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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小娇妻出墙记 作者:女王不在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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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谁也没想到啊!
罗子沙叹了口气:“最下面那叠,还有那个肇事者的口供,按了手印的。”
苏叶颤抖的手渐渐稳定下来,她不解地抬头望向罗子沙:“我不明白,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收集齐的。”她摇了摇头,觉得不可思议:“当年警察也曾经找过那个肇事者,听说根本没有任何结果的,甚至测谎仪都没有查出他说谎。”
罗子沙摇头:“我不知道。”
苏叶越发不解了:“那你这些资料从哪里来的?”
罗子沙摊手,笑了下:“有一天晚上,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就走出去,谁知道这叠资料就放在家门口了。”他收起笑,开始认真起来:“我也找过这个肇事者,结果他早在五六年前就消失了,包括他的家人,一个都找不到了,邻居亲戚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苏叶紧紧握着那叠资料:“不管这些材料是谁给我们的,现在凭着这个,到底能不能去起诉他?”
罗子沙点头:“足够了。”
苏叶咬牙,恨恨地道:“好,尽快!”
罗子沙点头:“还有一些证据需要去核实,不过我会很快的。”他抬眸,望向苏叶:“你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苏叶唇边扯出一个冷笑:“我知道。”
亲眼看到这一切证据虽然让她齿寒,但总算这件事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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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沙这个人素来很有办法,在律法界颇有人脉,如今又有苏叶这个大后台,办起事来自然如鱼得水。很快他便将证据收集得更为齐全,并将陈晓提出了刑事诉讼。
陈晓万没想到忽然就冒出了这件事,开始进去后还执迷不悟咬死不说,反正那些证据都是纸质的文档,真正的肇事者既然早已不见了,他就咬个死无对证。
可是谁知正在案情胶着状态时,忽然那个肇事者来到警察局外面自首了。
审讯时问起他,他只说自己良心发现才主动自首的,并且指认了陈晓当年是如何收买自己给了自己一大笔钱让自己杀死苏叶父母的。
有了这个肇事者的坦诚,陈晓也只能认账了。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晚了十年的惩罚终于还是来了。
整个案子进行得极其顺利,用不了多久陈晓便被判了死刑。当然这个刑罚也是苏叶委托罗子沙暗中使了力的。
面对这个结局,苏叶极其满意,可是满意之余却又感到空虚。
罪犯得到惩罚固然让人拍手称快,可是父亲和母亲是再也回不了了。
苏叶得到宣判结果的那一天,一个人买了一瓶白酒,跑到父母的墓前,坐在那里好久。
黄叶遍地,秋风萧瑟,她仰脖一口口饮下冰冷的烈酒。泪水从腮边滑落,她仰望着高远的天空,禁不住自问,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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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烈酒下肚,苏叶两颊绯红,眼神也开始散乱起来,她跌跌撞撞地扶着墓碑起身,亲了亲那冰冷的石碑。
爸爸,妈妈,我先回去了,我要回去把你们留给我的企业做好,不让你们失望。
她纤弱的身子踉跄着站起来,莹润精致的双唇打出了一个完全不相搭的饱嗝。
挣扎着向前走了两步,忽然脚下一个不稳,她便又摔倒在那里。她自己笑了一番,从包包里取出了手机,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可是电话拨出去,却听到悦耳的语音说:“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苏叶皱了皱眉,又要给罗子沙打电话,可是正要拨出去时却掐断了,最近罗子沙交了个女朋友,她见过的,是个很淡定温柔的姐姐,她也很喜欢。
估计他们正在甜蜜约会吧这时候,自己这个醉鬼实在不该去打扰。她迷蒙的醉眼四处看过去,这块墓地位于郊区,周围车辆并不多,只有前来扫墓人的车子零落地停在路旁。
自己喝醉了酒,是不该开车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冷风一吹,苏叶清醒了几分,站起来把剩下多半瓶的酒瓶子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自己则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路边。
坐在路边的马路伢子上,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这么粗鲁过。
不过这倒也无所谓了,无论是什么事,总有第一次的。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眼前停下一辆车。
苏叶迷蒙地抬眼看过去,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面孔。
好久不见的杜衡,冷着脸,眸子里冒着沉沉的怒火。
他盯着地上狼狈坐着的苏叶,冷笑一声道:“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什么?这里是你父母的墓地,让他们看到,还不得气死!”
