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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67部分

小说: 重生在女官之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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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摆了摆手,目不转睛看着邓卫:“依你看呢?”

湘君道:“许清屏之事,牵扯到了周氏一族,既然许清屏犯此滔天大罪,许家理该受罚。”

女帝又沉思了一下:“接着说。”

“依律从三品司农贬官三级。”

“是么?”女帝似乎想不起了似的,望着湘君。

湘君不卑不亢道:“是。”

女帝将她细细打量,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

湘君叩首,领命而出,到翰林院拟了贬谪书,带回蓬莱殿让女帝阅览,女帝看过一遍,落款下印,令人去传旨,而后依旧和邓卫情浓。

湘君歇在一旁小案上见怪不怪,这对如今的女帝而讲又算是什么呢?心中那一份崇敬有些远去,那尊耸立于心间的巨大女人雕像,开始剥落金漆。。。。。。

次日,孟庭玉求见,女帝令人拦在殿外,称不宣见。

到了晌午,湘君出门去补个大饼进肚子,站在门口看见孟庭玉跪在蓬莱殿下,生出一股叹息来,堪堪从她身边过。

孟庭玉额上滴下汗珠:“你赢了,高兴了?”

赢了?他们总爱说她赢了,搞得她好像真拥有了什么似的。不过湘君这次不觉得有什么冤屈,毕竟她是这次是夹带了小心思的,顿了顿脚步:“我有什么可赢的?难道我专程对付你不成?你我做何事都有自己的道理,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谁也别想找出些病痛来,你让陆乘风带我到佛堂是顺理成章,许大人连贬三级也是依律办事,您这事后叫屈是什么道理?”

她又掏出锦囊里的大枣塞进嘴里嚼着:“凉州天儿不好,多带些衣裳。”

没错,许大人是连贬三级,不过她想起孟庭玉曾让陆乘风羞辱她后还挺有理,到了最后还想压制她,她就一时手欠顺道儿把许大人调出了京都,调为凉州司马,规矩上没有越过去,女帝也乐得把这破事儿埋到偏远的凉州去,一举两得!

“是你?”孟庭玉气得几乎晕厥。

京都的从六品和那个寸草不生的凉州六品,名号上一样,可实际上想去甚远。。。她孟庭玉想在要有出头之日就难了,纪湘君这一招着实狠毒!

湘君摸了摸鼻子,又从袖子里扯出一个锦帕裹住的饼子塞进嘴里嚼着:“都是做过舍人的,拟召是手上事儿,不过我多看了些律法,陛下还算相信我。”

孟庭玉在这跪了半日早已体力不支,又听她这话里轻飘飘是有讽刺了自己其实不如她,一口气缓步上来,给气晕了过去。

湘君朝后轻轻退了一步,招手命人来把孟庭玉掐醒,自己三下两下把饼子塞进嘴里,顺口吩咐道:“送回去,省得许大人他们担忧。”

孟庭玉回过些气儿来,还没喘匀实,就被一群宫婢宦臣给抬了出去,嘴里叽叽咕咕骂着湘君。

湘君拍了拍手上的饼子屑,转身进了蓬莱殿,身心一阵爽快。。。。。。孟家的强有力爪牙剪去一只。。。她眯了眯眼,看了眼斜飘在天边的云彩,想起了那个十来岁的男娃娃,现在他心头是不是要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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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院子里,驸马正在院子里练剑,剑破清风,有些呜呜响声。

婢女匆匆跑进院子,钻进了公主的寝居里,看见公主还醉在床榻上,免不了脚下一轻,对旁边的张妈妈道:“怎么还睡着?昨儿夜里喝了多少?”

张妈妈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领着婢女到一旁角落里站着:“咱们都数不清喝了多少,这成天成日地闹别扭,能不难受么?”又朝院子里指了指:“这不,昨儿夜里歇在小榻上,今儿一大早就出去练剑,哪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冷淡?”

