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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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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享受地感叹道“能获得国王陛下的宠爱,即便是禁忌,我也愿意难以自拔。”
路易的嘴唇已凑到让娜的耳边,他可惜地感慨道“可惜,你不愿意公开身份。即便你担心王后的孕事,也能够在孩子生下后公开。”
让娜摇了摇头,神情甜美却语气严肃地说道“我愿意现在的这种关系,也许就这样谁都不知道最好。”
“连安娜也不能吗?”路易边说边上了让娜的耳垂。
让娜内心酥软,但仍然保持着一分清醒。仅凭这份清醒,她说道“虽然我在成为真正的‘国王情fù’之前,便已经被冠以‘国王情fù’的称谓,可是,有些事只能永远是秘密,说出来了对谁都不好。”
路易不再继续说下去,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些“情话”。在意乱情迷之下,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然而,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无论是因为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爱,还是顾虑到让娜内心的挣扎,他都不会将此事说出,他也宁可将这件事当做秘密来对待。
次日黎明,天灰蒙蒙的。
光线昏暗的二楼走廊,国王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缝隙。
让娜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仔细看了看四周,见走廊中并无旁人,便放心地走了出来。她赤着脚,一路小跑着走向楼梯,然而,正因跑得匆忙,她才未发觉通往一楼的楼梯上正匍匐着一个人。
待得让娜上了三楼后,匍匐在楼梯上的安娜才站起了身。
让娜虽未将成为国王情fù一事告知安娜,但安娜仍然从这一周的相处中发觉了她的异样。她比几个月前更为成熟,眉宇间更是充斥着幸福之色,犹如当年获得国王之爱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安娜初时也只是怀疑,如今便已能确定。她的心中虽有几分酸楚,可更为忧愁。她担心着让娜日后会因这份感情而受伤惨重,因为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国王心中有着特殊的位置,两个女人中,国王只可能选择玛丽·安托瓦内特。
恰在这时,安娜因练习剑术而锻炼出的敏锐听觉起了效果。她转过身去,只见到昏暗中闪出一个人影,朦胧中可见到年逾三旬,却风情万种的朗巴尔亲王夫人。
安娜走下了两节台阶,问道“您都看见了?”
朗巴尔亲王夫人如往常般冰着脸,冷声说道“昨天下午,我在偶然中发觉国王陛下和让娜小姐有亲密行为,所以才提前起床,看来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
安娜继续问道“你会告诉王后陛下吗?”
朗巴尔亲王夫人摇了摇头,嗓音忧愁地说道“为了王后陛下,我应该说出来。但是,也正为了王后陛下,我不能说出来。王后陛下今生只为国王陛下而活,如若告诉她,只会令她感遭到我当年所遭到的痛苦。”
安娜怜悯地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了朗巴尔亲王夫人的丈夫——朗巴尔亲王的**往事,以及这个女人在结婚一年后便开始了这段已经长达十几年且将会继续下去直至死亡的守寡生涯。
在安娜看来,朗巴尔亲王夫人虽然还活着,但她的生命从十九岁时得到那位私生活làng荡的富有丈夫起,便不再带有彩色。
这是一大悲剧。


 
第六百零五章 辞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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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辞职信
时间到了八月底,法兰西国内一切正常,普鲁士、奥地利等地也未发生什么变故,整个欧陆仿佛一片平静的湖水一般,连一丝水波都未出现。首发然而,在这表面太平之下,却也暗藏着无尽漩涡。
普鲁士大军撤回本土后,腓特烈二世立刻开始着手征兵,以补充军力。
在前次大战中,普鲁士丧失惨重,从一个拥有十八万常备军的欧陆一流陆军强国变为只拥有不足十五万兵力的准一流陆军强国。虽然十五万陆军仍然比欧洲绝大多数国家的陆军兵力更多,而且普鲁士陆军的质量亦是冠绝欧陆,然而,仇敌奥地利拥有二十万常备军,仇敌的盟友法兰西拥有三十万常备军,腓特烈二世本就是一个忧患意识极重之人,自然不愿束手待毙。
