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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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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列朗内心一怔,若有所思地说道“巴伐利亚在德意志的地位是符腾堡无法比拟的。此次战争后,巴伐利亚得到了艾斯巴赫公国,其实力已超过了萨克森和汉诺威,成为了德意志第三大诸侯。陛下是想要升我的职?”
塔列朗分析得并没有错,路易确实欣赏他的才能,所以才会将他提升为驻巴伐利亚大使。但另一方面,他如此做也是为了令诺埃伯爵能间接来处理法兰西与符腾堡、巴登两国的关系。相比起经验丰富的诺埃伯爵,他还不能对年轻的塔列朗完全放心。
“是的,升职。”路易接着反问道“你难道不想吗?”
塔列朗沉稳地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注释道“并不是不想,只是想在离开前能为陛下连结上符腾堡和巴登两国。”
路易内心一怔,面不改色地问道“连结符腾堡和巴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塔列朗道“您不间接返回巴黎,却绕路来符腾堡和巴登,加上此次战争中,您已经连结上了巴伐利亚,若是能再拉拢符腾堡和巴登,让它们与巴伐利亚组成南德意志联盟,那要对抗奥地利和普鲁士两强便顺利多了。”
路易原以为塔列朗是看穿了双重牵制、完美均势的战略,结果,他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个非常普遍的联盟战略。但即便如此,路易也开始对他另眼相看。
塔列朗不断被路易所赏识的是辩才,如今表现出的却是对外交战略的洞察力。路易相信,假以时日,他必然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外交战略家。
路易为证明自己的想法,便接着问道“塔列朗大使,如果我想要连结符腾堡和巴登,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塔列朗皱眉想了会儿,短促有力地答道“联姻。”
“联姻?”路易疑惑道,“怎么联姻?”
塔列朗这次不假思索便说道“符腾堡现任公爵是**、**的卡尔·欧根,他的合法妻子是前任拜罗伊特公爵的女儿伊丽莎白公爵夫人,但是,他们很早便已经分开。公爵另有情fù,是弗兰西斯卡·冯·曼恩海姆伯爵夫人。公爵虽然有十几位私生子,但婚生子并没有。伊丽莎白公爵夫人在几个月前病故了,如果陛下能将您的妹妹伊丽莎白公主殿下嫁给符腾堡公爵,那只需要公主殿下能生下子嗣,符腾堡公国便会成为法兰西坚定的盟友。”
路易本在听了卡尔·欧根公爵的事后显露了不悦之色,但在完全听完后,却又转怒为喜,笑问道“你是知道了我不会出卖妹妹伊丽莎白公主,所以才会将卡尔·欧根公爵的私生活先说明白了,好让我拒绝,是把?”
塔列朗并不否认,继续说道“卡尔·欧根公爵在七年战争中支持法兰西和奥地利的联盟,在立场上亲法。但他并不安全,有两个弟弟、一堆私生子,却没有一个合法承继人。他的两个弟弟是路德维希·欧根和腓特烈·欧根,路德维希·欧根只有三个女儿,也没有儿子,腓特烈·欧根是三兄弟中唯一有儿子的,所以,最有可能承继符腾堡公爵之位的是腓特烈·欧根的长子腓特烈·威廉。但是,腓特烈·欧根是三兄弟中出名的亲普鲁士者,他也因为这个而在七年战争中得罪卡尔·欧根,被迫离开符腾堡。所以,如果路德维希·欧根的那三个女儿中的一个能与陛下的其中一个王子联姻,法兰西便能够在争夺承继权时介入。”
路易颇感兴趣地浅笑道“似乎是一个好主意。”
说起联姻,他不由地便想起了巴黎上流社会中诸多不顺利的联姻例子。
为此,他又改口道“等我先了解了那些姑娘,还有她们的父母以及符腾堡宫廷的情况,再说联姻的事吧”
塔列朗满意地浅笑,低下头回应了一声“是,陛下。我会在未来的几日内安排您与她们的会面,我想您一定会满意的。”
路易见到塔列朗的态度,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心疑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似乎并不在意那些姑娘们能否嫁入法兰西宫廷,反而是更希望我对她们满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五百九十四章 斯图加特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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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斯图加特王宫
