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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娘子,有妖气 作者:娑苡(潇湘2012.07.17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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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平静不代表心中亦是如此,白瑾羽被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收回先前的轻视,怀着十二分小心谨慎相对,此事若处理不妥当,则后患无穷。
  如此明目张胆的陷害她不信精明如凌老爷会上当,恰恰就是这明目张胆的陷害,让凌老爷知道这是个陷阱还得往里面跳,举凡家族地位越高,就将名誉看得越重,而那人正是抓住了这点,认定了凌老爷不会拿整个凌家的名声来帮她洗刷这所谓的冤屈。
  她相信,只要今日凌老爷对纸上所言表示出一丝不信任,明日就会传出四大家族之首的凌家,竟然让家族嫡子大少爷迎娶一个残花败柳不清不白的女人进门,加上现场诸多宾客的证实,凌家声誉必将一落千丈,那些觊觎凌家之势力必将趁火打劫,彼时,凌家离灭族不远矣!
  凌家断然不会为一个女人冒如此风险,那自然就会如那人之意,将她推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永不翻身,果真是好心机,好算计!
  白瑾羽那双清澈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冷戾,脑子急速运转,想着应对之策。
  “哼,白纸黑字,你还想如何狡辩?”白瑾羽的询问换得凌老爷一声冷哼,他怒目一瞪,双眼如利刃般射向她,之前对她的那丝好感,顷刻间化作虚无。
  白瑾羽眼中划过一丝冷意,美眸扫过四周来客,举起手中的捏得发皱的白纸,淡漠清脆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诸位是否认同纸上所言?”
  雪白的纸上依稀能看见“残花败柳”“破鞋”“贱人”等字眼。
  在座的所有人哪个不是老得成精的人物,心眼多得跟马蜂窝似的,这点小把戏岂会没看懂,除去初时的震惊,更多的是抱着独善其身的态度在看戏,又岂会因她一句话,而趟这趟浑水,故而,她的话仿若石沉大海般,未激起任何水花。
  白瑾羽仿似早就知道会是此结果般,脸上并未露出任何异样神情,双眸望向坐在高堂首座上的凌老爷夫妇,眼中含着泪花,满脸委屈的说道,“出门上香遭遇劫匪,此事非我所想,被未婚夫抛弃改娶嫡姐,亦非我所愿,我心中的痛苦谁人知晓?如今寻得良人,却在新婚之日,拜堂之时,被人如此诬陷,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我出后半句话,取而代之的是低声啜泣的声音。
  “娘子乖,娘子不怕,你是我娘子,是爹娘的儿媳妇,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让爹派人去把那人抓回来打一顿给你出气,学狗叫逗你开心,好不好?”凌暮焰大手往胸前一拍,立马冲过去好声安慰,熟不知,他的两句话把他爹娘都卖了,也没看见白瑾羽眼中闪过那丝笑意。
  她要的只是凌老爷一句话,岂料,这家伙见自己哭了,突然蹿出来,三两句话就把自己跟凌家拴在一起,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焰儿,闭嘴。”凌夫人低喝一声,瞪了凌暮焰一眼,转而看向白瑾羽,有些话老爷不方便开口,她作为凌家主母,便无那多顾忌,冷声说道:“片面之词何以取信天下人?我凌府的媳妇必须是干干净净的清白之躯,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纸上所写之种种即便有夸大之嫌,也有几分真实,我凌府家小业小,也不想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毁掉我凌氏一脉之清名。”
  家小业小?
  数百名来客嘴角抽搐,心中暗道:“你凌家还家小业小?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住在贫民窟的低贱贫民?还是沿街乞讨的乞丐?”心中不平想想便罢,谁也不敢当众表露出分毫。
  凌家,他们惹不起。
  白瑾羽拭去眼角的泪水,抬头深深的望了凌夫人一眼。
  凌夫人这番话说得极为巧妙,一边暗示白瑾羽只要她能证明自己是清白之躯,即便有流言也不足为惧,她凌家之人有岂能让人侮辱之理;一边告诉众多来客,只要她凌府的媳妇是清白之躯,就勿要多言,否认,就勿怪凌家翻脸无情。
  她这话中之意,不光是白瑾羽听懂了,在场的来客也都听懂了,脸色微微一变,并未多言。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可愿让稳婆帮你验身?”凌夫人看向白瑾羽道。
  新婚之日,拜堂之时,竟然当着几百来客之面说出让稳婆来帮新娘验身,凌夫人不可谓不强悍,在场的女客都低下头,双腮酡红,男客则是饶有其事的看着站在厅中的娇俏新娘,脑中YY无限。
  验身!
