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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婚盲-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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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一吹,她抖的同时,天窗也跟着合拢。

噼里啪啦的雨点,也在这时很有节奏的敲打着车顶。

t恤是怎么被推高的,她完全没了印象,只觉着肩胛骨微疼,跟着某个地方瞬疼……

结束的一瞬,她感觉那来自天际的闪电,透过车顶敲在了她头皮上,全身都是麻的,尽管体力已经透支,尤之之还是挪动着,想坐回副驾驶。

结果腰间一紧,听到夏天逸说,“别动!”

刚才激烈,让他全身出了汗,也微微喘气,“就这样坐着,别动!”

一下子,尤之之感觉自己的脸又红了,“你这样,会被交警查的!”

那里有开车还抱人的说法?

“我一直在合法驾驶!”夏天逸一语双关。

瞬时,尤之之不止脸红,还火辣辣的烧得一团,“你你,你别这样啦,会被人拍…拍到的。”

“怎么,不喜欢?”他挑眉,感觉处于紧…致中的兄弟,再次苏醒。不过混迹海城这么多年,如果他连哪条路没交警,又该怎样躲避都不知道的话,真是白混了。

低头,瞧着尤之之脸红羞涩的样子,夏天逸扯过外套,罩在她肩膀上。

从外表来看,他只不过抱着女友开车罢了,但实际是……

实际上,夏天逸已经找足了理由,“老公离家才不到八个月,妻子就已经认不出,作为老公难道不该更多的袒露自己,好让认不出的妻子,更熟悉自己?”

他说得一板正经,两人的姿势又是这样污。

尤之之瞪眼,“混蛋啊!”

莫名的又想到了,他之前说的那句‘哪个蛋混’,脸颊又是一热,很想摆脱这样的尴尬,却是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软…绵绵的。

四目相对,她又在他那双深褐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明显的……

“你你——”刚结束,这是精…虫上身了吗?

尤之之想抓狂,夏天逸只扫了一眼。然后一脚油门,车子瞬间飙起来的同时,她因为惯性,被挡在方向盘和某个人的怀里,只能紧搂着他脖颈。

身体又因为颠簸,来回的晃,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那里的变化。

愤怒下,她咬嘴咬向夏天逸的胸膛,含糊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

天啊,谁能告诉她,明明是个严谨的医生,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

万一万一中途被交警拦下,如果来句‘下车接受检查’。看他该怎么收场!!

“尤之之!”原本就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她还这样动来动去,“如果你不想,停车再来一次,那么尽管动下去!!”

“明明是……啊!”车速一变,她因为惯性,再次绷紧。

这样来来回回的加速和减速中,不出事才怪,特别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就在尤之之靠在夏天逸怀里,快到失去理智的时候,车子拐弯,驶进一处相对比较空旷的场地,从那隐隐闪烁的霓虹灯字体来看,像什么马场。

咯吱,车子霸王般的横在院内,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新一轮的激烈已经再度开始……

后来结束,两人真真正正的分开之后,是怎么来到房间,她全程是迷糊的,浑浑噩噩的,倒是知道夏天逸给她洗了澡,然后睡下。

期间就算她害羞,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种被鬼压床的错觉,想醒醒不来,想喊喊不出,瞧得夏天逸别提多么得意。

果然女人不听话了,都是没睡服!!

翌日清早,得到暂时释放的夏天逸,精神抖擞的下楼,在偌大的草坪上,围着篱笆跑了一圈。

长跑结束,夏天逸擦汗,回到父亲在世前,亲手搭建的二层小洋楼里,厨房里有隔段时间补充过来的蔬菜和一些面食。

他煮了粥,又简单的弄了两菜。

上午12点,把快要睡死的女人给弄起来。

饭后,尤之之差点没被眼前的草坪给吓到,“天逸哥,这是哪儿?”

“怎么,怕我把你卖了?”靠在梧桐树下,夏天逸指着远处的杨树林,“那一片,原来是马场,是我父亲…亲手建起来的,他喜欢马。小的时候,这边没有其他的马场,加之父亲人缘不错,每逢节假日,还是有不少过来游玩的,后来就荒废了。”

瞧着尤之之乖巧的模样,夏天逸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不想骑马?”

尤之之一怔,“还有?”