斯图加特市中心的新王宫是一座拥有三百余间房间的巴洛克式宫殿,它的“新”相对于不远处的旧王宫——一座16世纪文艺复兴风格的城堡。
新王宫建成才不久,于1746年动工,1775年停工。宫殿的设想者是法兰西人,宫殿也完全是在复制雄伟的凡尔赛宫。正如凡尔赛宫的建造耗尽了路易十四的国库,这座新王宫也耗尽了符腾堡公国的国库。最终,它也因严峻的财政危机所引发的贵族、民众反对,而只完成了宫殿主体,并未像欧洲其他巴洛克式宫殿那样,配备广阔的花园。
符腾堡公国建造新王宫的表面原因是16世纪时建造的老王宫已经难以再承担一国宫廷的任务,但实际原因却是斯图加特为了与路德维希堡竞争王室驻地,而不顾国内同时还在建造着另一座宫殿的现实,强行起建。
路德维希堡位于斯图加特城北十二公里,曾只是一座位于内卡河畔、黑森林中的狩猎行宫。世纪初,当时的符腾堡公爵开始在那儿起建一座巴洛克式的宫殿,经过数十年的时间,拥有四百余间房间和广阔园林的德意志最大王宫路德维希王宫建成。
自此之后,符腾堡公爵驻地便由斯图加特转至了路德维希堡。然而,路德维希堡终究只是一座以王宫为中心的小城,地位和影响力远不如有着悠久历史、人口繁多的斯图加特,因而,现任公爵卡尔·欧根不得不在国内贵族们的压力下将驻地迁回斯图加特,而斯图加特新王宫便是双方妥协的产物。
路易到达斯图加特新王宫时夜色已暮,故而在符腾堡公国的外交大臣地招待下去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房间。根据塔列朗与符腾堡方商定的,他将在明日与卡尔·欧根公爵会面。
晚上十点,塔列朗在国王的临时套房中待了三个小时后告辞离开了,路易这才能有机会观赏自己的这套拥有三间房间及完善的盥洗设备的套间。
悬在半空中的金色吊灯上,燃烧着数十根白色的蜡烛,路易走进卧房时,也许是因为卧房原本便大量采用了金色色调的装潢,也许是因为火红色的蜡烛光太过明亮,他只觉满眼金光,屋内是一片金碧灿烂。
如此奢华的景象他并非是初次见到,只是有许久不见,故而才会心叹不已。
恰在这时,卧室中的暗门开启,一身衬裙的让娜从门后走了出来。
这间卧室原是属于符腾堡公爵的,但符腾堡公爵从不住在这座宫殿,故而它也就被当做客房安排给了路易。由于这座宫殿复制了凡尔赛的设想,因而,公爵和公爵夫人的房间有着通道相连。让娜便是住在原属于公爵夫人的房间中。
让娜边向路易走来,边左顾右盼并露着沉浸的神情,当她来到路易面前时,用着感慨的语气说道“陛下,这里可真是……真是耀眼。我以前只以为杜伊勒里宫是欧洲最精美的,想不到斯图加特比杜伊勒里宫更诱人。”
路易一听这话,登时便显露了不悦之色。他干咳一声,语气冰冷道“凡尔赛比这里有过之而不及,但我和王后都不喜欢,所以就把王室宫廷迁回了巴黎的杜伊勒里宫。”
让娜内心一凛,虽已发觉国王正在生气,可她却并不知原因。
房间正中的床前,摆放着一张小圆桌和四张椅子。路易绕过让娜,走到了小圆桌旁,坐在了一张背对着床的椅子上。
他严肃地说道“让娜,我想你应该知道巴黎贵族们的可耻习气。他们奢侈、傲慢、无能,但你知道吗?导致这种习气产生的正是充斥在这座宫殿中的‘精美’,就是你刚才所沉浸其中的东西。”
让娜羞愧地低下了头。
她自小在乡村修道院长大,之前所见过的最雄伟、奢华的宫殿也只是相对朴素的枫丹白露和杜伊勒里宫,因而才会在见到雄伟、奢华程度远超过那两座宫殿的斯图加特新王宫时,觉得新奇、诱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路易见让娜已然明白,便不忍再责备,于是和煦地说道“已经晚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吧听说俄罗斯王储保罗·彼得罗维奇和王储妃索菲几年前曾在这儿住过,就在你和我的房间,你能够将自己想象成俄罗斯王储妃殿下。”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但听在让娜的耳中却相当刺耳。她在这句话地刺激下,突然想起了下午在马车上,国王亲口吐出的那句“你就像是我的妹妹”。
路易站起身来,开始解开衣扣,同时敦促起来“好了,你该离开了。”
让娜深吸了口气,正色言辞道“我想俄罗斯王储殿下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将穿着单薄衬裙的王储妃殿下赶走的”
