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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婚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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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张楚楚说,我就在她家的沙发上直接晕了过去,整整烧了一夜,可是谁都没有来找,她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晃着易拉罐里,所剩不多的啤酒,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说,只是原因根本无法张嘴,难道要告诉她,我是因为老公硬不起来,婆婆软禁我要借种,然后公公趁机下药?

看着窗外的天,我醉眼朦胧的举杯,“姐妹儿,男人啊,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酒才是最好的,不但能让你一觉到天亮,还能忘却烦恼,来干杯!”

张楚楚一脸嫌弃,“切,不就是被老公强了吗?至于吗?”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从洗手间出来,才记起晕倒的时候,她肯定是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了。

也巧,这时门板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我立马欣喜的转头,“是远航出差回来了!”

长这么大,我就张楚楚一个好朋友,林远航出差在联系不到我的情况下,找到这里也不足为奇,可我没想到,防盗门打开,进来的竟是两名警察。

其中一个人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指着我,“她就是宋夏,带走!”

我卡机了一样,张楚楚一下子窜上来,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维护我,可人民警察依旧大公无私的将我带走,所去的地方,不是派出所而是医院。

路上,我才知道是婆婆报警了,罪名是:盗窃,虐待老人。

天地良心,即使我大学没毕业,工作没林远航体面,但作为超市店长,我每月是要寄生活费给妈妈,但也不至于盗窃,虐待更是从何说起?

因为没孩子,我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婆婆颈椎不好,还专门学习了中医,长这么大都没给亲妈洗过脚,反过来被扣上虐待老人的罪名?

这还不算完,一进病房,婆婆上来就是一巴掌,“宋夏,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说,我林家哪点对不起你了?你缺钱和我说一声,至于趁远航出差,打晕你爸偷钱吗?还敢给我下安眠药!要不是邻居发现及时,我这条老命就交待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我…”

婆婆一脸愤怒的哆嗦着,林远航也铁青着脸站起来。

他看不见我脸上的苍白和被打的手印,在重重的推了我一把后,指着我鼻子,“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宋夏,要是我爸妈有个三长两短,你等着!!”

“怎么,还想以命抵命?”我笑得心寒。

脸颊还维持着被打歪的姿势,越过婆婆肥胖的身体,看病床的公公,好像被打残了一样,整个脑袋被纱布缠得只剩下两眼。

胳膊吊着不说,一条腿还打着石膏。

那晚的诡异和阴森森被唉声叹气给取代,艰难的对警察说,“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只要人找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么慈祥,这么通情答理,视儿媳如已出的老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我拦住警察,刚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可婆婆接完电话,脸上像开了花一样,送走警察的时候,说什么有亲戚到门口,还不忘捏着我胳膊,警告不准胡来。

去迎接的路上,我被林远航的冷漠,彻底击溃了。

以至于奔溃的都不想露笑,再去应付什么亲戚,倒是那人站在医院大厅中央,鹤立鸡群的,上身是大海蓝的衬衣,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里,长腿在笔直裤管的包裹下,背影愈更挺拔。

寒暄过后,林远航用眼神暗示我打招呼。

我装死,直到婆婆说,“宋夏,傻楞着做什么呀,叫舅舅呀,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位出国在外的舅舅啊!”

也就是让我借种的那位?

真不要脸,我皮笑肉不笑的抬脸,下一刻,我骇然僵在当场。

怎么会是……

第四章 所有的付出都喂了狗!!

怎么会是他!

我脑中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天地都跟着塌陷。

感觉自己像小丑,像被剥光了一样,狼狈又不堪,但面上还是礼貌的笑笑,“舅舅好,舅舅是刚回国吗?之前一直居住国外?”

不知道是我问得太多,还是因为什么,那男人嘴角的笑,看在我眼里,竟然僵了几分。

气氛也一下子变得不太一样了,林远航估计以为我还在闹什么情绪,于是破天荒的替我圆场,说什么我这人性格内向,紧张了就喜欢多说话。

分明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中,含有隐隐的轻笑。

也是,一个能在深夜的马路上,看见陌生男人都会两眼放光的扑倒,然后哼哼唧唧去勾引的女人,又怎么好意思因为怕生而紧张?

