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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婚盲-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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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贴着他胸膛的脸颊,火…辣辣的在烧。

搂紧他,我吸了口气,撅嘴埋怨,“哼,不是说只出差一个晚上么,为什么两个晚上才回来?”

彼时我不知道有关于秦有为的事,更不知道沈衍衡出差去了哪,倒是很清楚他抱我进浴…室的时候,那里的硕大是多么明显。

“地上滑,站在我脚上来!”雾气缭绕的当下,他是这样一板正经的提醒。

我没多想,依他的话。等站过去,才发现两人贴合的特别密切,有水流穿过他短发,又流进我和他相抵的缝隙。

温柔的水源,像是暖暖的阳光,将我刚刚因为恶梦而惊出的冷汗给祛除。

那种黏…腻的汗意感,也在他掌心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他粗粝的手指,沾着细细的沐浴露泡沫。

是那种甜甜的菠萝味,越涂抹,菠萝味越浓。

沈衍衡握着我肩膀,“别动!”

这样在只有水声的空间里,被他烙人的指腹,一寸寸清洗,想不动想没反应,又怎么可能?

奈何站在我跟前的他,自始至终都是眸色半垂,那认真的样子,仿佛在洗什么古董,不管是掠过曲线。还是下移至脚趾,都那么正经。

“三,三哥~!”因为他蹲在我跟前,我还踩在他宽厚的脚面,身体没了支撑点,只能猝不及防的抱住他脑袋,“可以了!”

其实睡之前,我才洗过,刚才只是出了身冷汗而已。

但对沈衍衡来说,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一手扶着我,另一只继续擦沐浴露,“好像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我都没认认真真的帮你洗过。”

“所以呢?”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已经有些喘,也在他眼里看到了明显的坏笑。

简直就是折磨啊!他不是一下掠过,而是以指腹按…压的方式,一点点的移动,每过一处,都像耗尽一个世界那么久。

站在花洒下,我看着对面的瓷砖,明明一片空白,却情不自禁的幻起我和他此刻的倒影。

期间,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全身半点力气都没用,有一种放空的感觉,是怎么坐在了浴缸沿上,我是迷糊也是懵懂的。

瞧着我软若无力的样子,沈衍衡低笑,“所以,想不想?”音落,他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紧了紧,最后在我瞪大眼的同时,来到落点。

附身,他吻着我额头,“感觉到了吗?”

我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很想骂他,更想抽回右手,但沈衍衡好像早已经料到。握着不放。

低哑着声线说,“说好的,等我回来好好补偿,然后再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呢,沈太太现在这是又退缩了?言而无信啊!”

“那你自己也说了,明晚就回来,现在可是后晚,是你自己不守时,怪——”我话没说完,他倒是没吻住,而是带动了我的手。

黑湛湛的眸子,幽深的盯着我。

这一刻的震撼,脸红和心跳,我咬唇,别开脸想逃,可沈衍衡更快一步,胳膊揽着我的同时,掌心贴在我脸上,逼我和他对视。

“躲什么?”他喉结滚滚,声音哑的不像话,“不爱,还是不想?”

我去,竟然升级到这种程度,“你可真是!”

我已经不知道快怎么形容才好。

近在咫尺的距离,只感觉空气都是稀薄的,我有些呼吸困难的深深吸了口气,别说右手,整条胳膊都经不再属于我支配。

之后的时间,他所带给我的极限,越来越多,可以说是刷新了我的下限。

一小时后,天空透亮。

我懒懒的动了动眼皮,瞧见前方处,那端坐在沙发里,精神相当抖擞的男人,错愕不已。

“三哥,你不困?”其实我更想问他累不累,毕竟从我做噩梦惊醒,他就没闲着,然后这会又穿着如此整齐。一定是没合眼。

沈衍衡放下报纸,扣着袖扣走过来。

吻了下我额头,然后两胳膊撑在我肩膀两侧,长长的领带,痒痒的刺激着我脸颊,“小懒猪,是不是该起床,出发了?”

听他这样说,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天是清明节。

啊啊,一阵慌乱,惹得他低笑不已,再过来帮我穿衣服的时个,想到上次在荒岛他的行径,我直接躲开,却因为腿软,差点没瘫了。

沈衍衡却饶有兴趣的笑着,“脸‘蛋’儿,这么红?”

品出他咬重的字眼是指什么,我怒目圆瞪。忿忿的骂他,“沈衍衡,你不要脸,我恨你!”