“还有两匹!”曾经的这里,他打算带宋夏过来,只是……,垂眸,他说,“来。我带你过去看。”

“……好!”尽管尤之之有点怕,还是被夏天逸的热情给感染,两人七拧八拐的,最后来到一排长房子跟前,随着嘶的一声。

她看到在杨树的尽头,一匹有五六个她那般大的棕色马,迎面跑来。

“天逸哥!”她惊呼一声,想躲,奈何腰酸腿软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仰下去。

“小心!”眼看马蹄就要扬下来,夏天逸飞快的吹了声口哨,然后揽住尤之之的腰,等到她再站稳双脚,已经和马儿面对面。

瞬时,她又一惊。“不要!”

夏天逸有点儿无奈,“不怕,它又不是毒蛇。”

“我…我第一次见。”瞧着马,尤之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能,能摸吗?”

之所以这样问,她是想试着接纳、并融入夏天逸所喜欢的兴趣中,哪里会想,下一刻,就在双…腿离地的一瞬,然后一抓一坐,竟然上了马背!

“天,天逸哥……”她呼吸一紧,僵硬的坐着。

“很怕?”夏天逸握着缰绳,矫健的身躯蹬着马鞍,挤到了她身后,“抱紧我!”

“!!”尤之之有种想哭的冲动,哪里敢犹豫啊,立马搂着夏天逸的腰,在马儿开始迈步,缓慢的走在草坪上的时候,她快要吓死。

越是紧张,身体绷得越紧,等到下马的时候,越累。

明明很恐惧,脸上还是倔强着欢笑,看在夏天逸眼里,又疼又无奈。

他说,“害怕就害怕,不用为了附和我而勉强自己,其实我对这里,也没太多的想法,刚好你不太喜欢,那就转售了吧!”

树荫下,他捏着她的脸颊,轻声的决定。

尤之之也是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他带她过来的原因——她喜欢,无疑他今后的重点,会更多的放在这里,反之不喜欢就转售。

听上去,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她感触极深。

因为是周六,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几乎腻在这里。

晨起一起跑步,饭后尤之之又跟在夏天逸身后,看他留恋般的整理马场,然后开始准备午餐,下午趁他小睡的时候,她来到马厩。

想试探着,拉近和马儿的关系。

马儿像感应到主人将要抛弃这里似的,就站在那里,任由尤之之诚惶诚恐的靠近……

等到夏天逸再找过来,已经是四个小时后。

彼时的小山坡,笼罩在碧水蓝天下。绚丽多彩的夕阳,又将漫步在深绿色的杨树林外围的一人一马,照耀得美轮美奂。

禁不住,他喊了一声,“之之!”

“天逸哥!”尤之之站在马前,脑袋亲昵的靠在马背上。

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不为其他。只夏天逸再考虑考虑,不要出售。

其实这两天,她虽然装作不知道,但从他时不时响起的电话中,能听出他之所以着急转售马场,是想给自己一个盛大的婚礼。

她知道,因为夏清的病,几乎花尽了他的存款,再加上她手上的戒指,他已经囊中羞涩。

别说是他,应该每个男人都是好面子,不想让他自尊心受损,所以思来想去,尤之之只能用这种最愚蠢的方法,来改变他的决定。

牵着她。尤之之兴奋地说,“天逸哥,你能不能带我跑一圈?”

那天可能顾忌到她害怕,只溜达了一会儿,猜想跑起来的感觉,应该更爽吧!

“你确定?”夏天意眼里有错愕,“不再怕了?”

“我有怕过?你要是不会骑就算了!”她一脸挑衅的哼哼着,“大不了我找——啊!”话音未落,尤之之只感觉腰间一紧,再次坐在了马背上。

夏天逸似乎被气到了,刚叮嘱她抱好,就加快速度。

一时间,让原本漫步都害怕的尤之之,吓得瞬时搂紧夏天逸的腰,还得瑟的哼起了歌。

这样劣质的演技。夏天意要是看不出来才怪。

为了吓退她,他握紧缰绳,第一次扬鞭,马儿吃痛,扬起了一阵风沙。

尤之之紧紧的抱着,感觉耳边有呼呼的风吹起来,完全没意识到,夏天逸眼里越积越多的炙热,完全来源于她。

那两团胜似棉花的部位,不停的冲击着夏天逸的感官,相偎的身体,也在马儿奔驰中,越靠越近……

后来,究竟是谁先主动的,谁都说不清。

等到一切结束。尤之之再一次无力的爬在夏天逸怀里的时候,想着刚才不可思议的激情,完全不敢相信,那么疯狂的女人,竟是她。

所造成的后果便是,着地后,她的腿是抖的。

真的抖的无法行走,腿那里好像还磨破了皮,要不是夏天逸抱她,估计天黑都回不去。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三月一过,马上就是四月。

