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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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苏抹的长裙掀开,手探了进去,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密密的那从芳草。尼南抓起苏抹的一只小手,按在了他身前那处比烙铁还火热的坚硬上。
苏抹羞得不知往哪里躲,用力要把手抽回来,她越用力抽,尼南就越用力地往下按,苏抹不明白,人的身上怎么能长出这么硬的东西,比她身后紧靠着的树干还要硬。
“你放手,放手……”苏抹不停扭动着身体,好像这样就能把紧紧缠着她的尼南甩开一样。
“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啊。”
尼南那对亮得吓人的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苏抹,好像有两团火焰在里面跳动。下身紧紧顶着苏抹,顶得她生痛。
“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那你想让我做点别的吗。”
粗哑的声音好像变了个人,下身用力蹭在苏抹的小腹上。苏抹伸手去推他,双手落在他的胸前,就好像在推一扇千斤重的铁门,一动不动。
“丫头,我忍不住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长裤滑下的瞬间,那根火热跳了出来。一把掀起苏抹的长裙,抓起苏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环在他腰间,合身欺了上去。
苏抹看到那个快要和她手臂差不多粗的东西,脑子‘嗡’的一下,石洞中那痛得刺骨的记忆又回来了。
“不行,不行,尼南,别……”
苏抹用力推打,尼南将她紧紧顶在身后的树上,那只抓着她高高抬起的腿的手像个火钳一样,将她的腿紧紧扣在他腰后,怎么也逃不脱。那个东西在她小腹,大腿那里来回冲撞着,要寻找入口。
“尼南,你放开我,不要,放开……”苏抹带着哭腔的声音拼命喊着。
“丫头,都这样了,你就别折磨我了。”
“呜……我怕,呜……”
尼南最终放走了苏抹。苏抹一边理着凌乱的衣裙,一边低头往外走,“我到山下等你。”然后丢下全身燥热的尼南跑了。
尼南看着苏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冷冷地说了一句。
“看够了,就出来吧。”
不远处另外一棵树后,转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黑色的身影低着头,谦恭地走到尼南的面前,单腿跪了下去,笑嘻嘻地说。
“大公子真是好本事哪,越析诏的大小姐都能搞到手。”
尼南慢慢理着衣衫,看也没看来人。
“什么事,快说。”
“郡王让我给大公子说,铎鞘如果没有那么快到手,就先放一放,郡王要出兵打河蛮,让大公子回去帮帮他。”
“河蛮?时间定了吗?”
“五月初五。”
“这么快?除了我们,还有谁?”
“还有邆赕诏的咩罗皮,他领两万人到时候和我们南北夹击。”
“咩罗皮?那个胆小鬼。许了他什么好处?”
“逐了河蛮后,王爷得大和城,阳苴咩城,邆赕得大厘城。”
“哼,见钱眼开的东西,他得了大厘打算怎么守?”
“呵呵,大公子说的和郡王说的一摸一样,怪不得郡王最器重大公子。”
“你回去跟郡王说,我知道了。”
“那,大公子保重,属下先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重新回到花马山,是女神节后的第三天。
望着山顶那间石头砌的祠堂,尼南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只是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许久以后,回忆起那一天,他仍然觉得有只眼睛,冥冥之中从天上看着他。
女神节拜山回来的那天,然把尼南和苏抹一起叫了去。
“后日是祭铎鞘的日子,这次你们俩和我一起去。”
“阿爸,你终于肯带我去啦!”
