巫腔唱的《楚辞》,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姬姒唱着唱着,谢琅已放下手中的棋谱,专注地欣赏起来。

就在这时,唱完一曲的姬姒头也不回地说叨起来,“十八郎,你相不相信,我长大后,会是风华绝代?”

她这话还真有够自负的。

谢琅转头朝她打量了一眼,过了一会,他含笑道:“恩,我相信。”

见他说相信,姬姒喜不自胜,她又说道:“好吧,就算不是风华绝代,那也定然是一个大美人。”她屈着自个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数道:“我跟你说哦,我姬阿姒以后会很有钱,”她屈起第一根手指。

“然后,我也会有朝堂中拥有一定的影响力。”她屈起第二根手指。

“我还会长得特别美,至少不会输于那什么义武王夫人。”她屈起第三根手指。

“我见过许多人,看过许多风景,能够自如的应对许多苦难和最了不起的荣华。”她屈起第四根手指。

然后,姬姒结案陈词,“我是这么优秀,我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会与众不同,不说风华绝代,那也是世间少有。”

听到这里,谢琅轻而动听的声音混了进来,他含着笑,“嗯?所以呢?”

姬姒没有回头,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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