只是他的出现,未免太巧了吧,一个常年居住海外的人,就在我被逼借种,逃命跑出去的时候,恰好经过我和林远航所居住的小区。

是陌生人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们是亲戚。

难道……他们是策划好的?自始至终也真的只把我当生育工具?

想到这,我再无法淡定了,借口去洗手间,刚跑出来,就被随后追出的林远航给拉着,看着他熟悉的脸和含怒的眼神。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怎么,就算是犯人,是不是也该有上厕所的权利?”

林远航审视着我,似乎在探究着什么,“宋夏,你说你爱我,很爱很爱,可你在我出差的时候,就是这样爱我的?你说,为什么要伤害他们!你的心呢!!”

他掐着我肩膀,一脸的受伤,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我说,林远航,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是你的枕边人,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为了偷钱逃跑,而不惜残忍的打晕公公,给婆婆吃安眠药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为什么还去张楚楚那,好让你第一时间找到我?

我以为,以林远航的聪明,一定能猜出这里头有隐情,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来了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会不懂?”

“你——”看着他揶揄的笑容,在那张我所爱的、熟悉的脸上呈现,我泪水哗的流下来,“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三年以来,我远嫁海城,所有的付出都喂狗了吗?林远航,你说我没良心,可你的心在哪里?我被软禁,被你妈打,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

因为愤怒,因为这些天挤压的所有委屈,在林远航摇晃我肩膀的时候,一下子被点燃,像婆婆刚才打我那样,也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林远航,我要和你离婚!”

“你说什么!!”林远航堵着我,不让我走。

似流星的眼眸,不再有深情,瞪着我的样子,更像只要我再多说一句,就会直接掐死我。

我不要这样逆来受顺,更不想再待在这里,任他们欺凌,在林远航不注意的时候,咬他手背,又踢他裤裆,本想趁机跑开。

结果‘嘶啦’一声,我从张楚楚那里借来的雪纺衫被大力扯开。

等我意识到身上的暧昧痕迹,想要掩饰的时候,那边林远航已经看得清清楚,咬牙切齿的又掐向我脖子,近似低吼的说,“宋夏,你这个贱人!”

“咳…咳…”我张嘴,想解释,想求救,可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得只能瞪着眼,狠狠的瞪大了眼,誓要看清楚,被最爱男人掐死的所有。

这时,随着一声充满磁性的‘住手’,我感觉有人像天神一样,降临到我和林远航身边,砰的一声,将他狠狠的打倒在地。

一件带有男性气息的外套,严严实实的将我包裹。

第五章 女人,连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还指望谁?

外套,很暖。

即使气息陌生,却包住了我所有的不堪和颤抖。

我双手捂着脸,深吸了口气,把即将喷出的泪逼回去后,没回头,用背对的方式和帮我的人,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再转头,我以为能在林远航脸上,看到一丝抱歉或自责,可他的笑容竟然是讽刺的。

眼里除了鄙夷,就剩下恨!

那样的恨,究竟有多深,才会失控到想要捏死我?

这个认知,让我残破的心,再一次狠狠的疼了起来,我说,“林远航,先不提这三年我工资卡在妈那里,具体能有多少钱,就算你认定我偷钱,我虐待老人,那至少也该报警!让国法,让法官来宣判,不管是判刑或枪毙,我都不会有怨言,可你——却想我死?”

“那又怎样?”林远航低吼,一副我就掐你,就想你死的架势,刚扬起胳膊,又要打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一抹矫健又高大的身影,踢中他的时候,又迅速挡在我跟前,声音醇厚清冷却逼人十足,“当我是死的?”

“你,你知道什么?”

“看来几年不修理,你又忘了疼?”