“哼,臭美什么,我是带着尼南去。”
“阿爸,你偏心眼,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尼南是我的亲女婿。”
第二天一早,然,尼南,苏抹,东巴,百十来个侍卫,伊米和尤米,出发去花马山祭铎鞘。
“尼南,铎鞘是咱们麽些人的神器,有了它,就没人敢动越析。但是,再神的神器,也是个死东西,还是要看用它的人。”
“诏主,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这铎鞘早晚也是你的。”
“诏主……”
“没什么,谁没有一死。”然随意地一挥手,接着说,“铎鞘历来只有诏主知道埋藏的地点,每个诏主继位后,都会换地方。以后,你可以自己再挑地方。”
来到花马山下,留下了一多半的侍卫,将整个山脚围了起来,剩余的十几个,跟着然一众人上了山顶。安顿好之后,然骑着马自己出去取铎鞘了,留下其余的人在山顶扎营。然回来时马背上捆着一个长长的盒子,用油布包着。下了马,然毕恭毕敬将盒子取下来,摆在了神像脚下的石台上,揭开油布,掀开了盖子。苏抹好奇地看过去,但是什么也看不见,一块鲜红的布铺在盒子中间,将铎鞘严严地盖住了。
不久月亮出来了,今夜是满月,明晃晃的月光从屋顶一个方孔里直射下来,正好照在铎鞘的上面。阿爸说,铎鞘每年出土一次,吸月之精华,纳血之霸气,养铎鞘之魂魄。看着那黑黑的石像,血红的盖布,惨白的月光,苏抹明白为什么铎鞘是神器,也是凶器了。
伊米和尤米围起火塘,煮了简单的晚饭,大家围坐在火塘旁,快快吃完,早早歇下了。明日太阳一升起,就是血祭的时刻。
尼南从剧痛中睁开了双眼,头顶是漆黑的夜空,繁星万点,‘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尼南心想着。头好像石块般沉重,微一转动,眩晕袭来,整个天空就跟着翻了起来。他重又闭上眼睛,让眩晕慢慢过去。
“别装死了,赶紧起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喝道,尼南感觉腰间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睁开双眼,满天的星斗还在旋转中,尼南努力聚起焦距,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匕首后面是一张乖张的,尖尖的脸。
“尤米,怎么了?”尼南迷迷糊糊地问。
没有等到回答,一盆凉水劈头盖脸泼了下来,冰凉的溪水,顿时让他清明不少。两臂上的剧痛变得难忍起来。尼南转头看去,左右上臂上,各一个深深的刀口,汩汩流着血。再转过头,冰冷的月光下,尤米手中的匕首上,还在滴着浓浓的血。
尼南挣扎着爬了起来,举目四望,火塘里的火还噼啪地燃着,火塘旁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上山来的人。
“起来,走到那边去,牵上你的马。不许乱动,否则我不客气。”尤米用匕首指着不远处的树下拴着的马匹。
“让我去哪?”
“你,是南诏二公子诚节派来的奸细,用迷药迷晕了所有人,刺伤了然诏主,偷了铎鞘,连夜逃走了。”
“你说什么?”
“明日一早,他们醒过来就会发现,所有人都在,只有尼南少爷不见了,铎鞘也不见了,然诏主被人用有南诏印记的匕首刺死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你杀死了诏主?”
“少操这份心吧,多操心你自己,看怎么躲过山下的侍卫,不要让人家抓住,抓住你就没有活路了。”
“尤米,为什么?”
“别废话,快骑上你的马,滚!”
“如果我不走呢。”
“你磨蹭一刻,我就在她身上刺一刀。还有,明天天亮前,我要是听见你带人回来,她也活不了。你的药劲还没过去,手臂被我刺伤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不用想和我斗。”说完,尤米蹲下身,将匕首比在苏抹的脸颊上。
“诚节许了你什么好处?”
“不用你管,快走,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匕首尖轻轻摁了下去,一粒血珠从苏抹的脸颊上渗了出来,被迷倒的苏抹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尤米,不论他许你什么,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想要的,你们任何人都给不了。”
“尤米,你想过吗,他放你一个人做这么危险的事,说明他压根不在乎你,他的承诺你觉得可信吗?”
