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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第2部分

小说: 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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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原点点头:“其实我在看原始档案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第一,她手臂上的伤口方向都是一致的,左臂上是左高右低,右臂上是左低右高,伤口偶尔有交叉。你想,如果是别人所伤,她在清醒状态下肯定要挣扎,伤口方向怎么可能那么一致?

第二,陆微微是左撇子,她为什么要放弃自己惯用的左利手,反而用右手持刀呢?这不符合常理。

第三,人由于怕痛、矛盾得复杂心里,身上往往伴有试刀痕。张亚南身上有明显的试刀痕;

第四,我检查了下事发当天张亚南所穿的衣物,衣服上没有破损,别人刺她还会把衣服给她撩起来吗?

第五,根据我国《人体轻伤鉴定标准》,肢体皮肤及皮下组织单个创口长度达10厘米就可以构成轻伤,张亚南手臂上最长的伤口是,刚刚达到轻伤的标准,根据我国《刑法》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轻伤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她报复的目的很明显,把自己弄成轻伤,好毁了陆微微的前途。”

李然听得连连点头:“你怎么知道陆微微是左撇子?”

宋原正弯腰洗手,闻言一顿,语气淡淡的:“你给我的档案里有写。”

李然说:“我怎么不记得?难道我漏看了?”

“那把水果刀上的指纹都是陆微微的左手指纹,这自然可以推断出她是左撇子。”宋原低头戴上手套,“好了,让陆微微进来吧。”

陆微微是带着笑走进来的,她顺手关上门,“我看张亚南似乎很生气,是对鉴定结果不满意吗?”

宋原看她一眼:“你好歹是警校毕业的,你觉得问这种问题合适吗?”

陆微微当然知道不合适。她在上坐下来,她穿得很厚,运动服是加厚加绵的,她里面还套着一层线衣。宋原检查不方便,于是说:“把衣服脱下来。”

陆微微一点也不扭捏,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脱得很慢,仿佛一点也不着急,最后只剩一件贴身的黑色吊带,她手指勾住吊带下摆,忽又停了下来,瞅着宋原,眼里有戏谑的意味:“还用脱吗?”

宋原脸色不变,问:“你背部和胸腹部有伤吗?”

“没有。”

“那就不用脱。”

“好吧。”陆微微放下衣服。

李然狐疑地看着她,她是耳朵不灵了吗,怎么听出一丝勉强的意味?

宋原撩起她垂在胸前的马尾,开始给她检查,陆微微很配合地偏过头好方便他检查。

她的伤不重,而且事隔一周,伤口几乎看不见,宋原拿着放大镜仔细检查着每一处伤口,不可避免地瞟到她胸口若隐若现的沟壑,他目光淡定地飘过,发现她两条手臂、面部,和颈部有一些轻微的指甲抓痕,从损伤大致可以推断出张亚南是直冲着她的脸去抓的,因为有一个抵挡的过程,所以手臂上会有抓伤,攻击面部的过程中很容易攻击到颈部。张亚南的嫉妒心可见一斑。

陆微微保持着歪头的姿势,因为角度问题,她斜睨着宋原,眼里潋滟着笑意:“看出来了没有,张亚南的攻击目标就是我的脸,我才是受害人。她是贼喊捉贼。不过话说回来,做贼的都容易心虚,张亚南不但不心虚,阴谋被拆穿,还理直气壮地上诉到省厅。宋法医执业有五六年了吧,见没见过这样奇葩的犯罪分子?”

宋原没有说话,专心地检查着,就算是很细微的伤口都不会放过。

陆微微继续道:“宋法医,我的伤构成轻伤了没?”

宋原头也没抬,说:“不要说话,会影响我检查。”

两人离得近,他的气息拂在她脖颈。陆微微缩了缩脖子:“呵,好痒。”

宋原:“……”

李然:“……”

宋原拿着放大镜继续观察,她皮肤很白,毛孔很细,即使放在放大镜下看着依然细腻,耳朵上有耳洞,但却什么也没带,耳洞周围有些泛红,耳鬓有些碎发,宋原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在胡乱看些什么,他静了一瞬,片刻后又恢复镇定,说:“衣服可以穿上了。”

陆微微眨眼:“哦?这就检查完了?这么快?你不会在敷衍我吧?刚才给张亚南做检查时间怎么那么长?”

