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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至亲至疏兄弟-第10部分

小说: 至亲至疏兄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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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叶夕只是好奇,父亲,到底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的?
果不其然,皇上追问道:“关于知秋堂,想必爱卿还掌握了其他重要的情报。”
众人均有些惴惴不安地期待着叶迁的回答,却听叶迁道:“臣只是最近处理事务时多次见到知秋堂的名字而略微警惕,大胆臆测罢了,说不定它也不过是不值得兴师动众的小门派而已,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点了点头:“朕考虑一下,稍后再做定夺。”
其后讨论的问题,叶夕大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不变的只是,每当皇上说出“爱卿”这两个字来的时候,他的心就会随着颤一下,然后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羞愤。事情无法解决或是很容易定夺的时候,皇上都会最后问一下叶迁的意思,人人都道叶迁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智囊”,但是叶夕却发现,除了极个别的事情叶迁会发表自己的看法外,其他时候他都是在附会着别人的说法,甚至有的时候叶夕会觉得那样的决定是不明智的,可是叶迁却说“臣没有意见。”
叶夕觉得一切都是怪怪的,他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也明白人心险恶,习惯了人前笑脸,但是今天朝堂上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舒服。当“退朝”两个字被李公公高声喊出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想现在立刻跑回去向文疏一诉满腔的不满,可是一想到文疏,他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虽然当时答应他不娶余碧瑶是一时情急,但是文疏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个愿望来的呢?如今约定被迫作废,文疏会不会生气?昨晚本来就惹他生气了,现在竟然要在五日之内成婚,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自己。
大家鱼贯而出后,各自散开,余晋和叶迁、叶辰立刻被围住了,叶夕走上前去,大家立刻纷纷转向他向他祝贺连道“恭喜。”叶夕一一道谢。
叶夕心里憋着一股气,他很想问叶迁或者叶辰关于“爱卿”的问题,但是叶辰如无意外每天下朝后都要直接去处理公务;叶迁虽然相对自由些,但是皇上却突然传口谕让他折返去御书房,叶夕虽为父亲担心,然而无计可施也只好自己先回去。
刚出宫门,却听有人唤住了他,叶夕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子少保贺记真,如今身为太子洗马,叶夕得恭恭敬敬喊他一声“贺大人”,于是他也这样做了。
贺记真已过不惑,久得太子信任,做事谨慎,也得皇帝器重,如今叶夕算得上是他的下属,他有心提携叶夕,见叶夕欲往回走,便出声喊住他,走近了道:“叶洗马这便回府吗?”
叶夕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来:“五日之期即可就到,父亲大哥政务繁忙,我不得不自己先去准备着,总不能委屈了余小姐。”
贺记真露出了然的笑容道:“先恭喜叶洗马了,只是此事虽急也不在这一刻,还是先去拜见一下太子,拜会一下同僚们比较好吧?太子体恤下人,定会准你五日之假的。”
他这么一说叶夕才恍然明白,自己,已不是可以随时随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了,要按时点卯,还要任太子随叫随到。叶夕笑笑:“多谢大人提醒,还请大人引荐。”
贺记真满意地点点头,叶夕很上道,他颇感欣慰:“以后都为太子尽心尽力,大人不必客气,随我来吧。”
太子姬文浅也是长皇子,年过而立,早已隐隐有了帝王之相,此时他正在皇后宫里对皇后百般劝慰:“母后,父皇迷恋她,也不过是图个新鲜,即使她被封为皇贵妃,见了母后还不是要请安问好?”
皇后在今上还是荣王的时候,就已是荣王妃,后厚帝传位今上,育有嫡长子的她自然而然被封为皇后,但是最近这一年多来后宫之内多有攀附成贵妃的,俨然她已是这后宫之主了,贵为皇后的她如何能够不气?“她年轻貌美,皇上对她百般疼爱,日日宠幸,如今又怀有身孕,更是受尽宠爱,若是此次怀的是皇子,母后怎能不担心?”
