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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95部分

小说: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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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回答:“夜小姐请随我来。”

*

以为律凌天应该没走远的夜南歌结果却稀里糊涂地随着亚伯上车了,并且车还小行驶了一段距离,下车后,亚伯只给她指了个方向,然后她便顺着那个方向往里走了。

是在海边,她站在公路上,已经看到了远处暗礁旁的三个人影,他们似乎在一起商讨着什么。她还发现,这三人今天穿得都很清爽休闲,尤其凉至还罕见地穿了短裤。

这……是要下海?

远远地见她走近,本来在和两个男人说话的凉至便搬起脚边放的一个箱子往另一方向走去,夜廷深见状便接过了箱子,在她前面走着。而律凌天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夜南歌靠近后便说:“走吧。”

夜南歌本有满腹的疑惑想问,但律凌天却径自走了,这让她心里有点小难过,咬了咬唇,跟着走了。

走了有一小段路后,律凌天才停了脚步,和夜廷深一起站在一旁,凉至蹲在他们前面清点着箱子里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她望向他们,而他们只朝她使眼色。

夜南歌有点儿别扭。

不是有句话说,越长大,“我们和好吧”这句话就越难说出口。况且夜南歌也是从小被父母和哥哥宠着的,虽然没有其他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但认错什么的对她而言确实还是挺为难的。

一点一点地挪着走,夜南歌硬着头皮移动到了凉至跟前,刚要开口叫她的时候,一不小心失足,一脚踏进了滩涂泥里。

“……”

夜南歌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只好投了个求助的眼神给一旁站着的两个大男人,然而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冲着她耸了耸肩,以示自己的无能为力,惹得夜南歌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宣泄,直接冲着他俩开炮:“你们丫的真是哪儿凉快往哪儿呆啊!”

两人又是默契地撇了撇嘴。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脚从滩涂泥里拔出来,夜南歌已是一手狼狈,张牙舞爪地就要去荼毒一身干净的夜廷深和律凌天,这时本来蹲在地上的凉至却忽然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等你开口还真不容易。”

夜南歌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凉至,好半天才呢喃:“你设计我?”

凉至没吱声,直接把手上沾上的泥往夜南歌脸上抹了一把,满意地看着那张大花脸,笑,“准确来说,是我们合伙设计你。”

“你们……”

脸上黏糊糊的,着实难受,但更难受的,是凉至说的话。

所以……

她是被她亲大哥、亲大嫂,还有亲……男友给合伙设计了?

“嗯,反正都已经脏了,应该不会有拒绝的理由了吧?”凉至把手指上的泥弄掉后,把中指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夜廷深,“你们俩,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夜廷深笑了,接过戒指,细心叮嘱:“注意安全。”

凉至比了个OK的手势,又走回箱子旁边,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类似于小树苗的东西递给夜南歌,“双手捧着根,别折坏了。”

而夜南歌此刻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接过是接过了,但还是下意识地问:“干嘛?”

“下滩涂。”凉至说,然后自己已经脱了鞋子往滩涂里走过去了,留夜南歌一脸凌乱地拿着花苗站在原地。

这时,一直在装冷漠的律凌天终于走上前,贴心地将夜南歌的头发盘了一下,看着她那张涂了泥巴的大花脸,他没忍住笑,说:“听凉至说,滩涂泥营养很丰富,美容养颜。”

美容养颜?呵呵,去他丫的!

心里极端不平衡的夜南歌也不管律凌天身上的这套衣服价格不菲了,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带,然后脸就凑了过去,成功荼毒之后,她才喜笑颜开,“嗯,养颜。”然后哈哈大笑地循着凉至的脚印往滩涂中央去了。

律凌天一脸的无奈。

*

滩涂泥具有很强的吸附力,刚开始夜南歌还没觉得,等到越往深处走的时候,她才越发觉得举步维艰,泥已经盖过了膝盖,再往里面去岂不是要糟蹋了她这一身衣服?

于是,她试探性地叫住了凉至,弱弱地问:“我能不能……在这里看着啊?”

“不能。”

凉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于是,夜南歌也只好咬咬牙,继续往里了。哎,谁让她对不起人家呢?

“噢天!”