宋原:“因为我打算给她做精神病鉴定,你也要做吗?”

陆微微说:“做。”

李然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今天做检查的两个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宋原收了放大镜,摘下手套,拿着鉴定书走出了检验室。

宋原坐在走廊的连排椅上抽烟。陆微微走过去:“宋法医,鉴定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我可以打你电话询问吗?”她拿出手机,“方便把电话号码告诉我吗?”

“不方便。”宋原捻熄烟道,“一切按正规流程走。”

陆微微说:“好吧。那我不以案件当事人的身份要你的电话号码,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成为同事,我以同事的身份要你的电话号码行吗?”

宋原说:“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你怎么那么确定你会成为省厅的一份子?”

陆微微不假思索说:“当然是因为我相信宋法医的职业道德和职业能力。”

宋原说:“那就等真成了同事再说。”

陆微微:“……”

第二章 前因后果

陆微微走出法医鉴定中心,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窗降下来,院明州从里边探出头:“微微,我送你回去。”

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亚南的男朋友。

陆微微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这么一件事。

院明州是她读研期间的同学,她刚到北京那会儿,人生地不熟的,身为老乡的院明州对她格外照顾。一开始,陆微微并没有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因为院明州为人比较热情,对周围的人都很好,尤其是对女生。

不过时间一长,陆微微察觉到他的情意,便开始疏远他——因为他是名草有主的。不过院明州仿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照旧和她联络。

转眼毕了业。上个周末,陆微微呆在家里准备查一些资料,笔记本不知出现了什么故障,她捣鼓了半天,死活开不开机。正无计可施呢,院明州打过来电话:“嗨?在家干什么?请你吃饭?”

陆微微一口回绝:“不用了。我笔记本坏掉了,正打算去附近维修。”

“哪里坏了?”

“开不开机。”

院明州笑道:“反正我现在没事,我过去给你看看吧。”

陆微微忙道:“不用不用。我家小区楼下就有一个修电脑的。我自己抱过去让人家给修修就得了。”

院明州叹气:“跟我这么见外?”

陆微微干笑:“不是,唉,万一你也修不好呢,不是白跑一趟?”

“怎么会白跑一趟呢?”院明州半开玩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难道不该请我吃饭?”

陆微微点头:“请请请。改天叫上你女朋友,我请你们吃饭。就这样说定了啊,我先挂了。”不给院明州拒绝的机会。陆微微迅速地挂了电话。

陆微微转身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又收拾整理了一番,又抱着侥幸的心里按了开机键,电脑还是死气沉沉的。她长叹了口气,要是……算了,不想他了。她拔掉电源线,正准备抱着电脑去维修。这时,门铃响了。

陆微微隔着猫眼看过去,只见院明州站在门口,一手撑在墙上,满头大汗。她惊讶得不行,打开门请他进来:“你还真来了?你爬楼梯上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小区有门禁,坐电梯要刷卡才能上。要知道她家可是在30楼,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哪还好意思把人拒之门外。

院明州开玩笑说:“我怕你不肯让我上来,所以来个先斩后奏,看在我爬了30层楼的份上,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给你修电脑如何?”

陆微微被他逗笑,“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给你个机会。”

院明州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研究着,一只白色的博美犬从卧室里窜出来,跳到沙发上,紧挨着院明州的大腿坐下。

院明州瞅了一眼:“什么时候养的狗?”

陆微微:“我弟刚买回来没几天。”

院明州笑了一下,目光重新落在电脑上。

“你要喝咖啡还是茶?”

院明州答:“随便。”

陆微微转身进了厨房,泡了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小博美犬跳到她脚边摇尾乞怜。

院明州又问:“电脑打开了,你这系统太慢了,要重新装一下,你家里有没有系统光盘?”

