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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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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很有道理。”路易悄然一笑,却又道,“不过,《1701年王位承继法》规定不列颠王位只能由新教徒及汉诺威家族的后裔承继,这份法案只怕跳不过。”
“能够对法案进行修改,或者间接将其废除。”诺斯勋爵不假思索地脱口而道。
“废除?没错,就废除吧!”路易装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废除《1701年王位承继法》,让天主教徒和非汉诺威后裔也可承继王位。”
“是这样,陛下。”诺斯勋爵暗自得意,他只需报复乔治三世,并不想摧毁不列颠。在战争时,他一面出卖情报给法兰西,一面又尽力保证本土的防卫力量,其目的便是想借着法兰西对乔治三世的统治形成打击。当时的他还在犹豫,而现在的他却已经下定决心,不只是乔治三世的王位,就连汉诺威王朝也要一起推翻。
路易将诺斯勋爵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虽已对他的心理想法有所了解,可表面上还装着未发觉。
“哼哼哼……”路易忽然笑了笑,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查理三世并没有子嗣,他死后王位将由他的弟弟爱尔兰大主教承继。爱尔兰大主教为教会服务,一生未婚,也未有子嗣。他死后,王位似乎还将由血缘最近的汉诺威家族承继。”
“这……”诺斯勋爵一愣,不由想道,“我倒是忘了这一点。如若斯图亚特家族的复辟是根据正统承继法,那斯图亚特家族男性后裔全部绝嗣,依照英格兰通行的正统承继法规定,王位将由斯图亚特家族女性后裔及其子孙承继,那时的王位承继人还是汉诺威家族。”
其实,若真的根据正统承继法排序,在汉诺威家族之前还有萨丁尼亚王室。萨丁尼亚王室的成员是查理一世**的后人,汉诺威家族却只是查理一世的姐姐的后人。无论是正统承继法还是《1701年承继法》,都是依据血缘的远近来排序,因而,若斯图亚特家族真的绝嗣,承继不列颠王位的将是萨丁尼亚王室,也就是路易的妹妹玛丽?克洛蒂尔德公主的丈夫、萨丁尼亚的傀儡国王卡洛?艾曼努尔四世。
路易故意不提及此事,目的是为了试探口风。
一会儿后,诺斯勋爵突然抬起头,似有隐晦地说:“陛下,我有一个大胆的提议,也许英格兰不需要国王。”
“您是说克伦威尔?”路易皱起了眉头,粗着嗓子威吓道,“你想成为第二个克伦威尔吗?”
英格兰历史上的护国公克伦威尔,是清教徒,也是有名的弑君者,假共和之名对国家实行军事**,对于此人,路易不但知道,更是深恶痛绝。身为国王,他不可能对一个弑君者有好感。
“不,陛下。”诺斯勋爵急忙辩解道,“我并没有这样的野心,只是没有适合的国王,不是吗?”
“你说的也没有错。”路易按捺下来,故作认同地点了点头,心中却越来越觉得诺斯勋爵不能再重用了。思绪一番后,他站起身来,走下王座台,对诺斯勋爵说道:“不列颠国王之事以后再说吧!查理三世即将来伦敦,我需要你去驱逐,你愿意吗?”
