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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至亲至疏兄弟-第33部分

小说: 至亲至疏兄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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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要在这里歇下的时候,叶夕心下却是紧张了,但是皇上却出乎意料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拉着叶夕的手说:“爱卿,你知道吗?朕累了。”
叶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同情起他来了,咬咬牙,告诉自己不可动摇,否则仍旧会一辈子受制于人。终究在皇上睡着之后点了他的睡穴,起身走了出去。虽然知道宿庐谷主的医术,但是他仍旧担心姬文轻,怕那小太监送晚了药。随即又自嘲地一笑,若真的送晚了,最后关头肯定也有人会从刘公公手中夺了药去给他吧?
见到姬文轻的时候,他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惊恐地轻喝一声:“谁?!”发现是叶夕后顿时喜上眉梢,慌忙坐了起来。
叶夕笑笑坐到床沿上:“看来我们成功了。”
姬文轻却并不在意这个,他借着月光上下看看叶夕语气中有隐藏不住的关心:“我听说你病得很厉害。。。”
叶夕笑笑安抚他:“不过是为了给你弄到解药的小手段而已。”他握住姬文轻细弱的手指,看住他的眸子道:“虽然我没有拿到最终的解药,但是续命的配方却已经在手中了。”见姬文轻一脸感激和欣喜,叶夕心下不知为何有些酸楚:“文轻,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受制于任何人了。”拿出怀中的配方递给他:“这是解药配方,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年为什么你不自己去拿这个配方,但是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所以,把你手中的筹码告诉我吧。”
姬文轻咬住了下唇,他接过配方来,却感觉这张纸有千斤重:“叶夕,我是真的无法得到这配方,因为即使我的人能从刘公公手中得到解药,也无法这么快配制出来,我手下没有这么精通药理的人。何况此药奇毒,本就无解,要不是当年太医院首座黄岐太医是少有的天才,我是早已死在了十三年前了。”
“文轻”叶夕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文轻,我不可久留,所以必须和你说清楚。既然我今天选择了帮助你,那么直到你继承大统之前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不管你的敌人是谁。我希望你相信我,也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即使敌人是文疏?”
叶夕心下一颤,随即莞尔,姬文轻怎么会不知道文疏的野心?他们的遭遇是多么得相似啊。敛下眉,嘴角弯成生硬的弧度:“即使是文疏。”
“为什么?”姬文轻没有因他的回答而高兴,反而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为什么呢?”叶夕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文疏那样伤害他,那样让他抬不起头来,让他变得那么卑微,所以他不想让文疏称心如意,他要和文疏对着干,让文疏知道,他叶夕是侮辱不得的。可是,现在的他还是那样想的吗?他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做皇帝的不该是文疏,只知道文疏不该坐在那个高高的冷硬的位子上——他不想让他做皇帝。把姬文轻推离自己,叶夕最后问:“文轻,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姬文轻回答得很快,却又急急地解释:“我相信你,不是因为你帮我弄到了解药配方,而是因为我宁愿把自己的性命交托给你,因为我。。。喜欢你。”感觉到叶夕身体的僵硬,仿佛这次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姬文轻握紧了叶夕的手臂:“我去叶府,确实是带着结交叶家人的目的,但是却没想到自己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被你的风姿所折服。我知道自己因为这毒药,身体羸弱,可是那一刻我却想把你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让你终生属于我。你和别人完全不一样,你不仅心无城府地接纳了我,还不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你不把我当特殊人看待,我既高兴却又难过。看到你和文疏在一起。。。”