陆微微想了下:“有。我去拿。”

就是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博美犬把跳到茶几上弄洒了咖啡,溅了院明州一身。

陆微微:“……”

院明州若是穿别的颜色的衣服还好一些,关键是他穿了一身白色运动装,简直惨不忍睹。

陆微微拿毛巾给他擦了擦,不擦还好,越擦越严重。她彻底放弃了:“我去给你找身衣服,你先换上。”

院明州道:“反正已经脏了,不着急,我先把系统给你装好。”

话虽这么说,陆微微还是去了卧室,翻箱倒柜地给他找衣服。找了一身衣服,出来时发现院明州坐在沙发上讲电话,神色有些不耐烦。

“我在一个同学家里……男同学怎么,女同学又怎么,你管得着吗?”然后,啪叽,挂了电话。他抬头看到陆微微,目光有些歉然:不好意思,我……”

陆微微打断他:“电脑修好了吗?”

院明州:“嗯。”

“哦,谢谢。”陆微微把衣服递上去,“你换了吧。”

院明州二话不说换了衣服走出来:“这是你弟的衣服?我记得你弟挺瘦的啊,我穿上竟然刚刚好。”

陆微微看了眼表,“正好该吃午饭了,我家楼下有一家川菜馆,做得很地道,我请你去吃。”

院明州说:“不了,改天再请我吃吧。我还有事。”

大概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陆微微也没太放在心上,“好吧,那就改天请你吃。”

院明州走了以后,陆微微坐在沙发上边削苹果边看电视,她削苹果技术不好,苹果皮总是连不到一处,以前某人总是笑她笨。她不服气地哼哼:“你是惯拿手术刀的,剥肉分骨的技术一流,当然削得好了。”

他说:“人和苹果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不过削苹果难度比较低,你连最难的都学会了。削苹果还不是小菜一碟。来,你给我削。”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来。真是怪了,她家一年也不见得有几回访客,今天门铃竟然响了两次。她跑过去,隔着猫眼看到是张亚南——院明州的女朋友。

坦白说,她跟张亚南只见过两三次,算不上熟。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上,她觉得张亚南和院明州并不合适,张亚南骄纵,在她的观念里男朋友就该围着她转,视其他女人如无物。可偏偏院明州的性子是对待女性很温柔。

不过今天,陆微微倒是看出来两人相匹配的地方了——都喜欢爬楼梯。

“院明州把钱包落这里了。”张亚南气喘吁吁地说。

陆微微引她进来:“院明州来帮我修电脑,不小心洒了一身咖啡,所以我找了我弟弟的衣服让他换上了。你可别误会。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给他找钱包。”

陆微微径直进了浴室,目光在地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钱院明州的钱包,转念想到家里有只狗很有可能衔着钱包到处溜达,她又把犄角旮旯找了一遍也没找着,她扬声问道:“他会不会把钱包掉在路上了?”

没人应答。

陆微微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

陆微微疑惑地来到客厅,登时被惊得倒退了两步。

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

张亚南坐在沙发上,右手持刀,左臂鲜血淋漓,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血。她用那种充满森然冷意的目光看着陆微微,神情尽是报复的快感。

陆微微很快镇定下来,她和张亚南之间唯一的交集只有院明州。而促使张亚南在她面前做出这种自残举动的除了院明州不会有第二个原因。

“你这是干什么?”

陆微微不知道张亚南和院明州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她也不知道张亚南独自坐在沙发上经过了怎样剧烈的思想斗争,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不管她要干什么。当务之急是先给她止血。陆微微一边打120一边准备去找医药箱。

张亚南在她身后一字一字道:“用不着你假惺惺。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赶过来。我听院明州说你考进了省厅,不知道犯下故意伤人罪的嫌疑人,省厅还会不会要?”

陆微微猛地回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亚南捂着伤口,咬牙切齿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将这把水果刀□□你胸口,可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弄不好反而会被你以正当防卫的理由杀死。所以我只好对自己动手,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呵,你不知道吧,我为了挽留他还自杀过一次。”

陆微微:“自杀是蠢人才干得事。你现在的做法也蠢极了。自伤和他伤是有区别的,你以为法医会验不出来?”她把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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