“十分荣幸,陛下。”诺斯勋爵俯身行礼。他虽为托利党人,却从小便是乔治三世侍从,而现在的托利党也非是当年的那个反对废除斯图亚特王室的托利党,因而,他心知必须抓住此次机会,好在众人之先成为新国王的亲信,日后才有机会继续留在政坛上。
路易并不知诺斯勋爵的想法,他只是为了将之调离伦敦。经此一会,他觉得有必要去和辉格党人见一面,以至去收揽一些辉格党人为己用。但在此之前,他知道还需做一件事——散布辉格党人卖国的流言,如此他才有把握能令辉格党人投效于己,才能借助他们来令法兰西获得最大的利益。
ps:乔治三世的女儿很多,幸亏路易的儿子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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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巴黎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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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字无广告 第七百零一章 巴黎流言
新年的前三日,众所期待的胜利消息终究传回了巴黎。 全文字无广告 这几年来,巴黎人民已经习惯了胜利战报,以至都对胜利有些麻痹,可此次战败的终究是宿敌不列颠王国,他们也因而表现得比之前任何一次胜利都要欢腾。
不过,相比起战事胜利,国王陛下在前方的绯闻却更为他们津津乐道。他们对国王陛下的**韵事早已见惯不怪,终究波旁王朝的国王除路易十三外均以**著称,可是,此次的绯闻却令他们侧目,因为绯闻中的国王情人竟然是两个男人——神秘的拉罗谢尔伯爵和一位年轻的副官。
冬季的巴黎天亮得迟,才是黎明时分,杜伊勒里宫的宫人们便不得不起来工作,因为时钟并不会按照日出日落来走动。
宽敞的王后卧室被温暖的壁炉火变得温暖,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身穿着一身洁白轻纱坐在化妆桌前,以艾德里安娜为首的一众侍女们正侍候左右。所有人都轻手轻脚的,可她们顾虑的并非是已经起床的王后陛下,而是还躺在王后睡床上熟睡之人。
此时是5时45分。
安娜疾步走在通往王后套房的走廊上。她穿着一条火红色的裙子,背上披着同一颜色的羊绒披肩,左手握着一叠厚厚的信,刚走过一个岔路便与同样走去王后套房的朗巴尔亲王夫人相遇。
朗巴尔亲王夫人在杜伊勒里宫有一间房间,可在国王在时她从不入住,直到国王出征后才会偶尔在宫中过夜。她昨晚留宿于宫中,因而于一早便起床前往王后身边,履行她作为王后第一密友的职责。
两人互打了一声招待后便走在了一块。
安娜边走边轻声说:“夫人,流言的源头已经被我找到了。”
“这真是太好了。”朗巴尔亲王夫人仿佛纠结的心突然放松地叹了口气,问道,“是谁这么罪恶,竟然编造出如此荒谬的流言来攻击王后陛下?”
“真的是流言吗?夫人。”安娜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随后轻蔑地说道,“如果不是王后陛下太过荒唐的话,那个人又怎么可能抓住这次机会。”
“您怎么能这么说?”朗巴尔亲王夫人气愤地说,“小姐,您别忘了,我们都是王后陛下所信任之人,我们是唯一不能对她产生质疑之人。”
“我并没有对王后陛下质疑,我说的不过是现实。”安娜讪笑一声,语气肯定地说,“既然您昨夜是在宫中过夜,那么我能够肯定,昨夜的王后陛下绝不是一人独眠。也许她现在都还在与床伴亲密调笑着。”
“您的话让我恶心!”朗巴尔亲王夫人不悦道。
“可这是现实,您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安娜言辞凿凿,朗巴尔亲王夫人不得不低头示弱。
两人临近王后卧室门前,安娜又轻声说道:“我如果是您,就会好好看住身边人。这虽然不是什么丑闻,可王后陛下和国王的情妇保持那种关系,长久下去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小姐。”朗巴尔亲王夫人无力地反驳道,“她们只是朋友,只是因为有同一个爱人。”
安娜当即正色回道:“夫人,在巴黎像您这样的女人只有您一位。即便王后陛下和公爵夫人是您所说的单纯的朋友关系,可现实是她们真的常常在一张床上过夜,您又怎么能保证她们之间没有一些过分的行为?况且,贵妇们寻找男的或女的情人并不少见,任何人都将此视为寻常。没有人会认为她们两个是清白的!”
朗巴尔亲王夫人低头不语,口才不如安娜的她根本无反击之力。
卧室门内,玛丽?阿德莱德已经自床上起来。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墙角的屏风之后,正由侍女们侍候穿衣。
玛丽?安托瓦内特仍穿着宽松的纱裙,坐在化妆桌前。她似若无意地说道:“刚收到伦敦发来的战报,国王陛下已经取胜并占领了伦敦。一切平安,他可能就要回来了。”
“这太好了,平安就好!”玛丽?阿德莱德宽心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我的心特别不安。谢谢您,陛下!如果不是您的话,我恐怕会不断失眠。”
玛丽?安托瓦内特侧转过身,侧目望向屏风所在之处,道:“说感谢的应该是我,一个人在黑暗之中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入睡的。男人就是这样,为了名望和权力,根本不在乎女人是如何为他们担惊受怕的。”
玛丽?阿德莱德换装整齐地走了出来,好言安慰道:“至少他这一次只是让我们担惊受怕,并没有再添加一位情妇。”
“也许吧!”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一笑,笑容之下却隐藏着一丝阴霾。她接着说道:“下午我邀请了德文郡公爵夫人,一起来吧!”
