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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乱世凤谋-第73部分

小说: 乱世凤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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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庸随随便便派一个无权无势的妃子来,这不是对此事不重视么,我们若是太过重视,就怕他们会趁机狮子开大口……”

钟杨看着为这样一件小事吵起来的众人,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行了行了!你们不用争了,此事全权交由礼部负责。”

“什么事如此热闹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众人刷地齐齐回头,便看到一身冰蓝玄衣紫色面具的黎非奉正大摇大摆地迈进宣室殿。

“黎非奉!”群臣中不知谁人最先出声,顿时全殿的焦点瞬间便集中到黎非奉的身上。

黎非奉的嘴角扬起:“看来爷的名气还是不小的嘛!怎么?你们在讨论事情吗?继续,不用管我。”

“黎非奉,擅闯大殿,你好大的胆子!”原博最先开口怒骂道。

“什么擅闯?不是皇上邀我来的吗?”黎非奉无奈地摊了摊手,从袖中拿出那份与原诺靖签订的盖着玉玺印章的合约,“怎么,难道原丞相不知道此事吗?还是原大公子没告诉你?不对啊,怎么原大公子还没来,不是输了所以不敢出来见人吧?”

原博脸色沉了沉,色厉内荏:“据本相所知,犬子与你约定的时间是午时,如今午时还没到,你便冒然上殿,不是擅闯是什么!”

“哦!”黎非奉故作不知情,“原来我来早了啊?没事,我在这里等等就好了,你们继续!”

众人心中皆是嘀咕,没想到这黎非奉真如传闻一般放荡不羁,竟然敢公然私自闯进宣室殿,胆子当真的大。只是除了原博,便是轩辕凛澈也没有出声,毕竟谁也不知道皇上对黎非奉的真实态度是如何,何不看定情况再说?

“没事,我们已经议完了。”钟杨原本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变得阴沉的脸色因黎非奉的突然来到反而变得明朗了起来,“现在也快到午时了,朕早已传召了原大公子到偏殿等候,付公公,去宣原大公子过来吧!”

原博心中一惊,没想到皇上早就宣召了原诺靖在偏殿等候。黎非奉则是一脸的得意地看了轩辕凛澈一眼,只是后者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只是静静地站着。不一会,原诺靖便被带到了大殿之上,还不等原诺靖行礼,黎非奉便抢先开口了。

“原大公子,信物已经在我手中,你与皇上是时候该履行当日的约定了吧?”

原诺靖没有理会他,更无视原博射来的愤怒目光,稳稳地向钟杨行了个大礼。才转身对黎非奉说:“黎大侠,何必这么着急,不是还有一刻钟才到午时么?事情说不定还有变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断绝关系

黎非奉听罢,轻轻一笑:“我知道,我们合约上写的是今日午时正时,若信物在谁的手中,谁便是赢的一方。你放心,东西爷收得好好的。你别想爷会如此没脑子被你提早将东西骗了出来,这点文字游戏,爷玩了不知多少遍。”

“当然不会,只是东西在不在你的手中,你说了可不算。”原诺靖不慌不忙地回应这黎非奉的话。

黎非奉听罢,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细小的竹筒,在原诺靖面前晃了晃:“原大少爷,想必这东西你不会不认识吧?”

原诺靖的脸色变了变,故作镇静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黎非奉将竹筒打开,取出里面泛黄的纸张,以群臣都看不清纸上字迹的速度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圈,最后停在原诺靖的身前:“怎么样?原大公子可是愿赌服输?”

高座上的钟杨脸色也变得阴沉:“原诺靖!朕需要解释!”

原诺靖被钟杨这一喝,吓得立马跪了下来,脸色铁青:“皇上!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是黎非奉使诈!”

“赌约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你技不如人,还不肯承认,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钟杨沉着脸,目光中毫不掩饰失望之意,“枉你当初还信誓旦旦地与朕保证,是朕错信了你!”