苏叶扭过头,哼了声:“这个你管得着吗?”娇妻美子,多么大好的人生,没得跑到我父母坟前做什么?
杜衡挑眉,看着苏叶坐在那里强壮的骄傲,忽然笑了下说:“怎么,离开我后你就这样自暴自弃?”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苏叶的斗志,她腾地站起来,脸颊通红:“胡说八道!离开了你我高兴还来不及,我自暴自弃,你哪里看到我自暴自弃了?”
她握着拳头,犹如小猫一般张牙舞爪地挥舞着:“我刚才还在我爸爸面前发誓,一定要将苏氏企业发扬光大,一定要……”她说到这里,忽然又是一个酒嗝。
杜衡望着苏叶的狼狈,眸底闪过一丝黯淡,不过他还是低低笑了,开口问道:“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需要我捎你一程?”
苏叶望望四周,依然没什么人,她虽然醉醺醺,心里却明白,错过了杜衡,自己怕是真要醉酒驾驶了。
想了想,她终于低下头,红着脸说:“那你捎我一程吧。”
杜衡从降下的车窗里凝视她片刻,忽然叹息了下,喃喃地说:“为什么我以前不知道让你喝酒呢,你喝醉后比平时可爱多了。”
可惜这里有风,他的声音又低沉模糊,苏叶没听清楚。
杜衡关上车窗,对车里的司机说:“你去帮这位小姐把车子开回家去。”
这司机一听,颇为犹豫地望了眼杜衡。
杜衡沉下脸来,以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去吧。”
司机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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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苏叶上了车,司机开着她的车缓慢离开。
她回过头,却见杜衡的车子依然停在那里,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她迷糊地想,为什么杜衡不让自己上他的车呢……是了,因为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他不再关心自己了。
为什么他停在那里不走呢?
她歪着头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最后才想,也许他只是不想和自己的车一起并行在这条路上吧。
也许自己以前真得是不够可爱,所以他才另觅新欢吧。
怨不得别人,一切咎由自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没能双更。今天终于可以更了。


44、大结局

苏叶醉酒清醒后;就再也不喝酒了。
酒这个玩意儿;也不是她应该喝的啊,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公司里,孙靖宇见老对头陈晓铛锒入狱;很是得意,他以为自己从此后算是苏氏企业的大半个当家人了。可是他小看了苏叶这个女孩子。
苏叶先是和公司里所有父亲的故交老友逐个交谈;先谈交情讲渊源,搬出父亲动之以情;又分析了如今公司的形势;许诺利益晓之以理;最后孙靖宇愣是被她孤立起来了。
最后大权在握的她;终于寻了一个由头;将孙靖宇发配到巴西分公司去了。
孙靖宇在巴西分公司没多久;也觉得没意思,便隐退辞职了,这是后话,但此时此刻,苏氏企业算是真正回到苏叶手中了。
她虽然年轻,可当初杜衡也教了她不少东西的,她又是工商管理专业出身,理论知识学了一肚子。在公司里实践一番后,成长很快,于是不出三年的功夫,她已经在本市颇有名气了。报纸电视时常有她的踪影,人们对她真是欣羡,有才有貌,天生又得了那么一大批遗产,本市谁也不如她会投胎啊。
一些本市年轻才俊知道她如今单身,虽说有过婚史,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一个个蜂拥而上前来追求,不过都被苏叶礼貌地拒之门外。
苏叶自己在夜深人静地时候,时常想起杜衡。
从那天墓地重逢之后,她再也没见过杜衡,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杜衡的消息。
只听说杜老爷子竟然去了国外,不知道什么原因,苏叶暗暗猜想,也许是去看孙子了吧。
杜衡,离开了自己,有妻有子,和家人又重归旧好,这可真是万事通顺,人生得意莫过如此啊。
苏叶对着镜子望着里面的自己,只觉得虽然脸蛋依然娇嫩平滑,可眼底却分明写着疲惫和沧桑。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要华发早生垂垂老去了。
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些的,虽说自己可以学着别人在商场拼杀,可是到底会累的。
身体累,心更累。
人一旦累了,躺在这偌大的床上,就越发的凄冷孤单。
这一天晚上,苏叶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最后当窗户外开始透白时,她猛地坐起来了。
一个决定在她心中萌生。
第二天,本市头条:丽影女强人苏叶骤然引退,个中缘由谁能知晓?