“文轻!”叶夕打断了他,目光中带着坚定带着心疼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把你手中的筹码毫无保留地告诉我。”
姬文轻顿住了,他撇过头去,喉结上下滚动着,良久,终究回头道:“老将军戴存。。。”
作者有话要说:


、31

31
次日皇上醒来的时候,叶夕已经不在自己身侧了,捂住眼睛心中一片怅惘,他,果然已经老了吗?太子姬文浅有一点小聪明便觉得自己心有城府,却不知在卖弄自己深沉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无知愚蠢;次子姬文薄老实怯懦,不具皇子威仪;三子十岁早夭;四子姬文稀倒是生得玲珑剔透,无奈心思纯净,只想怡然田园;其他皇子大都年幼,无法托付。想来这大统之位,若无忠臣辅佐,不管传位于谁都是难以放心的。
心中叹息着起身洗漱,也没有任何胃口,便让李公公扶上软轿往安临殿而去。
虽然未及卯时,但是众大臣早已打着呵欠乱糟糟在殿内等候了,目光不时瞥向一旁的叶夕,有的大臣早已过去和他打了招呼,有的则在观望。一听皇上驾到,立马恭敬肃立两旁,心里嘀咕着皇上怎么今天这么早,等着皇上坐上龙椅,便齐刷刷转身山呼万岁。
皇上道声众爱卿平身,目光向叶夕看去,叶夕双手撑地慢慢屈膝站起,动作不疾不徐,样子不骄不躁。皇上心生爱怜,唇角却笑意全无:“叶洗马听旨。”
叶夕心下诧异,不知皇上是否对自己早走而生气,昨夜从姬文轻那里回来的时候,皇上还在安睡,半夜皇上醒了一次,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了自己好半响,手在自己手臂上来回摩挲了好久才叹口气又睡过去了。自己虽然对他的触碰极为不适反感,却也对这个卸下伪装的天子产生了可怜之情。
“即日起擢升太子洗马叶夕为吏部左侍郎,恪尽职守、不得有误。”
“臣遵旨,谢主隆恩。”叶夕一颗心砰砰直跳,心下揣摩着皇上的意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窃窃私语声四起,皇上冷哼一声道:“有事起奏。”且不说叶夕从从五品一跃成为了正四品,他被封为吏部左侍郎一职倒是更令人惊讶。吏部左侍郎一职叶迁曾短暂任职过,后来清王叛乱时他居功甚伟,直接被擢升为开府仪同三司,这个职位便一直空缺了下来,仿佛在皇上心中再也没有人能够配得上这个职位。叶夕被封为龙阳君两天便被擢升至吏部,在朝不到仨月便官至正四品,别人在不耻的同时,却也只能哀叹自己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心理。虽则叶夕上面仍有吏部尚书周进压着,但是周进向来唯皇命是从,五品以上大臣的调度直接听命于皇上,因而并无太大实权。如今叶夕成为左侍郎,势必会给吏部带来不小的改变。
皇上此举却有自己的深意,那日和太子一聊,他深感太子有骄傲自大之意,想锉一下太子的锐气。虽然叶迁在的时候,他确实想让叶夕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但是看到太子那一股势在必得的样子,皇上却真正气得不轻。他要让太子知道,叶夕也不一定便是他太子的人了。另一方面却是要栽培一下叶夕,几日相处,他深知叶夕并不是只有外表和叶迁相似,他应对得体,进退自如,心中有丘壑却只是年纪轻无法把真正的聪明用在该用的地方。放他在吏部,假以时日,了解了官职升降的道理,到时候辅佐起太子来也更为容易。
“启禀皇上”首先站出来的是兵部侍郎马敬,他聪明得选择了对叶夕的升迁保持沉默:“曹将军传回消息,我军长途跋涉士兵已疲,加上粮草不济,再僵持下去对我军不利,近日夏军疲意也显,大战在即。但是敌军熟悉地势,军士又多,我军恐难获胜,请求皇上早拨军马粮草。”
“好个曹锐!”马敬话音一落,皇上立马大怒:“未战而心怯,我看他是心无战意,图谋不轨!上次派出十万大军增援,打了两个小胜仗,他就趾高气昂了起来。一遇到困难,就只知道退缩。告诉他,给朕顶住!”皇上发怒,发得有缘由,若不是怕临阵换帅对军心不利,怕是他早就命曹锐回来领罚了。
马敬一脸冷汗,唯唯诺诺道声:“是”便退下了,兵部尚书年迈,皇上特许他不必上朝,因而一应担子都落到了他身上。其实他也是知道的,兵部尚书老当益壮,皇上的意思不过是要把军权确确实实抓在手中而已。
皇上怒意未消,抬眼看向户部尚书周宏钟:“粮价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皇上”周宏钟面色苍白,看起来摇摇欲坠,但是却下定决心般回话利落:“粮价上涨主要原因在各州商户,他们大肆屯粮,联合哄抬粮价,并且惜售粮食。”
皇上不解地皱皱眉头打断了他:“税收粮食大都在府库之中,那些商户怎会有大批的粮食?”