四月末和五月初,已经没什么区别。

参加护士证考试,第一长是五月中旬,已经正式到军区医院上班的夏天逸。早早的送媳妇儿到考场。

临下车前,他拉开暗盒,“之之——”

刚开口,就被尤之之猛得一声‘呕’给打断。

瞧着尤之之不太好的脸色,夏天逸想到了什么,想都不想的拉过她手腕,然后摸向脉搏。

“你,怀…孕了!”他要做爸爸了?

夏天逸脑血轰的一声,炸了锅一样,立马发动车子,“走,回家!”

尤之之一怔,“大哥,我马上就要考试了!”

“孩子都有了,还考个屁!”冲动下。夏天逸爆粗,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该有这样的胎教,立马改口对掩饰,那激动的模样,惹得尤之之扑哧笑了!

“天逸哥,你很喜欢孩子,对不对?”

“……对。”莫名的,夏天逸就想到了小菠萝,那个时候,每当小菠萝软软的叫他夏粑粑,他多少希望那就是他的孩子啊。

这一刻,这样猝不及防的小生命,降临在考试前,尽管他极度的不愿意。尤之之还是进了考场。

不止这次,就连半月后的第二次考试,她亦同样。

那固执起来的样子,让夏天逸无可奈何,只能随她高兴,随她去了。

很快,进入了金秋九月,就在尤之之查到‘合格’的成绩单,两人决定举行婚礼的时候,夏天逸接到了好友云少宁的来电。

此时此刻,云少宁已经站在安检前,是祝福也是告别。

看着蔚蓝的天,他将要前往的国度,遥远也近在咫尺——北苏丹。

那个不怎么和平,却有她驻扎的地方。

作为非军人的外援,云少宁是托了很多关系,才有了这次转机的机会,最后搭上物资援助的卡车,来到位于撒哈拉沙漠最东部的边境。

来的路上,他想了许多,18个月的维和期,眼看就要期满。

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来了!

其实早在宋清柔离开的第二个月,他就已经查到她的联系方式,这18个月以来,他不是没联系过,只是每一次的联系,她都敷衍。

是那种,托同事说:没有这个人、打错了等等的借口。

看着手心里,早已经烂记于心的地址和号码。云少宁苦涩的笑了笑:你在的,你一定在的对不对?

颠簸的途中,他靠着车体,半睡半醒中,不禁回想着儿时——

从小,他就没有父母,更不知道他们什么样。

是孤儿院的院长,捡到他的时候,衣服上用血写着这三个字,所以才有了他的名字。

大概是在他九岁时,因为他向来木纳,还有些笨笨的,反应迟钝,许多的时候都是受欺负的。

其实孤儿院也不像外界所了解的那样和睦,会有争相表现,好让自己更出色,能让前来收养的有钱人看中,然后结束这样颠沛的生活。

那个时候,每每都是他逃避的。

他讨厌被人当成货物一样,挑来选去。

然而越是这样,越能引起侧目,当他被一家教授所相中,将要领走的时候,另一个孩子嫉妒,给他下毒不说,还把他打了。

之所以没反抗,完全是他不想离开。

当时的宋清柔,明明只有五岁,是一个多月以前,才过来的。

无意碰到这样的一幕。小姑娘明明个不高,充满了正义,当即就找了来了院长。

事情经历了解后,他还是选择留下。也因此他落下木头、傻子的别名,通常他们讽刺的喊,并找事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还是沉默。

宋清柔再次看不惯,竟义无反顾的保护他。

哈,才五岁的孩子,大言不弹的,保护已经九岁的他?

第二天,云少宁才知道,她做到了,只因为她有位有权有势的叔叔——宋一海。

但好景不长。因为宋一海调配的问题,宋清柔也跟着离开了。

尽管走的那天,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但云少宁依旧感觉到了什么,也正因为这样,才在他以后的岁月里,每每都会想起她。

被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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