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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至亲至疏兄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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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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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朝堂之上,叶夕站在属于太子洗马的位子上,闭着眼睛一脸平静。虽然他确实也极其不想看到大臣们神色各异的脸,但是他闭着眼睛却实实在在是为了养神。昨夜一夜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入睡的时候已经是该起来早朝了。皇上昨天让他今天上朝听封,使得他极为忐忑。他自问在宫中住下之后,并没做过什么值得皇上嘉奖的事,又想起之前皇上问过他,若要封他为龙阳君的话他会怎么着,叶夕心里突突直跳,难道,皇上真的要封他为龙阳君吗?
“皇上驾到。。。”拖着长音的李公公的声音在静谧的大殿里响起来,叶夕睁开眼睛跟着大家一起跪下去,山呼万岁。想到如今的他,对于下跪已经是驾轻就熟了,不禁有些自嘲起来。
“众卿平身。”皇上的脸色仍旧不是很好,但是精神却不错。眼光习惯性地看向开府仪同三司叶迁的方向,空空荡荡的站位,仿佛心的缺口,让人心生凉意。目光掠过众大臣的头顶和肩膀,投向太子洗马叶夕的方向,叶夕站在那里,恭敬地微低着头。心下稍稍宽慰,收回目光,皇上道:“有本启奏。”
皇上不提封他的事,叶夕心下稍安,存了一点侥幸。虽然在入宫前早就知道很有可能会被命令侍寝,但是他还没有想好怎样来应对才能万无一失,而昨天皇上的行为又实在太过暧昧,是以他一整晚都难以安寝。
心里祈求着皇上忘记昨天的话,打消封他的念头,叶夕的薄唇抿得更紧了。可是就在他以为要宣布下朝的时候,偷偷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却听到皇上说:“太子洗马叶夕上前听封。”
全身一震,叶夕强烈得感觉到了大臣们投向自己的诧异的目光。
“即日起,册封太子洗马叶夕为龙阳君,改原太子府为龙阳君府,并赐原太子封邑良田六百亩。广贴皇榜,昭告天下。”
皇上的声音不冷不淡,但是却掷地有声,不容忤逆。临近皇宫的原太子府是为姬文轻所建,建成之初倒是一片繁华,但是姬文轻还未及搬进去住,便无故被废,所以十五年来,空荡荒凉了的原太子府一直在等着他的新主人。
叶夕表情淡然,扣头谢恩。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声,心下却一片哗然。
“赐宴永和宫,众位爱卿,一起为龙阳君庆贺吧。退朝。”
皇上下朝离去,叶夕怔怔站在原地,心里一团乱麻,耳畔却传来了“恭喜龙阳君”的声音,然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恭贺声。没有在乎大家善意还是恶意的恭喜,叶夕抬眼朝光禄大夫余晋看去,却见余晋叹了一口气,甩袖走出了安临殿。
皇上赐宴,众臣不敢怠慢,是以午时不到大臣们都已陆陆续续到了永和宫,而且都带着送给叶夕的贺礼。封叶夕为龙阳君,这分明是纳了叶夕的意思,大姬富贵人家蓄养戏子娈童虽非常事却也并不罕见,皇上以前也有过男宠,所以大臣们也不会激烈反对皇上收叶夕进后宫,只是以前后宫中有封号的都是女人罢了。
现在皇上无缘无故突然封了叶夕,而且封号偏偏是龙阳君,要是让人不想到叶夕以色侍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对叶夕以色侍人魅惑皇上颇为不耻,但是大臣们却都明白,皇上向来乾纲独断,如今宠幸叶夕,叶夕的权势地位定然会喧嚣直上,得罪不得。
叶夕受封消息一经传出,阏京上下哗然,粗陋不懂历史典故的便以为叶府二少爷终于再次为叶府扬了眉吐了气,知情者却不知有多少人义愤填膺,选择了借酒浇愁。
主持修缮原太子府的人已经着手破土动工了,皇上赏赐的一应物什堆满了平乐宫,喜报传到了叶府,也传到了天牢。在这喜庆的气氛下,更加严密的巡逻盘查却泄露了空气中浮动的不安。
筵席一直持续到交酉,期间叶夕不停被劝酒,也不停被说着恭维话,虽然一直努力保持警惕,但是直到皇上命大家散席回去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找到万全之策,难道,真的要从了皇上,或者,杀了皇上吗?
