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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至亲至疏兄弟-第38部分

小说: 至亲至疏兄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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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扭动着身子,叶夕极力想扯开文疏的头夺取一丝呼吸,得逞的一刹那“噗嗤”一声一根筋脉狰狞的烫热随着水流挤进了未开拓完全的肠道,于是夹杂着痛楚的短促的“啊”声,便被挤出了叶夕的喉咙。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人狠狠按着肩膀压下,用力来回顶动着,脸色阴郁的文疏终于气息不稳地发出带着浓浓怒意的质问:“和你没关系?嗯?!现在这样,也和你没关系吗?!”
痛楚和快感几乎撕毁叶夕的理智,然而他赌气般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文疏:“当然和我没关系!啊。。。唔。。。就是没关系!”
“别狡辩了,看看你的手臂,你抱得我到底有多紧!”
身高差距虽然不多,但是体型和力量却差距明显,被站着顶弄,无力的双腿只有搭在文疏的胯间,然后在他后腰上双脚互相勾住,可是因为顶弄的力度太大,怕被跌出去的本能迫使双臂紧紧抱住文疏的肩膀,半伏在他的肩窝里随着他摇晃。然而此时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被侮辱的借口,猛然放开搂紧文疏的双臂,因为身体不稳而被迫抓住浴桶的边缘。
“呵”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你何必。。。嗯。。。逞强?”
咬住下唇,又羞又怒,他叶夕,才不是那些常春藤般会攀附文疏的女人们!然而喷火的双目却因为体内升腾的快感而变得湿润多情,文疏情不自禁俯身压下他,吻住他的唇,两人的身子都没入了水中。后背抵着浴桶,双腿被折到胸前,口鼻被水淹没,红肿酥麻的后()穴正被跪立的文疏捣弄,迫不得已身子随着他起伏,只有被顶进的时候身体往上蹿起,嘴唇才能露出水面急切地大口呼吸,下一刻被抽出时便又沉入水中窒息,需氧的身体本能渴望着呼吸,所以也渴望着被顶入。咬着牙,两三次身体的起伏才凑成一句破碎的话:“文疏。。。你。。。可恶。。。”
狂热发红的眼睛紧盯着怀中人涨红的脸,文疏控制着喘息和动作,想将这一刻尽量延长。“很舒服吧?既然这么舒服,为什么不愿意在水中做呢?”因为爱你,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想尽方法让你更舒服一些,让你体会到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的快乐,正如同此刻只有你才能带给我的快乐一样,可是叶夕,为什么你不喜欢?
为什么你会知道在水中做会有这种灭顶的快乐?既然已经和别人尝试了,就不要再来找我!我叶夕,既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也不愿意做别人已经做过的事情!“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为了说出完整的话而用力搂住了文疏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侧,一串水渍滑下了脸颊。
讨厌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喜欢?
抓紧叶夕挺翘的双臀,在上面留下紫红的指印,文疏狂乱的抽()送让水花四溅,急促的“啪啪”声中,晃动的水流和肉体迸发出狂热的激情,被叶夕呜咽着咬住脖子,文疏摁紧叶夕的双臀,在感受到喷发到自己腹部的热流后将自己烫热的种子一股股喷进了心爱之人的肉壁里。瘫软了身子,却将这个恨到牙痒也舍不得伤害的人扣进自己怀里,文疏痛苦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叶夕。。。”
被文疏抱着清洗身子,然后轻轻放到床上搂进怀里,叶夕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他知道为了和姬文轻的计划自己不该那样顶撞文疏,即使顶撞了现在也要服软说点好话,可是向来舌灿莲花的他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他怕突然知道文疏对他用了真心,而他却背叛了他。只是,文疏的真心,他也抓不住,所以,只有无言而难受的沉默。
