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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乱世凤谋-第75部分

小说: 乱世凤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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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便动动脑子就能让你在打赌那几日无法缠着她,可她没有,任由你缠着,还故作被你缠得烦不胜烦,让本王能将全部的精力放到追查太后的亲笔书所在地一事上。。。。。。”轩辕凛澈说道这里,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眼眸里倒影出黎非奉的脸容,他心下顿时一惊,脑中有些东西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从来泰山崩于眼前也毫不变色的轩辕凛澈第一次在黎非奉面前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你老实告诉我,你可曾与原诺靖签订过什么其他条约?!”

羽乐宫,水茉儿正在伺候着风舒安用午膳,墨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着墨一脸匆忙苍白的神色,水茉儿顿时停下了给风舒安布菜的银筷,担忧地问:“墨叔,可是皇上那边出了什么事?”

墨气都差点喘不过来:“不!不是!是原大公子那边出大事了!”

就在两人都急忙担忧得不行之时,风舒安自个悠然地夹起了菜来吃:“急什么!天塌下来还有你们主子我扛着。是不是放在原诺靖那边的太后亲笔书被人偷了?”

墨目瞪口呆,他要说的正是此时,可是为何公主既然知道了还如此的淡定?谁能给他解释下?水茉儿听罢也是一脸的呆愣,她知道那太后亲笔书可是指证太后的罪证,重要得很,可为何公主还是一脸也不担忧的感觉?

“公主。。。。。。”水茉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风舒安,“你不会一早就知道了吧?!”

风舒安将刚夹的滑蛋往嘴里塞了塞,慢慢地咀嚼咽下,还用丝帕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油渍,在墨与水茉儿都急得不行时才缓缓开口道:“是我让原诺靖故意泄露给他们的,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百四十章 你会做的

“公主为何要这么做?”墨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因为他知道主子这样做必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我们将仿制的书信派人送给了轩辕凛澈,若是他与太后因此产生了隔阂自然是好事,但事实是没有。这只能说明轩辕凛澈是一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皇上一日没被架空,他便不会出手对付太后,因为太后与他一样,都是姓轩辕。那么问题来了,就算我们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轩辕凛澈肯定有一万钟方法让这些证据变成假的,我自问若单论狡诈,远远比不上摄政王。若是硬碰硬,就算最终侥幸被我赢了,也只会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结局。不如用这些信,去换取更有用的东西。”风舒安想到这个,脸上洋溢着得逞的笑容,看得墨与水茉儿鸡皮疙瘩都起了,“最终要的是,只要我们没有拿这些证据去攻击太后,太后没收到任何应有的惩罚,就算证据全被摄政王的人毁了去,轩辕凛澈心中必定会藏着一根很深的刺,每次看见太后,那根刺就会狠狠地戳着他的心窝,本公主就是要看看,轩辕凛澈能忍多久。”

“哦!”墨恍然大悟,“公主你说换取更重要的东西,莫非是。。。。。。”

风舒安赞赏地看了墨一眼,看得墨都不好意思了:“太后虽说可恨,但她不足为惧。太后再精明再厉害,眼界也不过局限于后宫之中,一旦涉及到了朝堂之事,便是十个蓉太后也比不上一个轩辕凛澈。但黎非奉不一样,他是个人才。最重要的是,他身后站着的可是央唐学院。照我说,轩辕凛澈这局真是亏大了,捡了芝麻掉了西瓜。”

看着风舒安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墨与水茉儿相似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主子好狡猾”的意思,不由得齐齐一笑。

“公主,你是怎么知道黎非奉是轩辕凛澈的人的?”水茉儿眨着大大的眼睛,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问着。

风舒安语塞,看了墨一眼,水茉儿根本就不知道风舒安就是顾天语一事,怎么能与她说央唐的事?

墨见状连忙替风舒安解围:“主子怎么知道的还要向你这个小丫头解释吗?况且就是解释了你也不懂。”

水茉儿委屈地吐了吐舌头:“就知道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小丫头受了委屈,跺了跺脚便自个跑了出去。

“诶!这丫头!越发没有规矩了!”墨对着水茉儿的背影不满地喊道,转而又对风舒安说,“怪都公主你平日里太宠着她的。”

风舒安瞪大着眼睛手手指指着自己:“怪我?”