不过,当普鲁士扩军的情报传回巴黎之时,路易只是唏嘘一下,便将其放在了一边。因为情报显示,普鲁士虽开始补充巴黎,可速度却进展缓慢,至于火枪、火炮等武器,更是生产乏力。
普鲁士的陆军素质在欧陆数一数二,可军队最重要的除了勇敢、守纪的士兵之外,最重要的便是武器。普鲁士恰恰缺乏法兰西、不列颠、奥地利那样的兵工厂和大规模制造能力,因而,在人员差额能立即补齐的情况下,武器匮乏成为了唯一制约其恢复军力的因素,这也是决定性因素。
除了普鲁士之外,奥地利和波兰也是欧陆不安定因素之一。
在前次战争中,波兰曾对奥地利宣战,并派出了军队。虽然波兰军队在战场上失败,并被全部赶出了奥地利土地,可直到现在,两国边境都剑拔弩张,火yào味极为浓重。战争虽然暂时未开,但也不知哪一天便会到来。
除此之外,俄罗斯、瑞典、丹麦等国的动向也令路易十分关注。
情报探知,在前次大战后期,俄罗斯军队在与波兰的边境东侧集结兵力,似乎有西进的意向,只是因为在集结完毕之刻,中欧战事也恰巧结束,他们才远调离去。
至于瑞典、丹麦两国,自挪威之战后,北欧便未平静过。瑞典未防止丹麦的报复,而加强军力,特别是海军方面的发展。丹麦方面为了复仇和夺回失地,并费尽全力重建前次大战中丧失惨重的海军。
各国都有着开战的意愿,只因为暂时实力不济,才能勉强保持和平。对此,路易认得极为清楚,也为了准备下一场欧陆大战,而着手补充军力。
法兰西虽然是前次大战的唯一胜利者,丧失在各国中也极为小,可这并不意味着丧失能被忽略。一场战争下来,法兰西陆军自难以避免地出现了丧失,陆军需要进行补充。此外,国库在战争中也有消耗,为战争等突发事务准备的特别预算已然用尽,这一年内,国家都难以再介入一场战争。
由于欧洲各国都在等待因战争形成的伤口的复原,所以和平才会到来。
8月31日,巴黎举行了庆祝战争胜利的凯旋仪式,但也就在同一日,路易收到了财政总监杜尔哥送来的一封辞职信。
次日,9月1日,路易专程去了杜尔哥的住所探望。
杜尔哥是路易自洛林时代便极为器重的财政方面的能手,在克服财政赤字、国库空虚等危机时,他的贡献最大,功劳也最大,同时,他也因而得到了路易的信任,路易早已经习惯了有他负责财政。
路易为了隐蔽行迹和低调行事,而化名为拉罗谢尔伯爵秘密到访。当他被引领入卧室时,只见年逾六旬的杜尔哥正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微睁着眼睛,虽未睡着,可看上去却无失神安眠一般。
路易闹哄哄地走到了床边,而在这时,杜尔哥也微动了动嘴唇,挣扎着撑起了身体,有气无力地呼了一声“国王陛下”
“请躺着吧”路易急忙阻止杜尔哥的行为,又立刻唤来身后的侍从照顾。
杜尔哥躺了回去,可他的背后垫上了一个垫子,坐躺着。
路易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他虽不是医生,可也看得出杜尔哥似是病入膏肓。
杜尔哥呼着气,轻声问道“陛下,我写的辞职信,您收到了吗?”
路易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的病会这么严峻,否则,我早就会来看你。”
他虽然在刚回来时便知晓了杜尔哥得病一事,可直到收到辞职信,才真正紧张起来。对此,他好不懊悔。
杜尔哥神情失落地说道“陛下,我原想为您和法兰西再多服务一会儿,可现在看来,上帝并不给我这个机会。咳咳……”
“咳嗽”打断了杜尔哥的话,路易乘此机会安慰道“你对国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你为国家做的也够多了。在你接手财政之前,这个国家接近破产,但在你接手之后,危机便解除了。我想上帝并不会如此残忍,如此早地将您带走。”
杜尔哥难得地“呵呵”一笑,这是这么多年中,路易第一次见到向来不苟言笑的杜尔哥发笑。
杜尔哥说道“陛下,也许正是因为我为这个国家做了许多事,上帝才觉得我已经有资格进入天堂了,所以才会来呼唤我。”
路易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还不到六十岁,伏尔泰活了八十多岁,也许休息一阵,你就能恢复健康。”
杜尔哥悄然摇了摇头,说道“我自认在任期间为国家尽心竭力,没收教会土地一事,却使我恐惧。虽然这件事在当时是挽回国家的必须手段,可是,上帝恐怕也因而而愤怒。也许,我正在接受着上帝赐予的惩罚。”
路易听着心中苦涩。当初是他一手布置了罗昂家族刺君案,并借此牵连上教会,既而没收教会土地和财产。他并未想到,此事竟然会令执行者杜尔哥身受心理压力。
他勉强挤出浅笑,捉弄道“上帝是大度的,如果他因为这种事来惩罚你,那向来抵制教会权威的伏尔泰也不可能那么长寿。”
伏尔泰不断是学者界反对教权的急先锋,在没收教会财产和土地一事上未少出力,以至一肩承担了当时所有的压力。不过,他在那事之后不久便死了。
杜尔哥以前虽不是一个迷信之人,可也许是自感生命将近,也变得神神叨叨了。他想到了伏尔泰之死,苦涩一笑,原想再说什么,可突然还想起了一件事,故而转忧为严肃,问道“陛下,我辞职之后,您将任命谁为财政总监?”
