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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至亲至疏兄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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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想到的无非是加派兵力,挨家挨户搜查寻找,但是这些皇上在宣召他们入宫的时候早就下旨派人去做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谁还敢向皇上建言皇上已经做过的事情?但是其他方法又着实想不到。
见大家都沉默着,皇上连说两个“好”字,又问:“那么如何按照爱卿的意思联合知秋堂对付邪教?谁能联系到知秋堂管事之人?谁有方法不用武力而令知秋堂就范?”
皇上连问三个问题,本就对知秋堂一知半解的众人,立刻冷汗如瀑。叶夕握紧了拳头,皇上的问题,他一个都不能回答。
沉默、沉默。。。皇上脸色已经铁青了,他猛拍了一下用力握着的扶手:“朕今日才发现,除了爱卿,朝中竟无一人可用,朕白养了一群饭桶!”霍然站起来,由于起势较猛,头一晕差点歪倒,李公公赶紧扶住,皇上一把甩开他,环顾四周没找到可搬动之物,猛地拽下身上系的玉佩用力朝跪着的大臣们扔去,大声斥道:“一群饭桶!都给朕跪着!找不到爱卿谁都不准起来!”喊罢气喘吁吁,李公公赶紧扶住,皇上深喘两口气大步气冲冲走了。
玉佩并没有打中谁,落到了地上,粉碎了。皇上走后的半刻钟内都无人说话,从未跪这么久,叶夕虽不是弱不禁风的少女,却也感觉膝盖都疼了,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却看到叶辰转头向他看来。兄弟两个默默对视,叶夕突然嘟起了嘴向大哥无声撒娇,叶辰严肃的脸猛地抽搐了两下,他极力控制着笑出声来,狠狠瞪了叶夕一眼。
兄弟两个的互动虽然极其轻微,但是也仿佛点水的蜻蜓在平静的水面上点起了涟漪,众大臣左看看右看看,互相交流起了眼神,随着右丞相范溪的一句:“这可如何是好”,窃窃私语声顿起,随即声音越来越大,讨论声喧哗了起来。
叶夕默默听着,这期间不乏对叶迁的不满声,但是说到最后却都会说上一句“要是叶大人在就好了。”也有真心担心叶迁的,讨论着他到底哪里得罪了邪教,猜测着或许几天前他在朝堂的提议走漏了风声,被邪教怨恨了。随即便越扯越远,猜测谁走漏的风声等等。叶夕虽是文官,但是在一众大臣中武功却是数一数二,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他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觉得异常厌烦。
突然有人高声喊了句:“叶侍郎。”大家不约而同暂停讨论,齐刷刷看去,却是辅国大将军曹锐。叶辰转头唤声:“曹大人。”曹锐身为武将,性格耿直,双手抱拳道:“多亏叶侍郎方才对皇上好言相劝,曹锐先谢过了。”
叶辰淡淡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愧不敢当此一谢。”他此言一落,众人立刻想起刚才的惊险来,想到叶迁一日找不到,一日就有可能再遇此险,大家立刻七嘴八舌恭维起叶辰来,希望他日后也高抬贵手,毕竟叶辰和叶迁不同,他严肃认真,不苟言笑,软硬不吃,难以捉摸。众人想着:对待他还是小心为妙。
这一下大家突然又想起叶夕来了,他比叶辰好相与,恭维恭维自是更没有坏处。立刻有人道:“叶洗马和叶大人长相如此相似,自是有不输给乃父之处。”
叶夕笑着回:“谬赞了。”但是心里却十分不高兴,比起自己的父亲来,他可差远了。
他这一笑不要紧,愁云遍布的大家却仿佛都看到了曙光。怎么能忘记,叶夕是叶家人,而且和叶迁如此相似,自然是心比比干多一窍的,肯定早已胸有成竹了,只是故意藏而不露而已,说不定是想着大家给他什么孝敬呢,毕竟世上是没有白得的好处的。而叶侍郎虽然为官多年不见大智慧,但是皇上却似乎从未斥责过他,即使皇上不高兴,他也会三言两语化解开来,就像刚才的对答也是出口成章极为机智,一下子转移了皇上的怒气。他的才能或许可以归结为永不出错、稳中求胜吧,可是又有谁能够做到永不出错呢?叶家人果然不同凡响——众人殷殷的目光立刻都看向了微笑的叶夕。
可是叶夕的笑完完全全是惯性使然。看到大家的目光,他突然后怕了起来,看向叶辰,却见叶辰几不可察地皱了眉头,叶夕立刻敛了笑垂下了头。
可是大家岂有放过他的理?却听一人道:“请问叶洗马有何锦囊妙计?下官等定不胜感激。”
叶夕皱皱眉:“各位大人多年为官,经验丰富,连各位大人都想不到,我又怎么知道?”