  白瑾羽浑身一怔,心中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屈辱,未出嫁前让稳婆验身,对女子而言,已是是莫大的羞辱,现如今,凌夫人竟然当着数百人的面说让稳婆帮她验身,这还是在她的新婚之日,骄傲如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涂满蔻丹的十指捏成拳头,尖细的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自觉,她整个身心都被那股强烈的屈辱感占据,无人看见,低着头的她,双眸颜色由黑变紫,逐渐呈出妖异的深紫色,整个人如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般,气势越来越恐怖…


  029 震慑
  “嘶…你做什么?”
  就在白瑾羽险些被那股屈辱的情绪操控理智时,她受伤的左臂传来一股锥心的痛感,她含怒瞪着那只紧紧抓住她伤口的大手,倒吸一口气,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顿消,满脸怒容。
  罪魁祸首凌大少爷满脸无辜的看着她,好似不知她为何突然朝他发火般,满脸委屈的说道:“娘子你怎么了?突然变得呆呆的,看起来好像傻子。”为了取信于她,他伸出食指点着她紧皱的眉间,振振有词,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一句话点醒盛怒中的白瑾羽!
  她若此刻动怒,不就正好落入布局之人的陷阱,她岂能让那人如意。
  思及此,她眼中怒意顿消,恢复往日之冷静,唇角那抹淡笑带着股嗜血的疯狂。
  “管家,立马派人去请稳婆来一趟,速去速回!”凌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今日闹这一出,若无法证明白瑾羽仍是清白之躯,凌府声誉必大损,凌府声誉与白瑾羽的个人名节在她心中,犹如云泥之差,毫无可比性,今日不管她白瑾羽同意与否,都必须想法子证明她仍是清白之躯,毫无选择余地。
  凌管家低头应了一声,脚步匆忙的往喜堂外走去。
  “且慢!”一道清脆的声音叫住凌管家,引起众人注目。
  “你此举何意?”凌夫人冷眸射向出声的白瑾羽,清冷的声音饱含怒意。
  白瑾羽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冰冷如斯,冷冷的扫过众人,朝右边离她最近的位置走去,她一言不发的走到桌边,白皙修长的玉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啪!”的一声砸在地上,引来无数惊愕的目光。
  她丝毫不以为意,优雅的蹲下身子,捡起一块陶瓷碎片捏在手中,转身走到凌夫人跟前,淡漠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验身一事,我决计不会同意,凌夫人找人为我验身,无外乎是想让我以清白之躯嫁入凌府,凌夫人的心意,瑾羽心领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任人如此羞辱,凌家丢不起那个脸,我白瑾羽也丢不起那个人,更何况,要证明我的清白,并非只有找稳婆验身才可,我自有他法。”
  不待凌夫人等人有所反应,她右手中的陶瓷碎片往左手臂一划,宽大的喜服袖子裂了一道大口子,她扔掉手中的碎片,猛地一拽,‘撕拉!’一声,露出被纱布紧紧包裹的手臂,右手拿住半截衣袖随手往空中一抛,大红色的衣袖如枫叶般,飘落而下,落在地面刺眼非常。
  白瑾羽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戾,伸出右手揭开左臂上的纱布,纯白色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她眼中并无丝毫意外之色,前后两次被人刻意捏到,若伤口没裂开她才感觉奇怪,她好似不知痛为何物般,一层层揭开手上染血的纱布,有些伤口血液已经干枯,将纱布紧紧粘在伤口上,她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连皮带肉的拽开,顿时,鲜血如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嘶!
