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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49部分

小说: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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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

“我害怕学姐跟到家里来。”菲菲说。

“所以,你在家里也感觉到肚子‘饿’了。这是你最担心的事情,一个寝室六个女生,已经有四个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你觉得,下一个就是你,你也逃不掉。”

当赵卿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到菲菲用力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她的面色更加苍白,身体轻微地瑟缩起来。而这时候,赵卿却回到了之前的一个问题,她问菲菲:“你知道为什么跳楼的女孩在死之前会喊饿?”

赵卿他说着,转头看了看身边地张医生。张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我在医院急诊干了十多年,这种情况我们经常会碰到。有的患者,因为外伤失血过多,送来的时候一直喊冷,浑身哆嗦,甚至出现幻觉、说胡话,比如‘你们不要过来,我不走’,或是‘好重不要压在我身上’,说什么的都有。前几天有一名妇女骑着电瓶车在十字路口被货车压坏了下半身,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她不停地说肚子饿又说下半身很烫,像被火烧一样。实际上当时她的腹部以下都被碾没了。这名患者我们没有抢救过来,那种情况其实也没法救的。弥留之际,她一直反复地喊饿、喊热。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人受到了外部伤害,神经系统接到了身体发出的一些指令,当然,因为身体已经遭到损坏,所以这些指令的正确性,自然也就不必说。你们所说的跳楼女孩临终前喊饿,我们医生是司空见惯的。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会被鬼附身,那还有什么人敢在急诊当大夫呢?你说对吗?”

十几年的急诊外科医生,张医生说的话自然十分具有说服力。菲菲在听完张医生说的这些事之后,捏着我的手明显松和了许多。

她问张医生:“真的,真的有很多人都那样吗?”

张医生笑道:“我们学医的人,见这些事见得比较多。我读医大的时候,有一次做人体解剖,刀子刚下去,解刨台上尸体的手臂忽然收缩,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当时我可是吓哭了、真是吓哭了。那时候我年纪比你现在也大不了几岁。后来我们老师告诉我,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由于一部分的死者在脑死亡之后,身体的一部分神经还没有完全丧失功能。我们的手术刀下去,激起了神经反射,所以手就抬起来了。这就像在家里剖鱼,内脏都被弄出来了,扔进锅里还在跳,一样的道理。”

有了张医生这更加让人心惊的经历,菲菲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说:“其实室友跟我说学姐临死前喊饿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多吓人。我也认为这可能就是意识不清说的胡话。但后来我们一个寝室的人,一个接一个出现那种情况。冯青青和周雨是目击者,她们那样还说得通。可是我跟王敏,根本就没有亲眼看到这事,为什么我们也会觉得‘饿’,我不是骗人,我当时真的觉得肚子很饿。”

“集体性癔症?”张医生扭头问赵卿。

“是的。”赵卿对刘菲道:“刚才张医生已经给你做过相关的检查,可以排除甲亢、糖尿病这类的器质性病变。神经性的贪食,不可能一个寝室的人集体出现这样的症状。你们寝室几个女孩的‘饥饿’和‘暴食’症状并不是突然发生,而是具有弥散性和感染性、最初只有一个人出现这种状况,随后,一个接一个,相继感染。在2005年,安徽的中小学生接种疫苗,当时有一个孩子出现了头晕、呼吸困难、面色苍白的情况,接着,几百个接种同样疫苗的孩子也相继出现了类似状况,胸闷、抽筋等等。家长认为这是疫苗过期导致的,当时事情闹得很大,但后来经过调查,疫苗并没有问题。06年湖南一所学校给学生发打虫药,吃完之后,两百多个学生全部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头晕、腹泻、腹痛,还有人高烧不退。后来学校把几百个学生送医救治,但医院检查的结果是并未发现器质性病变。相关部门做了药物的质量检查,打虫药是正规厂家生产,药品质量并没有问题。这一类的事情,其实每年都会发生那么几起,当第一个人出现异常状况的时候,同样处境的人会担心自己是否也会出问题,在自我心理暗示和相互暗示之下,果然就真出了问题,这种情况叫集体性癔症感染。在你们寝室几个姑娘出问题之后,隔壁寝室的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集体性癔症,只发生在集体当中,是人与人之间互相心理暗示引起的,当你们搬回家,被分隔开,症状就会逐渐好转。在你之前被接离学校的几个女孩,现在的情况都逐渐稳定了。你呢,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我们聊了这么久,你还觉得肚子饿吗?”