“皇上有所不知:其一,如今良田大都掌握在土豪乡绅手中,寻常百姓租其土地为其耕种,一年劳作也只换得一年口粮,其他收成全部上缴作租,因而土豪乡绅存粮众多,缴纳税收之后仍大有结余,余粮便都卖往各州商户;其二,大姬律法,粮食税收四成上缴国库,其余六成由各州县储存。律法始定之时各处无人敢造次,但是后来各州县府库充盈,由于每年霉变、鼠灾等浪费众多,难于监管,地方州长县令便将那税收一部分卖于商户中饱私囊,天长日久反而使得府库存粮无几,为了应付朝廷巡查便将府库租与商户存粮,朝廷钦差不知就里,只见府库充盈,却不知府库钥匙掌握在商户手中。因而除了国库中的存粮,大部分地方的粮食却已经不是朝廷的了。”回话期间自始至终周宏钟都没有抬头看皇上,说到此处,他噗通一声跪下了,声音竟是带了哽咽:“如今不事农产的各州府市民、江湖门派四处逼迫开仓放粮,情势已是危机,求皇上开仓放粮救民于水火。微臣身为户部尚书实有失察之过,罪该万死”说着便脱了官帽叩起了响头:“求皇上治罪。”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再看皇上脸色已是铁青了,他粗喘着连道三声“好”字,声音颤抖着骂道:“事到如今你才说得头头是道,早些时刻你都干嘛去了?!啊?!朕以为朕养了一群知恩图报的好猫,没想到养的竟是一群监守自盗的恶鼠!爱卿早年就跟朕说过,商户做大不是好事,要朕注意控市,尤其留意各州粮草事项,朕一一照做,年年派下朕最最信任的好爱卿们去各处巡查,得到的结果倒是让朕安了心,朕还笑爱卿失算,如今爱卿失踪朕才知道,朕信任的好爱卿们原来竟是这等猪狗不如的饭桶!”皇上雷霆大怒骂到了不知有多少大臣,一声讽刺的“好爱卿”让一众老臣挂不住面子红了脸,众臣哗啦啦跪了一地,安临殿内一时鸦雀无声,只剩下皇上的粗喘声和周宏钟咚咚的叩头声。
叶夕一时也被这些内情震慑住了,如此说来,若是邻国进犯,商户无良,大姬定然是支撑不住的。随着大家一起跪下,他知道大哥被放出天牢指日可待,心里却是忧喜参半。
“爱卿,你可有解决之法?”众臣皆知虽然现下形势不容乐观,但是皇上向来即使泰山崩于顶仍能主持大局,因而都等着皇上决断。却不期皇上突然唤出“爱卿”这两个字来,不由得都面露讶色。众臣谁不知“爱卿”俩字指的是谁?刚才皇上骂得群臣狗血淋头却句句夸着叶迁的英明,现在又突然唤着不知身在何处是死是活的叶迁,难道叶迁一走,真的连皇上的魂都带走了吗?
咚咚的单调的叩头声更显出了此时安临殿里的死寂,皇上怒道:“够了,别磕了!”周宏钟全身颤抖了一下,吓得伏在地上不动了,身体神经质地颤抖着。
见无人出声,皇上深吸一口气,看定叶夕,有些无奈地直呼他的名字:“叶夕,朕问的是你。”
叶夕猜到他叫的是自己,只是不敢出声也不想出声应答而已,此时被点名,他移步出列皱着眉头一脸歉疚:“恕臣直言,微臣入朝未久,虽是长了一些知识,于户部之事却真正是所知甚微,微臣所知,皆是来自大哥只言片语。”
不一样,果然是不一样。叶迁是无所不知的,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说出自己的观点来,然后给出中肯的意见,但是叶夕不一样。虽然叶夕这样说,有可能只是想让他放出叶辰来,但是有些地方果然还是不一样。
叶夕的话只换来了皇上的一声冷哼,他高高在上开尊口:“开国库放粮,把屯粮抬价的大商户报上来。”
拿大商户开刀,是最直接的方法,却不是最好的方法,也不是长久的方法。但是皇上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他知道若是大姬上下皆是如此,此时惩治地方官却不是最好的举措。
皇上发了雷霆怒,群臣再不敢为他添堵,有其他事也只好留到了明日。皇上甩袖下朝,叶夕突然有些茫然,要。。。回家了。不过是在宫中住了几日,却突然有了种近家情更怯的感觉。可是还没等他迈出宫门,便又被人急匆匆追了回去——皇上宣他去御书房。
御书房中,皇上并没有在看各大商户的名册,他来回踱着步,心中极为烦躁。叶夕进来,口中说着“叩见皇上”,俯身低头跪了下去,一副柔顺的模样。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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