根本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前脚刚回到平乐宫想叫太子送来的娈童过来的时候,刘公公却后脚就跟来了,说是奉皇上之命,带龙阳君去沐浴更衣。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宫女,捧着各种用具,其中一个的手上却捧着鲜红的新衣。看着那红色,叶夕心中一阵刺痛。他曾经怀着忐忑和欣喜,穿着那喜庆的衣服迎娶了自己的新娘;也曾经在新婚的晚上赤着脚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喜服,怀着气愤和委屈离文疏而去;如今,他又要穿上鲜红的喜服,将自己送到皇上床上做禁脔吗?
“快走吧,龙阳君,时间不早了。”刘公公催促的话音传来,叶夕摸摸袖中白色的药瓶,点点头跨出了平乐宫。
该怎么办?怎么办?若是自己从了皇上,文疏估计会被气坏吧?毕竟这张脸这具身体是文疏极力保护的,是文疏的东西,他会容许别人侵占他的东西吗?但若对方是皇上的话,文疏估计会忍辱默许吧?
“叶夕,若是他逼你侍寝,就杀了他。”——文疏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正被他抱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包裹在他霸道的气息里,身体轻微地颤栗着,极力压抑着自己不正常的心跳。
“先去天恩池沐浴,那里已经都准备好了。”刘公公走在叶夕的右前方,打破沉默解释着。叶夕刚住进宫里的时候,他便想到有可能以后叶夕的事会成为他的份内之事,没想到这么快便应验了。今天中午见到叶夕的时候向他道喜,叶夕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起来并不像是特别高兴,但是也不是不高兴。摸不透叶夕的心思,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只要小心侍奉就是了。
甫一踏进屯门,迎面碰上了从右侧回廊走过来的前呼后拥的成贵妃,叶夕脸难堪得红了。虽然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虽然在和皇上、成贵妃一起吃饭的时候,皇上表现露骨,成贵妃却一言未发,自己也极力表现如常,但是现在在去天恩池沐浴准备等着皇上临幸的路上遇上受宠的身为女性的成贵妃,叶夕心中的不自在便如被阻截了很久的洪水般终于破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躲开她,但是她却叫住了他:“龙阳君这是要去哪里?”
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会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叶夕极力压抑下自己心中想逃离的冲动道:“给贵妃娘娘请安。”至于去哪里,却是实在说不出口。
成贵妃也不计较,笑笑道:“今晚一过大家便是姐妹了,龙阳君实在是多礼了。”
叶夕受窘,心里堵得慌,脸色不由得难看了。却听成贵妃又问:“是在御阳宫吧?”
虽然问的是叶夕,但是刘公公知道叶夕并不知如何作答,于是趋前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是在御阳宫。”
成贵妃笑笑:“本宫一猜便是,姐姐妹妹们都是在那里承恩的。”
美目流盼,笑意盈盈,靠近叶夕,叶夕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随即脸色难看地定住了身子: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听凭她讽刺?刚想开口告辞,衣服前襟却突然被抓住了,成贵妃倾身靠了过来。宫女太监们都吓呆了,叶夕受封,威胁到成贵妃的地位,难不成成贵妃吃味,要和他打起来?几声“贵妃娘娘”和“龙阳君”的惊呼后,刘公公和成贵妃贴身宫女忙忙想上去劝阻,成贵妃却放开了叶夕,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道:“回泰和宫。”
成贵妃一走,刘公公忙问叶夕:“没事吧,龙阳君?成贵妃也太。。。”剩下的话却不说了,只要叶夕明白他站在叶夕这边,他就没必要说出在成贵妃面前会对己不利的话。
叶夕脸色不豫,拂拂前襟的衣服道:“走吧。”
天恩殿门外只有寻常的守候侍卫,踏入殿门是长长的走廊,推开走廊尽头的门,眼前豁然开朗,除了粗壮的廊柱外,宽广的大厅一眼便能看尽。
早早守候着的宫女纷纷屈膝请安,刘公公吩咐带来的宫女各司其职,叶夕心中一动,状似不经意拍了一下刘公公的肩膀,刘公公知是叶夕,赶紧转身问有何吩咐,却不期叶夕第二次拍下的手掌没掌握好力道,一个趔趄刘公公惊呼一声,斜斜着便摔了出去,叶夕脸色一变,一步向前便想接住他,却不期自己脚下一滑,不仅没接住刘公公,反而因为已经拽住了他的袖子而连带着他一起跌倒,叶夕忙将其抱住护在怀中直翻了两个滚才停住。
“哎呦。。。”刘公公情不自禁痛喊出声,睁眼意识到叶夕给自己做了人肉垫子,自己正趴在他身上,吓得瞬时煞白了脸,忙忙爬起来低头跪下:“奴才该死,冲撞了龙阳君。”一旁的宫女们也都吓得跑过来七嘴八舌问有没有伤到。
叶夕噗嗤笑了:“刘总管这是怎么了?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是我没控制好力道。”自顾自爬起来,把刘公公扶起来:“怎么我一被封为龙阳君,刘总管就这么见外了呢?”
