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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10部分

小说: 重生在女官之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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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事,请李妈妈帮着查一查。”

“大小姐有事请只管吩咐。”

湘君眼皮一翻,既然惜月和子青两个婢子查不出什么来,那她就只有找外面的人来查了:“我有个叫子娟的婢女,麻烦李妈妈去查查她的身家。”

李妈妈姐妹二人相互换了一个眼神,又连应道:“听大小姐吩咐。”

湘君点了点头,瞧了眼惜月,惜月就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巴掌大锦袋放在桌上。

李妈妈又道“使不得”,湘君只说是“应该的”,李妈妈二人拗不过这才收了那半袋子钱币。

出了糕点铺子,空中初阳暖暖,湘君眯了眯眼,有些懒怠模样走了一段儿路,着眼瞧见拿着香囊的小娃娃正站在墙角哄一个扎着总角的女娃娃。

好个小破孩儿,竟然前脚哭嗒嗒地拿了她的东西,后脚就来讨女娃娃欢心,虽是不值什么钱,可她却忍不住起了顽心,走去就捏了捏小胖娃脑袋上的小辫子,总角女娃娃也噗噗跑到前面大柳树下站着朝这儿张望。

胖娃娃转过头来就傻傻留着鼻涕,嘴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湘君一时慌乱,傻瞪瞪瞧着惜月,惜月也瞪大了眼儿,哄小娃娃她也不会。

“哭什么哭?你的女人都在看你笑话了!”

声音朗然,如山间清水清俊琳琅。

暖阳下一人,一袭乌云长发斜挽在脑后,修长的眉毛轻轻挑起,眼眶中黑眸璀璨生光,薄唇高高扬起,像是被取悦模样,玄袍襟口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光,像一只歇下翅膀的隼。

湘君才哭笑不得,他们这是哪门子的缘分,遇见美人什么的,可不是她想的,嘴里干巴巴地唤了句“七爷”。

小胖娃吸着鼻涕泡,仰着脑袋看周弘,周弘又笑:“你的女娃娃跑了,不去追还在这儿哭什么?”

额。。。。。。有这样哄小娃娃的么?他这样就不会带坏小孩子么?湘君扯了扯嘴角。

小胖娃怯生生瞧了眼湘君,有些怕湘君捉住他不放,湘君连拍了小娃娃的肩膀一下:“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

小胖娃忙不迭朝女娃娃跑了去。

湘君又干巴巴了起来,抬眼瞧他正是微微偏头打量她,像一只隼瞧见了树上的小虫子,考虑要吃还是不吃的模样。

她笑弯了眼角,尽量一种荣幸表情:“竟在这儿遇上七爷。”

周弘收回眼神,偏了偏手中捏着的黑马鞭:“看了看马。”又笑了句:“骂得了贵族,赌得了气,吓得哭小娃娃,大娘子好本事。”

湘君无言,这人干嘛这么看不惯她,她又不是故意惹小娃娃哭的,奈何想了想眼前这是只煞神,她还是少惹为妙,便又低下头去:“妾身不太会逗小孩子,多谢七爷解围。”

“我解围的本事怕是不如大娘子自己解围的本事好!”

湘君一僵,他什么意思?又要找茬儿?可昨天他才给她开过道啊,怎么就翻脸不认人?没有女神在,就看不惯她了?悄悄瞧了周弘一眼,但见他眼眸半眯着瞧她,她只好又低下了头去:“诚然再谢过七爷。”

周弘看她这头是越低越下,那巴掌大的脸蛋儿是要落在胸口了,想起她那对士子贵女们冷瑟瑟说话的模样,到他这儿怎么就换上这恭敬忍让的模样?修长如竹的食指在鞭子上敲了两敲,又勾着嘴角笑骂了句:“你这见风使舵的丫头!”一扬袖子,转身就提脚离去。

湘君看着那背影,眼中有些懵懂,她怎么见风使舵了?他怎么总结出来她见风使舵了的?她明明就是胆小怕事好吗?

惜月在一旁问道:“七爷?”