刘菲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突然觉得不是那么饿了。”她话音刚落,大家都笑了起来。

因为赵卿的帮忙,刘菲好歹没有被转院到省二医。她在医学院的急诊室内观察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接回家中调养。因为刘菲他们寝室出的这事情,他们学校做了应急处理,专门从医院请了精神科医生到学校开讲座,给学生做团体治疗。而后,这场风波总算是平静下来了。不过,后来听刘菲讲起这事儿,我挺纳闷的。她们寝室那个姓林的同学,整个就一神棍,做个鬼梦把别人都吓唬成了癔症,她自己躲到老乡家住了几天,却是屁事都没有。后来我问赵卿:“为什么就那小姑娘没事呢?你看她神神叨叨,不单把的室友全吓出病来,别寝室的人也都吓成了吃货。”赵卿听后笑道:“人家有金链子。”

 第55章 倒错

刘菲那件事刚过去,有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妈突然问我:“杨杨;你每天早上给带早餐的那位同事;该不会是前天和你去医院看菲菲的赵医生吧?”

尽管我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已经有四年;但我爸妈一直不太分得清楚“心理咨询师”和“心理医生”(精神科医生)的区别;我们中心那些咨询师;我爸妈一向喊医生,我也懒得去纠正他们。大龄单身青年的父母大约都有这种毛病,但凡能出现在自己儿女身边的异性,都会让他们雀跃一番。我当时看我妈那眼神,就知道她想多了;我不敢搭茬,可我不说话倒更像是默认了这么回事。

我爸问:“那位赵医师看起来一表人才,他是哪所学校毕业的?”

哎!你看!来了、来了不是?

我尽可能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口吻道:“哦,他是北师大心理学硕士,好像还在密西根大学留过国学。”我以为当我说完这句话,接下来我爸妈必然回一人一句地问“他今年多大岁数啊?”“有没有女朋友没有?”“你们在单位的关系不错吧?”“他家里人是做什么的?”不过让我颇为意外地是,我爸妈居然没继续问下去了。

我妈说:“老刘,昨天煤气公司的人来,说这明天要来检修煤气。我明天要出去,你有没有事啊,没事你就在家里等等他们。”

我爸说:“唉?不行啊,明天我约了老李他们去钓鱼呢。”

我妈说:“你不能换一天去啊?我明天真有事……”

我爸说:“你能有啥事啊,不就是跟人约好了去某家打牌吗?”

我看着他俩完全丢掉了之前的话题,顿时有一种被藐视、被忽略的感觉。我打断了他们的絮叨,问:“哎?你们怎么不继续问了啊?”

我妈扭头看了我一眼,奇怪道:“问什么?”

“问赵卿啊!”我说。

我妈说:“哦,你提起赵医生我倒想起来了,你这么大的人,一点都不会处世,人家帮菲菲的忙,仗的是你的人情,人情是要还的。你们要谢谢人家,请人像像样样吃顿饭。明天你打电话给刘菲,由菲菲出面请赵医生吃饭,至于饭钱,杨杨你做姐姐的,你来付。”

我妈说完,扭头继续跟我爹说话,并且,在说话的间隙里,她对我说:“杨杨,你把桌子收了、碗洗了,一会儿顺便去浴室照一照镜子。”

我问我妈:“干嘛要我照镜子?”