婢女也叹了一口气,这驸马爷真是奇怪,对着美若天仙的公主偏像个受戒的和尚,从新婚到现在,夫妻俩也没好过十日,真是可怜了公主。。。。。。

“你拿了什么?等公主醒了,我给她。”张妈妈道。

婢女将手里的信封悄悄递给张妈妈:“从并州传来的信,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面子上有三皇子的印章印儿,别让人看见了。”

三皇子寄来的信。。。张妈妈警惕起来,也顾不得许多,抬腿就进了内屋子里,推醒了阳平公主,轻声呼唤道:“公主,有人传信来。”

阳平捂着疼痛不已的头醒来,痛苦皱着眉:“什么信?我头疼,歇会儿再说。”

张妈妈低声道:“是三皇子传来的,您可不能歇下。”

阳平也一个惊醒,再没了睡意:“三哥?快拿来我瞧瞧。”

张妈妈将信递给阳平,阳平看着信封上的红泥印儿,有着尚德两个字,轻声道:“果然是三哥的私印。”嘶啦一声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看起来。

越看她脸色越白,像是信里钻出了烈鬼吸了她的魂魄,终了木然张着双眸,手中的信滑落在地上。

张妈妈看她神色不对,心头害怕,伸手唤了她一声。

婢女将信捡起来看了两眼,惊叫一声,被张妈妈瞪了一眼:“做什么大惊小怪的?!”

女婢惨白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驸马他。。。他有孩子。”

“胡说!”张妈妈也有些激动。

一屋子人惊成一团,还是阳平先缓过来,喝了句:“闹什么?我自有主张!”她跳下床,趿拉着鞋子到门口,斜倚在门上,望着外面的青衣男儿。

孟四郎看见了她,没有搭理她,继续练剑,她转过脸来,对着张妈妈:“备马车,去城外,不许走漏风声。”

张妈妈和婢女面面相觑,上前一步劝道:“要不咱们先报给陛下?”

阳平抬了抬手,冷静道:“不必,我先去看了就知道了。”

☆、第93章 任重道远

马车滚到城郊,一路前进行至一家农房前,有个锦裙少妇抱着一岁多的小奶娃在院子里逗黄狗。

少妇见马车停驻,凝眉细看了一会儿,又见下来的人眉目艳丽,衣物华贵,犹如九天仙女,心中有些迟疑,抱着小奶娃退去一两步,朝屋里喊了句“刘阿娘”。

屋中钻出个粗布麻衣的妇人,望着马车上下来的美人,大惊失色朝后一迭:“公主?”

少妇也听见这一句唤,抱着小奶娃就朝妇人身后躲。

周芷月大约明白了几分,仍旧抱了一丝希望不肯相信,指着那孩子问:“他是谁的孩子?”

妇人护住少妇和孩子,畏畏缩缩答道:“是四公子的。”

周芷月脑子里一空,愣了片刻,一摔袖子啪一声打在妇人脸上,打得妇人捂住脸跪下求饶,直呼“饶命”。

周芷月问那少妇:“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少妇吓得捂紧了孩子,不敢回答,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周芷月不甚烦恼:“我问你是谁的孩子?”

“是四公子的。”少妇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周芷月脚下一软,险些站不稳,被身后的婢女扶持了一把,才没落下面子,又问道:“我再问你,他这些日子来过没有?”

“。。。没。”少妇声音犹犹豫豫。

“有还是没有?”

“来看过猛儿几次。”

“猛儿是谁?”

“犬子。”

“胡说!”周芷月忽然发了疯似的朝屋中冲去,入了一方小土屋,翻箱倒柜地乱翻,屋中灯烛撒了一地,终于翻到一个柜子,停住了手。

她盯着柜子里的年轻男人所穿的青袍看了一会儿,怔怔落泪,转身冲出门外跳上马车,命人返回府中。

孟四郎与孟二郎在孟府议事完毕,才返回府中,一路大袖拂花,步若流水,翩翩而来,临到门口,脚步一顿,朝倚在门口冷笑的周芷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转身而去。

周芷月连步追上来,孟四郎稍见机敏,一转身迎来一把剑抵在胸口,他双眼一瞪,盯着周芷月:“你要杀了我?”

周芷月咯咯笑得泪流,绝望与无奈在脸上撕裂开来:“我杀了你?是你杀了我!”剑更近一分:“孟四郎,你可对得起我?”

“我。。。。。。”孟四郎一语凝噎。

周芷月持剑朝他砍去,孟四郎躲避,一时错手,一掌劈在周芷月肩上,竟然将周芷月生生劈得向后跌去。

周芷月一阵腹痛,捂着肚子叫“疼”,汩汩鲜血从裙裾里漫出。

孟四郎大惊,一大家子人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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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九公主她小产了。”

婢女匆匆将消息报入蓬莱殿中。

女帝手中酒盏一迭,指着那婢女问道:“怎么流掉的?”

婢女道:“是和孟四郎争起来,推倒在地上流掉的。”

湘君跪坐在一旁,也惊讶不已,她所见到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孟四郎竟然敢和周芷月动手?心思微动,暗道糟糕,只怕是孟四郎的事情暴露了。

女帝骂道:“混账,混账!究竟是为何如此无礼?”