湘君撇了撇嘴:“大周的清河王爷,打断了宜阳侯儿子双腿的那一位。”说着,她抖了抖背皮,听昌平郡主说那双腿是这个人给踩断了的:“我现在只有一只腿,可不想连这只好腿也被他踩了去。”

惜月呆了一呆:“这是王爷?。。。这王爷生得好看,是有几分凌厉,但不像要打主子的模样。”

湘君瞥了惜月一眼:“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了,这人虽是凶了些,到底不会没由头就去收拾人,你顺着毛捋,他都懒得看你一眼。”

“您倒是顺着捋了,他可盯着您看呢。”惜月扶着湘君朝外走,湘君听了这话差点儿就是一个跟头,憋了半晌终于清了清嗓子来了句:“那许是你家主子捋毛捋得忒好,他十分欣赏。”

“。。。。。。。”

湘君瞧了瞧市外枣红骏马上的美貌男人,这毛她应该捋得不是很差吧。。。。。。

☆、第16章 尚不自知

自那日后,湘君又没了出去的由头,在府中一禁又是四五日,眼见得考试时日迫近,她倒好,成日里翻看些闲杂书,吃吃睡睡,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似的,反而将自己多养了二两肉,看起来似乎比以往长开了些。

惜月从外面回来,带来消息,说是李婆子已经查了出来,问湘君是否要见一面李婆子。

湘君自是又支开了子娟,唤了李婆子进来。

李婆子一进这暖屋子便搓了一下皲裂的手,又忙给湘君行礼,湘君懒怠那些礼数,只唤了李婆子近前来谈。

李婆子跪坐在毯子上:“那子娟姑娘家里穷,又有个还没娶媳妇的傻子哥哥,近日里正为了这事儿闹着,前些日子子娟姑娘回家里,和她爹娘大吵一架,听说还挨了打,这才乖乖说回来取些钱回去,她爹娘才送了她回来。”

难怪前日里子娟告假回了一日家,昨儿来了后神色郁郁有些虚弱模样,原是在家中挨了打,到这儿来还不能露了马脚,湘君想了片刻,挥了挥手让惜月送李婆子出去,顺道吩咐了句:“拿支药膏子给李妈妈,这些日子冷得厉害了。”

李婆子一顿,看了看自己裂痕密布的双手,心下有些发暖,连忙又道了谢这才离去。

子青手里握着剪子,有些愤恨之情:“那主子是否要处置他了?”

湘君摇了摇头:“留着吧,谁家里没些难事儿?”细想一下,只怕子娟这些日子又要坐不住了:“这些日子看紧了她,还有那罐子酱查出来了没有?”

子青道:“她看那罐子酱看得紧,婢子想想办法。”

湘君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此事,只窝进大靠枕里翻了卷书,心头却生出些烦闷来,子娟的事儿确实让她有些头疼。

子青默默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湘君,在原处握着手里的绣花绷子又走了两步后再说:“此刻惜月在厨房里,不如婢子去看看。”

湘君打眼瞧了眼子青,若是能在考试前处置了此事是最好不过的了,便笑了笑:“快去!”

子青领了话快步打帘子出去。

回廊之后,两树红梅艳丽绽放,梅树后面两个纤巧婢子正在交谈。

“红棉姐姐,我手里有主子写给孟夫子的书信,烦请你告诉孙姨娘。”子娟一把捉住红棉的手,眼中含着泪珠,无比恳求模样。

红梅细长的眉眼瞧见自己被握住的手,露出几分鄙夷与不耐烦,猛地抽手,用帕子擦着手:“想不到你还有那些,怎么没送给孟夫子,你就不怕你主子问了孟夫子么?这假的可不要。”

子娟缩着手,像是只胆怯的老鼠,她怕红棉,红棉像只公鸡,长得又美,素来看不起她,可她被家里人逼得狠了,如今也是没了法子,“她给孟夫子写信,总是费心神,写了十来封也只会挑出一封最好的让我送去,其余的都烧掉,我私藏了两封在手里。”

红棉原本以为子娟是扯谎,可听子娟这般说,倒还可能是真的,心头思虑一番后,又拉着细细的唇笑了:“那我去给姨娘说说,你把书信备好。”

子娟连感恩戴德地应下,红棉恶心子娟这模样连道行了,也懒得多搭理,扭身就走。

子娟拿着帕子拭了拭泪,也转身朝这廊内走,才穿过圆月门,就看见子青笑意满满瞧着她。她恐惧地朝后小跌了一步:“子青你怎么在这儿?”

子青丰腴的唇一翘:“你在和红棉说什么?”极重的双眼皮一垂,寒风过门,刮得子娟毛骨悚然,急忙将子青的手一捉:“子青,你别告诉主子,我没害主子!”

子青厌恶地看着臂上那双手,猛地将子娟一推,子娟朝后一跌一屁股落在地上后依旧不肯放弃,匍匐着身躯抱着子青的腿,恳求道:“别告诉主子,主子会杀了我的!”