墨摆了摆手:“等下属下去哄哄便好了,只是有些事情该瞒的还是要瞒,公主可千万别因一时心软而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水茉儿口无遮拦,就算她对公主忠心,但也难保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的。”

风舒安受教似的乖巧地点了点头,谁叫她方才在看见水茉儿跑出去的时候还真想将她哄回来,将自己就是顾天语一事告诉她来着?现在这小丫头心中肯定是满肚子的委屈,罢了罢了,还是日后再想办法哄吧!

“公主,属下还有一事不明。太后的亲笔书若是在手中,那可是实打实能与摄政王谈判的资本,可黎非奉却是一个无法确定的因素,他既是与摄政王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发小,又怎么会甘愿替我们办事,与摄政王作对?公主此举风险系数太大了。”墨将自己心中的顾虑全部说了出来,满眼希冀希望风舒安能给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答案,当然,风舒安自是不会让他失望。

“不,他会信守诺言的,我懂他。”风舒安看着墨眼中的愕然,笑了,“你可知原诺靖最终拿着的那份亲笔书上写的是什么?”

这下换墨愣住了:“不是摄政王亲生母亲是蓉太后一事吗?”

风舒安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这不过是原大公子为了迷惑诸葛母子所制的饵罢了,若是原诺应与诸葛凉颜真的有一日用此事去威胁太后换取利益,那时候便是他们自寻死路之日。因为轩辕凛澈根本就不是蓉太后的儿子,而是他母亲戚氏与种穆将军的儿子。”

“这!这。。。。。。这怎么可能?!”墨整个人都被这劲爆的消息给吓呆了,“若真是这样,为何不直接告诉摄政王真相?轩辕家没有了轩辕凛澈,便脆弱得一击可破。”

“不,原大公子尝试过将那封信给摄政王,但被拒绝了。轩辕凛澈的态度说明了他无论如何都会坚定地站在轩辕家一边,况且就算他知道了真相,但从小养他给予他疼爱之人之轩辕牧与轩辕蓉,你说他会如何抉择?若是摄政王受不了此打击发起疯来,怕是整个皇城都要成为他发泄怒气的陪葬品。我并非危言耸听,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对于一条未知后果的路,我不想去赌这半分赢的把握。”风舒安站了起来,缓步往窗边走去。

“那知道真相的除了原诺靖,还有谁?”墨担忧地问,若是此事传开了,怕是很快便能到轩辕凛澈的耳中。

风舒安对着窗边喊道:“既然来了,何不光明正大地现身,你可是保证过不再做梁上君子的。”

墨惊讶地看着对着空气喊话的风舒安,只不过他很快便明白了主子是对谁说话了,因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一身惯性冰蓝衣袍的黎非奉便出现在屋中。

“为何每次来,都会被你发现,便是他也没能察觉到。”黎非奉伸手指着墨,眼中毫不掩饰对他的敌意。

“那是因为你修炼不到家。”风舒安转身看向墨,指着黎非奉说道,“你,我,原诺靖,还有他。”

黎非奉眼中涌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怎么?很奇怪为何爷明明知道摄政王的身世,却又不告诉他?”

“因为你当他是至亲,舍不得他陷入两难之地,所以你没得选,唯有帮我们。”风舒安肯定道。

“师兄说羽湘公主揣测人心的手段,至今无人能与之匹敌。爷本来还不信,如今看来,不得不信。”黎非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向风舒安输送款款秋波,反而是满目的阴鸷与审视,“公主好手段,打着为师兄好的招牌,却从他身边夺走他的至亲兄弟,还要我帮着你们对付他,何其残忍。公主觉得,非奉会是这种背后捅兄弟两刀之人么?”