泥漫过了大腿时,夜南歌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走不动了,但她越是不动,人便越往里面陷。她欲哭无泪地望着凉至,“我错了,再往下我衣服要遭殃了,我们回去,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好不好?”

凉至看了她一眼,还好这丫头今天穿的不是裙子,至于衣服嘛……毁了就毁了吧!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做点什么再回去岂不是白走了?”凉至没回头,因为停留的时间越长行走就越是艰难,她“自身难保”,已经顾不上夜南歌了,却不忘叮嘱她一句:“别把树苗弄折了!”

“……”

夜南歌觉得,凉至肯定是她亲大嫂。

*

隔岸观火的夜廷深和律凌天倒是悠闲,居然还带了钓鱼椅在阴凉处坐下了,双双戴着墨镜,挺养眼,但与这边特别接地气的滩涂地一点儿都不搭。

“这世上又多了一个能制服南歌儿的人了,挺好。”律凌天懒洋洋地说。

夜廷深低着头细心擦拭着凉至戒指上的泥,“你就乐吧,可别把我家那位当什么救世主,没准她俩一起闹腾。”

“那也没事,到时咱俩一起哭。”

这是一句玩笑话,但夜廷深的手却在这时微微顿了一下,律凌天眼尖发现了,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哈哈大笑。

“到时候一语成谶,你别哭就好。”夜廷深不动声色地将戒指握在了手心,淡淡地说。

他刚刚才发现,戒指的后面刻了字。

*

后来夜南歌才知道,那天她和凉至下滩涂种下的那一箱树苗是秋茄,是享有“海岸卫士”之称的红树林的品种之一。

“那我们岂不是创造了一片红树林?”夜南歌浑身都是泥巴,狼狈不已,但却异常兴奋地拽着凉至也满是泥巴的手臂,“天啊!红树林是海岸卫士,我们是创造红树林的人,那我们岂不是卫士的创造者?天啦噜!”

凉至看到夜南歌的模样,硬是憋住了没笑出声来,“应该吧。”

“太棒了!”

夜南歌现在看着滩涂泥里种下的一排排高低不一的小树苗,特别地有成就感,完全忘了下来泥地之前她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也忘了她有多喜欢身上被毁掉的这套衣服。

凉至没说话,汗就那么顺着额头往下流着,但她两手都是泥巴,也只能由着它这样了。回头瞥了一眼岸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两个大男人,凉至忽然问:“现在看到身上干干净净的人有没有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夜南歌一下子就明白了凉至话里的意思,诡秘地笑了笑,意会到了。

“但在那之前,我们得先想办法把自己拔出来。”

*

总之最后回到别墅里的四人,无一幸免地都是一身泥。不一样的是,凉至和夜南歌是一脸得逞的模样,而夜廷深和律凌天则是一脸无奈,看着自己满身的泥,哭笑不得。

“这个样子才是去了滩涂地的人嘛!”夜南歌说得振振有词,然后赶紧在律凌天的魔爪伸过来之前跑去浴室了。

凉至这会儿也在浴室里,身上大块状的泥都在外面处理干净了,她先将身体表层的泥清洗掉,才把衣服脱了下来,准备淋浴。

外面却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凉至吓了一跳,一边庆幸浴室的门反锁了,一边问:“干嘛?”不用问,外面的人除了是夜廷深还能是谁?

然而,外面却没声儿了。

凉至便也没想太多。

……

半个小时后,凉至终于洗得干干净净地开了浴室的门,头发还用干发巾包着呢,清爽了不到一秒,便被一身泥泞的夜廷深抱了个满怀,她欲哭无泪,抵着他的肩痛心疾首:“夜廷深你大爷!我刚洗完澡啊!”