我妈说:“我怕你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模样了。”

我被我妈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回到房间气了个半死,但我依然顽强地用我仅存的半条命还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刘菲,让她打电话给赵卿,感谢人家一下,顺便约人吃饭。我觉得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一方客气地说我请你吃顿饭表示感谢,另外一方客气地说小事情不用放在心上。你来我去,就完事了,我也不用再花掉几百块请客。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菲菲很快打来电话说:“赵老师说明天下班,就请在你们公司附近的苗侗鲜香楼。”我“哦”了一声,心想这个赵卿宰人一点都不客气,这一顿还不吃掉我三五百,是我太天真。好在已经到了月末,马上就要发工资了,这日子还能撑得过。

次日下午下班后,我与赵卿来到苗侗鲜香楼,当时菲菲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除了菲菲之外,桌子旁边还坐这一个与菲菲年龄相当长得挺白净的瘦高男孩。这家伙是我堂弟刘勇,在本市的理工大学读大一,比菲菲小一岁,没事就爱缠着菲菲骗吃骗喝,听说今天是我请客,这货无论如何也要来凑个热闹,美其名曰“庆祝菲菲精神病好转”,其实就是想从他们那理工和尚庙里出来放个风、改善一下生活。刘勇是个自来熟的话痨,这一点,他倒是挺像我。这菜还没上桌呢,刘勇就跟赵卿侃上了。

他说:“赵哥,你是学心理的,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同|性|恋算不算心理障碍?”

我一听他这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要知道,这些年来我们中心问咨询师这个问题的人,十个里有九个都是弯的。理工学院多凶残啊,刘勇他……他该不会是弯了吧?

见我用怀疑地目光盯着他,刘勇赶忙摆手道:“别看我!我目前还直着,但最近这类事儿太多,容易动摇人生信仰。前几天不是2014年5月20日吗?就在我们宿舍楼道里,一位哥们儿摆了九十九朵玫瑰花跟另外一位哥们儿表白了。刚进学校,碰上这类事儿我还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忽然……忽然就理解他们了。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学校,就是一和尚庙啊,一个系才五个女生,还都是我杨姐这尿性,既凶残又猥琐……”

刘勇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我一记猛踢。他吃痛,并干咳了两声继续道:“也不是说杨姐这类不好,但我们学校多少男的长得比姑娘还水灵,而且温柔体贴,帮你端饭、帮你洗衣,跟女孩儿不一样,女孩儿是你要帮她端饭、帮她洗衣,没事还打人。当然了,我并不是说我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我认为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问题。现在中国内地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多女少,每十个男人当中,就有三个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女朋友。可是,在如此严酷的竞争环境下,我杨姐依然没有人要……哎……别踢我……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赵哥,能不能请你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一下?”

尽管刘勇此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把自己个儿摘得干干净净。但这些年来,我已经被训练出了敏锐的神经。当他把话头往我身上转,一个劲挤兑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赵卿笑着一边嗑着饭前的瓜子儿一边道:“同|性|恋从理论上讲,它属于心理障碍,它是由性别认知障碍引起的‘性倒错’。但我们判断一种心理状态是否属于‘障碍’,要看这问题是不是影响自身和他人的正常生活。只要他自己不觉得痛苦,也没给别人带来痛苦,没人会把同|性|恋当做一种心理障碍去‘治疗’。何况,同|性|恋群体非常庞大,我们可以通过精神分析和行为疗法扭转一个人的性别认知障碍,但没办法、也没必要去扭转一个群体,只要这个群体的存在没给社会带来危害。”

“可我觉得,已经带来危害了。”刘勇说,在他们学校,单是他住的那一层宿舍楼里,就有五对公开的同|性|恋者,并且还有增加的趋势。在刘勇看来,同|性|恋就像一种“传染病”,他们若无旁人地在宿舍里亲亲我我,你接受和容忍他们,好像在无意中助长了这种气焰,身边的同|性|恋者越来越多。刘勇说进了大学,他对同性恋的态度从“无所谓”到“反感”再到“接受”,目前已经是逆来顺受的状态。

“我觉得整个社会都疯了,高中的时候,我们班的女生就喜欢把长得好的男生起哄成一对。进了大学,理工学校女生本来就少,男生恶心同|性|恋却被女生骂,说我们‘性歧视’,同|性|恋没什么,但我觉得她们看着同|性|恋尖叫,巴不得所有男生全变成同|性|恋才变|态!”

刘勇似乎被触痛了某个伤疤,越说越激愤。他当时那番发言,如果我一字不漏地帮他挂在网上,我相信他会被掐得渣都不剩。不过,他说的这些话,倒也引起了我的思考。

我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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