  靠前排落座之人凡看清她举动者,都狠狠的倒吸了口冷气,眼中全是惊愕,此刻大家都知晓,她此举何意,的确,要证明身体清白,除却验身外,还有一法,便是女子左臂内侧上的守宫砂,守宫砂便是证明女子清白的最佳证据。
  惊愕、错愕、钦佩、不解、欣赏…各种眼神不断的射向白瑾羽,险些将她吞没。
  他们对她的行径很是钦佩,早知手臂受如此伤害,还能在如此淡定的面对,有那份对自己狠的气势。
  真正的狠,不是对敌人狠,而是对自己狠!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白瑾羽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震慑住了在座所有人。
  他们甚至都感觉到左手手臂麻木或疼痛,偏偏这件事的当事人却硬是没吭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拆开染血的纱布,露出血迹斑斑的手臂。
  她下手间毫无半丝犹豫,连皮带肉的揭下纱布那刻,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此举若出现在那些混迹江湖,或是铁血战场之人身上,他们也不至于如此震惊,偏偏她只是一个年方十五岁的女子,娇弱无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让人不震惊万分!
  “凌管家,麻烦你让人送盆清水过来。”白瑾羽抬头望向凌管家,咬着牙蹦出这句话,额前汗如雨下,湿了她额前的发,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入雪白的脖颈滑下…
  痛吗?
  白瑾羽此时已经感觉不到痛意,她已经麻木了,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活生生撕裂,那种感觉已经不是单单的痛字可以形容,若非之前见过鬼判,她此时估计已经承受不住这种锥心的痛,更别说完成接下来的事。
  很快,一盆清澈见底的清水送到白瑾羽跟前,她伸手取下头上的红盖头,放在水中打湿,轻柔的用红盖头拭擦手臂上不断涌出的鲜血,清澈的水被染成红色后,露出一只伤痕累累,凹凸不平的手臂。
  “不知此物可能证明我的清白?”白瑾羽冷眸一扫,朱唇轻启。
  冷冷的话,冷冷的眼,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白瑾羽刻意举起伤痕累累的左臂,与雪白的肌肤,不成比例的累累伤痕,亦或鲜红的血液相比,黄豆大小赤红色的守宫砂反而成了最亮目的存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上面。


  030 洞房之夜
  白瑾羽静静的坐在床边,那顶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沉重凤冠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桌上,对着烛光倾诉它被嫌弃的哀怨,她扬起唇角淡然一笑,她的婚礼恐怕是最特别的了,婚礼乃喜事不容见血,而她的婚礼却是从血腥中踏过来,踏着自己的血一步步走过来,真是够讽刺。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散了她的思绪,她眼中闪过一丝紫芒,右手捏成一个奇怪的手势,一道看不见的虚影悬浮在半空,将那顶沉重的凤冠放在她头上,顺带着把她的红盖头盖好,这一切,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完成,随着她眼中紫芒的消失,那道虚影也消失无踪。
  这是她刚领悟不久的特殊能力,驭鬼,她现在已经能驾驭肉眼看不见的鬼魂为她所用,虽然只能让他们帮自己做一些简单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说,足矣。
  “砰!娘子,嘿嘿…我的娘子,我回来咯!”凌暮焰身后跟着几个丫鬟还有一个喜娘,脚步踉跄不稳的冲进喜房,浑身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笑得傻乎乎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唾液。
  “大少爷,不能用手,你要用这个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不然不吉利。”喜娘即使抓住朝白瑾羽扑过去的凌暮焰,递给他一把绑着红色喜花的秤杆,秤杆挑开喜帕,喻示称心如意。
  凌暮焰拿着秤杆在手中把玩一番,把它当棍子挥来舞去,他身后的丫鬟遭受无妄之灾,狠狠的挨了几下,有苦难言的忍住疼痛,喜娘忍着挨了好几下打,才说服他用秤杆将红盖头挑开。
  “咦!你是谁啊?长得真好看,跟我家娘子一样好看,哎哟…”凌暮焰眨巴眨巴眼凑到白瑾羽眼前,不停的打量着这张熟悉的脸,嘴中的酒气熏得白瑾羽皱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她身上扑过去,形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
  娇小的白瑾羽被凌暮焰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她有意发火,却碍于喜房中还有喜娘与丫鬟,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开口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大少爷扶起来喝交杯酒。”
  “不要,不要起来,好香,好软,真舒服!”闭着眼的凌暮焰挣扎了几下嘴中不停的轻声嘀咕,他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入白瑾羽的耳中,她气得想一脚踢飞他,又傻又醉还那么色,真是个色胚。
  几个丫鬟加上喜娘好不容易才把凌大少爷从温柔乡挖起来,让他在床边坐好,其中两名丫鬟紧紧的盯着他,深怕他又扑上去。
  白瑾羽在其中一个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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