姬文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正要开口却听心腹宫人禀报皇上已下朝,李公公差人带了话来。姬文浅坐到皇后右侧,命那人进来说话。那宫人进来后,先请了安然后朝两人笑笑道:“李总管差小的替他恭喜皇后娘娘,恭喜太子爷。”他也不卖关子,直接接着道:“圣上今个儿封了叶府二少爷太子洗马,估计一会就要去给太子爷请安了。”
姬文浅淡淡道:“李总管有心了,下去领赏吧。”那宫人道声谢,便退了出去。姬文浅见他出去后,转向皇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母后,您看,成贵妃再受宠,这太子之位父皇还是会留在儿臣这里的。”
皇后见他高兴,忙问:“你怎么这么有自信?这个叶府二少爷有什么神通?”
姬文浅笑笑:“所以说母后,您不该如此不问世事,这天下事多知道些总是好的。您可知谁是我大姬的‘智囊’?”
“自是开府仪同三司叶迁。”说出这个名字后皇后恍然大悟“是他的儿子?”
“正是。母后,您可知叶家世代为官,大姬每一个帝王身边都有一位叶家的臣子辅佐左右?先王时是叶尚斋,父皇身边是叶迁,儿臣身边想必便是叶夕了。父皇最忌讳皇子和大臣结党成派,所以即使儿臣也不敢公然与某大臣走得近,母后可知姬文轻为何受刺?”姬文浅轻笑一声,但是却不回答显然一脸疑惑的皇后,自顾自接着道:“那叶夕儿臣虽未见过,但是却是听过他的名号的。现在既然父皇将他安排在儿臣身边,母后以后便不必多虑了。”
可是皇后仍然不放心:“既然他是二少爷,那叶府大少爷是否便是叶侍郎?皇上把他给了谁?”
“母后所猜不假,确实是他。虽然现在还不知如何,但是既然叶夕成了儿臣的人,儿臣岂会让叶辰为他人出谋划策?!”
皇后虽然还有些惴惴不安,但是见姬文浅如此踌躇满志,便也跟着高兴起来:“那你快回太子宫等着他吧,以后用得着他,要对他尊重些。”
姬文浅轻笑一声:“不,儿臣要让他等。”
叶夕随着贺记真在太子宫等了足足接近半个时辰才等来了皇太子,他压抑下心中的不满上去恭敬地见礼:“下官拜见太子爷。”心中不禁把他和被厚帝一句“幼且性愚”而被废的前太子姬文轻作对比,虽然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人更加器宇轩昂,但是他还是觉得姬文轻更好些。
“不必多礼。”姬文浅一把扶住他,在看清他的相貌的时候不禁吃惊了一下。三张脸在他面前重叠了起来,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然而他开口,却不是说的自己心里关心的事:“让你久等了,以后还请叶洗马多多建言提醒。”
叶夕在太子那里勉强待够了半个时辰,便推脱有事告辞了,贺记真还有事要和太子商量,便留在了那里。可能是因为起得早,叶夕觉得自己脑中此时一片浆糊,只想早早回去,却在宫门前看到了姬文轻清瘦的身影,他显然是在等他。
惊讶于消息传得如此之快的同时,叶夕在心里叹口气:文轻,你岂不知上次遇袭全是因为皇上想给我一个警告?如今在这皇宫之内,全是皇上耳目,我岂能与你亲近?
但是他实在是不能放任他不管,所以他远远向姬文轻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在经过姬文轻的时候,压低了声音道:“叶夕绝不会弃文轻于不顾。”
擦肩而过,叶夕目不斜视走出了令他窒息的皇宫。长长舒一口气,难道这就是以后的生活吗?
在回叶府的路上,叶夕不经意间瞥到了缉拿刺客的告示,也不知道上面的画像是经过谁确认的,倒是惟妙惟肖。叹口气,实在想不出自己何时惹上了这样大的仇家,但是不管如何,此时他只想快点回家,快点见到文疏,快点和他说说话,就算是被他骂不守信用,被他打,被他使唤,他都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10

10
叶夕几乎是跑着去的拜丘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急着要见文疏,或许是想向他诉苦,或许是想负荆请罪,或许是担心他的伤势,也或许是其他什么理由,但是理由已经无足轻重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见他。
一踏入院门,立刻就被文疏的小厮拉住了:“二少爷您可回来了,三少爷在等着您给他换药呢。”
看看天已经快交午时了,叶夕诧道:“怎么还没换药?你们都忙什么呢?!”