沈衍衡拧着眉头,一脸的不解,“怎么会恨呢,不是该爱吗?”说罢,他晃了晃手机,屏幕入目所看到的内容,竟然是我无聊的时候,登陆的社交软件。

所直点的话题,正是一位粉妈发表【论男人的持久力……】

我双颊一红,明明换上了一件黑色收腰裙,却有一种赤条的即视感。

饭后,载着小菠萝外出,一路上,他显得特别兴奋,不断的问我:“麻麻,那是什么,为什么叶子是绿色的,为什么小鸟在天上飞。”

我可能是没睡好,哈欠连天的。

沈衍衡在前面回了一句,“不在天上飞,你以为在哪?这里?”眼尾掠了小菠萝的背带裤。

“羞羞脸!”小菠萝立马捂住,视线再一次被窗外的风景所吸引,等我再听到他说小鸟再说大鸟的时候,脑中下意识浮出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沈衍衡太气人,像是透视了一般,笑道,“沈太太在想什么,要不要说出来,听听?”

“听你个大头鬼!”我又羞又怒,眉眼处的笑意,也因为靠近公墓而消失殆尽:妈妈,你还好吗?我带他还有小菠萝,来看你了。

思绪飘远,感觉肩膀紧了紧,是沈衍衡抱着小菠萝安慰我,“笑一笑,公墓的确是严谨的地方,可你不感觉,笑容越灿烂,对逝者来说,越安慰?”

想想也的确是这个理。

小菠萝像知道梅女士是谁一样,跑过去,“麻麻,她是姥,姥姥吗?”

“是呀!”擦完带有一层灰尘的墓碑,我眼框涩涩的,起身的时候,意外发现有新土的痕迹。

“哦,我请看守的老大爷,清理了一下!”还没等我问,沈衍衡就这样说,说不清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他想掩饰什么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嗖的一声,好像有辆加长豪车驶过。

虽然不知道里头坐的是谁,但不难猜出来。一定是什么大人物,不然又怎么会有警车开道?

彼时,我不知道,仰躺在豪车里的人,正是海城最高领导宋一海,车身擦过的瞬间,原本闭眼休息的他,猛得睁开眼。

“小林,我好像…看见宋夏了。”

“一定是您太想小姐了。”陪宋一海过来的正是秘书长林立军,针对前几天抄得沸沸扬扬的死而复生,他以不能刺激宋一海为由,全面压了下来。

所以到现在,宋一海根本就不知道,所牵挂的女儿,还活着。

唯独在看见梅月尔的墓碑还好好的屹立着的时候,他瞳孔缩了缩:不是说秦有为准备埋炸药,好借祭拜让沈衍衡和宋夏死于意外吗?

废物!



五湖四海山庄。

车子停下,我看着像动物园一样的远影,有些疑惑,“三哥把儿子送回去。该不会是想带我来这,过两人世界吧!”

沈衍衡现在对我的小动作越来越多,明明在外人看来只是拍脑袋,结果他非得捏一捏我耳珠。

还一脸嫌弃,“耳钉啊耳钉,真不舒服!”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那丢掉好了!”

“败家娘们!”带上车门,他竟拎了个旅行袋出来,拥着我往前走,他说,“外婆最喜欢的一块祖母玉,拿来给你拆分了,知不知道市值多少的?”

好吧好吧,不是我满足,而是瞧见有经过的游客,在明明我就在沈衍衡怀里的情况下,还抛眉眼!

气死我了!穿过凉亭,我忽然宣誓主权式的,搂着他脖子,狠狠亲了一口,也拧着他精壮的腰,“老实交待,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36d!”沈衍衡很老实的回答。

“你!”我瞪眼,一副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转身就往拱桥走,又是沈衍衡伸长了胳膊,像拎什么似的拎住我,那有力的胳膊也横在我胸前。

站在拱桥的最高处,面前是盛开的荷花,他低低地笑道,“我是指这儿!难道不是36?”

音落,他紧了紧臂弯,用行动来告诉我,他刚才看的是哪里。

“讨厌,拿走!”因为他胳膊压在我胸前,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正抬手想扯开,余光一闪,我看到了不远处的草坪。

夏天逸靠在垂柳旁,指尖夹了烟,眯眼笑着,好像在说:我和沈衍衡的打情骂俏,他都看到了。

而垂柳后面,站着的是没穿军装的宋清柔,她一身亮眼紫色带碎片的热裤,两条美…腿,因为甩开鱼竿的动作,吸睛又扎眼。

看见我,她挥了挥手,又继续捣鼓鱼竿。

看着被夕阳染红的湖面,我有些意外,云少宁竟然不在?