“他根本不知道我做的这件事,但是我知道他想要,有了铎鞘,他才能得到他应得的东西。”
“尤米……”
“别啰嗦,快走,再磨蹭一步,我就直接杀了她,别以为我下不了手。”
“你住手,我这就走。”
说完,尤米在尼南的马屁股上狠狠刺了一刀,马吃痛,长嘶一声,朝山下冲去。
苏抹被头顶刺眼的阳光晃醒了,头沉重得抬不起来,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耀眼的阳光和蓝蓝的天。挣扎着坐了起来,扭头向旁边看了看,四边的景象让她窒息。
神祠外的空地上,火塘里的火已经熄灭了,昨日上山的人,现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吃了一半的晚餐撒了满地,她的身边,是仍昏迷着的尤米。
“尤米,尤米,醒醒。”苏抹用力摇着尤米,尤米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苏抹勉强爬起来,去推旁边的人。不远处的洼地上,积着一滩暗红的血,像个小小的池塘,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顺着地上的血迹看过去,靠坐在石墙上,肩头插着一把匕首,一动不动,满身的衣襟都被染透了,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深褐色,是然。
“阿爸!”苏抹拼命爬了过去,手刚刚碰到然,然软软地倒了下去。
苏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周围围了一圈人,尤米满脸泪水地看着她。
“小姐,你可算醒了,少爷他杀了诏主,偷走了铎鞘。”
“你胡说什么。”
“尤米没有胡说,不信你问问大家。”
“尼南不会这么做的,他不会伤害阿爸的。”苏抹说着,泪水像泄闸般涌了出来。
“小姐,看来真的是尼南做下的。”一旁的侍卫首领说。
“尼南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姐,你看,这是杀害诏主的凶器。”侍卫捧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递给了苏抹。苏抹拿在手中细看,匕首是精铁所制,双面刀刃薄如蝉翼,把手是黄金包的犀牛角,上面嵌着宝石,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匕首的根部,清清楚楚刻着一个”诚”字。
“如果真的是诚节派人所为,第一,当初尼南为什么要把我阿爸从诚节手中救回来;第二,如果真是诚节派来的,为什么要留下这把匕首为证。”
“小姐,八成是尼南为了争取您和诏主的信任,和诚节故意演的那番戏。至于,留下匕首,南诏人猖狂无比,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们抢走了铎鞘,故意留下匕首,这是对我们越析的挑衅!”侍卫长越说越激动。
“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尤米捏着衣角嗫嚅着说。
“什么事,说吧。”
“前段时间姜夷小姐来的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听见姜夷小姐在和尼南争论什么问题,隐约听到她们在说什么计划……什么赶紧……什么郡王之类。当时没太听清楚,怕是我自己听错了,也没敢跟小姐说。小姐,都是我的错,你责怪尤米吧。”尤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怪你,你起来吧。”苏抹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手中的匕首滑落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如噩梦般的十天终于过去了。
十天前,苏抹有最疼爱她的阿爸,越析诏有最睿智的诏主;十天前,苏抹有尼南宽宽的肩膀可以依靠。现在,阿爸只剩下泥土中一捧冷冷的灰,和银瓶中的两只耳朵;尼南变成了杀他阿爸,偷走铎鞘的南诏狗贼。
权利的欲望,就像冬日里深深埋在泥土下的种子,只等到合适的阳光雨露,就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快得如雨后春笋。
阿爸入土后的第七天,施浪和浪穹两诏出兵攻打越析,越析诏的大将军乌汗不但没有出兵迎敌,反而带兵进了宾川城,包围了诏主的宅院。乌汗做够了越析的大将军,他现在想要做诏主。
“乌汗,我阿爸在世的时候,待你不薄,当初是谁从吐蕃人的手里救下的你,是谁提拔你做了大将军。现在阿爸尸骨未寒,浪诏大兵压境,你不但不出兵抗敌,反而做出这样的天理不容的事来!”
“乌汗忘不了然诏主的恩情,乌汗也不会做对不起越析诏的事。然诏主既然让尼南那个狗贼所害,越析不能一日无主,放眼全诏,还有谁比乌汗坐这个位子更合适。等乌汗坐上这诏主的位子,立即起兵迎敌,定打得浪诏片甲不留。”
“你住口,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许谣言惑众。”
“小姐不用护着自己的夫婿了,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查的。现在重要的是,立一个能当得起重任的诏主,追查尼南狗贼的下落,为老诏主报仇,取回铎鞘,抗击浪诏。”
“多谢乌汗将军费心,我阿爸的仇我自己会报,我自己的夫婿我自己去找,如果当真是他所为,我也绝不会姑息。铎鞘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物,我自会将它追回。但是这些家事,还轮不着大将军你这个外人插手。我阿爸虽然不在了,但是我还在,诏主的位置还轮不到你。将军只要做好自己本分之内的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