叶夕虽说的是心里话,但是大家却以为他存心傲慢,立刻便有人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等必不会争功抢胜,叶洗马但请放心。而且被劫的是你父亲,不用我等多说,叶洗马也必是孝顺之人。”
叶夕一听,火气上冒,这分明是在说他好大喜功,说他不孝了,但是他极力压抑住了自己老实回道:“我也想救出父亲,但是我是真没主意。”
话音一落,窃窃之声重起,只听余晋轻咳了一声道:“夕儿,即使你想得不周全,说出来大家讨论也是好的。”
连岳父都被搬出来了,还叫得如此热络,叶夕顿时冷了脸,直呼余晋道:“余大人,下官是真不知。”
他一冷脸,连自己新鲜出炉的岳父都不睬,轻轻的叹息声和鄙夷声顿起。叶夕心火上冒,碍于情面并不打算惹是生非。却听人不冷不热道:“叶洗马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叶夕是何等性情,一听此话,顿时冷了脸不欲解释。如此无所不用其极,至于吗?!难怪父亲一走,朝中便无人可用了。父亲和大哥也当真辛苦。
“马大人,马大人?马大人撑住,再这样跪下去非晕倒不可。”焦急的声音传来,叶夕在心里冷哼一声:连苦肉计都有了。撇过头去便欲不理不睬,却见叶辰转头面向自己对自己斥道:“叶夕,不知者不为知相!你空生得一副好皮囊,却向来顽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如今得蒙皇恩、先辈庇佑忝列朝堂,却仍不思进取,不为朝廷百姓解忧,四书五经知其意而不遵其行,巧言令色欺软怕硬,巧舌如簧只思诡辩,还不速速割舌闭嘴、面壁思过?!”
他这一骂,骂得叶夕头越来越低,终于静静跪在地上不言不语了。可是,跟叶夕一样面上火辣的还有不少大臣们。朝堂上一时之间静了下来,叶夕心里既为自己无能而难过,又觉得快意得很,大哥真为他扬眉吐气!
时间一点一滴流走,期间有年老的大臣支撑不住趴倒在了地上,叶夕恼怒了起来,恼怒的对象是皇上。本来他还有些怀疑是叶迁得罪的朝臣派人劫走了叶迁,但是看了皇上的反应,大哥的反应,众大臣的反应之后,他便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了。不由自主想到了师父临走前的话,种种迹象,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师父说要做一件罔顾他人意志强人所难的事,难道说的就是劫走父亲吗?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人总是贪心的,说他控制不住自己。难道,是因为,爱吗?
叶夕的耳根红了,他是怎么了?竟然会想到“爱”上去,师父和父亲都是男人啊。可是从昨晚到现在,文疏给他造成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明明他给他带来了种种不可原谅的耻辱,若是换了别人,他肯定毫不犹豫一剑刺了出去,可是如此对他的却是那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文疏啊,他根本没法对他那样做!为什么明明是有妻室的人了,想到文疏的种种作为有可能都是出于“喜欢”,竟然会想到可以原谅他,甚至还有一丝不想承认的欣喜?这样怎么能对得起把身心都给了他的碧瑶?!
叶夕羞愧难当,一个劲儿鄙夷自己,唾骂自己,可是一想到文疏,便不由自主在心里叹了口气。
由于是全体罚跪,所以没有人会去为大家求情,跪在安临殿里的重臣们和在元门外站着的大臣们只有乖乖或跪或站等着皇上想起自己来。沉默的惴惴不安的受罚是最折磨人的,渐渐得不满情绪开始蔓延。虽然叶迁是国之重臣,但是其他人就不是了吗?凭什么为了一个人而惩罚这么多人?