夜廷深哪里会管那么多?他现在想抱着她,就抱了,至于他身上的泥嘛……是某人弄上去的,怪就怪某人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夜廷深不怀好意地咬住了她的耳垂,低低地笑着,放开他,满意地看着她刚换上的干净衣服上新增着图痕,“正好,一起再洗一遍。”

“……”

凉至泪崩着被夜廷深推回了浴室。

*

下午,短暂的休憩时光。

外面的太阳实在是太毒辣,加上两个丫头在滩涂地挣扎奋战了一上午,着实地累了,便有了这样一段静谧的午睡时间。凉至裹着睡袍躺在床的外侧,呼吸均匀,未干的发梢被夜廷深细心地用毛巾擦拭着。

一会儿后,夜廷深轻轻将背对着他的人儿扳过来,使她面朝自己。这丫头确实被折腾得不轻,竟然只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一偏继续睡了。夜廷深有几分失笑,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后背。

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对他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甚至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和她之间还横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关于去年圣诞夜那天她对别人的告白,她不是没想过解释,可是他,却固执地坚持着他那要死的骄傲,不愿意听。

是的,哪怕到了现在,在他们看似明朗的关系下,他也从不会提及“陆靳北”这个名字,就连凉至父母住院的那段时间,他都没和陆靳北碰过面。他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也不想知道了。

他吻了下凉至的眉心,将属于她的那枚戒指重新戴回了她的左手,轻轻摩挲着,低声喃喃:“是我笨,我以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握紧了凉至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他只会觉得他对她愈发的眷恋。

好像离不开了,怎么办?

很简单,那就不要离开了。不久的将来,他要娶她,要重新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他说:“凉至,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十指交汇时,两枚银戒轻磕在了一起,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音。他想他永远都忘不掉这天的上午,烈日炎炎下,他竟在阴凉处发现了这对素戒最大的秘密。

她只说过,这对戒指叫“至深”,分别用了她和他名字中的最后一字。她没说过,两枚戒指的后面都刻上了字迹。她手上的那枚后面刻的是他的名字,上午发现时,他便带着好奇取下了自己手上的那枚戒,以为后面会是她的名字。

却不是。

他那枚戒指后面刻着三个小小的字:我爱你。

…本章完结…

☆、182争吵,凉至的猜疑

九月初返回上海之后,夏氏原本已经尘埃落定的局势悄然发生着变化。

只因公司的基底层新招的员工中有一个叫温阳的,在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便成了公司上下的大名人。因为他长了一双和夏航有几分相似的眼,也因为他报道的第一天他母亲就闹上门来了,弄得好生尴尬。

风波未平息,公司上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对温阳不待见了,也对他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母亲感到无语,儿子来上班也能闹腾,还真是小题大做啊!

而温阳的母亲上门闹腾的原因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了,她闯进公司指着前台小姐的鼻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们公司的董事长是个半边身体入土了的糟老头子?”

前台小姐尴尬了。

然后,温母又不知听谁说了老头子膝下的继承人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丫头,眼睛立马瞪大,拉过温阳就说:“儿子,来这种公司没前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这话很快就传进了凉至的耳朵里,当时她正跟着原总裁秘书孔蓓蓓在股东大会上,孔秘书突然接到了通知说有人在下面闹事,指明要见夏凉至。凉至听闻后挑了眉,压低了声音问孔蓓蓓:“温阳?”

这个名字好像不陌生,她在脑子里搜索了老半天硬是没想起来,倒是孔蓓蓓告诉她:“是前段时间新招进来的职员,闹得有点大,您看看……”后面的话她没说全,凉至却懂了。

孔蓓蓓之前是跟着夏漠寒的,比凉至年长好些岁数,进入职场多年,精明骨干,是夏漠寒生前的得力下属之一。原以为夏漠寒过世后,以孔蓓蓓为代表的夏漠寒培养出来的人会被革职,但是并没有。具体原因凉至也说不上来,总之她回夏家之后,这批人就跟着她,并尽着各自最大的努力将她培养成一名合格的继承人。

“你安排一下,等股东会结束我去看看。”凉至如是说。

*

曾经凉至提过,夏家夏漠寒那一代,一死一入狱,还有一个不知所踪,因此夏家的重担最终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关于父亲曾经提及过的夏家老幺,也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姑姑,她知道的寥寥无几,只从前辈口中得知,在夏漠寒成家之前,姑姑就已经远嫁了,并且再也没回过夏家。

而这天,连夏家族谱上都没出现过的名字,却从眼前这位看似蛮不讲理、其实却城府颇深的妇人口中吐了出来。

“不好意思,您刚刚说您的名字是……”

妇人耐心重复:“夏启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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