贴在文疏怀中,筋疲力尽的叶夕慢慢合上了眼睛。那一刻是如此静谧安详,以至于完全没有想到预料中的惊涛骇浪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作者有话要说:


、35

35
愁云笼罩着整个大姬,所以八月十五这样的节日里也少了许多欢声笑语。事情一件件接踵而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叶夕已和几位亲信大臣站在了病重的皇帝榻前。
叶辰是叶家人,所以他无疑是聪明的,在通过分析各大商户买入、囤积、惜售粮食的时间,买入的手段,漕运的路线等等后得出了一个震撼朝野的结论:粮价上涨是有人在背后有计划操纵的。向来行事稳重,不十拿九稳不把意见说出口的他这次却做出了大胆的猜想:操纵粮价的幕后黑手便是之前和朝廷联合剿灭青阳邪教的知秋堂。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然而当务之急却并不是如何对付知秋堂,而是如何在不给其他行业造成恐慌的情况下让知秋堂降低粮价;或者在不动摇国本的情况下让知秋堂交出粮食来。叶辰自动请命,去阏京附近粮荒最重的地方让知秋堂臣服。
对叶辰的胆量,朝野大臣是佩服的,但是也有人嘲笑他凭一己之力对付知秋堂无异于以卵击石。叶辰带着几个皇上派的护卫和眼线离开了阏京,数日之后便传来了当地商贾抛售粮食、粮价平稳了的消息。此消息使得一众对朝廷失去信心的江湖门派和手工业者们重新对朝廷充满了希望,也使得粮价平稳的当地不得不关闭城门以防邻县来此购粮,更使得叶辰成为了希望的象征。而被寄予希望的叶辰,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所到之处商贾必定大开仓库售粮。这种神话般的事情,连叶夕都震惊了。
知秋堂居心叵测,朝廷不是没想过要进行清剿,只是如今外患未平,并没有多余的兵力集中对付分布广泛的知秋堂,而且根据徐景的消息,叶迁很可能被掌握在知秋堂手中,皇上投鼠忌器,只想找个万全之策,加上如今叶辰所向无敌,秋收又将至,朝廷觉得清剿知秋堂并不在这一时。
在此期间边关告急,老将军戴存奉命出征,带三十万大军势必一举击溃夏军,太子姬文浅担任监军,并负责粮草调度,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在戴存出征前先押着大批粮草赶赴边境,一方面救急曹锐,一方面为戴存做储备。
皇上最近对太子冷淡在后宫之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争权的嫔妃难免会嘴快说到一二,皇后心下焦急,这次贺记真听了叶夕之言向太子建言,皇后、太子深以为然。虽然也担心太子安危,但是一来监军没必要上战场,二来有老将军带三十万大军增援,想来必将大获全胜,那么随军的太子也必将重获皇上青睐,而且在粮价上涨的今日粮草又是重中之重,若能掌握粮草,并和戴存、曹锐打好关系,对以后太子继位也有益无害。
而皇上一方面需要如太子这般亲信之人来掌握粮草,另一方面也自觉最近因为叶夕对太子过于冷淡,想给太子一次机会;加上太子随军,也会激励士气,于是便答应由太子前行。
可是,本来完美无缺让各方都满意的计划,却在事实面前变成了笑话。太子押送的朝廷从饥民口中留下的军队特拨粮草,竟然在到达边境之前被劫了。惶急、震怒,已经无法形容皇上以及整个朝野的心境了。没有粮草,随即传来了大军大败的消息,边境城池尽失,老将军戴存带其子戴安良助曹锐拼命抵挡,战报回来死伤无数才使敌兵暂时退去。
边境哀嚎遍野,失去丈夫儿子的百姓呼天抢地,痛苦笼罩大姬。皇上气血攻心,于安临殿中晕倒,醒来后挥泪废太子以谢全军。大臣中有人主和,生性刚硬的皇上一口否决,急命户部向大军再拨粮草。户部尚书周宏钟和户部侍郎叶辰想尽方法暂凑了些粮草运往前线。
本以为中秋在即,部分地方已开始秋收,赋收绝无问题,然而世事难料,由于粮价居高不下,边境动荡,朝野不安,各大地主四处观望,各地交赋迟缓,加上有些地方官商多年勾结,官家反而欠了商家的粮食,商家要求归还往年欠粮用来交赋,官家无法,不得不欺上瞒下,拖延税收。加上大军大都在边境应付夏、元两国军队,各地催租兵士不足,无法强令所有人交赋。是以虽然是丰收年,但是一时之间却难以轻松获得税收,即使上交的,也大都带了血腥。
内外不安,皇上一病不起,甚为想念叶迁,一日三次派人督促徐景全力解救陷入知秋堂手中的叶迁,并为此加派兵力给他,命令徐景手下的全部羽林军和禁军无条件听从徐景指挥,眼看胜利在望,徐景甚至传回了叶迁的亲笔信笺,虽然只有“龙体为重”四字,但是也足够皇上明白叶迁不想让自己担心的那份体贴。
然而不幸的是负责监视徐景的人昨日却传回了令人不安的消息,几日前徐景家人突至军中,徐景已带兵往西北方向疾行而去,借口追寻被挟持走的叶迁,却实有投靠元国的嫌疑。惶惶等待中,今日却没有收到关于徐景的任何消息,怕是负责监视的几人早已身遭不测。
皇上已经两次昏倒在了龙床之上,再次幽幽转醒的时候,枯瘦无神的眼睛定定看了叶夕很久,然后费尽力气对一众亲信大臣道:“众卿推举一下太子吧。”