“小舅舅!”林远航擦着嘴角,艰难的扶墙站起来,指着被我打的脸颊,看上去很愤怒,“看到没,这就是她打的,就这…?还让我相信她没虐待老人?昨天是我爸醒过来之后,亲口告诉我,前天晚上她不但打伤了他,还拿钱和野男人跑了,现在——”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大概是豁出了,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贱人,你敢说,你那身痕迹……”

“够了!”站在我跟前的男人声线一下子提高了许多,整个人威严得不容狡辩。

林远航估计有些怕他,张了张嘴最后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在露台边,我痛苦的闭了闭眼,拿下外套,转到这位让我感觉羞愧,又气又恼,根本就不想面对的长辈面前,双手奉上,“舅舅,谢谢您,又帮了我一次!”

他不说话,就那样单手抄兜的站着。

身形矜贵,颀长也儒雅。

明明身上那件大海蓝衬衣,是那么干净,可撞上那双似黑洞的眸子,我脑中就情不自禁的闪出,前天晚上,我在他车里,噌他,摸他,主动亲吻他的画面……

啊啊,为了掩饰尴尬,我把外套一下子塞到他怀里,借口想逃,可下一秒,那男人就像有透视眼一样,再次用厌恶的口气说,“婚后的女人更要学会自尊自重和自爱!”

我一怔,还没开口,又听他说,“再有,谢就不必了!今天不管换成谁打女人,我都会出手!”

说完,在经过我身边时,发出噗通一声。

顺声音,我低头一看,居然是我刚刚披过的外套。

这是嫌弃的意思?

够洁癖的啊,想着反正衣服破了,穿它总比露肉强,却是刚捡起来就听到婆婆愤怒的声音,“宋夏,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这谁的衣服?!”

“野男人的!”

第6章 良家妇女,就干净?

我想也没想,直接和婆婆顶上。

大概我一直听话,贤惠惯了,所以乍听到这句,她立马恼羞成怒,扬起胳膊又想教育我。

我想,估计是我这几天,被打多了,身体就有了本能的反应,在她打过来的第一时间,直接下蹲,听到婆婆嗷的一声,跟着原地跺脚转起了圈圈。

“好你个宋夏,竟然敢躲,还……”

“如果你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儿子戴了绿帽子,声音可以更大一些!”

“你,你这个……”

“什么?荡…妇?难道在你想出借种的点子之后,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知道是我的态度,还是我裹外套的动作,太挑衅,她竟然被气得,你了半天再没下文。

正好我也没准备再继续待着,给她破口大骂的机会,却是刚走出露台,还不等进电梯,就听身后传来婆婆拉长了的声音,似有些虚弱,“宋夏呀,你这就走啊,你说你爸还躺在床上,我身体又不好,换下来的衣服你不帮帮?”

傍晚时分,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又多。

她这么一吆喝,我就成了焦点,要是装死听不见,指不定又落下什么骂名。

但万万没想到,回病房后,衣服里竟然夹着公公的内…裤!

一下子我就笑了,我说:妈,我刚刚被野狗把衣服给撕破了,还没来得及打狂犬疫苗呢,现在又穿着野男人的外套,给你老、公洗这个?

膈不膈应就不说了,您就不怕沾上什么?

我说这话的时候,婆婆站在病床边,两手抱膀子,一副看我再怎么嘚瑟的架势,正听公公拿手机刷网页的说着狗血新闻:太可怕了,老婆将老公浸入剧毒浓药……

两人纷纷一楞,趁他们脸对脸惊恐的时候,我敞开房门,快速离开。

刚下公交车,就见张楚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宋夏宋夏,你可回来了,没手机就是不方便,快点跟我走!别墨迹,!”

“怎么了?”被拉着就跑,我说我衣服还没换呢,结果车里她直接将雪纺衫给剥掉,然后丢给我一件吊带,发动车子就走。

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以为是她儿子出了什么事,结果车子停下,进了酒吧。

张楚楚在舞池里找了一圈,最后指着某个角落里拥吻在一起的男女,“傻了啊,还没认出来?那不是你家男人?”

婚后三年,我几乎没进过这种场合。

一时间不能适应,声音响,灯光又亮、刺眼,等分辨出那个男人的衣着,的确是林远航时,他们早就分开了。

分辨的时间,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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