沈衍衡没说话,只笑笑,牵着我的手,经过夏天逸身旁时,点了点头,最后来到距离宋清柔不远处的石桌旁,同样也支起了鱼竿。

看着他十足有备而来的架势,我说,“你们有事?”

不然的话。只钓鱼也不会选择这么平静,没有挑战性的地方。

“站过来,我教你怎么拿鱼竿!”沈衍衡没接我的话题,越加肯定了我心里的质疑,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咯吱’一声,是代步电动车停下。

因为逆光,车门在打开的时候,泛起了一阵七彩的光圈。

我眯眼,有些恍惚,不敢确认那个下车,静立的消瘦身影,会是我记忆里,笑容灿烂也调皮的陆蔓。

噌!因为激动,我一下站起来,鼻翼两侧隐隐蔓延着酸涩,眼框里也瞬时蓄满了盈盈的泪花,我抖了抖唇,叫得异常小心,“陆蔓?“

我怕用力,这么瘦,这么憔悴,这么虚脱的她,就会被惊跑。

甚至,我狠不得给沈舒航两个大巴掌,誓要问他,究竟对陆蔓都做了些什么,不是说女人怀孕后,会胖会丰…满吗?

为什么,她会这样?

陆蔓站在电车旁,虽然穿了一身亮眼的玫红色的长裙,可脸色特别的苍白。

四目相对,她没说话,只是嘴角上扬,眼框里的泪,哗哗直流。

沈舒航站在一旁,看动作,他应该是抬胳膊想安慰,却是不等碰上,陆蔓立马弹开,有无尽的苦涩和悲伤在两人脸上涌动。

这样催泪的画面,我不想让泪水更多,噗!我笑了,也伸展胳膊,“怎么,不认识你宋姐,还是你以为你宋姐是鬼?”

陆蔓走了两步,哽咽着,“宋姐……”

她委屈的像个孩子,泪水噗哧噗嗤的往下落,在伸手拥抱我的时候,哇的一声哭了。

知道这两年她所遭受的委屈,太多太多。我抱着她,任她放肆也尽情的痛哭。

有人说男人的解压方式是酒,而女人的解压方式是泪,醉过哭过后,心里就会更舒服一些。

估计其他的人,知道我和陆蔓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给我俩留了单独的空间。

沈舒航默默的,叫了果盘和饮料之后。这才走向石桌那里,旁边端坐着,板着一张冷脸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沈衍衡。

一别两年,两兄弟没有喜极而泣,只是静坐着。

沈舒航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低头耷…拉着脑,修长的十指也忐忑的搓…着。

片刻沉默,还是沈衍衡开口,“傻了,不知道我是谁?”

“三,三哥~!”沈舒航眼圈红了红,声音快要低到尘埃里去,“我以为,以为你不再理我了。”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线,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沈衍衡白眼睇过去,“是说我混大了,不想再搭理你,还是你做错了什么?”

“……”沈舒杭张了张嘴,千言万语的唯有沉默。

“行了!”沈衍衡起杆,勾上来一条很小很小的鱼,在沈舒杭取下来的时候,他说,“放了!”

沈舒杭哦了一声,明显有些局促,“你叫我来,做什么?”说着,顺手再去拿鱼饵,才发现渔具里根本就没有鱼饵,“三哥,没饵你怎么钓?”

沈衍衡勾唇笑了下,“鱼饵这不就来了?”

沈舒航一怔,顺着沈衍衡视线,远远的看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云少宁走过来,莫名的,他就想到了之前的那两斤白酒。

云少宁好像忘了这件事,来到夏天逸身旁,两人说了些什么,然后走过来。

一时间,一张椭圆型石桌,几个人依次而坐,沈衍衡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壶柄,依旧倒满茶杯,瞬时有淡淡的茶香在彼此间蔓延,

首先开口的是夏天逸,因指尖的烟雾,他说话的时候,眯着眼,“昨夜对秦有为审问后,他最后交待不认识林立军,之所以能放出来,是女儿秦佳乐找了什么人。

第二点,我之前捡到的扣子,是黄明明的,也就是说,这个黄毛曾在爆炸前,出现在夏日别墅。也就是当时的夏日福利院。

第三点,秦有为之所以认识这枚袖扣,是因为它本是他定制的,后来被女儿秦佳乐要走!”

说到这,夏天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舒航,继续说道,“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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