路易不假思索便脱口而道“雅克·内克尔。”
雅克·内克尔和杜尔哥都是洛林时代便被路易招揽之人,他原先的计划便是将银行家出身的雅克·内克尔当做杜尔哥的后备,在杜尔哥之后担任财政总监。
路易并未想到,杜尔哥竟然摇起了头。只听他费劲地说道“陛下,内克尔只是一个银行投机者,他并不明白应该如何处理一个国家的财政。现在的法兰西,正在以缓慢而平稳的方式自然地修复前代国王们所遗留下来的社会问题和财政问题,但是,因为这几年战争不断,所以刚有所恢复的财政仍然显得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如若内克尔成为了财政总监,必然会放弃已经有所成效的改革,转以借贷的方式处理战争情况下的财政问题。如此一来,法兰西又会缠上以借贷来偿还利息的循环中。”
杜尔哥被学者界公认为重农学派者,他推行的政策也带有重农主义色彩,但是,他的思想又与重农主义极为不同,并未像一般的重农主义者那样,过度推崇土地的重要性。相比之下,雅克·内克尔是重商主义的拥护者,对重商主义中所强调的“国家储备财富”的观点极为推崇,而这却与现在法兰西所进行的改革大相径庭。
路易虽然将财政完全交给了杜尔哥,可他本人并非一无所知。法兰西的改革核心是藏富于民,国家承认与保护私人财产的合法性和不可侵犯性,通过税收而非掠夺、与民争利等杀激取卵的方式来获取收入。
改革已逐见成效,但还不稳定,仍有办法将其摧毁。
路易想到内克尔的主张,不由后怕。再想起自路易十四时代便形成的财政危机起源便是无止境的借贷,以及借贷还款的循环,便开始重视起杜尔哥的意见。
他想了想后,干脆问道“那你认为谁能够担任财政总监?”
杜尔哥从枕下翻出了一本硬皮书,将其递了过来。
路易接过一看,只见书面正中用大体字写着“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这一行之下,又有小体字写着“亚当·斯密”。
“亚当·斯密?”路易惊疑道。
杜尔哥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亚当·斯密,一个苏格兰人。”他继而问道“陛下,您会相信一个苏格兰人吗?”
“我想法兰西人民是不会再让一个苏格兰人来负责财政。”路易悄然一笑,接着严肃说道,“但如果他真有才能,我会力排众议。”


 
第六百零六章 彷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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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彷徨不安
在战争结束后,原为了预防不测而被送去枫丹白露宫的众夫人们,在得到返回允许后,相继回到了巴黎。txt电子书下载**
玛丽·阿德莱德回到了家族居住地图卢兹宫,路易丝·德·孔代郡主回了波旁宫,在巴黎没有常住地的玛丽娅·安娜则搬去了爱丽舍宫,与她的两位姐姐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阿图瓦亲王夫人同住。
图卢兹宫虽是彭蒂耶夫家族在巴黎的居住地,但是,宫殿的所有者彭蒂耶夫公爵在长子朗巴尔亲王死后不但不再过问世事,更是很少回巴黎,他更喜欢在诺曼底乡村的别墅。彭蒂耶夫家族的另一位成员朗巴尔亲王夫人是这些年来图卢兹宫的实际主人,然而,在王后陛下于年初返回杜伊勒里宫后,她作为王后陛下的密友,便去了杜伊勒里宫长住。
玛丽·阿德莱德在凯旋仪式那日的夜晚回到了图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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