皇上此言一出,众臣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叶夕,随即避嫌般将目光收回。叶夕是原太子洗马,即使在升为吏部侍郎之后还是由皇上特许继续辅佐原太子姬文浅,姬文浅被废之后,一众太子亲信或多或少都受到责罚,叶夕却安然无恙,这些众臣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加上身为龙阳君叶夕地位特殊,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皇上已经用擢升来表达了自己对叶夕的倚重,叶夕自由出入后宫,皇上卧榻的时候倒有几个口谕是由他传给各大臣的,炙手可热的叶夕一正式进入吏部,立刻便有人贴上去巴结,连吏部尚书周进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更为重要的是,如今叶辰几乎已是大姬的救星,百姓交口称赞,皇上又多次褒奖。如今叶府虽看似只有经验尚浅的叶辰叶夕两人,但是若徐景叛逃是真,这左丞相一职必定会落到叶府囊中。而叶家看似柔弱却隐隐已有了如此权势,得罪过叶府的徐景就算想回来恐怕也不敢回来了。叶府掌权,已是必然。所以现在皇上让推举新太子,大臣们生怕站错了队,也不敢贸然建言。
叶夕一脸担忧地看着皇上憔悴的面容,不忍直视般垂下了眼睑。这副难过的样子虽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但是他的心里确实很不好受。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是人称“智囊”的父亲效忠了十六年,可能现在还在效忠着的皇帝;这是大哥从十六岁开始就一心辅佐的皇帝。为了他,父亲狠下心看着为爱兵变的清王被齐市;为了他,直到此刻大哥还在殚精竭虑、四处奔波。相对于父亲和大哥,他叶夕又做了什么?为了不再被人嘲笑,为了不受制于人,和别人联手给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下毒药,不仅一天天拖垮他的身子,还把他选定的继承人拉进了冰窟。
罪恶感侵蚀着叶夕的心胸,他脸色苍白紧紧握住了自己身侧的拳头。然而这副样子在别人看来,却是悲痛至极的表现,虚弱的皇上也不禁心头一软,他努力扯出一丝笑容,轻声问:“爱卿,你有什么想法?”
越是虚弱,越是会怀念自己身强力壮意气风发时的时光,那个时候他踌躇满志,一旁的叶迁总是静静陪着他,即使叶迁的目光始终淡漠到让人不敢更近一步,但是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会有足够的安心。如今被他寄予厚望的左丞相徐景叛逃,他缠绵病榻,今生怕是再难与叶迁相见。心中的酸楚无以言表,身为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临死之前却连最爱的人也无法见到。宁愿相信叶迁是不得脱身,也不愿去想自己已经被他抛弃,就算自欺欺人也好,他不想在死的时候还对自己爱的人怀着恨意。好在上天还把叶夕留给了他,虽然知道一开始叶夕也是不情愿,但是至少在他最空虚寂寞、思念泛滥的时候,叶夕顺从得陪在了他的身边。就让他自私一些,假装心爱之人还在,用这个最甜蜜却又最疏远的称呼来呼唤叶夕吧。
“微臣对其他皇子了解不深,不敢妄言。还请皇上保重龙体,病愈后再考虑此事也不迟。”叶夕的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仿佛感受到了皇上的痛楚,以至于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见他如此皇上又悲又喜,心有不忍不再逼他,转而问右丞相范溪:“范爱卿呢?”
范溪恭恭敬敬施礼道:“知子莫若父,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剧烈咳嗽了起来,最近天气转凉,一不小心雪上加霜染了风寒。太医赶紧上前服侍,好不容易停住咳嗽,皇上闭着眼睛良久不语。既然叶夕和范溪都这样说,怕是今日再也无人敢出头为哪个皇子说好话。深明众臣互相推搪心思的皇上只觉心下无比烦躁,终于打破针落可闻的寂静,命众臣退下,只留叶夕在此。并同时命李公公、刘公公去分别看一下文疏和舒王的情况。
叶夕以为皇上会对他说点什么,可是皇上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握着叶夕的手,叹息般叫了声“爱卿。。。”不是没想过要叶夕殉葬,永生相伴地下,但是一来谁都不知道死后的世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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