黎非奉红唇微勾:“既然如此,皇上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当然,两人的赌约条约钟杨只公布了能公开的部分,至于将那些证物全部交给黎非奉,自是无法公开的,而要黎非奉入朝为官,也是不能公开的条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放心,只要是条约上写好的,朕都会兑现。”钟杨浑身上下散发着隐忍不发的愤怒气息,让堂下除了黎非奉以外的众人都不禁为之一颤,“原诺靖,你犯下如此自大狂妄的过错,若不严惩你,怕是难以服众。原丞相,你教子无方。。。。。。”

“皇上!”原博见形势不对,连忙跳了出来,“此事全是犬子自把自为,臣与一众家眷盖不知情啊!还望皇上圣裁!”

原博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虽然大家都知道原博是只老狐狸,关键时刻舍弃别人保护自己也属正常,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舍弃自己的亲生儿子舍弃得如此果断。

“爹,你。。。。。。”原诺靖惊恐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原博。

原博脸色铁青,狠狠地呵斥道:“我早已经因你的执迷不悟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你别再喊我爹,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我没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钟杨露出讽刺的神色,暗暗往轩辕凛澈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后者只是微微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哦?原爱卿与原大公子断绝了父子关系?”

“回皇上,臣今早便与原诺靖三击掌断绝关系,从此荣辱两不相干,无论皇上怎么处置他,臣也决不会为他求情半分。只是原诺靖毕竟是臣养育了多年,如今他犯下大错,臣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望皇上责罚!”原博说罢,诚恳地跪了下来,一脸的决绝与痛心,仿佛原诺靖真的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还未等钟杨开口,黎非奉倒是先笑了:“我说原丞相,你儿子可是做了天下的好事,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大错呢?像爷这种人见人爱的侠盗,就早应该光明正大地活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毕竟爷代表的是正义,劫富济贫的正义,懂不懂?”

看着黎非奉如此得意犹不知耻,反而为荣的态度,在场的大臣都恨不得直接上前扇他几个耳光,他们家中稍微有些财物的,哪个没有被黎非奉“关照”过?总想着有一日朝廷能够将这名江洋大盗缉拿归案,到时候自己再去牢中狠狠地踩上几脚,可如今却因为一个原诺靖,让他们的幻想永远泡汤,这叫他们如何能甘心?顿时便觉得丞相与原诺靖断绝父子关系一事做的非常合理,况且此事虽是皇上允诺的,但谁人敢明面上怨恨皇上,还不是只能将全部责任都推到挑唆皇上的原诺靖身上。

“等一下!”一直低头不语的原诺靖突然开口了,“我与你的赌约中可没有将你的偷盗行为合法化这一条!”

钟杨看着堂下众人的神色,加上原诺靖突然如此不合理的说法,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

黎非奉笑了笑:“原大公子不会是因为输了比试一时接受不过来伤到脑子了吧?你可别忘了,爷本身也有一份赌约,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地写明若是我赢了比试,你们朝堂便永远不得再发放通缉本大爷的条令的。”

“当真有此条?”钟杨也是疑惑地问道。

黎非奉看着原诺靖直直射过来怨毒的眼神,从怀中将那份赌约抽了出来看了一眼,随即嘴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将赌约往钟杨扔了过去:“皇上可要看仔细了,这些明明白白写着的事实,可不是原大公子一句两句说没就能掩盖过去的。皇上还是赶紧颁布圣令吧,想必皇上也不会因了这小小的比试而毁约,毁了自己一世的英明吧?”

一旁暂代殿阁大学士一职的程于学看着黎非奉从上殿便一直嚣张到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口怒骂:“黄毛小贼!此处是朝堂,不是你该撒野的地方,注意你的言辞!不然便是不敬皇上一条,便可将你入罪!”

黎非奉听罢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后退了一步,随即讽刺地笑道:“我不敬皇上?我很敬重皇上啊!你哪只眼睛看到爷不敬皇上了?呵!爷就算不敬,也是对你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臣子罢了。为了怎么接待别国使臣一时也能花那么时间争论,却不见你们实实在在地解决民生问题,啧啧,你们的能力爷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程于学也算是朝中老臣了,却被黎非奉此番话气得无处反驳。

“程爱卿,消消气。”钟杨终于开口做和事佬,“黎大侠年少气盛,火焰高点也是正常。”

“皇上!”程于学不敢置信地看着高座上的钟杨,似乎并不理解他为何会为黎非奉说话。况且黎非奉年纪可是要比皇上还大,这还年少气盛?