小厮一边急急跟着他往里走,一边委屈地辩解:“三少爷不让我们给换,非要等二少爷给他换,小的只敢略劝一劝,可不敢真顶撞三少爷啊。”
叶夕知道文疏的脾气,也不再为难小厮,推门进去,伺候的丫环见他回来都面露喜色,赶紧齐齐站起来请安,叶夕示意她们不必多礼,便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文疏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和昨晚叶夕走时几乎是一样的,若不是知道不可能,叶夕真会以为文疏一晚上一上午都未动一动。想必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文疏侧头向他看来,平静无波。没来由得一阵心疼,叶夕皱眉责怪道:“你是小孩子吗?为什么不让他们帮你换药?”走到床边开始给他解衣服。
文疏的视线追随着他,却仍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走进来两个丫环,一人拿着药和绷带,一人端着一盆温水。叶夕让她们放下,吩咐她们出去等着。文疏躺着,叶夕没办法给他拆绷带,瞥一眼屏风,本想叫人来把他抬起来,但是想到文疏这个怪胎都不让别人给换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低咒一声,左手从文疏脖子底下穿过去环住他的肩膀,右手环住他的腰想把他抱起来,但是却没想到文疏的身体竟然跟铁块一样纹丝不动,抱怨着“你怎么这么重”,手下用力,文疏上身终于离开了床,叶夕拖着他靠到了床头上,被褥也被拖着折了起来,叶夕喘口气给他脱衣服,故意忽视那直直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因为血黏住了绷带,叶夕往下撕的时候,文疏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但是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叶夕看着又气又疼,虽然很想骂他,可是手下动作还是变温柔了。
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是深深的粉嫩的伤口还是咧着合不到一块去,叶夕拿过药粉来,细细地撒到两处伤口上,然后给他缠绷带。因为绷带必须绕过背后,叶夕左手缠过去,右手接过来,双手相交的时候,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前倾靠近文疏的胸膛,叶夕不知道为什么脸不受控制地红了。暗骂自己不争气,叶夕没话找话问:“吃早饭了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文疏没有回答他,就在叶夕第三次腹诽他没事装深沉的时候,却听到他用淡淡的口吻问:“今天去上朝了?”
叶夕手下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嗯。”
“什么官职?”
“太子洗马。”
文疏似乎沉吟了一会,又问“逼你成亲了?”
“嗯。”打个结,给他包好一处,开始给他缠另一处。
顿了一顿,文疏的声音仍旧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定下日子了?”
“。。。。。。嗯。”
“什么时候?”
“这月二十。”
文疏不再说话了。叶夕感觉很委屈,他想说自己很讨厌这个职位,很讨厌做官,很讨厌皇帝,想说自己答应成婚是逼不得已,想说他也不想违背诺言,想说“你骂我吧”,可是张了张嘴,看到文疏一脸淡漠,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给文疏穿好衣服,浸湿手巾,开始给他擦脸,文疏闭上了眼睛。
擦完脸,擦手,帮他漱口,叶夕默默做着,文疏顺从得配合着。看他样子便知道他早饭肯定没吃,叶夕让人拿走脸盆,送粥过来。
粥不冷不热,叶夕端给他,文疏只是看着他,手垂在身侧,没有抬起来的迹象。叶夕也不恼,拿起勺子,舀一勺往他嘴里送。文疏配合地张开嘴,含住,吞下。
文疏明摆着要让他喂,叶夕咬牙想发火,但是见他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颓然气焰全消认栽了。
只是喂着喂着,叶夕心里却开始难受起来了,文疏的目光太简单又太复杂,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有缄默。
喂完一碗,拿手帕给他擦擦嘴:“再吃点别的?”
文疏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双手撑着身体,慢慢从床头滑下,躺平:“昨晚你没在这里睡。”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叶夕气极:“不是你赶我走的吗?!”
文疏仿佛累了,他闭上了眼睛,下命令:“今晚过来睡。”
叶夕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把自己憋死,心里想着:你以为你是谁啊?!却没有吼出来。
“二少爷,聘礼的事。。。”孟管家突然从屏风外冒出头来,吓了叶夕一跳。叶夕瞪他一眼,回过头来看到文疏闭着眼睛一副雷打不动睡着了的样子,轻叹一口气,起身,随着孟管家走了出去。
文疏闭着眼睛听到叶夕对丫环吩咐:“进去把碗筷收拾了,晚饭我在这边吃。”
叶夕为亲事疲于奔命,他明明已经对孟管家说一切任他安排,但是孟管家还是三不五时来请示,而且有些事情确实是孟管家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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