路易不怒反笑,道“听说俄罗斯王储是一个虔诚的东正教徒,我想他身边也只可能有妻子一个女人。但我并不是保罗,我是法兰西国王,传闻中有着无数情fù和私生子的路易十六。正如我与保罗在女人问题上的不同一样,我和他在对待女人的方式上也会不同。即便今日在我面前的是其他女人,我也会当机立断地赶走她们。”
让娜傲然地昂起首,说道“如果是王后陛下在这里,我想您就不会这么做了,您和俄罗斯王储殿下是一样的人。”
一说完,她便疾步奔向了暗门,在离开前,她还狠狠地甩了甩门。
路易心内觉得奇怪,暗想道“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对她发怒,才会反过来报复?还是因为妒忌我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关系,才会……”他对让娜的最后一句话,原准备了一句回应——“是的,如果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我会干出和保罗一样的事情”,只是这句话来不及说出。
次日下午的下午茶时间,路易和让娜这对国王与情fù的组合在宽敞的会客厅见到了另一对身份类似的男女——卡尔·欧根公爵和情fù霍恩海姆伯爵夫人,只是前者是假的,后者是真的。
在路易的眼中,年过五旬的卡尔·欧根公爵面容消瘦却目光如炬,充满着王者应有的霸气,与身旁那年龄刚过三十的美貌、华贵fù人霍恩海姆伯爵夫人恰是班配的一对。
同一时间,会客厅下的宫殿长廊上,法兰西驻斯图加特大使塔列朗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一位体型féi硕却穿着华贵的中年贵族紧追于后。
“请等等,大使先生。”贵族拖着笨拙的身体终究赶上了残疾人塔列朗,不但拉住了他,更是拦在了他的身前。
塔列朗紧绷着脸,不悦地说道“您究竟要做什么?路德维希殿下。我正要去做国王陛下交待下的事情。”
这位体型féi硕的中年贵族便是卡尔·欧根公爵的弟弟路德维希·欧根,如无不测,他就是下一位符腾堡公爵。
路德维希·欧根喘了两口气,带着责备语气说道“大使先生,国王陛下有情fù陪同,这件事您之前并没有说过。”
塔列朗傲慢地瞪着路德维希·欧根,毫不客气地反问“殿下,究竟是我要将我的女儿献给国王陛下做情fù以换取符腾堡公爵之位,还是您要将您的女儿献给国王陛下做情fù以换取符腾堡公爵之位?”
路德维希·欧根心虚地低下了头,满怀心事地嘀咕道“但是,这原本便是您的提议。”
塔列朗立即质问道“既然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设想整件事,那您就应该继续信任我。”
路德维希·欧根满面忧愁,道“可是,国王陛**边有人,是一位成熟、美丽、高雅的贵fù人,我的女儿那么年轻,什么礼仪也不会,国王陛下会迷上她吗?”
“咚”的一声,塔列朗用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猛地一敲。这一敲,直吓了路德维希·欧根一跳。
塔列朗肃穆道“殿下,我能够很明确地告诉您,国王身边的那位夫人已经失宠了,现在正是您的女儿来顶替她的好时机。”
路德维希·欧根将信将疑地问道“是吗?”
塔列朗冷笑一声,道“昨天下午,我去驱逐国王陛下时,不经意地看见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的那位夫人正偷偷落泪。而在昨天夜里,陛下更是将已在卧室中的那位夫人赶走,独自一人过了一晚。”
路德维希·欧根转忧为喜,感慨道“这样就太好了,我的女儿正好趁虚而入。她那么年轻,一定能吸引国王陛下。这样我就能够得到法兰西的支持,在我的哥哥死后,成功登上公爵之位了。”
塔列朗侧目藐视地看了正窃窃自喜地路德维希·欧根,突然想起了什么,故作无关地说道“殿下,我已经说服了国王陛下留下来,在7月4日那天参加您女儿的生日舞会。现在,我正准备去为陛下和那位夫人订制出席舞会用的礼服,只是……”
路德维希·欧根会意,急忙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手掌宽长的纸,递了过去。
塔列朗接过之后,看了一眼,笑着对路德维希·欧根说道“十万马克,我想当国王陛下穿着用这笔钱订制的礼服出现在您那位美丽、年轻的女儿面前时,他们两人必定会相互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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