婢女哭着磕头:“这孟四郎原来早有女人和孩子,被公主今日发现了,公主性子急,与他吵闹,才出了这么个事,这会子还在府中躺着。”

女帝:“备车!朕要去看阳平!”

马车从皇宫出发,湘君骑马随在帝撵外,一路上马蹄如风,赶了半个时辰,终于赶到了公主府。

入了寝居,一大股腥味传来,想来是小产才结束,屋中气味还没消散。

孟四郎跪在地上请罪,女帝不予搭理,径直前去探望阳平,湘君低眼看了眼跪在地板上的孟四郎,对他实在同情不起来,再怎么说阳平怀的也是他的孩子,作为一个父亲又怎么能这样不知轻重?

湘君去到床前,见阳平深陷在锦被之中,明丽的脸上苍白一片,轻轻皱着眉头呻#吟,应该是还痛着。

女帝心疼阳平,轻轻拍着阳平的锦被,柔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朕的九娘,娘在这儿,娘在这儿。”

阳平似乎听见了,虚弱地张开眼,望见女帝,眼珠子转了几转,瞧了跪在地上的孟四郎一会儿,张了张嘴:“你们都知道是不是?还是把我嫁给了他。”

女帝沉默了,湘君也跟着沉默,阳平的事情,他们的确都知道,而且在婚前就知道,最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阳平又轻轻说了句:“我恨死你们了。”

女帝一震,眼中疼惜与悲苦,伸手抚了抚阳平的鬓发:“阳平,不会有事,娘想让你遂心。”

阳平勾着嘴角,苍白脸上几分嘲讽与淡漠:“你遂的是谁的心,咱们都知道。”

女帝手顿了顿,缓了半晌叹了一口气,起身安慰道:“娘等你好了再来看你。”

阳平闭上眼不做理会,像是下一刻就要消散去,湘君亦觉得心酸,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孟四郎一直跪在地上,像一尊雕塑,动也没动,女帝多看了孟四郎一眼,轻哼一声,依旧没有说话。

公主府外微风拂来,正是秋日好时节。。。。。。

女帝看了湘君一眼,眼中含了一片寒气与杀意:“去查人在哪里。”

“是!”

回去蓬莱殿,湘君则立刻命人去彻查此事,又派人去周弘那儿将阳平流产的消息传递了去,以他的心思,自然能将此事安稳处置。

此事一出,女帝歇在帐中,半日也不曾言语,连邓卫来求见女帝也无心思召见。

湘君守在帐外,偶有大臣求见,也是将帛书呈给湘君,让湘君过目,因着女帝心思不加,湘君只能一卷一卷朗诵了给女帝听,听女帝的意思而做处置,一忙到掌灯时分,眼见入夜宵禁,恐回不得府,只能在帐外靠在榻倚着休息。

夜半时分,湘君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门外落月,女帝披着薄袍,立于清风之中,盈盈月光之中,女帝显得格外孤寂,而两边的婢女也都退去,屋中也只剩他们两个。

湘君起身行至女帝身后,轻唤了声“陛下”。

女帝点了点头,手臂搭在门上:“朕只是想让她顺心,她很钟意孟四郎的。”声音中竟然有一丝的脆弱,像是在替自己辩解。

湘君对于女帝这样说只是半认同,若是真全为阳平着想,全然可以让阳平重新挑一个人,可偏偏女帝就是愿意掩盖孟四郎那些行径,也要阳平嫁过去。。。这起了些什么心思,她不说能猜完,也明白得至少有一半。

女帝听她久久不言,呵呵一笑:“你也不信是吗?”

湘君低声说:“陛下有陛下的苦衷,湘君阅历尚浅,不能解其中深意。”

“深意?”女帝拢了拢衣袍,月华渡满的脸上一片清冷:“英英,我是为她好。”

湘君。。。。。。

窗外月朗星稀,二人立在门口许久,女帝忽然闭了闭眼:“英英,拟召,皇嗣二妃病逝,因其德孝双全,朕甚感心痛,特赐皇孙周玉为渔阳王,赐皇嗣孟姓。”

湘君惊异,女帝为何忽然作此决定?被阳平的事情刺激了?赐皇嗣为孟姓,这个兆头更是不好,意味着女帝归老之后,登基的将是“孟”家人。

“陛下,这赐周氏为孟姓,是否不妥?”女帝处置朝中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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