“你这蠢货,早就大难临头却还不自知!”子青一手捉住子娟头上的双螺髻,拉扯着子娟的头皮。子娟疼得龇牙咧嘴,仰头看着子青,见子青笑得明艳,越发毛骨悚然,子青从来是笑脸和善,即便是发怒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尖锐笑容,她哭出一句:“你救我。”

子青咯咯直笑,猛然凑近子娟:“告诉我你和红棉说了些什么,你这些年和孙姨娘都干了些什么,我想想会不会救你。”

子娟呆呆仰望着子青,子青想知道她的秘密,可她若是给了子青,那孙姨娘那头怎么办?她的爹娘和傻哥哥怎么办?

子青瞧她呆愣,猛地一踢她胸口,将她踹开,掸了掸裙摆,轻飘飘道:“那就不必多说了,你还是亲自和主子请罪吧,依着主子的性子,不过就是将你发卖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子娟脑子里灵光一闪,既然手里有几封,不若。。。。。。当下就急忙唤道:“子青,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别告诉主子!”

子青回过首来,鹅蛋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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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子娟自尽了!”

湘君睡得昏天黑地,猛地听见子娟自尽,砰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外面还有些昏暗,屋中还不敞亮,可足够她看清床榻前惜月的一脸焦急。

湘君来不及想子娟为何自尽,连吩咐惜月给她收拾,惜月手上快,搭了条裙子,外面披了件斗篷就扶着她去隔壁。

隔壁屋乃是三个婢子共居之所,一张长塌占据了半间屋子,足够三个女儿睡了。

此刻屋中正掌了两盏灯,子青正守在床榻前,一瞧见湘君来就立刻过来,睁大了眼唤了句:“是我逼死她的,是我逼死她的!”

湘君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逼死她的”

“我拿了她的酱,她看见了,我告诉她我拿去查,她就怕了,我回来她就吞酱自尽了!”

吞酱自尽?湘君有些疑虑,又见子青面色苍白,额上有些细密汗珠冒出,像是点点水雾,料想子青是被吓得厉害了,便压下心头的那股疑惑,伸了伸手拍了拍子青的肩膀,只觉得子青双肩抖动得厉害,她又略微皱眉安慰道:“不干你的事,让我先看看她。”

子青摇头哭泣道:“若不是我拿了她一罐子酱,她怎么会死?”

湘君看子青在这儿受了惊吓哭哭啼啼,也不好再怪她,只好吩咐了惜月扶着子青,自己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瞧。

被子下女儿的青丝散乱,一张死白的脸上双目圆睁,怀中还抱了一罐子酱,哪里有清清秀秀巧笑妍妍的模样,湘君偏了偏脑袋,到底心头还是升起来一分复杂之情,略微叹息一声,吩咐了一句:“去告诉侯爷和孙姨娘,这院子里有人自尽了!”

惜月应下后将子青扶去湘君的房间里坐着,湘君转身打量着这间屋子,梳妆台上胭脂还来不及合上,好像还带着人的暖气儿,可人却是真的硬邦邦地倒在了床榻上,她拉开匣子,呵,点金簪子、翠玉耳坠子、银镯子都还在。

她默默看着子娟这匣子里的三件东西,怎么也想不通子娟为何自杀?真是子青所说的是害怕而自尽?怕归怕,她又不会杀子娟,子娟何必选自尽来应对?

“死人!还真长了本事!”

“长姐逼死婢女了?!”

门外一阵喝骂声响起,湘君揉了揉额头,这事儿已经够麻烦了,还要应付周仕诚。。。。。。

☆、第17章 不是自尽

“怎么就死了?”

周仕诚带着孙姨娘与周黛黛一伙子涌进屋中,湘君正立在床侧转过脸来看几个人,面上沉得像是凝了千年的坚冰,都发起黑来,黑得像个煞神。

周仕诚踏过两步瞧了眼躺在床榻上死状凄惨的子娟,拧起浓黑的两条眉毛:“怎么死得这般难看!”

周黛黛伸着脖子瞧了一眼,吓得大叫一声朝孙姨娘身后缩去,周仕诚又忙喝孙姨娘:“你带她来干什么,吓成这样,还不快带走!”

湘君冷眼旁观这一切,眼见得孙姨娘抚着周黛黛脊背,让红棉带走了周黛黛。

周仕诚问了句:“怎么回事?”

湘君道:“自尽。”

孙姨娘冷笑一声:“自尽?!怎的要找出那些□□书信的时候人就死了?”

湘君一瞪眼:“什么□□书信?”孙姨娘又想耍什么花招?

连带周仕诚也望着孙姨娘。

孙姨娘捋了捋帕子,挑了挑眉:“前儿个这婢子找到红棉,说是手里有你写给孟夫子的书信。”

湘君猛地捏紧了腋下木杖,心惊于子娟手里竟然有她写给孟庭轩的书信,当下心神发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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