刚才叶夕一脸阴郁,刘公公怕再惹到他,所以连说话也加倍小心,此时一见叶夕不仅不责怪他还对他笑,立刻心花怒放:“奴才不敢,您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刘总管对我自称‘奴才’,我听着不舒服至极,皇上不在的时候,你还是自称‘咱家’吧。”刘公公这是把他和后宫娘娘们列为一个级别了啊,纤手一指:“这便是天恩池吗?”
说是天恩池,其实不过是建在屋内的大浴池罢了,从兽首口中流出的热水和冷水哗哗流入池中,又从池底流出去,袅袅的水汽,池上一片氤氲。
“是的,已经都准备好了,龙阳君请宽衣沐浴吧。”叶夕不让他自称奴才,他虽不敢,但是心中却因为叶夕尊重自己而感到极为高兴,不由得对叶夕更为恭谨了,伸手便欲替叶夕宽衣解带。
叶夕却忙忙后退一步笑着摇摇头道:“刘总管,既然承蒙皇恩被封为龙阳君,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有些腼腆地一笑:“据我所知,身为男子被宠而受封的,我还是第一个。以前各位娘娘们沐浴时,宫女们伺候着自是寻常,但是我身为男子,被宫女们伺候却着实不舒服,即使在叶府的时候,伺候我的也都是小厮们。而且,我这身子,并不想让除了皇上之外的人看到,所以。。。”环顾四周十几双眼睛“我想让她们出去,只要刘总管在这里就可以了。”
叶夕一番话下来,刘公公忙责怪自己的疏忽,但是难道要叫太监们过来伺候着吗?
见他为难,叶夕忙轻拍他的肩膀道:“那就让她们到门外走廊上等着吧,需要时再传唤她们,我又不是娇小的女子,凡事不用伺候的。要不然,我可要不高兴了。”
叶夕一说自己要不高兴,刘公公忙道:“就听您的吧。”吩咐宫女们:“把东西放下,咱家来伺候龙阳君吧。”
宫女们称是,各自放下手中的什物,叶夕却又“啊呀”一声,“衣服,请刘总管拿着吧。”
想到这几乎等同于大婚喜服的重要东西,刘公公也不疑有他,接过来捧着,便让宫女们退出去了。
叶夕微笑着看着宫女们关上门,伸手便欲解衣,又突然意识到什么,微红着脸对刘公公说:“刘总管,也请转身避一下吧。”
见他这么害羞,刘公公不由得笑了,一边答应着道“是、是”一边背对了叶夕。
叶夕翘起唇角:“我说好了,再转身啊。”走向天恩池,解开腰间玉带,墨玉垂了下来,默默把它握在手心,然后把它轻轻放在池边。手探进袖袋里,摸出了两个白色的瓷瓶。
一个瓷瓶里装着自己让朱大夫做的春()药,一个瓷瓶里装着姬文轻的解药。刚才故意扯倒刘公公,趁机从他袖袋中将解药摸了出来。解药到手了,现在该怎么做?
最开始的时候,叶夕想的其实是直接偷梁换柱:替代的药有了,之前让刘公公给自己看药的时候也趁机数过瓶中药的数量,果然和这月剩余的天数一样,只要再让人仿造一个和刘公公手中的瓷瓶一样的药瓶,那样就可以直接换过来。拿出一粒去让大夫分析,剩下的交给姬文轻,至少可以保证姬文轻在这月的最后一天前会安然无恙活着。但是,虽然药瓶或许是新的,换了的话刘公公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但是他曾经数千次亲眼看着姬文轻服下解药,春()药再像解药也不是解药,若是每天都会数解药数目的刘公公某天起了疑,那就不只是前功尽弃的事情了。叶夕不敢冒险。
所以,为了尽可能减少被发现的可能性,叶夕拔出解药的瓶塞,倒出一粒放到池边的腰带上,然后倒出一粒春()药放进了解药瓶里,把腰带上的解药放进了春()药瓶里。
“龙阳君?还没入池吗?”换药的时候,叶夕不自觉得放轻了动作,听不到他发出的声音,刘公公不禁开口询问。叶夕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把两个药瓶用衣服盖住,噗通一下踏进了水里,道:“行了,回过头来吧。”
刘公公回过头来,看着池中的叶夕微微笑了:“还是让她们进来吧。”
叶夕知道沐浴步骤繁琐,要用各种香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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