一时之间,众人哗然,舆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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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不知道这些身后的议论,她一个人,一个包裹,一双球鞋,踏上了漫漫旅游的路程。
祖国山河辽阔,她竟然一直闷在都市灰暗的钢筋混凝土中,实在是自寻烦恼。
她有时候坐火车,有时候坐汽车,有时候坐颠簸的小三轮车,甚至还坐过乡下的牛车,当然更曾经徒步行走过。
她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过了很多人,偶尔也有萍水相逢要留下电话号码的,可是苏叶早已没有了手机。
她在人潮汹涌的喧哗景区到处观看,也到过人迹罕至的小路慢慢踱步。她最初的那双球鞋早已破了,于是便随后在地摊上买了一双,很廉价的鞋子,才二十块。
有时候走过人群中问路,别人热情地和她说话,言谈间竟以为她还是个大学生。
她低头看自己,简朴的衣着,风尘仆仆的面容,随手扎起的长发,想着就是罗子沙在自己面前,恐怕也认不出自己了吧。
至于杜衡,她已经很久不想起这个人了。
此时这个名字犹如一道闪电般入了脑中,顿时觉得万念俱灰心痛不已。
她的心疼得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肩膀。
泪水忽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涌下来。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走了这么远的路,原来那个人一直都住在她心里。
一直都在,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在,早已犹如一粒种子般在她心中发芽,早已盘根错节拔不走拿不去。
我爱你,自始至终。
路旁的行人走过时关切地看着她:“小姐,你没事吧?脸色这么苍白?”
苏叶麻木地摇摇头,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你现在可好?是不是在地球的另一边享受着天伦之乐?
是不是……再也不会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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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叶大病了一场。
好心人将她送到了当地的医院,她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护士松了一口气,又问起她为什么一直叫着杜衡。
苏叶愣愣地说不出话。
护士一边换着吊瓶一边却继续话唠:“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着杜衡这两个字,我开始以为你是说的药名,后来才琢磨,这是不是个人名啊?”小护士笑吟吟地望着她,眸子里都是好奇。
苏叶木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杜衡是什么……”
也许杜衡是一味毒药,早已将她的心毒得面目全非。
护士见她没有聊天的兴致,想着她也要休息,就让她自己睡会儿,关门离开了。
苏叶扭头望着窗外,此时正是梅雨季节,斜风细雨,窗外的爬山虎带着水汽在风中摇摆着。
南方的小镇,总是潮湿得让人发愁,引起人心中一片片的惆怅。
苏叶拔掉针管,出去结了住院费用,背起行囊,一个人离开了。
狭窄的青石板路,两旁是高低落错的小阁楼,细雨轻盈落下,落在她的发间。
此时已是近黄昏,路上并没有几个行人,阁楼窗口已经透出灯光来,氤氲在傍晚的雨气中,显得格外柔和温暖。
苏叶鼻中一酸,她如今方知自己的落魄。
纵有万贯家财,她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她低头,蹲下来,挽起裤腿,可是就在这时,一双脚站在了她的面前,雨丝不再落下。
恍惚抬头间,如在梦中,眼前竟然是那张熟悉的容颜。
杜衡微蹙着眉,颇不赞同地说:“你生病了,不应该乱跑。”
苏叶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她以为一眨眼,杜衡就会不见了。
可是她眨眼,眨眼,再眨眼,杜衡依然在。
视线模糊了,她拼命地让泪水回去,她总觉得只要泪水模糊了,杜衡也许就不见了。
杜衡轻轻叹息了声,和她一起蹲下来,抬起温暖干燥的事,替她拭去了泪水:“你变得爱哭鼻子了。”
苏叶摇头,望着朦胧泪花中的他,喃喃地说:“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有妻子,有儿子……
杜衡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轻轻地说:“我在这里等着你啊……”
他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低柔地在她耳边说:“我在这里等着你,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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