黎非奉笑了笑:“还是皇上圣明,想必关于此次比试,皇上也是会履行承诺的吧?”

钟杨将黎非奉扔过来的锦帛细细地看了一遍,随即温和地笑道:“那是自然,只是希望黎大侠也信守诺言。”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诺千金

“本大侠从来都是一诺千金之人。”黎非奉趾高气扬的样子,看得在场的大臣面部都一阵抽搐。是啊,他黎非奉那一次放风出去说要偷哪样东西是没有得手过的?

“付公公,现在到午时了吗?”

“回皇上的话,午时刚到。”付公公回到道。

钟杨嘴边微微勾起,将手中写着条约的锦帛给了付公公,示意他给原诺靖拿过去,话中有话:“午时已到,你们的赌约也该有个胜负之分了,原大公子,这锦帛你可要看仔细了。”

原诺靖惊讶地看了一眼高座之上的帝皇,随即无奈一笑,他自以为瞒过了所有的人,却唯独瞒不过这位天之骄子。

“胜负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如今这信物就在本大爷的手中!”黎非奉看着钟杨与原诺靖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隐约生起一股不安,便将手中泛黄的信纸又肆意地扬了扬,“皇上不会想本大爷将这封信交给在场的各位大臣轮流看一遍吧?”

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不明而喻。原诺靖一扫方才的孤寂与落寞,眼眸里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黎大侠,你怎么就知道,你手中所拿的信物就一定是真的呢?”

黎非奉皱了皱眉头,仔细地将信上的内容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错误,警惕地看着原诺靖:“你凭什么说这不是真的?”

原诺靖笑了,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方才付公公递给他的写着条约的锦帛从旁边切开,然后从锦帛中拿出了一张外表看上去与黎非奉手中信纸一模一样的纸张!

“因为真的在此。”原诺靖自信满满地笑着解释道,“此封信被人写下的时间约莫是二十八年前,所以原本洁白的纸张早已泛黄,而你手中那张纸虽说外表看上去与真的无二致,不过是我为了迷惑你而命人特意仿制的罢了。不信的话你可以直接找程学士当场来看一看,想必程学士一眼就能看出这两张纸分别属于哪个年份所造。”

钟杨命人将原诺靖与黎非奉手中的信纸都反面朝上同时放在一个托盘之上,随即蒙上程于学的眼睛将两张纸在众人的注视下随机调换顺序,当一切都做好后便让人将程于学眼前的黑布拿开,让他分辨纸质的年份。

程于学在两张纸上仔细的观察,又伸手摸了摸,很快便得出了答案。

“左边这张纸是有些年纪的老纸,因为纸张放的时间长达二十余年,早已变脆便黄,所以保存它的人为了防止其损坏加重,特意在其表面上蒙上了薄如蝉翼的棉料纸,所以看起来才如此整齐无损;而右边这张明显是将纸张放在浓茶水里煮过晒干,纸质虽然看起来古老却异常生硬,完全没有年代感,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大可将这纸张放在清水中略微泡下,拿出来便能闻到茶叶的味道。”

程于学此番话一出,全场哗然,左边这张可不就是原诺靖从锦帛里取出的那张!黎非奉看着托盘上的两张纸,脸色阴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耍了一道,却不想原诺靖虽在京中无甚名气,却比他还要年长五岁。

钟杨轻声笑了下,缓和了朝堂上尴尬的气氛:“想不到结局竟然如此峰回路转才决出胜负,事到如今,胜负明显,黎非奉,你可输得服气?”

黎非奉阴沉着脸将托盘上的两份纸张轻轻地摸了一遍,没有理会钟杨,反而是将那被割开跌落到地上的锦帛重新拾起看了看,最终却是目光犀利地盯着原诺靖的眼睛看,而后者则是回应他温和的笑容。一时之间朝堂上诡异的气氛弥散,众人都秉着呼吸看着这一幕,生怕黎非奉因生气一时冲动将原诺靖给了结了。当然,还有惶恐地看着这一幕的,便是一直以为原诺靖输定了还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的原博。

良久,黎非奉突然笑了。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兵行险招,几度用真假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不得不承认,你做得很漂亮,我黎非奉输得心悦诚服。”

原诺靖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方才多么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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