卯时上朝,许多大臣都是没吃早饭就来上朝的,而且或许是因为今日叶迁没有来上朝,下朝的时候皇上竟然没有说赐饭,虽然宫内肯定预备着饭菜,但是想到回家可以想吃什么让厨房做什么,大家也都没有在意,因为凡是入得安临殿的都是重臣,下朝后多数不会直接去各部处理公务,而是先返回府中稍作休息,所以今日没在宫里吃饭的多数人都直接回了府。可是叶迁突然被劫,措手不及,很多人都是刚拿起筷子便被召了回来,又累又饿本就不好受,如今眼看要交申时,习惯了一日三餐养尊处优的大臣们不仅饥肠辘辘被罚跪,屋内闷热汗流浃背,还担心着随时可能的皇上的召见和责骂,涵养再高,再虚与委蛇,也开始怨声载道。
叶夕从未受过此等体罚,饶是他身怀武功也感觉全身僵硬,不由担心地朝叶辰看去,却见叶辰老僧入定般微微低头跪在那里,再看看四周东倒西歪极力保持跪相的大臣们,顿时感觉自己的大哥坚若磐石,能忍别人所不能忍,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来。然而转念想到各位大臣即使撑不住了却也不敢坐在地上,又觉得皇上着实冷酷而可怕。
有人开始责骂起劫走叶迁的人,恨恨说着碎尸万段云云;有人说了前半句“为了他一人。。。”后面的话便吞了回去;有人说着皇上对各位从未有过如此惩罚都是因为叶大人一直从中斡旋;有人也说着“恐难青出于蓝”等等。对叶迁褒有之贬有之,但是总归是怀念他在时的时光,还有就是表达对他两个儿子不轻不重不明显的失望。叶夕心里不忿,却是只能任他们发牢骚。
可是此时叶辰却站了起来,慢慢揉着膝盖。先发现的人戳戳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嘘嘘后面的人,一时之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却见叶辰也不看众人,活动活动膝盖后径直朝外走去。大家都面面相觑,心里期待着也恐惧着。
叶夕心里一惊,就怕叶辰受激去向皇上为众人求情。要知道一人有罪受重罚,众人都有罪惩罚就会减轻,叶辰岂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然而看他施施然便往外走,叶夕站起来就去拉他,却因为腿部僵硬差点跌倒,叶辰赶紧扶住他,皱眉:“谁让你起来的?”
叶夕拉着他的袖子:“你不能去,要去我也去。”
叶辰脸色和缓:“今天跪的比你二十多年来跪的时间都长吧?”
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叶夕执拗地拽着他。
叶辰握住他的手,把他从自己的袖子上扯下来:“你以为刚才我就只是跪着吗?”他的目光如此镇定,叶夕不由得动摇了。“回去跪下,皇上不开恩口,你就只能跪着。”
叶辰大步走了,叶夕慢吞吞回去跪下,心里痛恨自己的愚笨,同龄人人人都道他聪明,可是他到底聪明在哪里呢?
叶辰走后,朝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般。然而,一刻钟后副总管刘公公出现了,他在鸦雀无声的安临殿内宣了皇上的口谕:都给朕滚回去找爱卿,若明日卯时还找不到,一人给朕想出一个方法来,否则就永远滚家里别来见朕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肯定是叶侍郎劝动皇上了,但因为不确定也不敢多说。虽然叶辰还没有回来,但是他们此时也无暇多管,相互扶着走出了安临殿。但是叶夕一看叶辰没回来,心里慌了,忙拉住刘公公问情况,他不认识刘公公,刘公公却是认得他的,便如实相告:“大人不必担心,先回府吧。皇上气消了的话,也就放叶侍郎回家了。”叶夕还想问,但是他已经忙忙地说了句:“皇上还等咱家伺候”便急急走了。
叶夕知道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在宫里又不能随意走动,只好往宫外走去。但是出了宫门后想到叶辰肯定在受罚,不能放任他一个人在那里又想回转,却被拦住了去路:不经召见,不得入内。这会他才意识到,原来每日的入宫上朝,真的是“皇恩浩荡”。
但叶夕却也无论如何不能走了,他在宫门外不停徘徊,有守卫劝他回去,他也不听,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终究是累了,找了个地方也不顾形象席地坐下,看着宫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直到日薄西山叶辰才施施然走了出来,叶夕眼前一亮,猛地跳起来过去拉住他,上下看看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脸上有一个细细的伤口,叶夕顿时心疼了起来。
叶辰拉下他的手来:“与其在这里等我浪费时间,还不如想办法救救爹。”他虽面容严肃,语气中却泄露出笑意来。“走吧。”
两人来时都是坐轿来的,进宫前便打发了轿夫回去,叶夕在等着叶辰的时候,孟管家估计是见有大臣下朝回去了,便打发了轿夫来接应。叶夕毕竟是练武之人,此时早已歇了过来,只是精神疲惫,他也不坐轿,一边在轿外走,一边和坐着轿子掀着帘的叶辰说话:“你跟皇上说什么了?”
叶辰虽然眼中也满是疲惫,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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