风舒安清目微抬,就这样坦然大方地与黎非奉对视:“你不是,但你会。因为轩辕凛澈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将会是今日这场博弈中最大的输家。”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别前夜酌

“哈哈!真是好笑,我黎非奉虽说一言九鼎,但那是对君子所言,面对小人,根本就不需守君子之法。更何况为了兄弟,就算让我当一次小人又如何?”黎非奉目光灼灼,带着几分审视以及讥讽的意味,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风舒安。

风舒安朱唇轻启,莞尔一笑,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的魅力:“你既可以为了轩辕凛澈违约,当小人,自然也可以为了天下百姓而守约,当回君子。”

黎非奉目光犀利直戳风舒安眼底,一股莫名紧张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渐渐弥散开来,风舒安依旧笑得温和如玉,明明是毫不留情的算计,她却每每做得如此坦荡无疑,让人既憋屈,又无计可施。

“哎!”黎非奉无奈笑叹,“看来你是爷命中注定的克星。”

次日,黎非奉被钦点为北境大军参将,带着失而复得的虎符到北境支援边境战事。

当天夜里,羽乐宫。

风舒安早已命人在后院的观鱼亭摆好了酒菜,亥时三刻,黎非奉便出现在了观鱼亭。

风舒安为他斟满了一杯清甜的桂花酿,随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军旅生活无趣,想必这样能有酒肉吃喝的日子,怕是不多,我没什么好送你的,便以这微薄的酒菜,当作给你的送别礼,先干为敬!”

就在酒杯快要碰到嘴唇之际,黎非奉一把止住了风舒安的动作,风舒安不解地望着他,只见他用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酒杯取下,送到自己的嘴边一饮而尽:“怀着身孕,便不要饮酒。你可以清水代酒,待你生产之后,我凯旋之日,必定将你今日欠下的酒一并讨回来。”

风舒安被他这番话逗笑了:“好!”

“你是什么时候算计上我的?”黎非奉拿起银筷好不客气地吃起桌上的菜肴,边吃边问。

“算计这词多不好听,叫‘看上’。”风舒安命身旁的水茉儿去取清水来,水茉儿应声退下,她才继续说道,“从知道北境之事开始。”

“为什么是我?天下的正派之人都知道,黎非奉不过是名江洋大盗,放荡不羁,做事靠不住。你却竟然敢将关于中元存亡之事交给我的手中,到底是哪来的自信?”黎非奉扬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弄之意。

“并非我自信,而是你有这个能力。身为天下第一的江洋大盗,若是你说你并非深谙奇门八卦之术,打死我也不信。行军打仗,所需的参将必须具备过人的实力与心态,你两者皆备,且心系百姓,是最好的人选。最重要的是,无论结果如何,我相信你都能保证自身安危。”风舒安目光清澈,没有半分做作与讨好之意,便是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神情,让黎非奉一次又一次迷失其中。

黎非奉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这样聪明机于算计又会说话的女子,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你说你这么着急干嘛,要是想为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也不一定非得找原诺靖那小白脸啊,爷哪一点不甩他几条街?”

风舒安“噗嗤”地笑了出来:“让你当孩子的爹,我害怕你将它教坏呢!再说了,人家原大公子可是一表人才,你怎么非得要诋毁他?况且那时我初来京中,他有智有谋,又会隐忍,更重要的是我与他各取所需,自然一拍即合啦!”

“什么?!”黎非奉炸毛了,“各取所需?他还敢向你要好处?说!你许那小子什么好处了?!”

“黎参将!”风舒安没好气地瞪了黎非奉一眼,“别总是‘那小子那小子’地叫好不好,人家原大公子可是比你还要大上五岁,懂不懂尊老?”

风舒安这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别扭,什么叫“尊老”?

“嘿!”黎非奉这下可乐了,“你都觉得那原诺靖老是不是,这么老的你怎么就看上眼了?你看,你面前这位,样貌、身材、身手、才华,哪一点比不上原诺靖,最重要的是,爷与他同样官居三品,爷却比他年轻多了,这叫年轻有为,懂不懂?这你还想什么,赶紧地将嫁人的对象换个!”

风舒安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还是没点正经。至少人家原公子不会像你这样无赖,还总是气我,单凭这一点优点,便甩你好几条街了。”

“诶诶诶!”黎非奉这可就不服了,“幽默,爷这叫幽默!就原诺靖那副死正经的样子,哪里比得上爷这番活泼可爱!我不管,你肚子里这个干爹的位置,爷坐定了!”

这次换风舒安差点就笑喷了,就他那样还活泼可爱?不过听到黎非奉后半句话,她便笑不出了。看着风舒安的脸色由晴转阴,黎非奉心里莫名一慌,紧张地询问:“我说错话了?”

风舒安摇了摇头,示意不关他的事,只是那漂亮的眸子里却突然涌上了薄薄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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