“我曾经在舞会上见过她。”玛丽?阿德莱德走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身边,神情凝重地说,“她很美貌,也有才学,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美貌和才学,路易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玛丽?安托瓦内特悄然一笑,不以为意地说,“但不用担心,她已经结婚了,路易对已经结婚的女人毫无兴趣。”
“您太信任她了,可是,我仍然不能像您那样对她毫无顾虑。”玛丽?阿德莱德不安地说,“她只用了几天时间就成为了巴黎社交圈的新焦点,路易未必不会也被她迷上。即便只是一霎时,也挺令人难受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无奈地悄然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好言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太多想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但愿如此吧!”玛丽?阿德莱德忧愁地叹了声。
玛丽?安托瓦内特与玛丽?阿德莱德握着手,这一幕正巧被刚进来的安娜和朗巴尔亲王夫人撞见,两人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之后,玛丽?阿德莱德和朗巴尔亲王夫人先行退下,玛丽?安托瓦内特也顺势令所有侍女退出房间,只留下了安娜。
“王后陛下,您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超清楚了。”安娜俯身行礼道,“谣言的源头是孔代亲王。”
“果然如此。”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一笑。
“您不惊讶吗?王后陛下。”安娜好奇地问道。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孔代亲王有这个动机。”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气轻蔑地说,“他的女儿路易丝郡主刚为路易生下了布鲁塞尔公爵,我这个来自奥地利的王后自然成了他最仇视的人了。先让我得到民心,再让我得到路易的宠爱,最后再利用‘婚外情’一事废黜我的王后之位,以至让我的孩子们的血统都遭到质疑,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让他的女儿登上王后之位,让他的外孙成为王储,以至是国王。”
同样的事安娜也已经料到,因而她也秘密派人盯上了孔代亲王及其党羽,可是,她没有想到行事越来越轻率的王后竟然还能保持以前的睿智,将事情看得这么透。为此,她不得不疑惑起来。
“你怎么了?看起来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易便看出了安娜脸上的异样之色。
安娜只得实话实说道:“王后陛下,您的私生活并不是我能过问的,可是,有些时候也请您顾虑一**处的环境。您被人抓住口实,也就意味着国王陛下的名誉会受损。”
“我不在乎这些,安娜。”玛丽?安托瓦内特满不在乎地说,“那些人想要去编造流言就去编造吧!只有蠢货会相信我会和玛丽?阿德莱德有关系,也只有蠢货会去编造这种幼稚的谣言。孔代亲王为什么不能学一学彭蒂耶夫亲王,都为国王情妇的父亲,他的野心太大了。”
“王后陛下,您太大意了。”安娜忧心地劝道,“国王陛下自打败普鲁士、不列颠后,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奥地利。一旦开战,您的处境便极为尴尬。所以,您必须在战前多多积累民望。”
“我厌倦了,安娜。”玛丽?安托瓦内特慵懒地靠在了椅背上,疲态充斥在声音中,“作为王后,我必须时辰小心谨慎。为防止被人诬陷,我只和女人保持长久、优良的关系,可仍然被人抓住口实。现在,我哪有心思去在乎未来发生的事情。”
“陛下的心中难道还有什么在忧愁?”安娜疑惑道。
“当然有!”玛丽?安托瓦内特长叹一声,随即将放置在面前化妆桌上的一封信拿了起来,递给了安娜,接着一脸愠色,说,“是女人的字迹,他身边有女人。”
安娜看了一眼信,才知这是伦敦发回的战报,这种战报一般由国王身边的副官代劳,并应该送往陆军大臣或首相那儿,却不知是如何到了王后手上。
玛丽?安托瓦内特眉头舒展,妒意十足地说:“巴黎流传着路易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的流言,这是不可能的。不过,那个副官如果是一个女扮男装混进军营的人的话,一切就都容易注释了。”
接着,她语气一转,阴阳怪气地说:“是这样吧!安娜。”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安娜疑惑道。
“没有什么意思。”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地命令道,“你去一趟伦敦。大战之后,他需要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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